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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两重天
花玉女皇遇刺,身受重创,命在旦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倾城大陆。
据说是那个花玉一绝的歌者墨轩刺杀的!很快,通缉墨轩命令在花玉国迅速的下达。夏丞相亲自下的命令,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活捉墨轩!
等到花绯色遇刺的消息传到牡丹城的时候,夏清浅正在处理政务。心头不是不挂念她的。可是,毕竟她有自保的能力,而现在又是气头上,她不能再去那国家,统一大业去逼她回宫。
梅城到牡丹城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就算是快马加鞭也需七个日夜,此次女皇被刺杀一事,梅城派出最快的马往京城赶去。一路换人,换马,待到竭尽全力把消息报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
来人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到了丞相府,跌跌撞撞滚下马,见到夏清浅时只断断续续的道:“陛下遇刺,性命垂危。”而后竟口吐白沫,晕死过去。再看马匹,也早已经瘫软。
夏清浅执笔的手重重的抖了一下,墨迹一下子在奏折上大肆的渲染开,仿佛吞噬她的魔鬼。随即猛地抬头死盯着已经晕死过去的报信的人,冷声问道:“凝霜,她刚刚说什么?”
凝霜抹了把冷汗,才颤颤答道:“丞相,陛下被刺杀,性命垂危。”
夏清浅楞在那里,总觉得是做梦。她怎么会遇刺!她怎么会性命垂危!
见自家主子已经慌了神,凝霜道:“丞相,马匹已经备好,可以立刻启程去梅城!”
夏清浅手里的玉笔已经折断,浑身若在冰天雪地一样的泛着冷意。直至断笔戳破手心,才微微的反应过来。深吸几口气,夏清浅三两句吩咐下去,立刻动身去了梅城。
一路上浑浑噩噩,总在回想她开心的样子,她无奈的样子,她难过的样子,她的胆怯,她的笑,她的泪……
她们相互喜欢,她们深爱对方。她们彼此都知晓。
可是,这于天理不容!一个是花玉女皇,她承载着一个国家的责任!一个是花玉宰相,她有统一的理想,她有振兴的义务!她们怎么能在一起呢?这些那么浅显的道理,绯色她怎么能不明白!花玉皇室的子息,不能断在她们手里!夏清浅痛恨自己身为女子!即便不能得到高位,即便只能永世为妃,她也愿意成为男人,只要能够陪伴绯色!
可是不可能啊,这一世,她已经是女子。
夏清浅赶到的时候,花绯色仍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据那大夫说,最初的时候,一度断了气,后来竟又有了气息,现在虽然时有发热,但总体还算是稳定的。
太医连忙上前把脉,回了夏清浅:陛下现下,性命无忧。只是元气大伤,恐要好生休养。
夏清浅疲惫不堪的脸上才稍稍的露了放松的神情。敛眉低声问道:“刺客有消息了么?”
太守一脸惶恐:“禀大人,那墨轩功夫十分了得,几次发现,均被他使诡计逃脱。”
夏清浅甩了袖子,横眉竖目:“养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一群饭桶!”
太守惶恐道:“丞相恕罪,实是那墨轩本事极大,即便是大内武士都无法制服!据报,那是青冥拍过来的杀手!下官无能,护驾不及,请丞相责罚!”
夏清浅听了烦心,挥了挥手,不耐道:“我还真不相信,他就有三头六臂不成!你下去吧,本官要独自待一会儿!”
等到一干闲杂人等离开,夏清浅才缓步到她床前。她睡着的时候,眉目便敛去了锐利,艳丽精致的五官透着宁静的芳华。此时,花绯色的脸色苍白,平日里如花瓣一样的唇也失了血色。夏清浅的手指缓缓的抚上了她美丽的唇,心头涌上一股恨意。
敢要绯色死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敢要绯色死的国家,她定灭之!
身体终究不是铁打的,夏清浅握紧了她的手,伏在她的床边,缓缓睡了过去。
罗璱璱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泛着疼,一点都动弹不得。可是终究还是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那种极为繁复精致的帐顶,而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第一反应是,她被谁救了?
手似乎被谁紧握着,她努力想移动下头看看到底是谁,可没成功,因为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
罗璱璱微微斜了眼睛,奇怪地想,她明明是闯了红灯被车撞了,怎么会只有胸口疼呢?腿似乎没事?手臂也还是有知觉的,只恐怕躺了太久,有点迟缓。幸好,没成残废,否则日子就没法过了。香港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买房子,她不肖想,但愿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得了。这次的车祸,又不知道要花她多少存款!该死的老板,干啥站在对面一脸着急的要她过去!XXD,好了一定要他算账!
脑子运转了会儿,不对啊!她现在应该躺在医院才是,刚刚那金色的帐顶,既不是她家,又不可能是医院,这里是哪里!色色惊恐的侧首,只看见一旁握住自己的人,居然穿着古代的衣服!
在这穿越成风的年代,罗璱璱绝对不会以为自己进入了古装剧场,那剧烈的疼痛也让她绝不会以为她在做梦。那么,她也是赶上了时代的潮流,穿越了一把?
罗璱璱苦笑,幸好,看着样子,她不像穿越成了穷人。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正在睡梦中的人,她想开口问些什么,可是嗓子竟说不出话来。
夏清浅本来睡的就不成,手里有了动静,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绯色!”她一时忘形,居然直呼女皇的名字。
罗璱璱瞄了瞄桌子上的茶杯,努努嘴,示意她倒水。一边心头暗想,这个女人可真是有点像现代的很多中性的女人,五官清丽,自有一股英气。
勉强能开口讲话了之后,罗璱璱也假假地来了一回穿越女子定律,睁着美丽疑惑的大眼瞧着眼前的女子,迟疑的开口到:“我为什么在这里?你是谁?”蛋腚!她和自己讲,微微掩饰了想要上翘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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