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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执子之手
漆黑的夜,干冷的空气,又一次匆忙降落的飞机场,在四月的最后一天。
在不眠不休将新专辑的进度梗到上飞机前最后一秒的五个人,一个不少地与浓重的黑眼圈为伍,精神上却是亢奋的。因为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鸟巢。
“喂,陈信宏,你真的不睡ho?”怪兽和阿信并排坐在前去鸟巢的车上,担心地看着他一脸平静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最爱睡觉的家伙已经连续四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一边争分夺秒地和脑子里的歌词纠缠,一边还有明天第一次在鸟巢开唱的压力,他们都不是会抱怨的人,尤其是这个习惯于自虐般忙碌的人。
阿信转过头抿了抿嘴唇,最终放弃了这个破碎的微笑,对他轻轻摇头:“彩排完再说吧。”
座位下,怪兽握住了他微凉的指尖,用力握紧,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力量。
这个再说又是凌晨五点,被他们笑称完全符合他们的精华时段。规模、参演人数、演出总时长都创纪录的滚石三十,也聚集了一群熟悉但分别已久的工作伙伴。大家都恍然发现,一回头,已是岁月如烟。
“阿翊,还记得我们刚进滚石时候的蠢样子么?”阿信懒散地靠在床头,一双眼睛在晕黄的台灯下澄澈而晶亮。
怪兽帮他把行李放好,也放松地躺倒在床上:“现在是要想当年哦,”他一个翻身把阿信也拉到身边,扯过被子,“还不快睡。”
“嗯嗯,遵命,怪兽哥!”阿信调皮地敬了个礼,“你也该回去睡了吧,太晚吵到石头不好。”
怪兽瞪了他一眼:“赶我走厚?我信不过你。快去洗澡。”
结果是,等他从浴室出来,怪兽已经四仰八叉地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又是这样,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真有那么累。关掉主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阿信拿了本书躺到另一张床上,想了想又起身拿了条毯子盖在连衣服也没脱的怪兽身上。不知是不是空调的关系,房间里流淌的空气温暖到让他偶尔潮湿阴暗的心微微发热、膨胀,也让紧绷的脑神经软化下来,迟来的困顿将他笼罩。
“晚安,明天就交给我吧。”
睡梦里,正在和一罐六层楼高的啤酒奋力拼搏的怪兽哥应景地露出满足的傻笑。
从舞台中央的升降台缓缓升起,阿信微眯起双眼,还没暗下来的天色让他有些不习惯,还有北京广阔的天空,嘈杂的欢呼声,都让他紧张不安。然后,他一抬头,撞进了那双熟悉的温暖眼眸。仅仅是一个点头,一个挑眉,一个微笑,他的心就莫名的安定下来,这里是鸟巢,他们仍不敢奢望的演唱场所,就算今天不是五月天的专场,他们也要做这个夜晚最闪耀的那颗蓝星。
“陈信宏,你有紧张厚,出那么多汗。”唱完开场,怪兽把毛巾扔给阿信,低头轻笑。
“靠北,你敢说你一点没紧张,这么大的场地,要是搞砸了你有脸见江东父老?”阿信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瞪了他一眼,“还有你们就能穿短袖,我就得穿这么厚,不出汗才怪。”
“这不关我的事,大概是你得罪了造型师。”怪兽咧嘴得意地笑,“快点去前面看演唱会,不然就亏了,好不容易能进一次鸟巢厚。”
阿信猝不及防被怪兽一把抓住还留有汗渍的手掌,轻轻握住却又无法挣脱,又或者是他不想挣脱,谁知道呢。这一刻,一前一后的身影契合无比。
这一夜,许多人回忆起埋藏的记忆,许多人留下难忘的记忆,有更多人的创造了动人的记忆。有一小群人,不会忘记在空荡荡的舞台中央一人吉他狂飙一人默契应和的场景,灯光下,两人的侧脸很温柔很迷醉,仿佛那一刻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呼吸交融。
这一夜,许多人哭得泪眼朦胧,许多人笑得欣慰感怀,而一小群人在这个混乱漫长的夜晚的尽头,见证了两个人紧紧地牵手,深深地鞠躬,一次又一次。也许这是他们的承诺,也许这是他们的宣言,也许,这什么都不是,但是,WHO CARES?这就足够了。
“喂,陈信宏,你故意的吧。”怪兽举起不久前主动牵过某人又被某人主动牵上的那只手,怎么想怎么不对,不然为什么石头和玛莎看过来的眼神那么奇怪。
“恩?有什么不对?”陈信宏表情无辜地露出恶魔笑容,哼,就你会突然袭击,我也会啊,而且场面还要更大,这下有赢吧。
怪兽只能无奈苦笑,耍小孩儿脾气的陈信宏无人能敌,不过也挺可爱的。
“阿翊,有句古文你该会吧?”
“哪句?你不讲我怎么知道?”
“执子之手,的后面那句。”陈信宏埋首在电脑前,几乎要把头伸进屏幕里。
“北七,林北我当然知道。”温尚翊笑骂,与子偕老,这是你的允诺,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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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知有多少人注定无眠,就因为五个人渣……香港就是演唱会,在YY上听完整个痛不欲生心潮起伏,于是辗转反侧之下被激写文发文。五人排排坐自弹自唱有木有,音响烧了有木有,N首没唱过的歌有木有,各种勾搭调戏有木有,唱到十二点有木有,用今晚我的泪点来总结,为虾米为虾米,为虾米为虾米……照这个程度来看,到23号我应该半死了吧,求同党,求治愈,求得瑟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