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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貌丑怪的大美人
我对沈浪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是相当的佩服!我个人觉得他这招使得,比慕容复都好,最起码挣钱呀~
不过这货的人品我倒是一向都不敢苟同的,人家的随身小腰包,拿起来就翻~人家的私人信件,翻出来就看~虽说我就是想给你看才塞里面的,可你怎么这么走剧情呢~
这两人绝对是有智商的行动派,一看见刻着沈浪名字的玉牌,就知道熊猫可能遇上过朱七七,两人立马就坐不住了,一路上看到个三教九流的小混混就上去问问认不认识熊猫。从大上午溜达到近黄昏,真是刻苦耐劳,为了朱七七那叫一个废寝忘食……
我郁闷~~我不是叮嘱过自己,再也不当小跟班的嘛,怎么混来混去,我还是只有跟人后面看热闹的份……前面两位大哥,你们行行好,休息一下吧~~走了一整天,我就早上混了两片牛肉下肚,你们的胃是什么造的?走一天都不饿,不用休息的?
这会子,他们又缠上一个衣着特别朴素的大叔,询问熊猫的下落。我无力的只能对天翻白眼,你们不能看人穿的破了点就不当人家是好人呀,况且我们熊猫也不会这么没眼光找这么老的当小弟呀~
“两位可是要找人么?”我循着话音看向来人,是跟熊猫身边的那个小四。
沈浪和金无望一起回头,盯着那人上上下下一通打量,看的小四就快想逃了,沈浪这才笑着开口道:“我等要找的人,朋友莫非认得?”吴老四道:“两位且说说要找的是谁?”
沈浪亮出手里捏着的那只玉猫,“便是此人。”
小四一看正是自家大哥亲手雕刻的那枚玉佩,心下一激动,伸手就要去抢,沈浪反手把玉佩藏在了袖子里。小四干笑几声,道:“两位要找别人,小的只怕还不认得,但此人么……”沈浪喜道:“你认得?他在哪里?”
小四低头略想了想,说:“你们随我来吧。”转身就先走了出去。
我好奇的走在后面,随口问道:“你连我们是谁都不问,就带我们去找人,不是诓骗我们,假意说认识这玉佩的主人吧?”
小四在前带路,边行边回道:“我大哥今天回来本想给我们看他的战利品,可一摸腰间就大呼好厉害,好厉害,我们就好奇了,忙问道什么好厉害?大哥就给我们讲了他今天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事,直夸那少年人的身手好,还竖着大拇指说道,此人,武功之高,固是天下少有,风度之佳,更是我平生仅见,我若是女子,那必定是非此人不嫁的。”说着,小四回头用崇拜的眼光看了看沈浪,沈浪微笑的点了点头,脸都有点红了。
“就凭这个,你就带我们去找你那个大哥?不怕我们是去找你大哥麻烦的?”我又问道。
小四自豪的说:“我们大哥在这洛阳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还没几个人能让他吃亏的,本来丢了个腰包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大哥说里面有样东西丢了委实可惜……”
我快走两步跟上小四,忙问道:“什么东西,能让你们这大哥这么宝贝?”
“我们也好奇啊,也问大哥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一问才知道,是前几日大哥在一间破庙偶遇的一位姑娘的贴身之物,我大哥说那位姑娘是他见过最最动人,最最美丽的女子,丢了那女子的玉佩委实是可惜……”
我在一旁轻笑着,问道:“你大哥就是心疼那姑娘家的玉佩,所以让你们来找?”
小四看了看我,先打了个颤,才回道:“大哥他觉得丢了那玉佩实在可惜,就又出来找你们,我们做小弟的当然要帮着分忧,我也是正巧看你们在打听人,上来问问。”
熊猫觉得在破庙遇上的女子是他见过最~最~动人,最~最~美丽的女子呢……我微笑着一语不发的走在小四身后,等着去见那豪气干云,怜香惜玉的熊大哥。
我们跟着小四一路急行,来到熊猫的手下平时集聚的破庙门口,破庙不大,站在门口我就能看到熊猫正坐在一个破蒲团上,盯着两个面容极其丑怪的少女发呆,凑得那叫一个近~
小四还没进门就先吼上了,“大哥,小弟为你带客人来。”熊猫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人”
他一转头就瞧见了金无望和沈浪两人,金无望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熊猫,把熊猫吓得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沈浪仍旧保持着他平易近人的友善微笑,上前两步,双手奉上那只玉猫。熊猫也就两手接过,两人都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相视一笑。
沈浪又掏出一块玉佩,熊猫伸手要去接,沈浪又不给他了。熊猫笑着说道:“这玉璧似乎也是在下的?”
沈浪微微笑道:“兄台可看璧上刻的两个字么?”熊猫儿道:“自然看到,上面刻的是沈浪两字。”沈浪道:“兄台可知道这两字是何意思?”
熊猫儿眨了眨眼睛,道:“自然知道,这沈浪两字,乃是在下昔日一位知心女友的名字,在下为了思念于她,便将她名字刻在玉璧上,以示永生不忘。”
沈浪笑着刚要说话,我先跳了出来,指着沈浪,好笑的问道:“大侠的癖好就是与我们常人不同,怎么见到了自己的知心女友,不认识了?”
熊猫儿愣了愣,道:“这……这是什么话?”沈浪好心的在一旁解释道:“沈浪两字,原是在下的姓名。”
熊猫站在那里呆愣了片刻,脸上红云一闪而过,复又大笑道:“好,好,我偷也偷不过你,骗也骗不过你,算我服了你,好么?”熊猫傻笑了几声,算是帮自己解围,忽又皱眉道:“但据我所知,这玉璧井非你所有之物,上面却又怎会刻着你的名字?莫非……莫非那位姑娘,是你的……”
沈浪忙截口道:“不错,那位姑娘乃是在下的朋友,在下此来,便是为了寻访于她,但望兄台告知她的下落。”
熊猫也不作答,只是呆望着沈浪,喃喃道:“那位姑娘既然将你的名字刻在贴身的玉璧上,想来对你必定情深意重……唉,好的很……唉。”熊猫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倒是不多见,这下是个人都会觉得他对那玉佩的主人是情根深种了。
沈浪一见他这般摸样,就料定他一定见过朱七七,做作的轻咳一声,才问道:“那位姑娘……”
熊猫强笑道:“不瞒你说,那位姑娘我也不过只见过一面,这玉璧便是那次被我拾来的,以后我便再也未曾见过她。”他嘘了口气,接道:“更不瞒你说,这些天来我也曾四下去探望过她的下落,但她却似失踪了,还有人说她已被断虹子带走了。”
沈浪一听找寻朱七七的唯一线索又断了,无奈的叹气起来。
我见他们一时也没空搭理我,就也蹲到墙角,和那两个麻风姑娘六目相对,做起了精神上的交流。说起来,音音哥的易容术真是能称得上是鬼斧神工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被音音哥这一摧残,磕掺的我都快吐了。
我眨巴着我故意做小了的三角眼,看着眼前那个不知是白飞飞还是朱七七的女子,用眼神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面前的女子激动地一个劲的眨眼睛,还不停的瞟着沈浪,看来因该是朱七七了。那旁边的就是白飞飞了,她到不是很激动,表现十分的随遇而安,我都能通过她眼睛里的血丝,看出她刚才肯定还打了个小盹。
无望哥一眼就看到了熊猫的酒葫芦上不禁惊诧的问道:“你可是与一个青衣妇人交过手了?”
熊猫缓缓道:“我不但已与她交手,还知道她便是江左司徒的后人。火堆旁那两位……两位姑娘,便是我自她手中夺来的,那葫芦上沾着的,也就是江左司徒家之独门暗器,毒性仅次于‘天灵五花绵’的‘烟雨断肠丝’。”
无望哥也蹲了过来,却换来朱七七不待见的一枚华丽丽的白眼,无望哥立刻就满头黑线了。
沈浪突然道:“兄台既有这专破天下各门各派暗器,以东海磁铁所铸,号称‘乾坤一袋装’的神磁葫芦,想必也曾习得司徒易容术的做法,不知兄台可否一施妙手,将这两位姑娘的真面目显示出来,让我等瞧瞧。”
熊猫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乾坤一袋装’的来历,只可惜我却无兄台所说的妙手,这两位姑娘纵是天仙化人,咱们也无缘一睹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小四忍不住接口道:“易容之术还不好解?且待小弟用水给她洗上一洗,若是洗不掉,最多用刀子刮刮,也就是了。”
熊猫无奈的瞥了眼自己不学无数的小弟,笑道:“依你如此说来,江左司徒家的易容术,岂非有如台上戏子的装扮一样了,司徒易容术名满天下,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值钱,你用刀子乱刮,若是刮破了她们原来的容颜,这责任又有谁担当?”
“师傅,我看她们应该是被色使大人喂了瘫哑的药物,我盯着她们半天了,她们一句话也没说过。”我对着金无望说道。
金无望赞同的点了点头,熊猫不知在哪找来个破盆,盛了盆火堆中的灰烬,送到朱七七面前,又找了根细柴,塞在她手里。
熊猫说道:“咱们说话,你想必能听得到的,此刻你心里想说什么话,就用这根细柴写在炉灰上吧……”朱七七立马就激动了,拿着柴棍在地上一通乱扫,可惜身上没力,写了半天都没写出自来,急的是痛哭流涕的,好好一张麻风脸显得是更加恶心了。连一旁看热闹的人都纷纷侧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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