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帝女(修改版原名:熔情旋律)

作者:小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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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穿越时空


      我叫傅银心,十八岁如花一般的年龄。
      我从小生活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中,我的父亲是一位历史学家,我的母亲是国际上有名的医生,在父母的熏陶下我也爱屋及乌喜欢上了它们,虽然没有父母那般是专家,但至少也称得上懂。
      因为母亲是位国际医生总是积极参加世界上的支援队,所以常常来往于世界各地,通常也会带着我,同时我开了眼界,但是父母也因为这样每年分离的时间超过了他们相聚的时间,可是我与母亲并没有与父亲的感情生疏,这应该是亲情的作用。
      今天是信陵的生日,我和同学们一起为她庆祝。一曲《Happy Birthday》唱完后,信陵闭上眼睛双手合闭默默地许了愿吹灭了19根蜡烛。
      “银心!”信陵拿着高脚杯向靠在窗边仰望天空的我走过来。
      我回过头,她也顺势靠着窗说:“在想什么?”
      我无语。
      “你不觉得今天晚上天空特别亮吗?”她见我不说话也仰望天空突然冒出这一句话,甚至带着点诡异的语气。
      “不觉得。”我摇了摇头实话实说,今天天气阴沉沉的为何会亮呢,但是我知道信陵这么说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从小就与众不同。
      “你不应该用眼睛去看,而应该用心去感受。”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十分慎重,忽然间用手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天空。
      “用心?”我漠然了,于是照着她的意思闭上眼睛仰头向着天空,这时的气氛突然变得异常诡异,全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什么声响也没有了,我想睁开眼睛,眼睛怎么也不听使唤了。
      忽然一道绚丽的色彩在我心中绽放,形成一片片如花瓣的火星撒满天空。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情舒畅起来,几月未笑的我终于扬起一抹笑容。
      “如何?感受到了吗?”信陵凑过头好奇地问。
      我睁开眼睛对信陵点点头。
      “就是这样,看来你已经达到这种意念了,可以送你过去了。”她略有深意地看着我,两眼坚定似乎在传递什么,告诉我将有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我说信陵……”我突然凑近她,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哦?没有!”她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即使她掩饰地很好,但这一幕还是毫无保留地映入我的眼帘。从小信陵似乎就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弄的我们几个小伙伴都羡慕不以,每次在事情来临之前她都会无意间嘀咕,几乎次次都灵验。有好几次我都问她为什么,但她总是闪烁其词。
      “行了,不要在胡思乱想了。”她拍拍我的肩,从手腕上摘下一条手坠,捻起一颗碧绿如青的翡翠珠子对我说:“银心这是能帮助有缘人完成心愿化解灾难的龙腾珠,你带上它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我并没有深入去思索,只是接过手坠仔细凝望它,十几颗水晶琉璃珠与翡翠串联在一起,将它映衬地神秘奕奕,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似乎有一股的力量在牵引着我。
      “行了!”信陵打断了我的心思:“回家慢慢研究吧!现在和我跳一曲舞吧!”她弯下腰左臂展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望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她跳舞去了。

      晚上我打开家门顺手按下那个我早已熟悉无比的开关,华丽的吊灯射出万道光芒,豪华的大厅顿时灯火通明,我愣了一下,但是这个家仍是如此冷冷清清,正中央的那幅全家照却在暗示着这个家过去的幸福,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露出俏皮的微笑偎依在父母的身边,她似乎在向我炫耀她的快乐。
      我垂下了头颓然倒在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想起了那对父母。这两个人真是太无聊了,一点小误会就闹成了这样,搞得双方两年不见面,现在一个跑去新疆挖棺材,一个跑去非洲开膛破肚,赌气也就算了,用得着吗,可谁都不肯提离婚。其实谁都知道他们两个都在忍受着相思之苦,只不过死撑着面子不肯承认罢了。不过这样的夫妻恐怕全世界就只有他们这一对了。他们俩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只能看着双方谁先低头了。
      一身疲惫的我倒在了沙发上,无力地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打开音响,接着从音响里面传来一阵阵悠扬的音乐,似如催眠曲一般我渐渐进入了梦帘。
      “侧福晋,您小心那!”一个粉衣少女扶起一位头戴大拉翅、身着华丽旗袍的贵妇娇声轻语。
      贵妇一手撑着腰,一手温柔地搭在自己突出老大的小腹上夸张地站起来,脸上除了一片喜色还带有一丝狡意,接着她朝正屋的方向说:“如儿,你说这胎是四阿哥的第二个孩子,会是男还是女。”字字珠玑,语语轻蔑。
      “回侧福晋!”如儿福了福身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语气若有若无地说:“四阿哥的儿子定是天下奇才………”她愣了愣轻声在贵妇耳边低语道:“将来必能继承大统!”
      贵妇一听到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心中的喜色早已无法形容,男孩、奇才、又是长子,到时候母以子贵就算当不成皇帝也必能袭爵王位,还怕当不成嫡福晋吗。
      我在哪里,看得见她们在干什么,听得见她们在说什么,甚至感应到她们在想什么,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看起来那么真实但却又如同幻影一般。
      正屋内走出两个蓝衣少女,头上梳着两个髻。
      手捧茶碟的少女对另一个少女抱怨道:“真是的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怀了一个孩子就耀武扬威不把嫡妻放在眼里,要是真的被她生了个阿哥那还得了,我们福晋还不被她爬到头上来。”
      “嘘!你小声点。”另一个少女轻声提醒她,说:“被福晋听到了我们可又要看她的眼泪了,福晋天性善良温柔贤惠,被侧福晋欺负那是必然的事,但是福晋不希望我们在背后说人是非,那样反倒更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到时候不仅我们遭殃还会连累福晋,划不来啊!”
      另一个少女的语重心长让她稍稍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不满道:“可是这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吧,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罢着四阿哥独宠她,照这样下去福晋失利是早晚的事。”
      “这个你就不明白了吧……”眸中山过睿智的光芒:“福晋进府四年都未产下一男半女,即使侧福晋未进府前四阿哥也从未对福晋有半分体贴,但是却也没有恶言相向非常尊重福晋,而且福晋的阿玛是步军统领,正一品,侧福晋只不过是个知府的女儿,福晋有无争宠之心,四阿哥就算再糊涂也会明白福晋的心思,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了。”
      “说得也是。”捧着茶碟的少女赞同地点点头。
      “你们在这干什么?”这时从屋内走出一个年近五十带旗头的妇女。
      两个少女立刻福身:“兰姑姑。”
      “两个小丫头真是不知好歹,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会给福晋带来多少麻烦,你们两个好歹也伺候福晋两年了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兰姑姑的严厉指责将少女吓得瑟瑟发抖。
      她见方才的话可能说得重了,于是降调了些:“刚才的事我也听说了,福晋心地实在太善良了,你们说的也不是完全不无道理……”
      “姑姑也这样认为吗?”捧着茶碟的少女立刻肃然起劲。
      “丫头,长辈说话插什么嘴!”兰姑姑怔了怔神,又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接着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谨记这句话,以后主子们的事少插嘴,明白了吗?”
      两个少女点点头。
      我的头开始微微泛疼,这时眼前一片雪花。
      一座简陋的小屋内,又是那个怀了身孕的贵妇,但是她这次穿得稍简朴了些,可是仍然遮不住那颗雍容华贵的心。贵妇身边还站着那个名叫如儿的丫鬟。
      “如何,我们家夫人这胎是男是女。”如儿气焰嚣张,像审问犯人似的质问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见下人都是如此嚣张的神态,预计这位夫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无奈地摇了摇头,恃宠而骄的下人,看来这对主仆不是什么善人,但是这孩子……
      “怎么样先生?”贵妇见算命先生摇头误以为孩子不好,立刻焦急起来。
      “这位夫人。”算命先生突然站起来,两手作揖仿佛在宣布一件重大事宜:“老夫算命几十年从位见过如此神奇的褂相,此孩儿天命所归,仙人所赐,此乃大清之福!”
      “天明所归,仙人所赐,大清之福!”贵妇喃呢了一会儿,被惊呆了。
      “夫人不用惊异,这孩子即是仙人所赐,那必是天命。”
      这时贵妇才从惊异中回过神来,急忙问着最重要的事:“这孩子是男是女。”若是男孩依此解释那一定是大清未来的接班人,若是女孩,即使再有出息那又有何用。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算命先生拂着胡子说:“夫人不用急,无论男女只要夫人用心对待并好好教育,那么后半生荣华富贵享用不禁,并且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不就是天下国母——太后。
      贵妇晃着身子慢步走出屋子,如儿更加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主子的肚子里可是个皇帝,将来主子当上了太后,有她撑腰,自己起码能捞个贝勒或贝子的侧福晋做做,那就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禁了。
      我如旁观者一样看着这后宫争斗的老戏码,冷笑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阵阵电话铃声:“怎么这么吵!”我不满地翻了一个身抓起电话。
      “喂,银心,你没事吧!”又是那只麻雀,这么聒噪的声音只有信陵才发得出来啊,现在都几点了,那还打电话过来吵谁啊。
      “是我,这么晚干什么吗?”我踏着十二分疲倦的心情抱怨着,快搭下来的眼皮也努力地睁开顺便瞟了一眼大吊钟,天啊凌晨三点了,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十二点,她打来干嘛。
      “好,你没事就好了,真是吓死我了。”信陵在电话另一头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得到了什么重大解脱似的。
      “喂,陶小姐你到底有什么事用得着三更半夜来母鸡打鸣吗。”我又打了个哈欠。
      “什么母鸡打鸣,我有那么鸡婆嘛!”她不满地抱怨着,接着又打算反我一击:“你可真有兴致在听音乐,这样也能睡着小心变成猪婆。”
      此时我才意识到音响还没有关掉就这样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真是的又让这家伙抓到了把柄,于是我一边坐起来,一手抓着电话靠着耳朵,一手拿起遥控关上了音响,两只脚又四处寻找早被我踢到沙发底下的拖鞋,真是手忙脚乱。
      “行了,你别讽刺我了,谁都知道你是不安好心的人,不过为什么我睡觉好象在神游脑子昏昏沉沉的,我的身体一向健康,也从来不胡思乱想,怎么回这样啊。”我半夜三更被她吵醒打算开始与她闲聊,今天晚上你也别想睡觉了,心里奸笑着。
      “哦!是这样!这个嘛可能是你昨天喝了太多的香槟把胃给撑住了,你的胃呢又因为被涨大影响了你的中枢神经,这样呢又刺激了你的大脑,你的头就有问题了吧!”信陵正得意地在创建她的“信陵医学理论”的歪理,她简直就是在藐视医学。
      最后我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拜托,你不懂就不要随便作出诊断,如果出现医疗事故我一定第一个些申请枪毙你。”
      “对了,我差点我们傅小姐可是中国第一女太医张施泠的独生女,我这小神医怎能难道您呢?”信陵又在那边对我哈哈,真是改不了的臭脾气。
      “说实话你很精明,可是所谓‘女子无才变是德’,小心太聪明的女人没人要。”我还不忘“提醒”她一下。
      “去你的,我早就名花有主了,他还夸我活泼可爱,不仅容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而且对我始终如一!”信陵说的大言不惭,我几乎都可以看到她那副忘形的样子了。
      “天啊,是谁那么倒霉自愿往火坑里跳,我可真佩服他啊!”我立刻打断她的自我嘉赏。
      “我有那么差吗,他和我可经历了生死绝恋哪。”
      “生死绝恋?小姐,你才十九岁,我和你认识十五年,难不成你四岁的时候就和他‘绝恋’了,真够早熟的。”
      “哎呀,不和你说了,反正他说我青春永驻,对我永不变心,否则他就不得好死,形神具灭。”
      “呵呵,你能青春永主那我就可以增寿二十年了。”
      “……”一阵盲音,我对着电话愣了一下,她今天很反常,平日虽然也有不打招呼就挂电话的时候,但那时通常都是被我气得无话可说,她今天是怎么了。
      嗨!管她呢,反正她这人总是这样阴晴不定、神秘兮兮的,管她还不如先去会周公。我关上了灯又倒在了沙发上,梦游去了。
      今年我大学一年级,和众多同龄朋友一样刚刚从地狱升入天堂,但是我已经将这两年的学业自习完毕,我从小就喜欢这样超前,因为会有更多的时间来玩。而信陵她已经将大学所有课程都学完了,她还打算在二十五岁前考取到博士学位,说真的她从小几乎是学什么会什么,连她的父母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超天才,不过她和我一样喜欢玩,这恐怕是激起她脑细胞强烈活动最主要的原因吧。
      现在是暑假,我当然不可能放弃这逛街的好机会。市中心可真是车来车往,人满为患,看来夏日的炎热并没有驱走人们购物的狂情,反倒增添了不少的生机。商店商品琳琅满目都以打着来销售,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吸引顾客的好办法,但是对我可没作用,因为新疆那边刚刚才汇来五百块人民币,这可是我半个暑假的消费,虽然那边的棺材很值钱但是那个不属于我,我也不敢要啊,省得哪一天棺材的主人来找我和那位傅先生。
      擦上防晒霜,穿上白T恤,中间相间着银色“VERY GOOD”大写英文字母,下面一条银灰色中裤,标准的一个保守型清秀少女的典范,虽然我我很喜欢这样的打扮,可惜每次都会受到“开放型”的信陵嘲笑,搞的我在朋友面前好不尴尬。
      这件衣服好呢还是这件好,不过那边一件也很不错哦。我正在艰难地选择着,但是荷包里的钱太少了,恐怕连小偷都会瞧不起我,我到底穿哪一件嘛!我虽然花钱不是流水型的那种,可是也是贪钱型的——没有钱不能活。
      干脆都不选了,这是我经过强烈思想斗争后作出的决定,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我的眼睛瞥到一只米兰色的挎肩包,好可爱的小包,我来了!“舍鱼而取熊掌者也”这是孟子大人教我的,但很不幸的是我的头部好像突然被利器重击了一下,那一瞬间我还不忘瞟上那一眼小包,好不幸干吗不让我摸到它。接着我的眼前出现一道变化莫测隧道,隧道的尽头是一个光斑,左手的手腕开始微微发热,不,那是信陵送我的手链开始发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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