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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镇(一)
爱不爱其实就是一个字,一个加以肯定的是,一个加以否定的不。他说爱,可是我从未有被他所爱的感觉。不得不说能入得了他眼的人,是何其的幸运,又是何其的不幸。而我呢?从生来到现在,可以说是一个幸运的人,亦可以说是一个不幸的人。感慨岁月,追忆曾经,可是如梦流逝而美好的过往终究都带着苦涩与酸甜,这样的味道品一时便好,偿的久了,心也就死了。
我叫严醒,我的父亲说做人一定要明明白白,而明白又不能表达做人的明明白白,因此用一个醒字给我命名,严醒。
大概是我们严家祖祖辈辈活的都太过糊涂了,因此我并没有像父亲期望的一样,明明白白的活着,可以说我这前十五年都是糊里糊涂过下来的。
我们镇子有学堂,我的父亲是个思想开明的人,再者我家就我一个宝贝,做父母的当然要好生的疼我,教育我了,因此呢,我的父亲生了送我学堂上学的念头,用他的话讲,我家女儿绝对不会输给小子。可是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成不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数月后,父亲便带着我还有家里的一些谷米往镇子的尚书堂去了。尚书堂是镇子上唯一的一个学堂,镇子里的孩子们只要是家里有点底子的孩子,都会被送入尚学堂。我不懂了,就这样一个镇子,人们自给自足,学来的书有何用。当然这样的问题不能开口问父亲,因为这将注定我会被父亲按在腿上,挨一顿打。虽然是哄着玩,可是一个姑娘家的,都这么大了,被父亲扒了衣裳打,是不好看的。
我随着父亲来到了尚书堂,传入耳中的是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我没注意听,只是跟着父亲站在尚书堂的院中。等待着先生下课,然后再来见我们。
时间易过,因为我在院中逗弄着花花草草,我想是不是读书人自古都风雅,喜欢养什么花花草草,种什么梅兰竹菊的,养养什么书卷之气。其实尚书堂没什么菊花,三月天开不出个菊花了,更别提什么冬天的梅花了,不过竹子倒是有,至于这兰花吗,只能说我父亲误导了我,不知道将什么草给当成了个兰花,给我细说了。
进了学生读书的厅堂,先生正坐在伏案前,端着一节竹子做的杯子,喝着茶水。见我们进来,父亲说明了来意,先生看到一女娃娃站在这学堂之中,便道:“我可是学堂那教书先生”吹着胡子瞪着眼睛,然后拿着手上的教尺啪的一声敲在了伏案之上,并且厉声道:“我乃是这有名望的先生,怎么能教你这女娃娃,这简直就是侮辱了老生。”话罢了,还瞪着父亲,手中的那根教尺戳向了父亲的肩膀,将我跟父亲扫地出门了。我那会小,也没觉得什么,只是觉得那先生的脸跟唱戏变脸一样,那叫一个变幻莫测。回家后,父亲就跟这母亲,商量我这入学堂的事情。
母亲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人,每次睡觉前都会说,我家阿醒以后是个大富大贵的人。对于大富大贵我虽然不怎么理解,但也知道我以后的日子肯定是比先下要好的,因为我家的形容是穷。这是我听村里人这么说的。
我住的村子叫落水镇,至于这名字怎样来的我不知道,后来去了学堂,教书的先先生们有过解释,其实落水并不是我理解的掉在了水里,而是洛水。讲到这,就要追溯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洛水镇其实并不是什么洛水镇。早先这里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说是山明水秀出人才,孕育天华瑰宝之地,后来这人才也没出,瑰宝吗?如果后来隐居的皇族算是瑰宝,那也算是做名了这孕育天华瑰宝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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