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嫉——大力的爱恨

作者:树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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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他出生在一个□□:汉族。那天他伺候一个女真贵族,听到他对客人说:“这个民族的人凶恶奸诈,武力才能征服,别忘了他们的祖先是怎么对我们的……斩草除根。”

      “我们现在让他们当奴隶活着,已经是对他们的莫大恩典。太祖皇帝的命令:申汉同居、让汉人做女真人的奴隶等许多政策,都是宽容了。汉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奸诈。”

      “有人说汉人会用好处投合我们蛮夷,是为了汉化我们蛮夷,用心何其歹毒,我们现在也要满化他们。多尔衮在世时,都是用武力强迫他们,他们不听话,便杀了他们。结果呢?汉人有句俗语:好死不如赖活着。没人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还什么汉化?!”

      就听那个客人回说:“我们纵横驰骋草原,什么时候输过?我觉得打下汉狗好处是多,但是不过瘾,很想学蒙古人那样打到黄毛鬼那边去,把全世界都打遍,做天下的霸主,正好看看世界有多大……不过,汉族女人说不尽的好处,不似我们民族的女人刁蛮任性。”

      女真贵族说:“当年我在旗地庄园里,干过不知道多少汉族女人呢,那才叫爽呢。当年太祖皇帝打下汉族的江山,就命令把这些地方建设成庄园,让汉人充作奴隶在庄园里干活,可是这些汉人纷纷逃亡,一些土地逐渐的荒废了,没有奴隶了还叫什么战胜了。”那客人丧气说:“可不是。”

      女真贵族说:“多尔衮制定《逃人法》,对窝藏逃奴的人都作出严厉惩罚规定,还设立了兵部督捕衙门,专门缉拿逃人、惩治窝主,多尔衮两次下令大规模收取土地,分给皇室成员和八旗官员。唉……可是社会动荡不安,朝廷焦头烂额。多尔衮不得不做出沿袭明朝朝廷制度的决定。”

      客人说:“当今皇帝年轻啊。皇上下令严禁圈地,命令我们将圈占的土地归还,重申永远不再圈地。这下好处没了。他还鼓励垦荒、农耕,幸好干活的不是我们满蒙。谁愿意去辛苦啊。”

      女真贵族说:“当今皇帝让督抚监督各地官员,又派出权力更大的监察御史巡视各地,检举揭发,一年里惩治贪官污吏两百多人。贪赃在十两银子以上,不管是否枉法,一律抄家。他玩真的,人人自危,都不敢伸手拿了。他又重用汉官。”

      客人说:“傻啊,我们的人流血打下的江山就被他这么用吗?他是命好出生在皇家,不必付出就继承了家业做了人上人。”女真贵族说:“小声点,他怎么说也是我们自己人,他也给满蒙功臣好的待遇。各有好坏吧。”

      “多尔衮那连自己的侄子豪哥都杀,还抢了侄子的老婆。多尔衮打压诸王,排斥异己,将大权收在自己手里。难怪小皇帝那么恨他,给他颁了十大罪状,还说他私做龙袍,说不定是栽赃呢。”

      客人说:“谁知道真假呢。小皇帝恨多尔衮强娶他娘,当今太后。”女真贵族说:“小皇帝也是个花心蝴蝶啊 ,他怎么不理解多尔衮呢,他们又构不成竞争?太后老女人难道守活寡好过吗?”

      客人哈哈笑着说:“他真恨啊,下令鞭打多尔衮尸体,人都死了,这是吓唬活着的人啊。哈哈,红颜未老恩先断,多尔衮据说嗜好床第之欢,娶的朝鲜公主嫌不美,让朝鲜再选美给他做小老婆,朝鲜国上下震怒,要是他没死又有的闹。”女真贵族说:“什么花看久了不会烦,更别说听说,那朝鲜公主是个被宠坏的愚笨女人。”

      他们又说起汉族人耕种的马铃薯和玉米,这两样作物解救了灾荒,听说是上个朝代才推广的。他听着听着就想起来,汉族人也会常常聚在一起,密谋推翻满族政权。

      他想起前几年有次听到一个汉人说:“满族人欺人太甚,贵族随意掳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用我们的,□□我们的妻子,还拿我们当敌人、低人一等的狗奴才。”

      “最近我听一个读书人说,满人也学汉人兴文字狱,一位和尚因藏有「逆书」《变记》而被逮捕流放了。满族朝廷想要用暴政统治汉人,真是做春秋大梦。一定要推翻他们。反清复明,还我汉人尊严……”

      然后其他教众,便跟着举手喊“反清复明!”当时周围汉族人义愤填膺的样子,让他身处其中觉得孤独。他们都好像疯了一样的亢奋。

      当年多尔衮下令“留发不留头”,有些汉族人为了让其他汉族人听话一起反抗,还撒谎:“清军强制百姓剃发,剃完以后强迫他们挥起白刃杀掉自己的妻子,怀孕的女人都被杀死,然后充军上前线,打汉族人,做人肉盾牌挡子弹,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们要求大家抵抗不归顺,很多人就被他们忽悠了,结果反而招致被杀害。

      又有人说,都是一个叫孙之獬的山东人俯首乞降,清廷为收揽人心,让他当了礼部侍郎。当时最早努尔哈赤下达的剃发令,皇太极取消了这个命令,清军入关以后,允许明朝的降臣上朝时仍穿明朝服饰,只是满、汉大臣各站一班。

      可是有一日上朝时孙之獬变得“焕然一新”,不但剃了发,留了辫,还改穿了满族官吏的服装。当大臣们步入朝堂站班时,他很亲切地走进了满族大臣的行列。

      满族大臣七嘴八舌又你推我拉把他逐出班外。孙之獬自讨没趣,悻悻然走回汉班,汉臣一个紧挨一个毫不松动,不让他入班。

      徘徊于两班之间的孙之獬进退不得,狼狈万状,便上疏对满清提出应下令让汉人剃发留辫。多尔衮采纳了这一提议,重新下达了剃发令。清军所到之处,以10日为限,“文武军民一律剃发如满族式样,不从者治以军法”。

      令出行随,到处可见兵勇带着剃头匠,挑着担子巡行在城镇乡村,担子上挂着“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粉牌,见一个捉一个,强行头部四周剃发,留金钱鼠尾辫。

      后来,听说山东爆发了谢迁领导的农民起义,这时孙之獬正巧衣锦还乡。农民军攻入淄川,将其活捉,五花大绑示众街市,人们在他身上遍刺针孔,插上毛发,以惩罚其献媚清廷首创剃发残害同胞的罪行,然后斩首市曹,暴尸通衢。消息传出,人们无不拍手称快,皆云罪有应得。

      女真贵族吩咐完事情后,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整理一下刚才跪拜弄乱的衣服。他可不参加他们任何一方。他过的好好的日子,满族贵族对他还不错,像对个人。民族大义,去一边吧,汉族人是奴隶,但谁说做奴隶就一定没垃圾了?

      有汉人曾经努力鼓动他加入,他知道自己有点能力,可是他不使。那人还想以奴隶被压迫的凄惨打动他,驱使他,做梦去吧。他才不掺和。他冷眼旁观他们走投无路,在疯狂里奔跑、堕落和毁灭……

      他就做一个麻木的看客,砍头、抓人,他都视若无睹,连凑上去看热闹都懒惰,挺好。他是一个小人物,自身不好保,不陪他们玩了。今天裕德容说要领他和黑子去晚会,他得换身衣服。

      裕德容是他服侍的女真贵族裕泰的儿子,他们是朋友。其实以前满族人也办过这样的晚会,逢年过节嘛,允许奴才们参加享乐,有点慈善性质,这就好像给狗放假,人多热闹一下。

      可当时,汉人奴才都去抢风头,他们只顾自己需要,无视别人需要,大摇大摆、目中无人、唯我独尊,载喂载喂、麻木不仁、没眼色,那场晚会所有的满族人都没过好,不欢而散。

      满族人说,不行,得为我们的种族争取利益。于是他们就杀了一些汉人,让他们好好的反思,时刻不忘满人是他们的主子,而且规定从此这样的晚会,再不允许汉人随便进了。

      汉人骂满人蛮夷,可是满人却自认是优等民族,汉族才是□□。他们觉得自己比汉族人聪明,素质高,光明磊落,男人女人都爽快。说汉族的男女都像狗,只会摇着尾巴讨主子喜欢,等着主子恩赐食物。

      成王败寇,打败了汉人,汉人就顺服了,把汉人当奴隶,他们就对满人好了,否则他们永远鄙视的称呼他们为:无知的蛮夷。这就是一些还不错的满人的想法。他太清楚了。

      其实那次晚会他也去了,侥幸没被杀,不清楚为什么,也许因为他没冒犯满人……裕泰其实只是正白旗下的一个普通兵丁,可是裕德容也能带他和黑子出入一些高等场合,就是汉族人不能随便去的场合。

      尽管有裕泰的面子罩着,可是他年纪小,很多事不清楚,得十分小心,他很自觉自己无助,时刻有因为无知而被捕死去的危险。并且,裕德容带给他的这优惠是恩惠,必须他回报的,不是白给的。

      所以在裕德容面前他也得小心又小心的应付,免得被他一个不高兴杀了自己,他楞起来极其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自己被杀了,按法律他“减等”一下,再花少许几个钱,就可无忧了。

      不平等的法律制定者是满人,不是汉人。汉人做奴隶主,百姓就能过的更好吗?哈哈,他可不上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书的都这么说了,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跟他小老百姓没关系,两边闹就闹吧。

      只不过他有时去裕泰他们训练场地送信或者送东西时候,听到士兵议论很多兵丁偷懒不去训练场也没有人在意。看来满族人是汉化了。也或许换了长官吧。当今世界并不太平,可是满族士兵失去了战斗力。

      这天晚会上他们吃喝玩乐、看表演,满族人的八角鼓真有趣……裕德容突然说:“明天到城里的景点玩,有好几个景点,你们想去哪里?”他说想去天主堂,看看洋人的玩意。黑子没说话,一副听别人主意的态度。裕德容说:“就去天主堂吧。”

      于是第二天上午他们去了天主堂。天主堂周围种着一些树干直溜溜、不爱伸枝长叶的树木,地上也没有多少草,看上去很怪异。天主堂房子也很怪异,矗立在那里好像一棵树。

      进去房子里面发现更怪异,堂顶是拱形的,正对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大幅油画,男人长的也怪异。墙上四壁挂着很多油画,其中好几幅是女人抱着小孩的,都不是汉人满人模样,有的还光着身子,真是奇怪啊,社会风俗为什么也容的下啊。

      据说这是一个神仙庙,可是却不见香炉,也没有人磕头上供品的。里面有几个男人在说话,他听到一个跟画像上有点像的洋鬼子会说汉语,他对几个汉族人说:“这次预订的圣像,要送给朝廷大官的,你们一定好好做。“那几个汉人说:“兄弟,明白。你放心。”那外国人说:“兄弟们,我放心。”他们就分手了。

      洋鬼子看到他们几个,热情的过来询问,裕德容手指头指着四围说:“我们来看看,看看。”外国人便走过一个桌子那里拿了几本书,边缘是红色的,说:“我们是耶稣会的。耶稣是上帝的儿子,下凡来拯救世人的。”裕德容和黑子都没接书,他接了。

      黑子问:“上帝是什么样子的?怎么耶稣不长成我们的模样。”外国人说:“上帝是唯一的真主,他没有具体的形象,不是人的形象,你要相信有上帝,然后才能感觉到上帝。上帝无形无色,全知全能全善全听,创造了万物也管理万物,赏善罚恶。”

      黑子问:“你怎么证明给没看到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那个人却没有恼怒,说道:“要是不能证明,就说明是胡说吗?”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铜牌给他们,裕德容和黑子却撇嘴走开了,裕德容说:“爷什么稀罕玩意没见过。”

      他看到铜牌上刻着堂中间的男人,周围还像佛祖观音那样绕着祥云,画像刻的人耳朵鼻子眼睛都凸出来,好像活人一般,便感兴趣的拿了过来。

      外国人说:“我叫汤若望,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们伺候人的人,起的名字都是为了主人叫的方便,你就叫我大力吧。”他看那人笑的友善,翻着手里的书说:“我不认得字。”

      那外国人竟然说:“我们这里有教众会免费教人认识字。”那个外国人便详细的跟他说了什么时候这里开认字班,他也就随便听着,等他有时间也可以来看看,他们闹什么玄虚。

      那洋鬼子看他虚心,又送给他一个十字架,上面挂着一个男人,他也挂在身上。免费得的东西他喜欢,不就是个吊死鬼吗?辟邪!洋鬼子图他什么所以免费给他的?

      他挂着那绳子,觉得那绳子有点刺,是个铁珠链子,有几个珠子不圆,可是没处放,只得移动下位置继续挂着。

      裕德容和黑子见他和外国人站着聊天,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他问洋鬼子:“你从哪里来?”洋鬼子说:“我从上帝那里来。”他又问:“我问你的家乡在哪里?”洋鬼子说:“在海的那一边。”他问:“来这里几年了?住的习惯不?”……

      两个人寒暄完了,他就离了洋鬼子随便走走,看完画像又到正堂后面,看到有屋子里好几个工人在雕刻木板、石像,他们见到他也不以为奇怪。

      他走上前去攀谈:“你们怎么在这里干这个呀?”他们言语说:“要盖新的大堂。”他说:“我刚才听到汤神父说做神像,送给朝廷大官,怎么这里还有朝廷大官来吗?”

      那几个人哈哈笑着说:“很少大官来。汤神父入乡随俗,送了礼物好办事。他觉得朝廷大官说了算,能帮助他光大耶稣教。”他点头,“哦。神的使者也得走后门啊。”

      他看了一会儿他们工作,便又走开了,拐过这排房子,后面一排房子屋子锁着门,他从缝隙里看进去,里面堆着许多书和大物件的工具,都是奇怪的工具,他没见过的,稀奇……

      这个时候他听到裕德容的唱戏声,就在隔壁不远处,他的声音似乎甚是高兴。他循声找去,从一个小后门出去,就看到裕德容站在路边一棵大树下面,对着对面的戏院门口一个小旦唱戏。

      裕德容唱完一段《穆桂英挂帅》,好像熟人一样的对那小旦说:“你在这里唱戏啊?”那小旦呆呆的说:“是呀,你也喜欢戏呀?”裕德容支唔说:“是。”还笑拿眼神上下打量小旦的身材。小旦也没表示不满。

      他对男色没什么兴趣,跟他谈不到一起,便说要再逛逛天主堂,两人便说好分了手不一起回去。他又回去走走转转,跟人聊聊天,方才回家,回到家裕德容还没回来,想来那个小旦他上手了。

      又过了些日子,他看到那个小本子,想到了天主堂,正好那天主子要出门,自己没事,算算正是识字班开课的时候,便跟裕德容告了假去看看。

      原来教认字的,是个美女姐姐,他便坐着小板凳跟着学了一个时辰。美女姐姐叫黄花,是个农民的女儿,利用农闲的时候到教堂来,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跟这些教徒越相处他越不理解,他们把《圣经》上的话当成神说的话,那不就是有人写出来的话吗,他们有信仰就是把神当做真是那样的,那不就是他们自己想要追求一个美好世界吗?!被一些人装神给利用了。可是,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美女姐姐呢。

      就他一个新学生,所以她会单独教他,她教他的时候,他就装着无意看她低垂的眼睫毛,还有细腻白净的脸颊、脖子、手。

      她的神情那么认真,一本破识字书在她看来那么重要宝贵,她不知道那些不能吃也不能穿更不能打扮吗……

      第一天他利用休息的时候给美女姐姐变了一个戏法,就是用一个圆铁环穿过汤若望送给他的铁珠链,一放手,铁环就套在链子上了。

      美女姐姐十分惊奇,她说:“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世界上的奥妙,不都是你知道的。这些《圣经》上面可没写。”

      从此,每次这个美女姐姐教字,他都去,风雨不改。有时美女姐姐没去,临时换了别人教,他就十分惆怅。

      转眼两年过去,他认识了许多字,这天美女姐姐说,再来一次就不来了,要出嫁离开京城,她会把主的福音也带到嫁去的地方。

      他低下了头,美女姐姐见他难过,似乎也不舒服。他对美女姐姐说:“姐姐下次我带了钱币来,请你去一个地方吃饭,感谢你教了我两年字,当做个告别吧。你一定去。”美女姐姐答应了。

      后来,他带美女姐姐到了一个满族人常常去的小饭店,那个饭店汉族人比较少去,裕德容带他去过一次,所以那里的人都知道他。

      他拿着裕德容给他搞的旗人牌子,撒了个谎,说裕德容少爷让他先来,那店里的伙计打量了两人一下,便让两人进去了。黄花这天穿了一身新衣服,格外美丽。

      他们去了包间,关上门外面人一点看不到他们。他点了几个菜、一壶酒,他故意点的酒的浓度有点高,然后扔给伙计几个钱,便说除非裕德容少爷来,不要再来打扰他们,伙计答应离开了。

      美女姐姐不胜酒力,喝了一杯便有些醉意,跟他诉说要嫁给的男人,是一个粗暴无礼的人,她爹娘给定的亲事,她违背不得。她说:“他一点不似你这么脾气好。”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魔方,对美女姐姐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礼物藏在魔方里。”美女姐姐拿过来,怎么打都打不开。

      他说:“不急,以后慢慢开。我们再喝两杯,这酒没什么度数。”美女姐姐又喝了两杯下去,便有点昏昏沉沉,她手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痛,他坐去她的身边,帮她揉她也没阻止。

      她醉的似乎想要趴下,闭着眼睛似乎睡去,他用手撑着她的胳膊,她又喃喃道:“我真想去汤先生他们的国家呀。”他便吻上了她说个不休的嘴巴,她犹似在梦中没有惊醒任他吻。

      后来她有些清醒过来,他又给她灌了一杯酒,她脸腮变得通红,眼神迷离,热乎乎的说:“这是什么酒?怎么我嘴巴张不开了,眼前都是歪的,我在做梦吗,怎么手脚都不听我的。”

      她想站起来没站起来,又伸手去拿筷子拿不到。他一手在她后背心撑着,她的气息就在他的脸颊旁边,她的样子那么水嫩,他忍不住的肆意猛烈的吻起她来。

      她很热,他便好心的帮她解开了衣服,看到她里面穿的肚兜是鸳鸯戏水的图案。他想要跟她交和。

      可是没有想到,梦里交和容易,现实交和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甚至找不到她的牡门在哪里。他又将她放倒在地上,她早睡过去了,人事不知。他偃旗息鼓,便又给她穿好衣服,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

      他背着美女姐姐出门,对伙计说:“先收拾桌子吧,裕德容少爷可能有事。”伙计答应了一声,他出了门,找了辆车,将她送回了教堂。教堂的人拿茶给她喝,他解释了几句说,姐姐不胜酒力,醉了,自己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他跟裕德容说想去妓院,裕德容高兴极了,说你小子怎么开窍了。两人去了妓院,各自挑了一个姑娘,关了房门,那姑娘就想扑到他身上,他却说:“站远点。大爷来就是想学学,男女怎么交和的。快脱衣服。”

      那妓女便听话的脱了衣服,把自己摆弄出很多的姿势,来给他看怎么交,还被胁迫着告诉他其中的尴尬与痛楚,以及怎么做最销魂。

      他看了又看,又摆弄了几下她的身体,把她的腿和胳膊折来折去,像玩一个玩偶,研究诀窍,最后才兴尽离开。出了门,裕德容正坐在不远处等着他,他说:“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能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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