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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岁月易逝,一滴不剩。水滴中有一匹马儿,一命归天。
我已年过三十。步入四十岁的门槛,正是逐步看透世事的年纪。生活安稳,婚姻圆满.
但我的心没有安定啊!
“我要去泸沽。”我如此对先生说。
“等我年假时陪你去。”他是个温和的人,对我也能说的上言听计从。朋友嗤笑他是气管炎,他也只是笑笑,并不驳回。
“不用了,我自己去。”我看着他温柔的笑拒绝。
他的笑有些僵硬了。正正的盯了我片刻,开口道:“你最近很奇怪。”
我沉默,却没有否认。是啊,我最近确实很奇怪。
“你怎么了?”他拉住我胳膊,急切且关心的问。
“没什么。”我低下头,推开他的手:“我明天出发,已经买好了车票。”
他的表情由温柔过渡到关切,又从关切过渡到微愠。大概是我僵硬的言行刺痛了他。自结婚以来我一直是安静的,而不是冷淡,如今这番样子确实少见。
他也不说话了。
一夜冷战,他小家子气的搬了被子枕头去客厅睡觉,我并不反对,关了卧室的门,独自做起了我的梦。
最近我常做一个梦,关于水乡,关于白裙,关于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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