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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人生若只如初见 张良
第一次见她,是与名家的辩合场上,那时的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只是她是阴阳家的人,阴阳家,自古为异类,与儒家也有所不和。
不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留了下来。她对我说:“能让良殿亲自为我诊治,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良殿,的确是一个奇怪的称呼,不过,让我失神的,是她的笑容。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仍无法形容她的美。就像坠入凡尘的仙子,只可远观不可近赏。
第二次见她,是在潇湘亭。不过,在这之前我已经注意到了她。她去找了天明,我虽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是她是阴阳家的人,而天明是墨家巨子。我既然把天明安排在了小圣贤庄,自然就有保护他的义务,而她,绝非善类。
只是不知道,她早就发现了我,只是不曾点破而已。
那天,她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可能因为稍稍有所抹粉的缘故,她的脸色不如上回苍白。似乎更接近凡人一些了。
她,似乎真的很喜欢白色。
她的棋下得不错,只是不够专心,但不可否认,她是我从没遇见过的奇女子。
第三次见她,也是在那天。
颜路来找我说没见到她人,而那时已离我见她过去了三四个时辰,没有可能还没回去,除非…
我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庄内寻找。
可是,就在我准备找二师兄商议时,我看见她拉着颜路的袖子,笑靥如花。既然没出事,那么我就可以回去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难以入睡?我起来散步,却又绕回听雨轩,她住的地方。只是,那么晚了,屋内灯火依旧明亮,笑声仍阵阵传出。
第二天,我见到了二师兄,他似乎没怎么睡好。
我笑道:“昨天,找到瑶瑟姑娘了?”
“嗯,明月还和我聊了很久的武侠小说。”
武侠小说是什么对我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称呼她为明月。
心痛无以复加,我想我应该要找些事来做了。于是,我带着颜路去了墨家。我想,在那里,或许就会暂时忘掉她了吧。
只是,我又见到了她。那次,我被雪女的箫声所吸引,来到了一处茅屋前。
可是,她在那,真的,是她。
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只是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一直都不还手。早已见识过大司命和少司命的阴阳术,而星魂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她也应该不弱,只是为什么不还手。
可这些已不重要了,因为我看见她已经开始缓慢的倒下,没有多加考虑,身形一闪,我已稳稳的接住了她。
明明很痛苦,为什么在我接住时却会看到她的笑容,不同于前两次。这次似乎有放开一切,解脱后的由内而外的开心,是真的在笑。
很久以后,我还是常常怀念这个笑容。因为这一刻,对我来说,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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