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幸得的文章《《封印》》涉嫌“全文照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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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嫌抄袭文章《《封印》》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5-03-05 15:07:51 被涉嫌抄袭文章《封印之征》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3-04-03 21:33:34 关于抄袭的分析如下: 书名:《封印》 作者:幸得 ☆、第 1 章 天有五行,御五位。 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天为湿,在地为土,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天为寒,在地为水。 故在天为气,在地成形,形气相感而化生万物矣。 浩渺宇宙,星罗密布,九天至尊,巍峨屹立。秦月独舞,众司掌乐。天界众神,盏杯相交,其乐融融,静谧宁一。 唯有秦月一人,隐匿在广袖流仙之下,黯然流泪,独步翩然间,只见凄美、忧郁。秦月是天界最美的舞神,于浩瀚宇宙中起舞鸣乐. 舞神的职责就是带给天界幸福,她最爱独舞,她的一生为舞而生,然而此刻,她的忧伤却因误入幻海而至。 云山雾渺,气韵缭绕,秦月不停地飞舞,她要练就无双的舞技,承天地之灵气,接万物之光华。然而瞬间风雨云涌,秦月还没来及反应,醒来之后,秦月便来到了幻海,这便是她多舛命运的开始。 传说上古时期,刑天之城有一位天神爱上了凡间子弟,并育有一子,随后为之潜逃出天界,众神鎮怒,将那天女囚禁于薇寒宫,永生永世遭受思念的折磨,并将那名男子化为一匹白鹿,放逐天际,而他们的孩子,尘封在玄玉里一千年才得以出世。 后来,那名男子所化白鹿为了减轻天界对他们的惩罚,来到人间扬善除恶,做尽善良之事,想以此感动天地,人们都尊他为神物,自此,便有了白鹿青崖这块大陆。 白鹿青崖虽为王室统辖,但其各方割据,形成七域,分别为大漠、雪域、碧溪、离宫、琉璃、魔冢、酒域,其七方势均力敌。天寅年间,一场浩劫即将降临,风起云动,江河染整。 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月光洒向大海,平静的海面突然波涛汹涌,巨浪翻滚,起伏间,一座城池席海而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雷电闪烁间可见尖耸直入云端的城堡,灰暗阴森,如同死亡一般让人恐惧。 从梦中惊醒,再看看眼前的世界,面前依然是破败不堪的门,他依然睡在带着一股霉味的床榻上,再看看四周兄弟们各种睡相,鼾声不止,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奇怪却再也平常不过的的梦,这个梦他从儿时就一直做起。 世间怎会有那样的怪物呢?十几年了,为什么总是重复同样的梦境呢?被梦扰醒,他已无心睡眠,摸摸戴在脖子上的奇怪的石头,有好几次赌输钱都想把它卖掉,可是忍了忍还是算了。 阿娘说捡到他的时候,他□□着身体,只是脖子上挂了这么一块石头,他不禁的幸酸,想必父母太过穷酸,连包裹之物都没有,有生之年,好好赚钱,如果还有缘再见的话,给他们点钱以报生养之恩,思索着天便亮了,他踢了踢旁边的阿顺,起来懒猪,开工了。 在这荒凉无比的矿山呆上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出息,他看着那些或拉或背着矿石进出矿山的人大多佝偻着腰背,一副奴隶相,他们大都是从年轻力壮一干干到老,还要忍受无边的谩骂和殴打,他感到心中无限的惆怅。 但是阿娘病倒在床上等着救命钱呢,他不得不干下去。 正恍惚间,一记皮鞭落在了一旁的阿顺身上,紧接着,皮鞭又落了下来,只是停在了半空中,他死死的抓住鞭绳,目光坚定的盯着巡矿。 阿顺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生的胆小软弱,却经常从家里偷出粮食来救济他们娘俩,为此挨继母的打骂犹如家常便饭,所以他们如亲生兄弟。 他任由巡矿往回抽鞭,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巡矿见势不妙,呼朋引伴,一群巡矿簇拥而来想要夺下被他死死握牢的皮鞭。 细看他,目光凌冽,眉目俊朗,虽破衣烂衫,却让人有一股畏惧之气。 正当众人以为已将他制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神力,将足足五六人等掀翻在地,巡矿叫人轮番上阵亦不是他的对手,他趁势振臂高呼,其他人为他的威猛亢奋,随即倒戈相向。 矿场顿时混乱不堪,矿工与巡矿们扭打在一起,他趁乱解下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巡矿的钱袋,带着阿顺跑了,事情闹大了,更多的巡矿前来镇压,漫山遍野的找挑起事端并逃跑的他,他知道出口一定被封住了,他想要逃出去很难,况且后面还有很多人在追捕他。 正在他万分着急时,刚才面前明明是面死山的矿山突然地就生出来了一个洞口,他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便带着阿顺进了这诡异的山洞,山洞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摸着黑往里走了走便席地而坐了。 “阿顺,你刚刚有没有发现这个山洞?” “刚才吓坏了,没注意看,怎么了?” “你个愣头,我觉得这山洞有点奇怪,阴森森的......”说话间随手扔了一块石头,却听不到石头有回声。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破山洞嘛,难不成还会有金银财宝不成” “嘘......” 他打断了阿顺的话,“刚才传出水声,难道这山洞里还有溪流不成?” “是吗?我去看看。”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阿顺已摸着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噗通......”一声,接着是水声四溅的声音,他跃起身也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阿顺!”只听到面前水波荡漾的声音,却已不见了阿顺的踪影,一股莫名的不详感涌至他的心头,没有过多的思考他便纵身跃入这个看不见踪影的水波之中。 水中似乎有一个光点,他朝着那一星光亮游去,前方愈来愈亮,愈来愈亮,一个纤弱的女声从那光亮处传了出来,声音由远及近,他依稀看得到一个长发系身的女子,在水中恣意游走,宛若游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西泠,西泠......” 这一声声莺莺燕燕的呼唤声令他不由得心驰神往,仿佛恍了神一样朝着那个光点游过去。 猛然间,他面前出现一幅情景,他看到了阿顺,正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缠绕着,女子用她的长发紧紧地缠住阿顺,缠的他快窒息。 美丽的面庞上竟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向他的肩膀啃噬下去,西泠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开了面前的一个又一个妖娆的女子,这些人影瞬间变成了水草。 他扯断了缠着阿顺的头发,那个水妖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便亦逃之夭夭。 他带阿顺游回了岸边,阿顺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如何拍打,按压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开始发黑发暗,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化为一滩黑水,散发出恶臭,最后只留下一地的骨灰。 西泠看着这一地的狼藉许久,才收起骨灰,他不相信他的兄弟就这样去了,这样离奇,如此残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的手里抓着那把长长的发丝,他紧紧握着这些发丝拼命地垂在地上,泣不成声,发誓有朝一日要为阿顺报仇雪恨。 西泠离开了那个令他此生难忘的山洞,回头看的时候,却只有一面山,那个洞口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切都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他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已来不及去推想这些,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他得赶紧逃命,因为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病榻上的老母,他必须赶紧拿了钱去救母亲的性命。 西泠一路躲躲藏藏避开人群,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儿时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 从小镇上的小孩就骂他是捡来的野种,拿石头扔他,打他,他每每都负隅顽抗,可最后还是被群殴。 记得有一次,他被打得鼻血直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雪耻。 阿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小西泠身边,蹲下身来望着他,“你还好吗?我,我这有个馒头给你吃。” 西泠倔强的眼神里布满了红血丝,他当时是恐惧的,甚至愤怒的,“滚!” 阿顺放下馒头,吓得一溜烟小跑无影无踪了。 后来,阿顺总是在他受欺负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他的阿娘前来救场。 阿娘把他带回家,很生气的责备他,“泠儿,阿娘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叫你忍,你为什么不忍气吞声,明明知道打不过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逞强吃亏!我们是没有社会地位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不,阿娘,我是男子汉,不是懦夫!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阿娘,让阿娘过上好日子!” 母子两抱头痛哭。 “泠儿呀,要想长大有出息,就得好好读书啊,考取功名利禄才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来,到阿娘这里来!” 邹氏从床底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这首饰盒精工细作,并不像市井之物。她慢慢打开它,一只玲珑剔透的玉镯显现在眼前。 “泠儿,阿娘只有这一件宝物是值钱的,明天我去把他当了,供你上私塾,阿娘想过了,你虽不是阿娘亲生,但阿娘独身一人能与这万万人海中与你相遇,也是我们母子的缘分啊,这是阿娘唯一能为你做的,且你日后的造化还要看你自己了。” 邹氏果真当了那只玉镯供西泠上私塾,那天西泠可乐了,因为他再也不用趴在窗外偷听,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私塾里向其他孩子一样读书了。 从那以后,他和阿顺便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他在私塾很用功的读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考取功名利禄,扬眉吐气。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邹氏身子越发走样,长卧病塌,平日里靠做针线活,给富贵人家打杂来维持家中生计的她此时已动弹不得,而且急需医药费来救命。 西泠迫不得已辍学去当矿工,为的就是赚钱给母亲治病。 阿顺一项不喜读书,在家又遭继母毒打,索性跟着西泠一起去了矿场,怎料这一去竟无返。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来,西泠更觉辛酸,加快脚步赶回家中。 入阿穆镇之时,西泠感到一阵寒意逼人,天色灰暗,街道上人烟稀少,他焦急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额头汗珠朵颐。 一步步度入家中,不想家门口围满了村民,拨开村民的围观,一片狼藉映入眼帘,只见老母躺在地上,身体呈蜷缩状,地上满溢鲜血。 “谁干的?是谁干的?你们这些混蛋惨无人道,连病入膏肓的老妇人都要残害,你们会遭天谴的,西泠已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老母的遗体嚎啕大哭。” 此刻一个惊天的巨雷响彻上空,仿佛是在附和他。左邻右舍们吓得浑身发抖站立在那里,谁也不敢靠近他。 待他稍微平息之后,隔壁赵大娘走进来跟他说:“泠儿呀,我们已经报官了,可官府来人验尸说你娘死的蹊跷,他说......他说.....”“ 说什么” “.......” “快说啊......” “他说你娘的精血已被吸干。”赵大娘已悲愕的垂泣起来,“却还完好无损,很罕见,说不像是正常死亡,甚至,甚至不是人为,你瞧她嘴里好像还含着一颗丹药呢,哪里来的畜生,惨绝人寰啊......。” 赵大娘还在悲憾的哭天骂地,西泠见母亲口中果然有一颗丹药,他用手轻轻地将丹药取出,也许他一生都在后悔此时的这个举动。 丹药一从口出,母亲的身上立马生出了恶心的蠕虫在啃噬母亲的遗体,任他怎样清除,那虫子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不一会儿的功夫母亲的遗体便只剩下一具骷髅,那蠕虫也随之不见了。 在场的人都看的瞠目结舌,尖声大叫,纷纷逃离,如此离奇的死亡,想必又会成为阿穆镇历史上的一段奇事。然而在西泠的心里却成为一个永远也不能磨灭的伤痕,这个伤痕像烙在心上一样将跟随他一生。 母亲的尸骨已经放了几天了,再不入土为安,只怕无法超度,且厚葬了母亲,再找个和尚来超度,好让母亲能够顺利投胎转世,下辈子能生到好人家去。 合棺的时候,西泠不舍得看着母亲的遗骨,他迟迟不让合棺,只想再多看母亲一眼,还记得小时候,他生了红疹,村里人怕是天花会传染,执意要将他赶出阿穆镇去,母亲背着他,跪在镇长面前乞求他,不断的向他磕头,磕破了额头,镇长才答应给她3天时间,让母亲治好自己的病,那段时间,母亲异常的憔悴,背着他四处寻医,求遍了镇上所有的大夫,根本没有人肯救他。 万般无奈之下阿娘带着他躲到了附近的一所破旧寺庙里,靠偷食祭品生活,寺庙里唯一的和尚发现了他们,并且救了他,告诉他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思绪又被拉回到了眼前,不经意间他发现母亲的拳头紧握着,人死了,怎么还会握着拳头呢,除非握了一件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猛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奋力的掰开母亲的手骨,却是一支白蓝相间的耳环,且造型古怪像一只蝎子,这是女子才有的物件,并且不是一般女子,难到这是凶手留下来的? 正在西泠思索当中,来了一批人马,他们受阿顺继母的嘱托,前来逮捕嫌疑犯,西泠锒铛入狱。 关于阿顺的死,他的解释无疑是没有任何人相信的,他也无力解释,失去了最亲的人,他也不想苟活于世,现在的他举目无亲,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他的至亲至爱。 女妖的发丝,母亲临死前手里紧握着的那只蝎型耳环,他们死的太离奇了,接二连三的惨案都发生在他身边的人身上,莫非,这与他有关联?莫非......一连串的猜想充斥着他的脑海,不行,不能就这样子死去,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找到真正的真凶,报仇雪恨,母亲和阿顺才得以安息。 他趁看守送饭的时候,打晕了他拿到了钥匙逃了出来,夜幕下,他看着那轮凄婉的月亮,感到无比阴森,悲凉,心中无限的仇恨,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悄然萌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西泠逃出了阿穆镇,那是他童年的故乡,现在却得背井离乡,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上天为什么如此不公,有人锦衣华服,却有人食不果腹,有人可以坐在明亮的私塾里睡大觉,而他只能趴在窗后偷听,他只是一个捡来的孩子,除了阿娘和阿顺,镇子里所有的人都排斥他,欺辱他,这所有的事让他的幼小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愤怒。 他就这样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是漫天的黄沙,没多久,他就昏了过去,他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和阿顺在对着他笑,只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他想跑过去抓住他们,可是他们却不见了踪影,他喊着他们的名字从梦中惊醒......依稀看到一个红绸罗缎,面纱半掩的女子。 “你醒了?我去叫外公” 他才明白他只是做了一个梦,而眼前这又是在哪里,那个姑娘又是谁? 正想间,刚才的那个姑娘带着大把胡子的老者进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些随从。 “小兄弟,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个人跑到沙漠里来了?不怕迷路吗?要知道很多人死在沙漠里,还好你运气好,遇到了我孙女的马队,他们路过看你还有一丝气息便把你带回来了,我给你吃了家族藏药紫金丹,你睡了三天了,看把我们阿尔黛急的。哈哈哈哈......” “哎呀,外公!”被称作阿尔黛的姑娘叫道。 原来是这样,他想起来道谢,却发现自己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阿尔黛急忙扶住她,“你不要动啊,你的身体已经严重脱水了,只是我...我...” 见阿尔黛半遮半掩,一旁的随侍急忙说道:“捡你回来的时候,你严重脱水,公主喂水给你,可是你昏迷不醒,咽也咽不下去,公主一着急啊,就自己含了水和那紫金丹,嘴对嘴的给你喂,你一个破要饭的何德何能,这么好福气,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我们公主的救命之恩。” “大胆,休要无理,退下!”阿尔黛不等侍婢辩解便将她赶了出去。 “不好意思,是我管教无方,不知这位侠士如何称呼?” “没关系,他说得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恕在下不便给公主请安,鄙人姓西,名泠,敢问公主这是哪里?” “这里是古刹国,博尔吉·刀尧是我的父王。” “博尔吉·刀尧,是那个久经沙场,战无不胜的大漠王,刀尧吗?” “正是。” 西泠似乎有点激动,传言敌闻大漠王,魂飞胆魄丧,他从来没有想过此生有缘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见父王。”阿尔黛兴奋的说。 “恩。” “好啦,我的乖孙女,外公帮你把人救活了,外公也该走了,你好好照顾他,他会很快好起来的。哈哈哈。” “恩,外公,我送送你。”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天意啊,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苍天吧!哈哈哈......”说着便扬长而去了。阿尔黛尾随其后。 “外公,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天意啊?” 老者望了望阿尔黛,“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快回去吧。” 阿尔黛精心照顾着这个被他从死亡中拉回来的男子,亲手为他煮药熬汤,一口一口送入嘴中,世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倾心,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秀,轮廓清晰的男子,她此时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在阿尔黛的精心照料下很快西泠便痊愈了,他痊愈的这天正巧也是大漠王全胜回巢的日子,举国欢庆。他终于有幸得以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可一切未必像他想的那般。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博尔吉·刀尧见到西泠第一眼时,这个一脸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却有很健硕的体魄,坚定犀利的眼神,还有与年龄不相符的对世事的无奈与悲凉,都深刻的印入他的眼帘,以他多年涉世的阅历,此人成年后绝非池中之物。 便将他与阿尔黛俩人带至帐中,他冲他笑了笑,问了问他的来历过往,西泠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相信别人,但是面对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他似乎无所顾忌,毕竟他当时还小,一股脑儿得把阿顺和母亲惨死的事道了出来。 “小人久仰大漠王的威望,希望栖于门下,习得本领,日后方为亲人报仇雪恨,请大漠王收下小人!” 一旁阿尔黛早已为西泠的悲惨经历感到忧伤不已,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很早以前就与眼前的这个有着硬朗面容的男子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不然,他的一丝一缕的痛楚,她为何也会这般清晰的感触到呢?此时,她已等不及父亲的犹豫。 “父王,我们就帮帮他吧,我相信神主听到了这样的事,也会怜悯他的不幸。” 整个大漠的人都知道博尔吉·刀尧在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他的王位,也不是他的财宝,而是他的女儿,博尔吉·阿尔黛,所有处心积虑于大漠王宝座的人都在竭尽全力的讨好她,娶了英姿卓越的公主,还能得到大漠王的宝座,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谁人不想,尤其是兀扎勒·喀则。既然宝贝女儿都这样说了,博尔吉·刀尧也只好答应。 刀尧扫了他一眼,又看到女儿急切的目光,说到,我们大漠选拨勇士是有制度的,一年一度的摔跤竞技赛就要开始了,前三甲才可以成为我大漠的勇士,为我大漠的子民效劳。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恩,西泠答应道。 “好吧,万事都没有那么容易,既然获得勇士的资格,必须勤练基本功,先从训驼师做起吧!” “遵命!”西泠怀着激动的心情,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个希望的小火苗。 就这样,西泠每天从老的训驼师那里学习如何喂养骆驼,如何教它们温驯,等他做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后,就会偷偷地跑到操练场上偷看刀尧练兵,自学其中的一招一式,其实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刀尧就已经发现了他,命部下不要去管,他心中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越是在逆境中磨练才越能成长,且能不能成才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书名:封印之征 作者:空香 ☆、001 风起云动 天有五行,御五位。 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天为湿,在地为土,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天为寒,在地为水。 故在天为气,在地成形,形气相感而化生万物矣。 浩渺宇宙,星罗密布,五天至尊,巍峨屹立。秦月独舞,众司掌乐。天界众神,盏杯相交,其乐融融,静谧宁一。 唯有秦月一人,隐匿在广袖流仙之下,黯然流泪,独步翩然间,只见凄美、忧郁。秦月是天界最美的舞神,于浩瀚宇宙中起舞鸣乐,舞神的职责就是带给天界幸福,她最爱独舞,她的一生为舞而生,此刻,她的忧伤只因误入幻海而至。 云山雾渺,气韵缭绕,秦月不停地飞舞,她要练就无双的舞技,承天地之灵气,接万物之光华。然而瞬间风雨云涌,秦月还没来及反应,醒来之后,秦月便来到了幻海,这便是她多舛命运的开始。 传说上古时期,刑天之城有一位天女爱上了凡间子弟,并育有一子,随后为之潜逃出天界,众神鎮怒,将那天女囚禁于薇寒宫,永生永世遭受思念的折磨,并将那名男子化为一匹白鹿,放逐天际,而他们的孩子,尘封在玄玉里一千年才得以出世。 后来,那名男子所化白鹿为了减轻天界对他们的惩罚,来到人间扬善除恶,做尽善良之事,想以此感动天地,人们都尊他为神物,自此,便有了白鹿青崖这块大陆。 白鹿青崖虽为王室统辖,但其各方割据,形成七域,分别为大漠、雪域、碧溪、离宫、琉璃、魔冢、酒域,其七方势均力敌。天寅年间,一场浩劫即将降临,风起云动,江河染整。 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月光洒向大海,平静的海面突然波涛汹涌,巨浪翻滚,起伏间,一座城池席海而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雷电闪烁间可见尖耸直入云端的城堡,灰暗阴森,如同死亡一般让人恐惧。 从梦中惊醒,再看看眼前的世界,面前依然是破败不堪的门,他依然睡在带着一股霉味的床榻上,再看看四周兄弟们各种睡相,鼾声不止,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奇怪却再也平常不过的的梦,这个梦他从儿时就一直做起。 世间怎会有那样的怪物呢?十几年了,为什么总是重复同样的梦境呢?被梦扰醒,他已无心睡眠,摸摸戴在脖子上的奇怪的石头,有好几次赌输钱都想把它卖掉,可是忍了忍还是算了。 阿娘说捡到他的时候,他**着身体,只是脖子上挂了这么一块石头,他不禁的幸酸,想必父母太过穷酸,连包裹之物都没有,有生之年,好好赚钱,如果还有缘再见的话,给他们点钱以报生养之恩,思索着天便亮了,他踢了踢旁边的阿顺,起来懒猪,开工了。 在这荒凉无比的矿山呆上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出息,他看着那些或拉或背着矿石进出矿山的人大多佝偻着腰背,一副奴隶相,他们大都是从年轻力壮一干干到老,还要忍受无边的谩骂和殴打,他感到心中无限的惆怅。 但是阿娘病倒在床上等着救命钱呢,他不得不干下去。 正恍惚间,一记皮鞭落在了一旁的阿顺身上,紧接着,皮鞭又落了下来,只是停在了半空中,他死死的抓住鞭绳,目光坚定的盯着巡矿。 阿顺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生的胆小软弱,却经常从家里偷出粮食来救济他们娘俩,为此挨继母的打骂犹如家常便饭,所以他们如亲生兄弟。 他任由巡矿往回抽鞭,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巡矿见势不妙,呼朋引伴,一群巡矿簇拥而来想要夺下被他死死握牢的皮鞭。 细看他,目光凌冽,眉目俊朗,虽破衣烂衫,却让人有一股畏惧之气。 正当众人以为已将他制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神力,将足足五六人等掀翻在地,巡矿叫人轮番上阵亦不是他的对手,他趁势振臂高呼,其他人为他的威猛亢奋,随即倒戈相向。 矿场顿时混乱不堪,矿工与巡矿们扭打在一起,他趁乱解下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巡矿的钱袋,带着阿顺跑了,事情闹大了,更多的巡矿前来镇压,漫山遍野的找挑起事端并逃跑的他,他知道出口一定被封住了,他想要逃出去很难,况且后面还有很多人在追捕他。 正在他万分着急时,刚才面前明明是面死山的矿山突然地就生出来了一个洞口,他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便带着阿顺进了这诡异的山洞,山洞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摸着黑往里走了走便席地而坐了。 “阿顺,你刚刚有没有发现这个山洞?” “刚才吓坏了,没注意看,怎么了?” “你个愣头,我觉得这山洞有点奇怪,阴森森的......”说话间随手扔了一块石头,却听不到石头有回声。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破山洞嘛,难不成还会有金银财宝不成” “嘘......” 他打断了阿顺的话,“刚才传出水声,难道这山洞里还有溪流不成?” “是吗?我去看看。”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阿顺已摸着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噗通......”一声,接着是水声四溅的声音,他跃起身也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阿顺!”只听到面前水波荡漾的声音,却已不见了阿顺的踪影,一股莫名的不详感涌至他的心头,没有过多的思考他便纵身跃入这个看不见踪影的水波之中。 水中似乎有一个光点,他朝着那一星光亮游去,前方愈来愈亮,愈来愈亮,一个纤弱的女声从那光亮处传了出来,声音由远及近,他依稀看得到一个长发系身的女子,在水中恣意游走,宛若游魂。 ☆、002 痛失至亲 “西泠,西泠......” 这一声声莺莺燕燕的呼唤声令他不由得心驰神往,仿佛恍了神一样朝着那个光点游过去。 猛然间,他面前出现一幅情景,他看到了阿顺,正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缠绕着,女子用她的长发紧紧地缠住阿顺,缠的他快窒息。 美丽的面庞上竟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向他的肩膀啃噬下去,西泠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开了面前的一个又一个妖娆的女子,这些人影瞬间变成了水草。 他扯断了缠着阿顺的头发,那个水妖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便亦逃之夭夭。 他带阿顺游回了岸边,阿顺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如何拍打,按压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开始发黑发暗,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化为一滩黑水,散发出恶臭,最后只留下一地的骨灰。 西泠看着这一地的狼藉许久,才收起骨灰,他不相信他的兄弟就这样去了,这样离奇,如此残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的手里抓着那把长长的发丝,他紧紧握着这些发丝拼命地垂在地上,泣不成声,发誓有朝一日要为阿顺报仇雪恨。 西泠离开了那个令他此生难忘的山洞,回头看的时候,却只有一面山,那个洞口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切都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他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已来不及去推想这些,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他得赶紧逃命,因为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病榻上的老母,他必须赶紧拿了钱去救母亲的性命。 西泠一路躲躲藏藏避开人群,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儿时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 从小镇上的小孩就骂他是捡来的野种,拿石头扔他,打他,他每每都负隅顽抗,可最后还是被群殴。 记得有一次,他被打得鼻血直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雪耻。 阿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小西泠身边,蹲下身来望着他,“你还好吗?我,我这有个馒头给你吃。” 西泠倔强的眼神里布满了红血丝,他当时是恐惧的,甚至愤怒的,“滚!” 阿顺放下馒头,吓得一溜烟小跑无影无踪了。 后来,阿顺总是在他受欺负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他的阿娘前来救场。 阿娘把他带回家,很生气的责备他,“泠儿,阿娘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叫你忍,你为什么不忍气吞声,明明知道打不过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逞强吃亏!我们是没有社会地位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不,阿娘,我是男子汉,不是懦夫!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阿娘,让阿娘过上好日子!” 母子两抱头痛哭。 “泠儿呀,要想长大有出息,就得好好读书啊,考取功名利禄才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来,到阿娘这里来!” 邹氏从床底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这首饰盒精工细作,并不像市井之物。她慢慢打开它,一只玲珑剔透的玉镯显现在眼前。 “泠儿,阿娘只有这一件宝物是值钱的,明天我去把他当了,供你上私塾,阿娘想过了,你虽不是阿娘亲生,但阿娘独身一人能与这万万人海中与你相遇,也是我们母子的缘分啊,这是阿娘唯一能为你做的,且你日后的造化还要看你自己了。” 邹氏果真当了那只玉镯供西泠上私塾,那天西泠可乐了,因为他再也不用趴在窗外偷听,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私塾里向其他孩子一样读书了。 从那以后,他和阿顺便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他在私塾很用功的读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考取功名利禄,扬眉吐气。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邹氏身子越发走样,长卧病塌,平日里靠做针线活,给富贵人家打杂来维持家中生计的她此时已动弹不得,而且急需医药费来救命。 西泠迫不得已辍学去当矿工,为的就是赚钱给母亲治病。 阿顺一项不喜读书,在家又遭继母毒打,索性跟着西泠一起去了矿场,怎料这一去竟无返。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来,西泠更觉辛酸,加快脚步赶回家中。 费劲千辛万苦回到家中,结果家中已是一片狼藉,老母已惨遭不幸。 “谁干的?是谁干的?你们这些混蛋惨无人道,连病入膏肓的老妇人都要残害,你们会遭天谴的,西泠已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老母的遗体嚎啕大哭。” 此刻一个惊天的巨雷响彻上空,仿佛是在附和他。左邻右舍们吓得浑身发抖站立在那里,谁也不敢靠近他。 待他稍微平息之后,隔壁赵大娘走进来跟他说:“泠儿呀,我们已经报官了,可官府来人验尸说你娘死的蹊跷,他说......他说.....”“ 说什么?” “.......” “快说啊......” “他说你娘的精血已被吸干。”赵大娘已悲愕的垂泣起来,“却还完好无损,很罕见,说不像是正常死亡,甚至,甚至不是人为,你瞧她嘴里好像还含着一颗丹药呢,哪里来的畜生,惨绝人寰啊......。” 赵大娘还在悲憾的哭天骂地,李天赐见母亲口中果然有一颗丹药,他用手轻轻地将丹药取出,也许他一生都在后悔此时的这个举动。 丹药一从口出,母亲的身上立马生出了恶心的蠕虫在啃噬母亲的遗体,任他怎样清除,那虫子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不一会儿的功夫母亲的遗体便只剩下一具骷髅,那蠕虫也随之不见了。 在场的人都看的瞠目结舌,恶心呕吐,如此离奇的死亡,想必又会成为阿穆镇历史上的一段奇事。然而在西泠的心里却成为一个永远也不能磨灭的伤痕,这个伤痕像烙在心上一样将跟随他一生。 合棺的时候,李天赐不舍得看着母亲的遗骨,他迟迟不让合棺,不经意间他发现母亲的拳头紧握着,人死了,怎么还会握着拳头呢,除非握了一件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猛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奋力的掰开母亲的手骨,却是一支白蓝相间的耳环,且造型古怪,这是女子才有的物件,并且不是一般女子,难到这是凶手留下来的? 正在西泠思索当中,来了一批人马,他们受阿顺继母的嘱托,前来逮捕嫌疑犯,西泠锒铛入狱。 关于阿顺的死,他的解释无疑是没有任何人相信的,他也无力解释,失去了最亲的人,他也不想苟活于世,现在的他举目无亲,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他的至亲至爱。 女妖的发丝,母亲临死前手里紧握着的那只耳环,他们死的太离奇了,接二连三的惨案都发生在他身边的人身上,莫非,这与他有关联?莫非......一连串的猜想充斥着他的脑海,不行,不能就这样子死去,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找到真正的真凶,报仇雪恨,母亲和阿顺才得以安息。 他趁看守送饭的时候,打晕了他拿到了钥匙逃了出来,夜幕下,他看着那轮凄婉的月亮,感到无比阴森,悲凉,心中无限的仇恨,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悄然萌生。 ☆、003 逃至大漠 西泠逃出了阿穆镇,那是他童年的故乡,现在却得背井离乡,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上天为什么如此不公,有人锦衣华服,却有人食不果腹,有人可以坐在明亮的私塾里睡大觉,而他只能趴在窗后偷听,这所有的事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愤怒。 他就这样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是漫天的黄沙,没多久,他就昏了过去,他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和阿顺在对着他笑,只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他想跑过去抓住他们,可是他们却不见了踪影,他喊着他们的名字从梦中惊醒......依稀看到一个红绸罗缎,面纱半掩的女子。 “你醒了?我去叫外公” 他才明白他只是做了一个梦,而眼前这又是在哪里,那个姑娘又是谁? 正想间,刚才的那个姑娘带着大把胡子的老者进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些随从。 “小兄弟,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个人跑到沙漠里来了?不怕迷路吗?要知道很多人死在沙漠里,还好你运气好,遇到了我孙女的马队,他们路过看你还有一丝气息便把你带回来了,我给你吃了家族藏药紫金丹,你睡了三天了,看把我们阿尔黛急的。哈哈哈哈......” “哎呀,外公!”被称作阿尔黛的姑娘叫道。 原来是这样,他想起来道谢,却发现自己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阿尔黛急忙扶住她,“你不要动啊,你的身体已经严重脱水了,只是我...我...” 见阿尔黛半遮半掩,一旁的随侍急忙说道:“捡你回来的时候,你严重脱水,公主喂水给你,可是你昏迷不醒,咽也咽不下去,公主一着急啊,就自己含了水和那紫金丹,嘴对嘴的给你喂,你一个破要饭的何德何能,这么好福气,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我们公主的救命之恩。” “大胆,休要无理,退下!”阿尔黛不等侍婢辩解便将她赶了出去。 “不好意思,是我管教无方,不知这位侠士如何称呼?” “没关系,他说得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恕在下不便给公主请安,鄙人姓西,名泠,敢问公主这是哪里?” “这里是古刹国,博尔吉·刀尧是我的父王。” “博尔吉·刀尧,是那个久经沙场,战无不胜的大漠王,刀尧吗?” “正是。” 西泠似乎有点激动,传言敌闻大漠王,魂飞胆魄丧,他从来没有想过此生有缘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见父王。”阿尔黛兴奋的说。 “恩。” “好啦,我的乖孙女,外公帮你把人救活了,外公也该走了,你好好照顾他,他会很快好起来的。哈哈哈。” “恩,外公,我送送你。”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天意啊,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苍天吧!哈哈哈......”说着便扬长而去了。阿尔黛尾随其后。 “外公,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天意啊?” 老者望了望阿尔黛,“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快回去吧。” 阿尔黛精心照顾着这个被他从死亡中拉回来的男子,亲手为他煮药熬汤,一口一口送入嘴中,世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倾心,她此时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在阿尔黛的精心照料下很快西泠便痊愈了,他痊愈的这天正巧也是大漠王全胜回巢的日子,举国欢庆。他终于有幸得以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可一切未必像他想的那般。 ☆、004 邂逅公主 博尔吉·刀尧见到西泠第一眼时,这个一脸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却有很健硕的体魄,坚定犀利的眼神,还有与年龄不相符的对世事的无奈与悲凉,都深刻的印入他的眼帘,以他多年涉世的阅历,此人成年后绝非池中之物。 便将他与阿尔黛俩人带至帐中,他冲他笑了笑,问了问他的来历过往,西泠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相信别人,但是面对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他似乎无所顾忌,毕竟他当时还小,一股脑儿得把阿顺和母亲惨死的事道了出来。 “小人久仰大漠王的威望,希望栖于门下,习得本领,日后方为亲人报仇雪恨,请大漠王收下小人!” 一旁阿尔黛早已为西泠的悲惨经历感到忧伤不已,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很早以前就与眼前的这个有着硬朗面容的男子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不然,他的一丝一缕的痛楚,她为何也会这般清晰的感触到呢?此时,她已等不及父亲的犹豫。 “父王,我们就帮帮他吧,我相信神主听到了这样的事,也会怜悯他的不幸。” 整个大漠的人都知道博尔吉·刀尧在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他的王位,也不是他的财宝,而是他的女儿,博尔吉·阿尔黛,所有处心积虑于大漠王宝座的人都在竭尽全力的讨好她,娶了英姿卓越的公主,还能得到大漠王的宝座,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谁人不想,尤其是兀扎勒·喀则。既然宝贝女儿都这样说了,博尔吉·刀尧也只好答应。 刀尧扫了他一眼,又看到女儿急切的目光,说到,我们大漠选拨勇士是有制度的,一年一度的摔跤竞技赛就要开始了,前三甲才可以成为我大漠的勇士,为我大漠的子民效劳。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恩,西泠答应道。 “好吧,万事都没有那么容易,既然获得勇士的资格,必须勤练基本功,先从训驼师做起吧!” “遵命!”西泠怀着激动的心情,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个希望的小火苗。 就这样,西泠每天从老的训驼师那里学习如何喂养骆驼,如何教它们温驯,等他做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后,就会偷偷地跑到操练场上偷看刀尧练兵,自学其中的一招一式,其实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刀尧就已经发现了他,命部下不要去管,他心中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越是在逆境中磨练才越能成长,且能不能成才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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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断分析: 作者幸得的文章《《封印》》涉嫌“全文照搬”抄袭 涉嫌抄袭文章《《封印》》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5-03-05 15:07:51 被涉嫌抄袭文章《封印之征》的抄袭部分最早发表于2013-04-03 21:33:34 关于抄袭的分析如下: 书名:《封印》 作者:幸得 涉嫌抄袭文章: ☆、第 1 章 天有五行,御五位。 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天为湿,在地为土,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天为寒,在地为水。 故在天为气,在地成形,形气相感而化生万物矣。 浩渺宇宙,星罗密布,九天至尊,巍峨屹立。秦月独舞,众司掌乐。天界众神,盏杯相交,其乐融融,静谧宁一。 唯有秦月一人,隐匿在广袖流仙之下,黯然流泪,独步翩然间,只见凄美、忧郁。秦月是天界最美的舞神,于浩瀚宇宙中起舞鸣乐. 舞神的职责就是带给天界幸福,她最爱独舞,她的一生为舞而生,然而此刻,她的忧伤却因误入幻海而至。 云山雾渺,气韵缭绕,秦月不停地飞舞,她要练就无双的舞技,承天地之灵气,接万物之光华。然而瞬间风雨云涌,秦月还没来及反应,醒来之后,秦月便来到了幻海,这便是她多舛命运的开始。 传说上古时期,刑天之城有一位天神爱上了凡间子弟,并育有一子,随后为之潜逃出天界,众神鎮怒,将那天女囚禁于薇寒宫,永生永世遭受思念的折磨,并将那名男子化为一匹白鹿,放逐天际,而他们的孩子,尘封在玄玉里一千年才得以出世。 后来,那名男子所化白鹿为了减轻天界对他们的惩罚,来到人间扬善除恶,做尽善良之事,想以此感动天地,人们都尊他为神物,自此,便有了白鹿青崖这块大陆。 白鹿青崖虽为王室统辖,但其各方割据,形成七域,分别为大漠、雪域、碧溪、离宫、琉璃、魔冢、酒域,其七方势均力敌。天寅年间,一场浩劫即将降临,风起云动,江河染整。 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月光洒向大海,平静的海面突然波涛汹涌,巨浪翻滚,起伏间,一座城池席海而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雷电闪烁间可见尖耸直入云端的城堡,灰暗阴森,如同死亡一般让人恐惧。 从梦中惊醒,再看看眼前的世界,面前依然是破败不堪的门,他依然睡在带着一股霉味的床榻上,再看看四周兄弟们各种睡相,鼾声不止,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奇怪却再也平常不过的的梦,这个梦他从儿时就一直做起。 世间怎会有那样的怪物呢?十几年了,为什么总是重复同样的梦境呢?被梦扰醒,他已无心睡眠,摸摸戴在脖子上的奇怪的石头,有好几次赌输钱都想把它卖掉,可是忍了忍还是算了。 阿娘说捡到他的时候,他□□着身体,只是脖子上挂了这么一块石头,他不禁的幸酸,想必父母太过穷酸,连包裹之物都没有,有生之年,好好赚钱,如果还有缘再见的话,给他们点钱以报生养之恩,思索着天便亮了,他踢了踢旁边的阿顺,起来懒猪,开工了。 在这荒凉无比的矿山呆上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出息,他看着那些或拉或背着矿石进出矿山的人大多佝偻着腰背,一副奴隶相,他们大都是从年轻力壮一干干到老,还要忍受无边的谩骂和殴打,他感到心中无限的惆怅。 但是阿娘病倒在床上等着救命钱呢,他不得不干下去。 正恍惚间,一记皮鞭落在了一旁的阿顺身上,紧接着,皮鞭又落了下来,只是停在了半空中,他死死的抓住鞭绳,目光坚定的盯着巡矿。 阿顺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生的胆小软弱,却经常从家里偷出粮食来救济他们娘俩,为此挨继母的打骂犹如家常便饭,所以他们如亲生兄弟。 他任由巡矿往回抽鞭,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巡矿见势不妙,呼朋引伴,一群巡矿簇拥而来想要夺下被他死死握牢的皮鞭。 细看他,目光凌冽,眉目俊朗,虽破衣烂衫,却让人有一股畏惧之气。 正当众人以为已将他制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神力,将足足五六人等掀翻在地,巡矿叫人轮番上阵亦不是他的对手,他趁势振臂高呼,其他人为他的威猛亢奋,随即倒戈相向。 矿场顿时混乱不堪,矿工与巡矿们扭打在一起,他趁乱解下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巡矿的钱袋,带着阿顺跑了,事情闹大了,更多的巡矿前来镇压,漫山遍野的找挑起事端并逃跑的他,他知道出口一定被封住了,他想要逃出去很难,况且后面还有很多人在追捕他。 正在他万分着急时,刚才面前明明是面死山的矿山突然地就生出来了一个洞口,他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便带着阿顺进了这诡异的山洞,山洞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摸着黑往里走了走便席地而坐了。 “阿顺,你刚刚有没有发现这个山洞?” “刚才吓坏了,没注意看,怎么了?” “你个愣头,我觉得这山洞有点奇怪,阴森森的......”说话间随手扔了一块石头,却听不到石头有回声。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破山洞嘛,难不成还会有金银财宝不成” “嘘......” 他打断了阿顺的话,“刚才传出水声,难道这山洞里还有溪流不成?” “是吗?我去看看。”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阿顺已摸着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噗通......”一声,接着是水声四溅的声音,他跃起身也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阿顺!”只听到面前水波荡漾的声音,却已不见了阿顺的踪影,一股莫名的不详感涌至他的心头,没有过多的思考他便纵身跃入这个看不见踪影的水波之中。 水中似乎有一个光点,他朝着那一星光亮游去,前方愈来愈亮,愈来愈亮,一个纤弱的女声从那光亮处传了出来,声音由远及近,他依稀看得到一个长发系身的女子,在水中恣意游走,宛若游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西泠,西泠......” 这一声声莺莺燕燕的呼唤声令他不由得心驰神往,仿佛恍了神一样朝着那个光点游过去。 猛然间,他面前出现一幅情景,他看到了阿顺,正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缠绕着,女子用她的长发紧紧地缠住阿顺,缠的他快窒息。 美丽的面庞上竟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向他的肩膀啃噬下去,西泠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开了面前的一个又一个妖娆的女子,这些人影瞬间变成了水草。 他扯断了缠着阿顺的头发,那个水妖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便亦逃之夭夭。 他带阿顺游回了岸边,阿顺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如何拍打,按压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开始发黑发暗,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化为一滩黑水,散发出恶臭,最后只留下一地的骨灰。 西泠看着这一地的狼藉许久,才收起骨灰,他不相信他的兄弟就这样去了,这样离奇,如此残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的手里抓着那把长长的发丝,他紧紧握着这些发丝拼命地垂在地上,泣不成声,发誓有朝一日要为阿顺报仇雪恨。 西泠离开了那个令他此生难忘的山洞,回头看的时候,却只有一面山,那个洞口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切都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他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已来不及去推想这些,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他得赶紧逃命,因为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病榻上的老母,他必须赶紧拿了钱去救母亲的性命。 西泠一路躲躲藏藏避开人群,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儿时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 从小镇上的小孩就骂他是捡来的野种,拿石头扔他,打他,他每每都负隅顽抗,可最后还是被群殴。 记得有一次,他被打得鼻血直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雪耻。 阿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小西泠身边,蹲下身来望着他,“你还好吗?我,我这有个馒头给你吃。” 西泠倔强的眼神里布满了红血丝,他当时是恐惧的,甚至愤怒的,“滚!” 阿顺放下馒头,吓得一溜烟小跑无影无踪了。 后来,阿顺总是在他受欺负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他的阿娘前来救场。 阿娘把他带回家,很生气的责备他,“泠儿,阿娘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叫你忍,你为什么不忍气吞声,明明知道打不过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逞强吃亏!我们是没有社会地位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不,阿娘,我是男子汉,不是懦夫!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阿娘,让阿娘过上好日子!” 母子两抱头痛哭。 “泠儿呀,要想长大有出息,就得好好读书啊,考取功名利禄才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来,到阿娘这里来!” 邹氏从床底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这首饰盒精工细作,并不像市井之物。她慢慢打开它,一只玲珑剔透的玉镯显现在眼前。 “泠儿,阿娘只有这一件宝物是值钱的,明天我去把他当了,供你上私塾,阿娘想过了,你虽不是阿娘亲生,但阿娘独身一人能与这万万人海中与你相遇,也是我们母子的缘分啊,这是阿娘唯一能为你做的,且你日后的造化还要看你自己了。” 邹氏果真当了那只玉镯供西泠上私塾,那天西泠可乐了,因为他再也不用趴在窗外偷听,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私塾里向其他孩子一样读书了。 从那以后,他和阿顺便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他在私塾很用功的读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考取功名利禄,扬眉吐气。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邹氏身子越发走样,长卧病塌,平日里靠做针线活,给富贵人家打杂来维持家中生计的她此时已动弹不得,而且急需医药费来救命。 西泠迫不得已辍学去当矿工,为的就是赚钱给母亲治病。 阿顺一项不喜读书,在家又遭继母毒打,索性跟着西泠一起去了矿场,怎料这一去竟无返。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来,西泠更觉辛酸,加快脚步赶回家中。 入阿穆镇之时,西泠感到一阵寒意逼人,天色灰暗,街道上人烟稀少,他焦急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额头汗珠朵颐。 一步步度入家中,不想家门口围满了村民,拨开村民的围观,一片狼藉映入眼帘,只见老母躺在地上,身体呈蜷缩状,地上满溢鲜血。 “谁干的?是谁干的?你们这些混蛋惨无人道,连病入膏肓的老妇人都要残害,你们会遭天谴的,西泠已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老母的遗体嚎啕大哭。” 此刻一个惊天的巨雷响彻上空,仿佛是在附和他。左邻右舍们吓得浑身发抖站立在那里,谁也不敢靠近他。 待他稍微平息之后,隔壁赵大娘走进来跟他说:“泠儿呀,我们已经报官了,可官府来人验尸说你娘死的蹊跷,他说......他说.....”“ 说什么” “.......” “快说啊......” “他说你娘的精血已被吸干。”赵大娘已悲愕的垂泣起来,“却还完好无损,很罕见,说不像是正常死亡,甚至,甚至不是人为,你瞧她嘴里好像还含着一颗丹药呢,哪里来的畜生,惨绝人寰啊......。” 赵大娘还在悲憾的哭天骂地,西泠见母亲口中果然有一颗丹药,他用手轻轻地将丹药取出,也许他一生都在后悔此时的这个举动。 丹药一从口出,母亲的身上立马生出了恶心的蠕虫在啃噬母亲的遗体,任他怎样清除,那虫子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不一会儿的功夫母亲的遗体便只剩下一具骷髅,那蠕虫也随之不见了。 在场的人都看的瞠目结舌,尖声大叫,纷纷逃离,如此离奇的死亡,想必又会成为阿穆镇历史上的一段奇事。然而在西泠的心里却成为一个永远也不能磨灭的伤痕,这个伤痕像烙在心上一样将跟随他一生。 母亲的尸骨已经放了几天了,再不入土为安,只怕无法超度,且厚葬了母亲,再找个和尚来超度,好让母亲能够顺利投胎转世,下辈子能生到好人家去。 合棺的时候,西泠不舍得看着母亲的遗骨,他迟迟不让合棺,只想再多看母亲一眼,还记得小时候,他生了红疹,村里人怕是天花会传染,执意要将他赶出阿穆镇去,母亲背着他,跪在镇长面前乞求他,不断的向他磕头,磕破了额头,镇长才答应给她3天时间,让母亲治好自己的病,那段时间,母亲异常的憔悴,背着他四处寻医,求遍了镇上所有的大夫,根本没有人肯救他。 万般无奈之下阿娘带着他躲到了附近的一所破旧寺庙里,靠偷食祭品生活,寺庙里唯一的和尚发现了他们,并且救了他,告诉他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思绪又被拉回到了眼前,不经意间他发现母亲的拳头紧握着,人死了,怎么还会握着拳头呢,除非握了一件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猛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奋力的掰开母亲的手骨,却是一支白蓝相间的耳环,且造型古怪像一只蝎子,这是女子才有的物件,并且不是一般女子,难到这是凶手留下来的? 正在西泠思索当中,来了一批人马,他们受阿顺继母的嘱托,前来逮捕嫌疑犯,西泠锒铛入狱。 关于阿顺的死,他的解释无疑是没有任何人相信的,他也无力解释,失去了最亲的人,他也不想苟活于世,现在的他举目无亲,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他的至亲至爱。 女妖的发丝,母亲临死前手里紧握着的那只蝎型耳环,他们死的太离奇了,接二连三的惨案都发生在他身边的人身上,莫非,这与他有关联?莫非......一连串的猜想充斥着他的脑海,不行,不能就这样子死去,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找到真正的真凶,报仇雪恨,母亲和阿顺才得以安息。 他趁看守送饭的时候,打晕了他拿到了钥匙逃了出来,夜幕下,他看着那轮凄婉的月亮,感到无比阴森,悲凉,心中无限的仇恨,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悄然萌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西泠逃出了阿穆镇,那是他童年的故乡,现在却得背井离乡,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上天为什么如此不公,有人锦衣华服,却有人食不果腹,有人可以坐在明亮的私塾里睡大觉,而他只能趴在窗后偷听,他只是一个捡来的孩子,除了阿娘和阿顺,镇子里所有的人都排斥他,欺辱他,这所有的事让他的幼小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愤怒。 他就这样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是漫天的黄沙,没多久,他就昏了过去,他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和阿顺在对着他笑,只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他想跑过去抓住他们,可是他们却不见了踪影,他喊着他们的名字从梦中惊醒......依稀看到一个红绸罗缎,面纱半掩的女子。 “你醒了?我去叫外公” 他才明白他只是做了一个梦,而眼前这又是在哪里,那个姑娘又是谁? 正想间,刚才的那个姑娘带着大把胡子的老者进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些随从。 “小兄弟,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个人跑到沙漠里来了?不怕迷路吗?要知道很多人死在沙漠里,还好你运气好,遇到了我孙女的马队,他们路过看你还有一丝气息便把你带回来了,我给你吃了家族藏药紫金丹,你睡了三天了,看把我们阿尔黛急的。哈哈哈哈......” “哎呀,外公!”被称作阿尔黛的姑娘叫道。 原来是这样,他想起来道谢,却发现自己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阿尔黛急忙扶住她,“你不要动啊,你的身体已经严重脱水了,只是我...我...” 见阿尔黛半遮半掩,一旁的随侍急忙说道:“捡你回来的时候,你严重脱水,公主喂水给你,可是你昏迷不醒,咽也咽不下去,公主一着急啊,就自己含了水和那紫金丹,嘴对嘴的给你喂,你一个破要饭的何德何能,这么好福气,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我们公主的救命之恩。” “大胆,休要无理,退下!”阿尔黛不等侍婢辩解便将她赶了出去。 “不好意思,是我管教无方,不知这位侠士如何称呼?” “没关系,他说得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恕在下不便给公主请安,鄙人姓西,名泠,敢问公主这是哪里?” “这里是古刹国,博尔吉•刀尧是我的父王。” “博尔吉•刀尧,是那个久经沙场,战无不胜的大漠王,刀尧吗?” “正是。” 西泠似乎有点激动,传言敌闻大漠王,魂飞胆魄丧,他从来没有想过此生有缘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见父王。”阿尔黛兴奋的说。 “恩。” “好啦,我的乖孙女,外公帮你把人救活了,外公也该走了,你好好照顾他,他会很快好起来的。哈哈哈。” “恩,外公,我送送你。”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天意啊,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苍天吧!哈哈哈......”说着便扬长而去了。阿尔黛尾随其后。 “外公,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天意啊?” 老者望了望阿尔黛,“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快回去吧。” 阿尔黛精心照顾着这个被他从死亡中拉回来的男子,亲手为他煮药熬汤,一口一口送入嘴中,世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倾心,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秀,轮廓清晰的男子,她此时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在阿尔黛的精心照料下很快西泠便痊愈了,他痊愈的这天正巧也是大漠王全胜回巢的日子,举国欢庆。他终于有幸得以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可一切未必像他想的那般。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博尔吉•刀尧见到西泠第一眼时,这个一脸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却有很健硕的体魄,坚定犀利的眼神,还有与年龄不相符的对世事的无奈与悲凉,都深刻的印入他的眼帘,以他多年涉世的阅历,此人成年后绝非池中之物。 便将他与阿尔黛俩人带至帐中,他冲他笑了笑,问了问他的来历过往,西泠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相信别人,但是面对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他似乎无所顾忌,毕竟他当时还小,一股脑儿得把阿顺和母亲惨死的事道了出来。 “小人久仰大漠王的威望,希望栖于门下,习得本领,日后方为亲人报仇雪恨,请大漠王收下小人!” 一旁阿尔黛早已为西泠的悲惨经历感到忧伤不已,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很早以前就与眼前的这个有着硬朗面容的男子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不然,他的一丝一缕的痛楚,她为何也会这般清晰的感触到呢?此时,她已等不及父亲的犹豫。 “父王,我们就帮帮他吧,我相信神主听到了这样的事,也会怜悯他的不幸。” 整个大漠的人都知道博尔吉•刀尧在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他的王位,也不是他的财宝,而是他的女儿,博尔吉•阿尔黛,所有处心积虑于大漠王宝座的人都在竭尽全力的讨好她,娶了英姿卓越的公主,还能得到大漠王的宝座,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谁人不想,尤其是兀扎勒•喀则。既然宝贝女儿都这样说了,博尔吉•刀尧也只好答应。 刀尧扫了他一眼,又看到女儿急切的目光,说到,我们大漠选拨勇士是有制度的,一年一度的摔跤竞技赛就要开始了,前三甲才可以成为我大漠的勇士,为我大漠的子民效劳。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恩,西泠答应道。 “好吧,万事都没有那么容易,既然获得勇士的资格,必须勤练基本功,先从训驼师做起吧!” “遵命!”西泠怀着激动的心情,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个希望的小火苗。 就这样,西泠每天从老的训驼师那里学习如何喂养骆驼,如何教它们温驯,等他做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后,就会偷偷地跑到操练场上偷看刀尧练兵,自学其中的一招一式,其实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刀尧就已经发现了他,命部下不要去管,他心中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越是在逆境中磨练才越能成长,且能不能成才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涉嫌抄袭文章: 书名:封印之征 作者:空香 ☆、001 风起云动 天有五行,御五位。 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玄生神。神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天为湿,在地为土,在天为燥,在地为金,在天为寒,在地为水。 故在天为气,在地成形,形气相感而化生万物矣。 浩渺宇宙,星罗密布,五天至尊,巍峨屹立。秦月独舞,众司掌乐。天界众神,盏杯相交,其乐融融,静谧宁一。 唯有秦月一人,隐匿在广袖流仙之下,黯然流泪,独步翩然间,只见凄美、忧郁。秦月是天界最美的舞神,于浩瀚宇宙中起舞鸣乐,舞神的职责就是带给天界幸福,她最爱独舞,她的一生为舞而生,此刻,她的忧伤只因误入幻海而至。 云山雾渺,气韵缭绕,秦月不停地飞舞,她要练就无双的舞技,承天地之灵气,接万物之光华。然而瞬间风雨云涌,秦月还没来及反应,醒来之后,秦月便来到了幻海,这便是她多舛命运的开始。 传说上古时期,刑天之城有一位天女爱上了凡间子弟,并育有一子,随后为之潜逃出天界,众神鎮怒,将那天女囚禁于薇寒宫,永生永世遭受思念的折磨,并将那名男子化为一匹白鹿,放逐天际,而他们的孩子,尘封在玄玉里一千年才得以出世。 后来,那名男子所化白鹿为了减轻天界对他们的惩罚,来到人间扬善除恶,做尽善良之事,想以此感动天地,人们都尊他为神物,自此,便有了白鹿青崖这块大陆。 白鹿青崖虽为王室统辖,但其各方割据,形成七域,分别为大漠、雪域、碧溪、离宫、琉璃、魔冢、酒域,其七方势均力敌。天寅年间,一场浩劫即将降临,风起云动,江河染整。 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月光洒向大海,平静的海面突然波涛汹涌,巨浪翻滚,起伏间,一座城池席海而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雷电闪烁间可见尖耸直入云端的城堡,灰暗阴森,如同死亡一般让人恐惧。 从梦中惊醒,再看看眼前的世界,面前依然是破败不堪的门,他依然睡在带着一股霉味的床榻上,再看看四周兄弟们各种睡相,鼾声不止,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奇怪却再也平常不过的的梦,这个梦他从儿时就一直做起。 世间怎会有那样的怪物呢?十几年了,为什么总是重复同样的梦境呢?被梦扰醒,他已无心睡眠,摸摸戴在脖子上的奇怪的石头,有好几次赌输钱都想把它卖掉,可是忍了忍还是算了。 阿娘说捡到他的时候,他**着身体,只是脖子上挂了这么一块石头,他不禁的幸酸,想必父母太过穷酸,连包裹之物都没有,有生之年,好好赚钱,如果还有缘再见的话,给他们点钱以报生养之恩,思索着天便亮了,他踢了踢旁边的阿顺,起来懒猪,开工了。 在这荒凉无比的矿山呆上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出息,他看着那些或拉或背着矿石进出矿山的人大多佝偻着腰背,一副奴隶相,他们大都是从年轻力壮一干干到老,还要忍受无边的谩骂和殴打,他感到心中无限的惆怅。 但是阿娘病倒在床上等着救命钱呢,他不得不干下去。 正恍惚间,一记皮鞭落在了一旁的阿顺身上,紧接着,皮鞭又落了下来,只是停在了半空中,他死死的抓住鞭绳,目光坚定的盯着巡矿。 阿顺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生的胆小软弱,却经常从家里偷出粮食来救济他们娘俩,为此挨继母的打骂犹如家常便饭,所以他们如亲生兄弟。 他任由巡矿往回抽鞭,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巡矿见势不妙,呼朋引伴,一群巡矿簇拥而来想要夺下被他死死握牢的皮鞭。 细看他,目光凌冽,眉目俊朗,虽破衣烂衫,却让人有一股畏惧之气。 正当众人以为已将他制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神力,将足足五六人等掀翻在地,巡矿叫人轮番上阵亦不是他的对手,他趁势振臂高呼,其他人为他的威猛亢奋,随即倒戈相向。 矿场顿时混乱不堪,矿工与巡矿们扭打在一起,他趁乱解下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巡矿的钱袋,带着阿顺跑了,事情闹大了,更多的巡矿前来镇压,漫山遍野的找挑起事端并逃跑的他,他知道出口一定被封住了,他想要逃出去很难,况且后面还有很多人在追捕他。 正在他万分着急时,刚才面前明明是面死山的矿山突然地就生出来了一个洞口,他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便带着阿顺进了这诡异的山洞,山洞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摸着黑往里走了走便席地而坐了。 “阿顺,你刚刚有没有发现这个山洞?” “刚才吓坏了,没注意看,怎么了?” “你个愣头,我觉得这山洞有点奇怪,阴森森的......”说话间随手扔了一块石头,却听不到石头有回声。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破山洞嘛,难不成还会有金银财宝不成” “嘘......” 他打断了阿顺的话,“刚才传出水声,难道这山洞里还有溪流不成?” “是吗?我去看看。”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阿顺已摸着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噗通......”一声,接着是水声四溅的声音,他跃起身也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阿顺!”只听到面前水波荡漾的声音,却已不见了阿顺的踪影,一股莫名的不详感涌至他的心头,没有过多的思考他便纵身跃入这个看不见踪影的水波之中。 水中似乎有一个光点,他朝着那一星光亮游去,前方愈来愈亮,愈来愈亮,一个纤弱的女声从那光亮处传了出来,声音由远及近,他依稀看得到一个长发系身的女子,在水中恣意游走,宛若游魂。 ☆、002 痛失至亲 “西泠,西泠......” 这一声声莺莺燕燕的呼唤声令他不由得心驰神往,仿佛恍了神一样朝着那个光点游过去。 猛然间,他面前出现一幅情景,他看到了阿顺,正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缠绕着,女子用她的长发紧紧地缠住阿顺,缠的他快窒息。 美丽的面庞上竟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向他的肩膀啃噬下去,西泠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开了面前的一个又一个妖娆的女子,这些人影瞬间变成了水草。 他扯断了缠着阿顺的头发,那个水妖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便亦逃之夭夭。 他带阿顺游回了岸边,阿顺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如何拍打,按压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开始发黑发暗,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化为一滩黑水,散发出恶臭,最后只留下一地的骨灰。 西泠看着这一地的狼藉许久,才收起骨灰,他不相信他的兄弟就这样去了,这样离奇,如此残忍,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的手里抓着那把长长的发丝,他紧紧握着这些发丝拼命地垂在地上,泣不成声,发誓有朝一日要为阿顺报仇雪恨。 西泠离开了那个令他此生难忘的山洞,回头看的时候,却只有一面山,那个洞口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切都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他身边少了一个人,他已来不及去推想这些,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他得赶紧逃命,因为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病榻上的老母,他必须赶紧拿了钱去救母亲的性命。 西泠一路躲躲藏藏避开人群,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儿时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 从小镇上的小孩就骂他是捡来的野种,拿石头扔他,打他,他每每都负隅顽抗,可最后还是被群殴。 记得有一次,他被打得鼻血直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雪耻。 阿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小西泠身边,蹲下身来望着他,“你还好吗?我,我这有个馒头给你吃。” 西泠倔强的眼神里布满了红血丝,他当时是恐惧的,甚至愤怒的,“滚!” 阿顺放下馒头,吓得一溜烟小跑无影无踪了。 后来,阿顺总是在他受欺负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他的阿娘前来救场。 阿娘把他带回家,很生气的责备他,“泠儿,阿娘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叫你忍,你为什么不忍气吞声,明明知道打不过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逞强吃亏!我们是没有社会地位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忍!” “不,阿娘,我是男子汉,不是懦夫!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阿娘,让阿娘过上好日子!” 母子两抱头痛哭。 “泠儿呀,要想长大有出息,就得好好读书啊,考取功名利禄才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来,到阿娘这里来!” 邹氏从床底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这首饰盒精工细作,并不像市井之物。她慢慢打开它,一只玲珑剔透的玉镯显现在眼前。 “泠儿,阿娘只有这一件宝物是值钱的,明天我去把他当了,供你上私塾,阿娘想过了,你虽不是阿娘亲生,但阿娘独身一人能与这万万人海中与你相遇,也是我们母子的缘分啊,这是阿娘唯一能为你做的,且你日后的造化还要看你自己了。” 邹氏果真当了那只玉镯供西泠上私塾,那天西泠可乐了,因为他再也不用趴在窗外偷听,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私塾里向其他孩子一样读书了。 从那以后,他和阿顺便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他在私塾很用功的读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考取功名利禄,扬眉吐气。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邹氏身子越发走样,长卧病塌,平日里靠做针线活,给富贵人家打杂来维持家中生计的她此时已动弹不得,而且急需医药费来救命。 西泠迫不得已辍学去当矿工,为的就是赚钱给母亲治病。 阿顺一项不喜读书,在家又遭继母毒打,索性跟着西泠一起去了矿场,怎料这一去竟无返。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来,西泠更觉辛酸,加快脚步赶回家中。 费劲千辛万苦回到家中,结果家中已是一片狼藉,老母已惨遭不幸。 “谁干的?是谁干的?你们这些混蛋惨无人道,连病入膏肓的老妇人都要残害,你们会遭天谴的,西泠已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老母的遗体嚎啕大哭。” 此刻一个惊天的巨雷响彻上空,仿佛是在附和他。左邻右舍们吓得浑身发抖站立在那里,谁也不敢靠近他。 待他稍微平息之后,隔壁赵大娘走进来跟他说:“泠儿呀,我们已经报官了,可官府来人验尸说你娘死的蹊跷,他说......他说.....”“ 说什么?” “.......” “快说啊......” “他说你娘的精血已被吸干。”赵大娘已悲愕的垂泣起来,“却还完好无损,很罕见,说不像是正常死亡,甚至,甚至不是人为,你瞧她嘴里好像还含着一颗丹药呢,哪里来的畜生,惨绝人寰啊......。” 赵大娘还在悲憾的哭天骂地,李天赐见母亲口中果然有一颗丹药,他用手轻轻地将丹药取出,也许他一生都在后悔此时的这个举动。 丹药一从口出,母亲的身上立马生出了恶心的蠕虫在啃噬母亲的遗体,任他怎样清除,那虫子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不一会儿的功夫母亲的遗体便只剩下一具骷髅,那蠕虫也随之不见了。 在场的人都看的瞠目结舌,恶心呕吐,如此离奇的死亡,想必又会成为阿穆镇历史上的一段奇事。然而在西泠的心里却成为一个永远也不能磨灭的伤痕,这个伤痕像烙在心上一样将跟随他一生。 合棺的时候,李天赐不舍得看着母亲的遗骨,他迟迟不让合棺,不经意间他发现母亲的拳头紧握着,人死了,怎么还会握着拳头呢,除非握了一件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猛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奋力的掰开母亲的手骨,却是一支白蓝相间的耳环,且造型古怪,这是女子才有的物件,并且不是一般女子,难到这是凶手留下来的? 正在西泠思索当中,来了一批人马,他们受阿顺继母的嘱托,前来逮捕嫌疑犯,西泠锒铛入狱。 关于阿顺的死,他的解释无疑是没有任何人相信的,他也无力解释,失去了最亲的人,他也不想苟活于世,现在的他举目无亲,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他的至亲至爱。 女妖的发丝,母亲临死前手里紧握着的那只耳环,他们死的太离奇了,接二连三的惨案都发生在他身边的人身上,莫非,这与他有关联?莫非......一连串的猜想充斥着他的脑海,不行,不能就这样子死去,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找到真正的真凶,报仇雪恨,母亲和阿顺才得以安息。 他趁看守送饭的时候,打晕了他拿到了钥匙逃了出来,夜幕下,他看着那轮凄婉的月亮,感到无比阴森,悲凉,心中无限的仇恨,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悄然萌生。 ☆、003 逃至大漠 西泠逃出了阿穆镇,那是他童年的故乡,现在却得背井离乡,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上天为什么如此不公,有人锦衣华服,却有人食不果腹,有人可以坐在明亮的私塾里睡大觉,而他只能趴在窗后偷听,这所有的事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愤怒。 他就这样走着,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是漫天的黄沙,没多久,他就昏了过去,他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和阿顺在对着他笑,只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他想跑过去抓住他们,可是他们却不见了踪影,他喊着他们的名字从梦中惊醒......依稀看到一个红绸罗缎,面纱半掩的女子。 “你醒了?我去叫外公” 他才明白他只是做了一个梦,而眼前这又是在哪里,那个姑娘又是谁? 正想间,刚才的那个姑娘带着大把胡子的老者进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些随从。 “小兄弟,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个人跑到沙漠里来了?不怕迷路吗?要知道很多人死在沙漠里,还好你运气好,遇到了我孙女的马队,他们路过看你还有一丝气息便把你带回来了,我给你吃了家族藏药紫金丹,你睡了三天了,看把我们阿尔黛急的。哈哈哈哈......” “哎呀,外公!”被称作阿尔黛的姑娘叫道。 原来是这样,他想起来道谢,却发现自己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阿尔黛急忙扶住她,“你不要动啊,你的身体已经严重脱水了,只是我...我...” 见阿尔黛半遮半掩,一旁的随侍急忙说道:“捡你回来的时候,你严重脱水,公主喂水给你,可是你昏迷不醒,咽也咽不下去,公主一着急啊,就自己含了水和那紫金丹,嘴对嘴的给你喂,你一个破要饭的何德何能,这么好福气,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我们公主的救命之恩。” “大胆,休要无理,退下!”阿尔黛不等侍婢辩解便将她赶了出去。 “不好意思,是我管教无方,不知这位侠士如何称呼?” “没关系,他说得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恕在下不便给公主请安,鄙人姓西,名泠,敢问公主这是哪里?” “这里是古刹国,博尔吉•刀尧是我的父王。” “博尔吉•刀尧,是那个久经沙场,战无不胜的大漠王,刀尧吗?” “正是。” 西泠似乎有点激动,传言敌闻大漠王,魂飞胆魄丧,他从来没有想过此生有缘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见父王。”阿尔黛兴奋的说。 “恩。” “好啦,我的乖孙女,外公帮你把人救活了,外公也该走了,你好好照顾他,他会很快好起来的。哈哈哈。” “恩,外公,我送送你。”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天意啊,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苍天吧!哈哈哈......”说着便扬长而去了。阿尔黛尾随其后。 “外公,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天意啊?” 老者望了望阿尔黛,“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快回去吧。” 阿尔黛精心照顾着这个被他从死亡中拉回来的男子,亲手为他煮药熬汤,一口一口送入嘴中,世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倾心,她此时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在阿尔黛的精心照料下很快西泠便痊愈了,他痊愈的这天正巧也是大漠王全胜回巢的日子,举国欢庆。他终于有幸得以一见他心目中的大英雄。可一切未必像他想的那般。 ☆、004 邂逅公主 博尔吉•刀尧见到西泠第一眼时,这个一脸稚气未脱的年轻人却有很健硕的体魄,坚定犀利的眼神,还有与年龄不相符的对世事的无奈与悲凉,都深刻的印入他的眼帘,以他多年涉世的阅历,此人成年后绝非池中之物。 便将他与阿尔黛俩人带至帐中,他冲他笑了笑,问了问他的来历过往,西泠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相信别人,但是面对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他似乎无所顾忌,毕竟他当时还小,一股脑儿得把阿顺和母亲惨死的事道了出来。 “小人久仰大漠王的威望,希望栖于门下,习得本领,日后方为亲人报仇雪恨,请大漠王收下小人!” 一旁阿尔黛早已为西泠的悲惨经历感到忧伤不已,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很早以前就与眼前的这个有着硬朗面容的男子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不然,他的一丝一缕的痛楚,她为何也会这般清晰的感触到呢?此时,她已等不及父亲的犹豫。 “父王,我们就帮帮他吧,我相信神主听到了这样的事,也会怜悯他的不幸。” 整个大漠的人都知道博尔吉•刀尧在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他的王位,也不是他的财宝,而是他的女儿,博尔吉•阿尔黛,所有处心积虑于大漠王宝座的人都在竭尽全力的讨好她,娶了英姿卓越的公主,还能得到大漠王的宝座,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谁人不想,尤其是兀扎勒•喀则。既然宝贝女儿都这样说了,博尔吉•刀尧也只好答应。 刀尧扫了他一眼,又看到女儿急切的目光,说到,我们大漠选拨勇士是有制度的,一年一度的摔跤竞技赛就要开始了,前三甲才可以成为我大漠的勇士,为我大漠的子民效劳。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恩,西泠答应道。 “好吧,万事都没有那么容易,既然获得勇士的资格,必须勤练基本功,先从训驼师做起吧!” “遵命!”西泠怀着激动的心情,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个希望的小火苗。 就这样,西泠每天从老的训驼师那里学习如何喂养骆驼,如何教它们温驯,等他做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后,就会偷偷地跑到操练场上偷看刀尧练兵,自学其中的一招一式,其实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刀尧就已经发现了他,命部下不要去管,他心中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越是在逆境中磨练才越能成长,且能不能成才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对比结果:涉嫌抄袭文章和被涉嫌抄袭文章语言描述完全雷同,且雷同总字数超过一千字。 现根据抄袭处理制度的判定标准:1、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文字或全文情节走向方面完全雷同,或者基本雷同,且无证据证明涉嫌抄袭文章的涉嫌抄袭段落发表时间早于被涉嫌抄袭文章的被涉嫌抄袭段落,亦无证据证明涉嫌抄袭文章的作者与被涉嫌抄袭文章的作者是同一人的,认定为抄袭。6、涉嫌抄袭文章与被涉嫌抄袭文章,在具体描述语言上雷同的,并且不是上条所列的例外情况的,雷同总字数超过1000字的,判定为抄袭。 所以判定作者幸得作品《封印》为抄袭。 按晋江抄袭处罚规定“3_构成抄袭的,发黄牌(该文积分减少30%)并锁文(无法上任何榜单)。可清理的,挂红牌(该作者专栏所有文章积分减少30%,无论新发旧发)至少半年,文章被列入“涉嫌抄袭事件录”黑名单,在清理干净之前不得解锁。不可清理的,删除文章,删除作者id。” 给予作者幸得的作品《封印》删除文章,删除作者id的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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