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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凤舞天下,江郎尽(上)
徽州,重粮之地,江家是这里的大户,想进入江家并不容易,但对于凤珏他们而言也不难,为什么?这不是有个江国粮嘛!
江家如今的当家是江国粮的父亲江糈忱,此人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有江郎的美称,从江国粮身上大概能看出几分,听闻此人十分的厉害,□□白道都沾点,越听人说凤珏对他越感兴趣,真想很快见到这个江糈忱!
只不过,他们还要在走五天的水路才到徽州,船中,凤珏懒懒的看书,发困,无聊的自己跑到船头与货船讨价还价买花生,他打算煮花生甜汤,这也是十分难得的事,不过这点让很讨厌花生的陈显鄙夷了,话说陈显是被七八家人逼亲,逼得他逃走了,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和凤珏同行?
齐守业一句有生意要谈,让他乖乖的闭了嘴,他一米虫哪还敢抗议呀!人家可是金主,他在看凤珏不顺眼也不会和钱过不去,而且一路上他也可以顺手勾搭楚衣,只是楚衣对他有点,太冷漠,让他心情灰暗。
“楚衣,你看外面那只是什么鸟?”陈显手一指外面,鸟儿不配合的飞走了,楚衣看向窗外时什么也没有,又转回了头,陈显别提有多尴尬,好像一路上倒霉事老缠着他,他给楚衣倒水结果水洒了楚衣一身,问东西只要楚衣一回头,那些东西不是不见了就是飞走了,让楚衣对陈显就一个感觉,这人很无聊。
“楚衣,你忙不?”陈显想找人下棋,可怜的看着楚衣。
楚衣看着手中的书头也没抬,只说了一个字,“忙。”陈显眼泪都快下来了。
凤珏抱着一大碗花生走了进来,这是他刚刚和外面的商船上,讨价还价买来的,他讨价还价的时候还被陈显鄙视了,就这两钱也至于!凤珏当然回给了他一个,你不懂这中间的快乐!
“衣,忙不忙?帮我包花生,我要煮甜汤。”凤珏将东西放在桌上满面笑容的问,陈显翻了一个白眼最讨厌花生了,而且楚衣很忙的,没眼睛看不到吗?
楚衣把手中书一扔,走到桌边,环住凤珏的腰,“不忙,我帮你。”
凤珏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我用你帮我包花生,不用你来吃豆腐。”
“这不一样嘛,反正最后甜汤也是要给我吃的。”楚衣无赖的乱摸,凤珏很有气势的瞪了他一眼,愠怒的眼睛满是警告,他只得耸耸肩,“别这样看着我,”手指抚摸凤珏的唇,喃喃的说:“看起来很美味……”
凤珏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别闹了。”
这样的情话让陈显受不了,气冲冲的跑出船舱,站在船头深呼吸,心中有些灰暗,这样的话要是对我说那该有多好。手不自觉的握紧。
陈显自幼哀母是在父亲的溺爱中长大的,他就像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什么都想要,也许是从小想要怎么就能得到的缘故,对于楚衣他特别的执著,无论如何都想得到。那怕,那怕,用阴险的手法!
他暗暗下定决心时,却不知,鸠盘就坐在船顶上看他,对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也是,陈显这种人想什么很容易就能知道,更何况,这小子有自言自语的毛病。
鸠盘翻身跃下船顶,翻身入船舱,看着打闹的小俩口,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一笑而之,还是不打扰这小俩口了,又翻身出了船舱,回了船顶盘算,唇勾出难得算计的笑。
晚饭后,众人坐在船舱内喝花生甜汤只有陈显一个人闷闷的喝茶,他最最讨厌的就是花生!
“珏,我一直想问你。”秦玟舀一勺花生甜汤放口中,嗯!好吃!珏要是个女人就好了!
“你问吧。”凤珏捏起块糕点就着甜汤一起下肚。
“那天河边,那个美女蛇……”想起虹的上半身是美女还有点动心,可是下半身就……
“虹。”鸠盘开口。
“嗯?”秦玟愣了下,没明白。
“你口中的美女蛇是鸠盘的师妹虹。”凤珏话一出惊了屋子里的所有人,所有人一起看向鸠盘。
“纠正。”鸠盘喝口甜汤,“那是我前世的师妹。”
“前世?你前世是什么?”秦玟好奇。
“凌峻山脚下一只毒鸠。”平静的话让众人漠然。
“对了,别叉开话题。”秦玟突然话题跑远了,“那天那个虹和那些鬼使,为什么叫你殿下,凤殿下的?”他知道有六界之分,也非第一回见到,却是第一回见到身边的人与其它几界有关,鸠盘是这样,那么凤珏呢?
凤珏侧头看他,唇往上一勾,“我怎么知道。”
“你一定知道!”要是能被凤珏骗了,他就不是人,是猪!
“我不知道。”凤珏喝着甜汤面不改色,“就算知道也不会和你说。”说完对着他吐舌尖,秦玟立刻炸毛了。
“凤、珏!”秦玟气吼跳脚,凤珏跑,他在后面追,两个人在船舱内打闹。
凤珏跑过楚衣身边时,他一把将凤珏抱到怀中,眼一瞪秦玟,“再闹我可不客气了。”秦玟立马老实了,凤珏在楚衣怀里得意的对秦玟吐舌头,气得他怒发冲冠。
“哼!”陈显重重将杯子放在桌上,拂袖走了。
齐守显略有担心的伸头看他,鸠盘手肘轻撞他,“担心就去看看,小孩子别想不开做什么傻事。”齐守显想了想点头,放下甜汤也出去了,鸠盘奸诈的笑了,守业回头记得要谢我。
回到自己的屋内,重重的关上门,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捶打着床,气死他了!
气着气着,身体内真如火烧一般燥热来,思绪不受控制模糊了起来,只想从这燥热中解脱出来,“啊!”不自主的呻吟,宽衣解带在床上摩擦起来,不够!完全不够!好难受!谁来,谁来救救他!
就在此时,救急的敲门声响起,齐守业在外面敲门,“显儿,你……”话还没说完,门拉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进去,接下来的时间里只听到屋内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路过屋子的秦玟皱着眉问凤珏。
凤珏眼一翻,一脸不爽,“没事,陈显又耍脾气呢,真不能白守业怎么忍得了他!”
听他这么说秦玟耸耸肩,似对他说又似自言自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凤珏笑看他,“那你是愿打呀?还是愿挨呀?”
“那要看对谁了。”他对凤珏眨眨眼,“对你我就愿打!”
“打我?”凤珏对他挑衅的一挑眉,“下辈子吧!”说完一溜烟跑了。
“站住!”秦玟嬉笑在后面半真半假的追逐。
屋内一对打的火热,完全不知道明天会有天大的事发生,那就是……他们的事暴露,还是被陈显最不想让知道的人,看到了。
翌日清晨,楚衣打开屋门,看到里的情况时很礼貌的说了一句打扰了,便又将门关上,没事人一般的走到厨房帮凤珏端东西,凤珏今儿早上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想吃小米红豆粥,白鹭她们都忙不开手,凤珏就自己煮了,楚衣早听自家那倒霉侄子说过凤珏很会煮东西,只不过很少很少下厨,这回算是难得一见了。
要说凤珏会的可多了,除了不会武功之外,其它的多多少少知道些,比如,善茶道,懂茶会炒茶,不会饮酒,却能从闻酒香分出年份产地,左右手写得一手好字,可以同时打两把算盘,对两副帐,再比如,一架普普通通的柳木琴能在他手中能抚出天簌之音,再平凡的食材在他手中都能变成天下绝品的美味。
陈显的屋子打开,他从里面一瘸一拐的跑出来,对着凤珏吼了句:“凤珏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吼完了又跑回屋中,一天没出屋。
凤珏白了他一眼,“神精。”接着忙自己有中的事,当然,在他知道陈显被齐守业吃掉后,第一时间传书给陈家老爷子,然后在狠狠的嘲笑陈显一翻,结果就是陈显莫明其妙的嫁了,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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