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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天注定
我感觉我和他的缘分是上天安排。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总感觉是上天跟我开了个他认为比较小的玩笑,可在我看来,却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凌晨,当时他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我家院子门口,让我一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每年的暑假过后,别的同学都是欢呼雀跃地谈论着暑假怎么怎么好玩,日子过得怎样怎样快,而我却总觉得度日如年。所以我不喜欢呆在家里,因为那里没有人气,只有孤独。这几年我暑假都只在家里呆几天,就去乡下柳婶家,那里有可爱的虎子,还有柳婶做的带有妈妈味道的饭菜,虽然清淡简单,但却很可口。那样的日子简单而快乐,让我感受到平凡的幸福。
可能因为睡得太早了,以至于大半夜的睡不着;我赖在床上很久,终究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起了床,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了自己没见过几面的爸爸,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最渴望见到而始终从没有见过的妈妈,想起了辛苦照顾自己的柳婶,还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邻居家的小孩子欺负后躲在院子门后面偷偷哭……眼泪很奇怪,莫名其妙地掉下来……
穿越到自己的脑海里,在记忆这片宽阔的领域里我自由自在的游荡着,时间却偷偷加快了步伐,我不经意间看了下手机,有点吃惊,原来已经凌晨二点多了。就在我准备关上院门回屋睡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闷响。现在是凌晨二点多,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许多诡 |异的画面。皎洁的月光清亮地照亮了我家的院子,除了那棵树投射的影子,其他地方都被月光照得很清楚,这样,我又有了一点胆量。我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院门,一个浑身衣服破烂不堪,还到处是血的男人进入了我的眼帘。我更害怕了,不知道这个人是生,还是死。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院子里独自一个人赏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可是事情已经摆在我眼前了,我也没办法逃避了。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了,先去看看那个人是生还是死,是生,我就打120,送往急救;是死,我就打110,报警!
我很想去摸下他,看看他还有没有气,可是……可是我脑海里开始出现那些我看过的鬼电影里的画面,想像着我还没有碰到他他就站起来,露出那张吓死人不偿命的“鬼|脸”,再一点一点靠近我,把我吓到肝|胆|俱|裂然后把我吃掉!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勇气一下子就没了。想到这里我更加的害怕,全身都开始哆嗦,冷汗直冒。可是我又不敢走,生怕我一走他就站起来了,然后一路追着我,他是用“飞”的,我是用腿跑的,怎么都跑不过他,该死的鬼|片看多了,真拿自己没办法。刚才还在享受着夏夜的寂静,这会子我着实觉得这时候静得太吓人,再加上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我真的是六神无主!谁来救救我!不过这时我听见远处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还有不太清晰的说话声!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利索地摸了下男人的脉膊,还好,还在跳!然后把拉进了院子,刚准备关院子门,灯光照着的地方有很多血|迹,我皱起了眉头……
把这个男人的事情弄好之后,我感觉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光了,剩下的只有疲惫。回头想想自己其实很蠢,刚才院门口的灯明明开着,而我却在灯光下不断幻想着鬼|吃|人的画面,真是的!我把身上的睡衣泡在了水里,上面的血渍慢慢把水染红了,这套睡衣算是毁了。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躺在自己的榻榻米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事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看什么所谓的鬼|片了,人吓人真是会吓|死人。而后又突发奇想,这天的睡不着,也有可能是,缘分到了。
把这个男人的事情弄好之后,我感觉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光了,剩下的只有疲惫。回头想想自己其实很蠢,刚才院门口的灯明明开着,而我却在灯光下不断幻想着鬼吃人的画面,真是的!我把身上的睡衣泡在了水里,上面的血渍慢慢把水染红了,这套睡衣算是毁了。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躺在自己的榻榻米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事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看什么所谓的鬼|片了,人吓人真是会吓死人。而后又突发奇想,这天的睡不着,也有可能是,缘分到了。
第二天,我是被床上那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给惊醒的。他没睁开眼睛,嘴里在不停地说着什么,我把耳朵贴近了才听到了,他是要喝水。他的脸很红,我下意识地摸了下他的额头,很烫!我暗叫糟糕,身上有伤现在还开始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如果我把他送进医院,我连他的姓名住址都不知道,不送医院吧,他这样烧下去可能我前几天的努力就白费了。还有就是昨天那伙人,可能就是来找他的,如果现在让他露面,可能不止他会有危险,自己也可能会被扯进去!想来想去只好出门请了个医生,说了半天好话人家才答应,可能她也是看在我是个女的,人小力弱,再说离他们这里也不远,才勉勉强强跟我走的。她帮我床上的那个男的看了下伤,然后跟我说了下:“你男朋友身上的伤大部分伤都是皮外伤,就是这右手骨折了,肚子那里被人捅了一刀,失血过多,你这里没有医学器材,我能判定的就是这么多,其他的没办法,我看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听到这话我有点着急,他是不能去医院的,要不然我干嘛要请她来我家看病,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把情况和那个女医生重复说了一遍,当然只是说了能说的,不过女医生很配合的皱了下眉头,上下打量下我,又低头深思了一小会,有点勉为其难的样子,不过还是答应了帮忙,女医生看了下躺在床上的人,吩咐我回医院拿了些药和医疗器具,然后女医生干净利索地帮他处理好了伤口,而且很负责地跟我说了注意事项。我很奇怪,女医生刚刚不是这个态度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还——这么负责!原来是床上的那位已经醒了,和医生说再见的时候眼神很——暧昧!从我救起他到现在,我还没有怎么看过他,刚刚看他一眼我才知道,原来我救起的这个人,是个“帅气凌人”的妖孽……呃,我怎么会用这个词,难怪女医生会180度大转弯。医生走后,那男人收起了刚才的一副讨好的嘴脸,满脸的疲惫,他周围的温度好像也下降了好几度,让人有种呆不下去的感觉,很不自在。我本想试下他的烧退了没有,看他这样子我有点不敢去,只好由着他了。我在心里祈祷,他能自己利用自身的抵抗力帮自己渡过这个难关。他很幸运,烧退下去后,只有第二个晚上复发了一次,后面就没再烧了。只要烧退了,应该一切都好说了吧。
睡了一觉我感觉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哼着小调做着家务,自己吃饱了正准备洗碗,房间里传来了响动,我才记起了我的房间里还收留了一个男人。我礼貌性地问他想不想喝粥,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很用力的点点头。本想着把粥盛来了我就走,我还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同在一个屋子里呆着,尤其是陌生的男人!走近房间看着他的右手缠满了纱布,又不好意思放下碗,只好喂他了。一碗粥一会儿功夫就见底了,我微笑着辙掉碗,他的眼睛跟着我的碗转,好像被粘在了碗底,真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不小心我就笑出了声音,他这才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红|晕若隐若现,刚刚真说中了,他就是一个没有吃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的小孩子。为了避免冷场,我又去厨房盛了一碗粥,耐心地喂给了他吃。喂完粥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没烧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这口气还未喘匀,厄|运,却又悄悄逼近。
那群人终究还是找来了。他们到我家门前的时候,我正好准备出门,我记得其中一个人的声音,那是一个粗犷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大,好像喉管里有一口痰卡在那里出不来,听起来会让人心里泛起一丝厌|恶。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脚里好像灌了水泥冻住一样动弹不得,我的后背发凉,冷汗不断地往外冒。
“喂!你这里有没有个受伤的陌生人来过?”一个人男人高叫着。
“哎呀,不要跟她废话,我们直接进去看看不就结了嘛。”个子稍微矮长得比较猥|琐的男人说完话一把把我推开,自己反手把锁打开进门了,把我推到了一边,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真的失去了平衡,我后退了好几步也没有稳住身形,直到撞着院子里的树才停下来。我知道他们要找的就是我救的男人,而且他就在我家,正躺在我的床上。我很想跑,能逃一个是一个,可是我觉得最好是他能跑,这是我家,就算我跑了,人家随便查下就知道是我救了他们要杀的人,再随便查下就能揭了我的老底,然后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换句话说,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谁要我多管闲事呢救了个□□要除掉的人?谁让我倒霉呢半夜还起来赏月?谁让我善心泛滥呢看到他躺在地上于心不忍?唉!这真是命苦啊!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人在我家转了几圈到处看了下然后又出来了。那个头头站在我家的院子里,他的手下一个个地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旁边。等所有人都出来了,那个头头皱着眉头看着我,和我视线相接的那一瞬,我慌张地移开,因为我心虚。
“真没有陌生人来过?”
“没……有。”
那群人估计赶着去搜下一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那个声音很讨厌的人还不忘记留下话“如果让我们知道你撒谎,你会死无全尸。”
我吓得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那个男人受了伤,他们怎么会没有搜到呢?我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以后我也围着自家的屋子转了一圈,真的没发现那个男人。难道他是属老鼠的?会打洞?要不然这么短的时间,他身上还带着那么重的伤,右手还骨折了,能跑去哪里?我里里外外再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到人,不过我想他应该还在我家,因为我看见我家附近刚才都有人看守,他是逃不出去的,一逃出去就是自投罗网,可是我就是找不到。
“喂!来扶下我,我……下不来!”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他居然躲在了树上!难怪他们都找不到他,多亏了我家这棵树枝繁叶茂,要不然他的小命肯定不保。看着他有点害羞却又故作镇定地在那里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树杆,我笑出了声。拿着小梯子把他从上面接下来时心里挺佩服他的,单手带重伤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上树,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没有人发现。
躲过了一劫,可以舒服地睡一觉了,这个澡真是白洗了,又出了一身的汗,呃……不过这汗不是热出来的,而是被……吓的。
一觉睡到大天亮!洗漱完开门去买菜的时候,真是吓得我魂都快没有了。门外面站着很多个穿着黑西装打着深蓝色领带、穿着白衬衫、黑皮鞋的人笔直地站在我家的院子门口,那些人,又来了。我把开了的门又迅速地关上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又来了这么多人,我的情绪还没平复下来,就响起了敲门声。我迟疑着要不要开门,里面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我家大门前“开门吧,他们不是坏人。”
人家都这样说了我只好乖乖开门。开门后率先进来了一个人,对着我就喊了一声“嫂子!”比军队里军人喊口号的声音还响亮,吓我一大跳,不光是声音,还有那句嫂子所包含的意义。
“谁是你嫂子呀!你……不能……乱喊!”
“你不知道的,明哥以前说过,住进他家里的女人不一定是他老婆;但能让他住过来的女人一定是他老婆。”
“……”
“他又不是主动住进来的,他是被我抬进来的好不好!”
“那也算是进门啊!”
我心里暗惊,不会吧,这也算?我真是无语了。
现场那么多人,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反驳,很尴尬,有点像留在人家砧板上的鱼,正在作垂死的挣扎,所有人眼里似乎都有点戏谑的眼神,站在旁边看好戏。我不过是人家的笑话罢了,很想让那个男人出来说句话,他却斜靠在门上,而且笑得很欠扁。脸上的温度不断升高,我气乎乎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顺便上了反锁,免得他们又来祸害我。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是午后开的门,中途有人敲门喊我吃饭,我没有开门,也没有出声。后来我贴在门上听见外面没有什么响动,开门后才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就大方地出来了。我以为那些人已经把他接走了。
天黑了以后,人又回来了,而且不光他一个。我很后悔没有把门给锁上,竟让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好在我已经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了,要不然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躺在床上看着书,隔壁房间传来了很大的响动“怎么会让人给逃了呢?……你们简直是饭|桶!……没找到不要回来见我!……”让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索性就不听了。
第二天,这帮人又齐刷刷的不见了,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见怪不怪了。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和那么多男人同进同出,我还是有点不习惯的,索性去柳婶家住一阵子。我太想念柳婶做的饭菜的味道,也想念虎子。
刚吃过中饭,一个陌生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接通后我才知道是住在我家里的那个男人,他的声音很特别。
“在哪里?”
“我在老家。”
“那谁给我做饭?”
“呃……”我又不是你家保姆,凭什么你没饭吃找我要!!!
“说地址”
我把地址一说,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这么惊悚的速度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人到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一样跟着他屁|股后头走了。一回去就是给他做饭,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看着他把那些饭菜吃得精光,我心里才稍微好过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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