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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七十七
持续感谢大家的多方支持O(∩_∩)O。
= =话说为什么我觉得楼盖得路来路快、路来路快了?
既然是四千的话,我们就来说说关于四魌界的故事(非常雾)吧。
文学系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
根据这个潜规则,龙宿收到一张悦兰芳传来的纸条。
纸条上今天的话题是:最近读了些什么书?
龙宿摸了摸,掏出一支紫色的签字笔来,写道,如何让你的爱蛇不冬眠?
蓝色笔迹说,……
墨绿色笔迹说,……
紫金色笔迹说,唔,你在哪里买的书?有没有教如何让蛇提早进入冬眠的?
绿色笔迹说,现在是在讨论如何制服兽族吗?这个我最拿手了。
蛋黄色笔迹说,拿手个毛啊,你不是每天被兽族压得喘不过气来吗?
紫黑色笔迹说,说到这个,我有个朋友养了只兔子,那兔子牙长得太长了,都不能吃东西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黄黑色笔迹说,悦兰芳,你上次向我借的黄书什么时候还我?
灰色笔迹说,玉阶飞,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面容憔悴?
褐色笔迹说,其实花是一种很美的东西,但是我总觉得男人身上有花香味,很怪。
红色笔迹说,经天子!我什么时候问你借过那种东西了?!
天险刀藏!你找死吧?
紫色笔迹说,我没注意,你想知道这事干嘛?
枫岫,食堂里有磨牙饼干,还行,挺管用的。
天险刀藏,你果然在找死。
蓝色笔迹说,交给我来办吧。最讨厌这种带着垃圾桶随身跑的人了。
墨绿色笔迹说,别提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咳血。
紫金色笔迹说,唉,最近可能要跟楼下的两层起摩擦,我担心楼上的也参与进来,那就麻烦了。
楔子,以前的那事我既往不咎,只要你告诉我楼上那一层的弱点……
绿色笔迹说,咳,叛逆期嘛。
蛋黄色笔迹说,爷就是爱簪花,想打架是吧?爷不一笔戳死你。
紫黑色笔迹说,磨牙饼干?有没有形状可选的?比如头上长花苞那样的?
不知道,不告诉你,不回来。
黄黑色笔迹说,哦,记错了,不是借的。
灰色笔迹说,咳血?这很严重啊。你该不会是为公会主殚精竭虑,心力支持不住吧?唉,我们这些辅佐公会主的辛苦,旁人简直无法想象啊,大多都病怏怏的呢。
褐色笔迹说,花不差,只不过我觉得欠了男人该有的刚劲。
红色笔迹说,要不是兰妹在这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寂寞侯,你这话也太惊悚了,我们这里这么多军师也没有像你们两个这样的啊,就是公会主和军师一体化的,身体不也挺健壮的。对吧,师尹?款爷?
紫色笔迹说,我在学校附近的书店里买的,要不你去找找看有没有?
头上长花苞?你是说素还真吗?其实可以自己画了请他做,那就什么形状的都行了,我每次都是做的剑子,还不错,下课给你看看。
是啊。
蓝色笔迹说,唉,我决定了,以后不准天险刀藏来上课,就算他前滚翻后滚翻外加侧滚翻转体275°卖萌,我也不准他进入,不止如此,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你们觉得怎样?
墨绿色笔迹说,唉,烦恼啊。
紫金色笔迹说,咳,其实我也只是军师而已……
绿色笔迹说,悦兰芳,你和龙宿只是特例呀。你看,我不也是为了公会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吐血身亡?对吧,沐流尘?
蛋黄色笔迹说,是啊,四无君多惨啊,有段时间他基本上都是靠吐血过活。
紫黑色笔迹说,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很久了。
为什么龙宿一本书也没写,结果文学系第一品美才却是他?!
黄黑色笔迹说,……悦兰芳,你是故意撇开我的吧?
灰色笔迹说,你写的那玩意谁爱看啊。
褐色笔迹说,自信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他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红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紫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蓝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墨绿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紫金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绿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蛋黄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
紫黑色笔迹说,你们……那你们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黄黑色笔迹说,□□。
灰色笔迹说,男主角英明神武,武功高强的那种。
褐色笔迹说,类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要好。如果能和她一起看雪,就更完美了。
红色笔迹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紫色笔迹说,宫斗。
蓝色笔迹说,男主角能交到很多很多好朋友。
墨绿色笔迹说,女主角身份高贵,男主角才高气清,嗯,一起私奔的。
紫金色笔迹说,男主角才华横溢,一身幽香,女主角天真烂漫,痴情不改。
绿色笔迹说,人兽。
蛋黄色笔迹说,……
紫黑色笔迹说,卧江子,你……
我跟你们说过八百遍了!我写的不是爱情小说!
黄黑色笔迹说,卧江子,你太狠了。
灰色笔迹说,……附议楼上。
褐色笔迹说,王家卫风。
红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争权夺势的。
紫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兵器排行榜。
蓝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单机游戏攻略。
墨绿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治理国家类。
紫金色笔迹说,(在灰色笔迹下划了一道)战争兵法。
绿色笔迹说,人兽!
蛋黄色笔迹说,……………………
于是,文学系一天里最愉快的最后两节课就这样结束了。
个别同学得到了许多非常管用的信息。
他决心请闲得没事的几个人去喝酒。
地点就选在学校食堂的二楼。
喝到尾声的时候,大家都有些醉了。
他们提议翻墙出去找漂亮妹子。
尚风悦听了,也兴冲冲地要跟他们一起去。
被他们残忍地拒绝了。
卧江子用慈父般的眼神看着他,说,乖,小朋友不可以去那种地方,很危险的,有大灰狼呢。你快回去吧,听话。
尚风悦就看了看枫岫。
枫岫温柔地对尚风悦说,卧江子说得对,你看,我们这都是过来人,你跟着我们瞎凑什么热闹呢?
然后他就被师尹和龙宿打死了。
枫岫诚心诚意地向师尹道歉,并送了一本书给他当做赔礼。
师尹看着他递来的书,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别一喝醉酒就拿这本书给我?我手里都有一百多本你的这本书了。
师尹越想越气,你想写书就写吧,我也没阻止过你,但你就不能写点正经的?开篇就是慈光之塔的主事者是个雏儿,你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为了这事,每次四魌界开会的时候我都得被人嘲笑。我明明对你不薄,你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呢?
枫岫听了,不禁拿扇子挡着脸,打了个呵欠。
枫岫说,好困啊,我回去睡觉了,拜拜。
悦兰芳趁醉抓着龙宿使劲耍流氓。
龙宿醉醺醺地靠在扶手上,说,不行,我很重,你背不起的。
悦兰芳大着舌头说,爷、爷才不信。
龙宿偏着头,想了想。
也许是悦兰芳的口音让他特别有安全感吧。
龙宿就让悦兰芳背了他。
没想到龙宿刚跳上悦兰芳的背,两人直接就头朝地栽了下去。
龙宿和悦兰芳两人活生生地从食堂二楼滚到了一楼。
幸好情急之下,龙宿伸手捞了一把绳子缓冲了一下,这才没有受伤。
龙宿睁开眼睛,正看见枫岫站在他旁边。
龙宿问,怎么你下来得这么快?
枫岫无奈地说,松手,别抓着我的衣带。
悦兰芳心有余悸地说,款爷,你这身体也太重了。
龙宿不屑地说,哼,你以为爷平时靠什么锻炼身体呢?
龙宿耳提面命地对枫岫说,所以说,时刻要留心来自背后的奇袭,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跟悦兰芳在一起的时候。
枫岫说,奇袭?是这种的吗?
枫岫无奈地说,放手,我的腰都被你撞断了。
拂樱亲热地从背后抱住他,问,好友,你在这干什么?
枫岫说,你先放手,这样不好看呀。
拂樱说,不放。
龙宿看着拂樱,吃了一惊。
枫岫说,我们专业的同学,来,给你介绍下,这是龙宿、悦兰芳,绿色的是卧江子,黄色的是沐流尘,尚风悦,哪,这个是师尹。这是我的朋友,拂樱斋主。
拂樱脱口而出,师尹啊,脱……地上了,你的衣服。
师尹看了看,郁闷地说,这衣服老拖地上,烦得很。
说着,戢武王就心事重重地从食堂里走了出来,正巧与大家撞了个正着。
戢武王脱口而出地打了个招呼,师尹啊,脱雏了没?
师尹对枫岫说,看吧,你就拼命害我吧。
师尹又对戢武王说,哪,这就是荒木载纪的作者,楔子。
戢武王仔细打量了一遍枫岫,突然上前跟他握了好几次手。
戢武王说,原来你就是楔子,你写的关于我内裤晒在外面经常莫名其妙被偷的那段,我特别喜欢。
枫岫不禁老脸一红,说,咳咳。
戢武王问师尹,你们要去干什么?
师尹说,准备找些漂亮……地方续摊,你也一起来吧,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师尹说着,揽着戢武王的肩膀,哥俩好似的出了大门。
拂樱问,你们这是准备去干什么呢?
枫岫说,出去找个地方喝酒,你要一起吗?
拂樱说,不会吧,这个时候?校门都锁了,你们怎么出去呢?
枫岫说,爬墙呀,你会不会,不会我教你爬。
拂樱说,还不如买点酒去我寝室喝呢。
枫岫说,再弄几个下酒菜?
拂樱说,行。
大家就都去了。
拂樱的寝室里装扮得粉红粉红的,就他一个人住。
桌上摆了两个碗,一碟子凉拌胡萝卜丝。
拂樱赶紧把碗筷收了下去。
拂樱尴尬地说,咳,我家境不太好,让你们见笑了。
悦兰芳说,没事,谁没有个落魄的时候,能翻过身来就行了。
为了安慰拂樱,大家纷纷说起别人最落魄的情形。
他们说起沐流尘中磷菌,幻觉王隐和四无君指责他的那段日子,不禁潸然泪下。
他们说起卧江子又当爹又当妈把银狐拉扯大的日子,不禁也有点唏嘘。
他们说起龙宿出身好,运气也好,最近还老拿奖学金,不禁愤愤难平。
龙宿说,什么啊,我也不是都这么命好的。我最落魄的时候,晚餐就吃了一碗杂酱面。你们该愤恨的是师尹,那才是真·人生赢家。
师尹说,我也有落魄到整整四天没法焚香的地步呢,这还不悲惨吗?
然后师尹就被愤怒的群众活活打死了。
拂樱炒了几个下酒菜。
龙宿一直蹲在旁边仔细看他炒菜。
枫岫屈身在床上想睡一会儿。
尚风悦压在他身上,跟他说着话。
沐流尘和卧江子开始讨论河洛九运,九宫飞星。
悦兰芳打了个电话给千岁兰。
师尹和戢武王靠在阳台上聊了一下。
玩到半夜的时候,龙宿把深情地命令拂樱给他摇扇的尚风悦拎着,和悦兰芳一起走了。
沐流尘和卧江子的租住屋在校外,索性在拂樱寝室里借宿了一宿。
然后剩下的人提议一起打脱衣麻将。
戢武王起初坚决不肯答应。
但是他们说,不打就不是男人。
戢武王只好勉强答应了。
戢武王说,要玩就玩大点,一百元一局,谁身上的钱输光了,就自宫怎么样?
他们起初坚决不肯答应。
但是戢武王说,这都不敢,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
枫岫无奈地说,玩个牌而已,不用玩得这么大吧?
戢武王说,怎么,你们慈光之塔不敢来吗?
师尹眼一闭,牙一咬,就坐了下来。
戢武王又看了拂樱一眼。
拂樱义无反顾地就上了桌。
于是就一起打脱衣麻将。
他们后来说,师尹那小运气算什么啊,戢武王那才是真·人生·大赢家呢。
拂樱擦着冷汗对枫岫说,幸好有你从桌子底下偷偷塞钱给我,不然今晚我就真的玩完了。
枫岫心有余悸地说,好友一场,不用客气。
师尹怒道,楔子,你居然用我塞给你的钱倒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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