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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天使的救赎
Dean把Becky和Viola赶出门时,cas觉得自己的脸像燃烧起来一样。Dean刚刚吻了他,那剧烈的喘息似乎仍在他耳边回荡。
Castile……
Cas猛然惊醒,有天使在呼唤他。他回应了那个呼唤,立刻,Joshua出现在他脑中。
Castiel,GOD传唤你。
Cas心头一颤,立刻跪下来开始祈祷。
Father,造物之主,您终于回应我的祷告了。
他浑身散发出虔诚圣洁的光,下一个瞬间,就消失在卧室,全速奔向Joshua告诉他的目的地。
那是一片湛蓝的海边,人类的船只在远处乘风破浪。
“father……”cas虔诚地双膝跪下,但他面前的身影却没有回头,依然远眺着海的尽头。
“castiel,my son,三千五百七十年前,我在这片海域创造了你。你有这片海水般蓝色的眼睛,也有这片海水般宽阔无畏的心。但是my son,我要告诉你,我把你交给了dean Winchester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你拥有一切的选择权。因为我知道他绝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事情。你现在完全可以有自己的意愿,你已经不需要为天堂或者是人类付出了。”
“father,您的意思是不让我插上Raphael的反叛?但如果他找到并利用了Jesse,那后果简直不堪想象!”cas不敢相信GOD会让他放弃人类。
“人类的灭亡是注定的,就像他们的出生一样。但他们却牢牢抓紧这之间的过程,并享受他。这是人类比你们优越的地方。很多年前,我创造了天使。但他们却不像人类的孩子那样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展出自己的思想。你们太过于依附于我,永无止境地压抑自己,不去自己思考,只听我的命令。Michael和Lucifer是最早觉醒的,但遗憾的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牵绊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彼此伤害,站到了两个极端上。我希望你们能按自己的思想意志行动,同时也不想看到Michael和他弟弟自相残杀。所以我才会离开天堂。至于现在,你们和人类都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只能袖手旁观,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Cas默默望着GOD的背影,海风吹在他身上,cas感到GOD非常地悲伤。
“father……”cas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的father,或者说,GOD要的根本就不是安慰,他要的是觉醒,Michael的觉醒,Lucifer的觉醒,天使们的觉醒,以及人类的觉醒……
“my son,我已洞悉未来,所以,在悲剧还可以挽回之前,和dean Winchester隐匿起来,不要再参与天堂和地球的任何战争。否则,你也许会死……”GOD沉痛地说。
“I’ sorry,father,I can’t……”cas不忍再看GOD形只影单的背影。他不想让GOD伤心,但是,即使他和dean离开,目前的局势也不会有任何改观。更何况,sam还在Raphael的阵营里,dean也绝不会抽身不管。
他们早已身在其中,千丝万缕纠缠不清……
GOD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声无息地离开了。Cas茫然地在沙滩上跪了半天,突然dean撕裂般的呼唤穿透了他的鼓膜。
“dean?”cas大惊,瞬间转移回刚才离开的房间。只见dean正“大”字躺在地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他紧紧闭着眼睛,cas立刻就看到了他的梦境。
“dean!”他大惊失色,连忙去摇dean的肩膀,但dean仍然没有醒来。
“cas……cas……”dean惊恐地摇动着脑袋。Cas连忙趴进dean怀里。身上令人安心的重量似乎让dean冷静了一些。
“dean,I’m here……”cas凑到dean耳边说,把嘴唇贴到dean的嘴唇上。他学着dean的动作把舌头伸进去,dean的舌头回应他的瞬间,cas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哪里怪怪的。
终于,dean睁开了眼睛。温柔的湛蓝让他不由地沉溺在里面。
“cas……oh,my cas……”dean紧紧拥住怀里的天使,他已经再也不想放手了……
傍晚,dean和cas终于从楼上下来,作为两个女人怨毒和嫉妒的目标,dean泰然自若地揽住天使的腰。Crowley得意地看了dean的代理老爸一眼,后者很不服气地别开眼睛。
有了Becky和Viola两个女性,晚餐的丰富程度比以前提高了很多。但当dean发觉自己的盘子里比别人多了许多盐和辣椒后,终于发自内心的感慨女人的可怕……他不由地庆幸lisa不在这里。否则,即使是有天使为他保驾护航,他也会被这几个女人折磨得连渣都不剩。
终于,晚饭时间结束了。恶魔第一个站起来,拉着打赌输掉的Bobby去了卧室。Dean则把cas叫到屋外恶魔的庭院里。黑暗中不知名的硕大花朵暗自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cas,Joshua为什么要让我做那种梦?”dean很愤怒,他最不愿碰触的记忆被活生生地扒开。梦中,他明明知道Alastair早就死了,不可能真实的出现。但他还是不能让自己醒来,他被他自己折磨,他恨透了这种感觉。
“也许这是场考验。在你陷入噩梦的时候,我见到了GOD。”
“what?!”dean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天使,他们曾经满世界找都找不到,现在不找了GOD倒是自己出来了。
“他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们不要插手Raphael的事情,让我跟你隐匿起来,直到这些事情全部结束。”
“哦,你的father鼓动咱们私奔了。这可真是……wonderful!”
“dean,GOD有他自己的考虑。他不希望我死。”
“你死?”dean心中一惊。突然伸手抓住天使的手臂,他已经失去的太多,早就已经失去不起了。
“只是可能会死。”cas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dean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了。
“听着cas,GOD是不是说,如果咱们再过问Raphael的事情,你就有可能会死?”
天使肯定地点点头。
Dean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cas,一边是自己的弟弟,甚至还有可能加上lisa和ben,天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Dean……”察觉到dean内心激烈的斗争,cas安抚似的将身体贴到dean身旁,“dean,我是个天使,你忘了我已经死过两次了?更何况这次Raphael叛变,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能坐视不理。Raphael是我的兄弟,就像sam是你的兄弟一样。如果是你,你会无视这一切远走高飞吗?”
Dean沉默了。
“cas,离开我吧。不要再为我付出了。我不值得……”dean痛苦地垂下头。
Cas轻轻拦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dean。闭上眼睛。”一阵刺眼的白光从cas背后放出。一双巨大的羽翼自他背后展开。轻轻将他和dean包裹起来。
温暖而圣洁,仿佛能把一切黑暗驱散。
“dean,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他紧紧抱着dean坚实的脊背,dean感到天使的羽翼正轻柔地安抚着他。
心中的黑暗渐渐驱散,Dean感到眼前的世界都明亮起来。
他的天使,他的cas,有他陪着,他再也不害怕了。
天使之光渐渐散去,dean冲动地一把横抱起cas放到花丛深处,半人高的浓密花束被他们完美地遮掩起来。
Dean压倒cas身上,cas身体坚实而柔韧地质感透过布料传到他身上,dean感到下腹一阵火热。
“dean……”cas伸手攀住dean的脖子,他明白dean在继续今天下午在卧室里没做完的事情。Dean的鼻息喷在他脖子上痒痒的,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Dean迫不及待地撕开他的上衣,激烈的吻落到他的胸膛上,引得cas一阵战栗。他开始有些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stop,dean……stop……”cas请求着,dean猛地扯开他的腰带,将手探进去。
可就在这时,dean突然震惊地发现,他的天使不见了?!
“cas?”dean从花丛里站起来,看到恶魔正在门前向他招手。Dean跑过去,发现已经有几名陌生人站在Crowley的大厅里。被他们围在中央的男人dean看着有点眼熟。
“dean!别在这儿傻戳着!”Bobby推开他,这时,dean才终于看到了cas的身影。他正和那个眼熟的男人被围在中央,dean想,这群人也许都是天使。
“tiriel!你怎么样?”cas抱着tiriel,tiriel浑身是血,虚弱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很虚弱。我们找到他时,他正被Raphael拷打。”其中一位天使说。
“Raphael害怕Michael会回来。”
“我也害怕。”cas回答,眼睛却看着不远处的dean。Dean衣衫不整,是刚才他们亲热过的完美证据。Cas刷的一声满脸通红。天使们看着cas尴尬的表情十分的不解,只有Crowley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但突然,他脸上的神情也变了。Cas还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一只恶魔急冲冲地闯进来。
“Raphael他们往这边来了!”
“哦,你们这些亲爱的带翅膀的家伙们,你们——在背后带了尾巴却不知道?!!”
“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Bobby故意讽刺他。
“现在不了!!”Crowley神经质地吼起来。Dean和Bobby已经开始准备枪了。
“dean,你不能留下。Raphael想要的就是你。”cas按住dean正在摆弄枪的手,一股莫名的情绪穿透力cas,cas感到那股情绪很悲伤。
“听着,cas,我不会把你扔下一个人走。”
“I know,but——相信我,dean,今晚,我会跟你们汇合的。所以,先跟Crowley和Bobby走。”cas望着dean,眼中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但是dean仍然握紧了枪。
“I can’t……”
Cas无奈地垂下头,“可是——”
“you son of bitch,dean!”cas刚想说什么,却被Bobby抢先,而且还是粗口……
“你想扯天使们的后腿吗?!见鬼的你别忘了,能杀死天使的就只有天使!你别他妈的在这儿给我碍手碍脚的!”
“没错,dean。万一你有什么危险,cas一定会不顾一切保护你的。”Viola也凑上来。不满地看了cas的领带一眼就开始帮他整理。这时,dean很不绅士地上来把Viola推走,帮cas整好衣衫,扳着他肩膀凝视着他湛蓝色的眼睛。突然,dean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cas!只听他们身后的天使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该死的臭小子又开始像狗一样撒尿给自己的地盘做标记了。”Bobby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天使们则开始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好。
“cas,我要你平平安安的回我这里来。”dean语气严肃,cas有些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终于点了点头。
Dean勉强露出笑容,“well,那咱们一会儿见。”他用力抱了抱他的天使,跟着Crowley和其他不是天使的同伴离开了。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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