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帝释有点失笑,想说点什么时,却看见了非天,非天仍是初见时的样子:一身白衣,拿着酒杯对他浅笑:“要喝酒吗?”笑容三分深三分浅,外加三分淡一分落寞。当时是黄昏,有着彩霞满天。
内容标签: 正剧
 
主角 视角
帝释天阿修罗王
互动
夜叉王阿修罗

其它:圣传帝修

一句话简介:天下事,非一朝至此

立意:

  总点击数: 1490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6 营养液数: 文章积分:111,82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架空历史-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圣传年代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3036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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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传帝修武侠衍生]只是平淡

作者:谢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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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圣传帝修武侠衍生]《只是平淡》——向SANNA致敬~

      帝释十七岁,初入江湖。帝释马上就领教了它的动荡不宁。人们都说那是因为有了魔教兴风作浪。帝释信。

      帝释十八岁,那一年,他第一次见到非天,当时,非天十九岁。那是一次偶然:一天,有消息说有了魔教教主的踪影,自恃一身好武艺,算得上是年少轻狂的帝释,当即与几个朋友去了地头杀魔主。到了地头,帝释只看到一个白衣书生随着个小童在山顶喝酒。当时正是黄昏,有着彩霞满天,帝释看见那个白衣书生拿了酒杯对自己微笑:“要喝酒吗?”笑容三分真三分诚外加三分清一分的傲。就那样的相识,然后,就成了朋友。

      非天全然不晓武艺,看上去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一个,却是一身白衣,一把古剑潇潇洒洒地游走江湖,其间,磕磕碰碰也不少,却每每总能化险为夷。对此,帝释不是没怀疑过,也试探过,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是那个小童倒知晓武艺,问他时,非天浑不在意地笑,说父亲是告老还乡的二品京官,几十年官做下来,也算薄有积蓄,于是就请了几个护院,那小童便是跟那些护院学了些微末功夫。如此几次之后,帝释也就懒得问了,姑且当了非天是个朋友看待,而后,不知怎的,两个人竟成了生死之交的好朋友。即便分了手后也总是要联系。有时帝释自己想想也是觉得奇怪:本应是处于两个极端的两个人,怎么擦肩而过后,却双双回头看了呢?

      帝释二十一岁,知道了非天的真实身份。那天他到了个小城外时,天下了瓢泼大雨,于是便进了个小庙避雨,在那里碰到非天却是未曾作想的,见到他杀人更是始料未及。非天见他进来时,扭头望向他,掌中剑却不停,缓缓地刺进了已经没了抵抗力的人胸中,那目光,冷漠无情,帝释从未熟悉。帝释张了张嘴,想说话时听见了门外有个凄厉的声音恐怖地大喊着“阿修罗王”后瞬时怔住。他看见非天听了脸色依旧平常,下一刻却在一瞬间杀了拼命地逃的人,非天仔细擦着剑上的血回来时,仍是面不改色。非天对着欲言又止的帝释轻轻叹气,说有时是很羡慕他的,进了江湖这染缸两年了,眼神竟是没一点变化。帝释木然听着,然后,说江湖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非天笑,说天下事,非一朝至此,若要强求,徒惹纷扰而已。帝释不觉得对,却也不反驳,然后,就分了手,之后,很长时间未再与非天联系。

      帝释二十四岁,他去找非天。非天有点讶异,但总是高兴的,两个人喝酒赏花,谈天说地,依旧是好朋友。那天非天喝多了酒,有点分不清人了,只管拖了帝释的手说他有了美丽温柔的妻,帝释笑笑,下一刻,腰间的剑已经深深刺进了非天的胸膛,非天没有惊讶,只是倦倦地笑,说你终还是入了江湖,正好,人已经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后,闭上眼睛,就没有再睁开。帝释小心地放下非天,一点一点的抽出剑,心情比想象中的平静。只是看着那个叫耶摩的小童静静地走过来拿起非天遗下的魔刀“修罗”头也不回地离开时没了斩草除根的力气。过后,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没见到的妻,也只是想想而已,然后,就忘了。

      帝释二十六岁,他有了妻子。妻子叫舍脂,是个很是美丽的女子,她的来历身世却一直是个谜,帝释也不在意。那一年末,他有了儿子。

      帝释三十二岁,失了魔主的魔教分崩离析,互相倾轧之下元气大伤,终给白道一举荡平,剩下的远远避到了西域。杀了阿修罗王的帝释功莫大焉,于是,众望所归的成了武林盟主。

      帝释三十七岁,江湖仍是不太平,纷争不断,没见哪一日消停过。帝释有时觉得很疑惑:怎么没了魔教的江湖还是腥风血雨的?想归想,帝释仍是义无返顾地四处奔波,尽一个盟主的责任,自比是愚公移山,总想着心诚所至,金石为开。而结果却总是让他苦笑,然后他老会想起非天的话:“天下事,非一朝至此,若要强求,徒惹纷扰而已。”每每这样时,他脾气会很糟,稍有不妥便发作起来,舍脂起初是不服,但慢慢习惯了也就不与他吵,于是日子就照着自己的节奏轨迹走,无波无澜的,似极了一脉缓缓流去的清水。

      帝释四十二岁,盟主的位置坐了十年,立了大功,且无他过,在旁人眼里是功成名就,他却觉得厌了,总想着引退,也算是急流勇退吧。可舍脂不允,吵过几次后,舍脂让步,条件是等儿子天王成名再说。帝释叹口气,也让了步。

      帝释四十三岁,一天,儿子带回个西域女孩说那是他意中人,女孩子很坦白地告诉帝释自己是魔教的护教法王,女孩子说着这话的时候,冷冷地笑。帝释看着那个蓝眼睛的女孩,手摸上剑柄,却终是没有拔出来,只是回头看看儿子坚定的神情后。于是便随了儿子去。舍脂不明白,对着劝阻的他歇斯底里,反复地说那是她的儿子,她赖以生存的儿子,不是那个生下来就会笑的怪物。帝释听了发愣,却真是懒得追问,舍脂自己却安静下来告诉自己本来是非天的妻子,然后,对他冷冷地笑:“现在你又有理由与我吵了,反正都是为了他。”帝释一颤,忽而掩面,舍脂仍不放过他,步步进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舍脂的笑美丽中显得狰狞。帝释觉得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女人陌生无比,忽然便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哪里还有争辩的力气?之后,舍脂又大闹了好几场,帝释只是不闻不问,而儿子天王终是没有回头,随了那个女孩去了西域。舍脂终于也乏了,不甘不愿地继续做着高高在上的盟主夫人,只是背地里想起儿子就脸色凄惶。帝释当看不见。就这样,日子仍是不紧不慢地过,一潭死水似的,帝释常常会不期然地觉得死水下波涛回旋。不过,还好,没有发作出来。

      帝释四十五岁,舍脂在一次外出时受了重伤回来,眼见是救不回来了,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凶手是谁,只是淡淡地说还了心债,可以安心去见一个人了。舍脂说着这话时,脸色平静得不得了。帝释看了看那伤口,想到了那柄妖艳的魔刀时有点悟过来,便也不勉强。舍脂望着他说很抱歉,与你在一起这么久却没爱过你。帝释听了了然地点头,说没关系,我也没爱过你。舍脂听了笑,不无凄怆,然后没说什么就闭上了眼睛。帝释抱着舍脂,竟不觉得怎么悲伤。

      帝释四十七岁,有人带来了儿子的死讯,帝释舞剑的手顿了顿,而后继续舞,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在那一瞬间,却突然觉得松了一大口气,然后觉得怅然若失,心上空了一大块。从那天起,他老想起非天,非天老是初见面时的样子,对他浅浅地笑,三分戏谑,三分嘲讽外加三分怜悯一分疑惑。

      帝释四十八岁,给舍脂守了三年丧后他辞去了盟主的位置,开始四处游走。每到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他便会摆开两副酒具,邀非天共饮,却当然只能是独酌。

      帝释五十岁,心越发淡了,游戏江湖时每每听说魔教拥立了新魔主卷土重来,势不可挡时只是耸耸肩,他是真的觉得与己无关。其间也有人找过他,声泪俱下地请他复出,一切以江湖安宁为重。帝释不应,铁了心地笑得一派天凉好个秋,被逼急了,会说:“天下事,非一朝至此,若要强求,徒惹纷扰而已。”

      帝释五十一岁,他厌了游荡的浮萍生活,便随便在一个小城停了下来。小城处在不偏僻却也不算繁华的地方,民风淳朴,绝少勾心斗角,大是大非,帝释渐渐安下心来,最后索性拿不离身的剑做了柴刀。

      帝释五十二岁,一天,夕阳无限好,他照例摆开两副酒具独饮时,看见了耶摩,昔日的小童现已长高,黑发黑眸,冷冷地打量着他。帝释看了叹气,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站起来时,一把剑透胸而出,正是二十余年未见的魔刀修罗。帝释回头,身后的青年一身白衣,清雅含笑的容颜似极了非天,帝释有点失笑,想说点什么时,却看见了非天,非天仍是初见时的样子:一身白衣,拿着酒杯对他浅笑:“要喝酒吗?”笑容三分深三分浅,外加三分淡一分落寞。当时是黄昏,有着彩霞满天。

      帝释死时,他五十二岁,非天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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