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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阵谢遂
但沐绛跟她说她们不能露面,她表情立马垮下去,央求着沐绛带她见一面,就远远看一眼,沐绛同意了,所以这天晚上机关内有四个人。
任府小院中,立夏问柔桑:“沐家怎么还没来人,那个叫芷无的说东家醒了,是不是在骗我们?不然为什么一直不让咱们见。”
柔桑接道:“算算时日,估计快到了。最近外头怎么样?”
“城门处查的很严,城内到处是巡逻的,又无缘无故死了好几个外地人。两日前东西山闹出动静那晚,谢家派来的那俩人也都去了,听说谢家小姐在石头里发现了金子,要不是这两日东西山守卫十分森严,我都想去瞧瞧。”
柔桑眉头皱起来,“叮嘱下去,除了城门探哨的,最近咱们的人都别出府了。”
立夏也紧张起来:“怎么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城门那边一有松懈立马安排咱们的人出去。”
“那东家怎么办?”立夏问道。
“我留下,沐家也该来人了。”柔桑应道。
接下来的两天,沐天雪依旧是吃饭,修炼,表情不再那么痛苦,被仙田内的那股意识冲击的大汗直冒的时间越来越短,口吐鲜血的次数越来越少,外伤渐渐痊愈。
时凌洲每天准时准点的出现,每天得到三次摇头。
明道不知道去哪了,好几天没见人影,问清老老实实的在屋里看书,饭点时和时凌洲一起在机关外候着。
立夏等人焦躁的在屋内等着信息,柔桑每天都问一遍,城门处怎么样。
转眼,距离那晚过了四天,这天晚上,沐绛准时来到,芷无说:“明天一天就能全部清除了,我今天让小丫头把灵海里的内力全部收回去了,也教了她修炼仙田的基本功法。
这两天城内又死了好几个修炼土系功法的人,东西山估计会有动静,我要去守着,明天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把封印先挪走吧,还残存的那点意识小丫头能应对。”
“好。”沐绛应下,她今天接到信息,仙界有人朝这个方向来了,沐天雪是混族这事还不能暴露。
芷无点了沐天雪的穴位,将人扶起,沐绛盘腿坐在其后,掌心贴上其背。
封印由壁化线,如丝线钻回沐绛体内,经其灵海,再输入沐天雪体内,不过这次灵力在经脉中行反侧,在沐天雪的灵海旁由丝成壁。
待沐绛运气收手,天已微微亮,她勾着背,手捂住胸口,感叹道:“老了。”
沐绛给她输了内力,助她平定体内的翻腾,之后给沐天雪盖上被子:“不能服老,还要给孩子们再争取点时间。”
“说的对,你也是,好好活着,撑起这片天。”
芷无没有应下,“我先过去了,明天要不要在这守着你决定。”
“跟你一起。”沐绛起身:“她体内的情况差不多了,这孩子警惕着呢,我明晚再来。”
这天清晨,时凌洲接到一封信,看完后他立马找到柔桑,说:“带着你们的人现在立刻走,往灵阳城方向。”
“还没见到东家,走什么?”立夏翻了个白眼。
柔桑持不一样态度,道:“恳请公子送我们出城门。”
“城门有任府的人,我跟明道真人说过了,你们即刻出城。”
“姑姑?”立夏不解,话还没问完,屋子开始晃动,摆放的物件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不停。
机关内,沐天雪刚洗漱完盘腿坐好,地面一阵晃动。
她忙起身打开机关,进入任府,出机关后地面震动的更厉害了。
“天灾,又起天灾了,大家快躲好。”墙外声音十分嘈杂,人荒马乱。
城主府衙内,正在用早饭的谢灵溪稳住身型,有些慌乱地问谢韫支:“哥,这就是天灾吗?”
“照顾好自己别乱跑。”谢韫支转头交代身边人:“点兵,救助百姓。”
谢灵溪看着步履很稳,速度很快的兄长,有瞬间的呆愣。
就在谢韫支要走出府时,被人拉住了衣袖。
“兄长,我跟你一起。”
谢韫支看着自己妹妹坚定的眼神点了头。
街道上有慌乱往家跑的生灵,有扶起身边跌倒小孩的大人,有吆喝着“大家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士兵。
大的小的石头从背后袭来,让人躲闪不及,眼看着要砸住一个老人,谢灵溪抢先一步站在老人前,击碎了石头。
谢韫支观察着石头来的方向,把正忙着替百姓挡石头的谢灵溪拉过来,递给她一个物件:“你去西山,布屏阵,里头有祖父的内力,能助你一臂之力。”
“好,我这就去。”
兄妹二人翻身上马,前往两个方向。
阵法刻在兄妹二人的脑子里,布阵很快。
以己之力,外化屏障,屏阵是防御阵法。阵法覆盖范围越大,时间越长,布阵之人想要维持阵法需要耗损的内力越多。
谢灵溪有谢家主内力的加持还能撑着,谢韫支虽然内力深厚,但维持住这个方位的屏阵对他而言也是难事。
“公子,城内没石头了。”赶来报喜的蝴洲城主谢遂看见的是很多很多石头砸向谢韫支,有的被反弹回去,有的跌落在他脚下。
而这名坚定站在山前的年轻人头发凌乱,面色苍白。
谢遂瞬间明白城中怎么没石头了,他忙上前:“我来。”
“城内情况怎么样了。”谢韫支问。
“城内无乱石,有的地面已经开始出现凹陷,离的近的百姓都送回家了,离得远的安排在了城主府,受伤的送去了每个街道的医馆。”
“一般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谢遂看着还源源不断砸过来的乱石,回:“不一定,一炷香,一个时辰,两三天,都有过。”
“□□。”谢韫支很肯定地道:“叔叔,这个时候你还不愿跟我说实话吗?”
“父亲将你教导的很出色。”之前略显粗犷的男子突然有了温文尔雅的气质:“看那位最近状态怎么样。”
“哪位?”
“任府当家人。”谢遂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来蝴洲时你还没出生,打从知道我在蝴洲出不去,家里头为守这个秘密,已经抹去我的踪迹。”
“听见了父亲和祖父祖母的争执。”谢韫支回道:“父亲不想我和灵溪来。”
“兄长是爱子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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