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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剩下一百人的时候。大家就基本都能见面了
男女的比例现在依然保持在一比一左右，能有几个上下的出入，但影响不大。很快就会选出三十人了，所以现在的人数差距不是问题，完全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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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组织选拔也进入了关键时刻。媒体介入了，开始曝光的机会增多了，以前很多测试都是封闭进行的，现在大部分测试都公开了，有的还是直播。
这样对选拔者和被选拔者的挑战都增大了。
被选拔者的表现要是不好，大家都看得见。同样，选拔组织要是有什么不公正的地方，大家也都看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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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压力都到那十五个定向选拔出的人选上来了。
人是善于竞争的动物，尤其到了特定的环境，封闭的环境。
而且组织者还特地营造了竞争的氛围，特地激起了大家竞争的欲望。
所以，即使这十五个人各有各的小心思，但基于对推荐他们进来的组织负责，基于对他们各自的未来负责，（因为要是真被淘汰了，他们回去也不好交代），基于他们本身都是求胜欲比较强的人，基于人好争胜的本性，他们还是全力以赴的争取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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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需要一提就是在媒体面前，他们可以选择以真实的形象曝光还是一个虚拟的形象曝光。而且虚拟的形象还分全身和面部。大部分定向选拔出的人都选择了虚拟形象曝光。他们还没有从原来的职业角色和原来的生活中走出来。他们还是习惯生活在公众视野之外。
至于其他的，大概一半一半。有的善于在公众面前表现自己，有的则不是。所以各自有各自的选择。
在参选人员在自媒体发布信息时，组织者对他们提出了严格的要求，不许发布别人的形象和信息，除非得到对方的许可，当然这早就是自媒体不成文的规则了，大家也都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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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十五个定向选拔的人都没有选择曝光，甚至全身都做了虚拟化。他们有的是按照选送他们的机构的要求，有的则是自愿的。
多多也没有公开身份。她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公开身份这个问题在于每个人自己，如果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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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经纪公司和这些人联系时，他们都谢绝了，无论哪家经纪公司他们都不感兴趣。
像他们这样一直在有优质资源的机构工作的人，对私人公司提供的服务都不太感兴趣。
他们有的和要的私人公司都给不了。即使给了也是代价更大，在他们看来私人公司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搞不好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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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多多、洋子三人终于见面了。
是多多和吴墨在一起时见到了洋子。
“日本人也可以参加吗？” 多多远远的看着洋子，旁边是吴墨。
吴墨的表情也很惊讶，没想到她会出现。他们穿着统一发的服装，宽松适合运动的服装，一看就知道洋子也是参选人员。他太熟悉这个面孔了，通过屏幕他看过无数次了。
“她，她，她不是日本人，她妈妈是。”
“了解的够清楚的了，连她妈都知道了？” 多多字字带着醋意。
“就是潜水爱好者而已。共同的爱好。” 吴墨眼睛还看着洋子。
“还而已，别看了，快进去吃饭吧，饭都吃不下了吧？眼睛别看掉了。” 多多推着他往餐厅走。
“别推我，倒了。” 吴墨被推了个趔趄。
“放心吧，以后你看不见了，她很快就会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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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知谁是定向选拔进来的。
这一点组织者工作做得比较到位。一来，不泄露他们是定向人选省的麻烦。二来不让大家的心态受影响，省的产生不公正的错觉，要是提前知道谁是定向进来的话，那到竞争激烈时，一定会有情绪的。这个情绪肯定是负面的，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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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根本不知道被两个人盯上了。
直到多多主动找上她时她才觉得有些不对。
“你潜水？” 多多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她没办法对她表现友好，这是她做了最大的努力表现出来的友善了。
洋子觉得被问的突然，“哦，你，你怎么知道。”
多多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参加选拔？” 又是一个突然的问题。
洋子心里暗想，“为什么？我好像真的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学校安排的算原因吗？学校任务。哼。这算什么？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来时候对我们说不能对外说是选送的。到这之后也有人提醒。就这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还不能说。我真的很失败。人生活得没主见。飘啊。”
“说不清。” 洋子无奈的摊开手。
“这有什么说不清的。找男朋友，找老公，生孩子嘛？都是这个目的。” 多多没好气的说。
洋子感觉多多很奇怪，对她不太友好，但是她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世界这么大，什么人都有吧。奇怪的人。” 洋子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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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吴墨过来了。
多多一把拉住吴墨的胳膊，表现出熟悉的样子。
“多多，你们在聊天？你们认识了？”
“走了，走了，吴墨哥，来不及了。” 说着多多拉着吴墨离开。
“哎，哎。多多。慢点。”
洋子看着她俩，“奇怪的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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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我这么紧干什么？多多。”
“这么巧啊。缘分吧。看来真的要有故事发生了。你们确定之前没联系上。” 多多质问。
“都说过，就是潜水而已，她是记录保持者。”
“那你天天看着她的网页练习憋气是吧，脸都憋红了吧。” 多多不依不饶。
“别瞎想了。就是觉得她厉害。”
“确实没联系？”
“什么？联系什么？当然没有，她不认识我，你看不出来？”
多多终于表示了一点满意，“这还差不多。”
“那你们就别认识了，反正她要被淘汰了。”
“你怎么知道？”
“我把她淘汰，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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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彤彤有些急了，她问宋之见怎么办。
“彤彤啊。你知道我最近想起什么了吗？”
听到宋平稳的声音，彤彤的焦虑缓解了一些。她当然摇头。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转型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没来，我和小张，就是张希。我们两个最初就按最传统的方式做经纪公司。一边去求制片方，一边去拉广告赞助，还要维护一些小明星，怕他们跑了。”
“那时候小张也笨，我也没经验。每天啊，焦头烂额。快干不下去了。”
“后来，突然就开窍了。借了自媒体发展的机会，学会嫁接资源了。结果，赶上了一波好生意，一直到现在。”
彤彤点头，表示知道了，她没经历过这些，那时她年纪还小。
“现在我的感觉和那时一样。难受，痛苦，找不到方向。不只是我儿子的事。是人生啊，事业啊，到了又一个新阶段了吧。瓶颈，对瓶颈期。”
“这个时候啊，急也没用。反而越急越出错。这是我的经验，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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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急了。” 彤彤问，“我可没有你的经验啊。”
“没关系，不是我有吗？你跟了我，我的经验不给你给谁啊。不给你点有用的，对得起你给我的青春吗？”
“就你总在意这些，我要是看中这些······，算了不说了。” 彤彤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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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你说，我们这次要干什么？”
“什么意思。他们有潜力，将来的流量明星，我们签他们，合作，挣钱啊。”
“哦，挣钱是对的。公司要发展，将来俩个你们母女或者母子俩，对吧。”
“哎呀，又说这些没着落的话。我说要了吗？”
“总之，目的是赚钱，是发展。对吧。”
彤彤点头。
“那他们呢，运营项目的私人公司？他们的目的呢？”
“私人公司，那终归也是赚钱，发展喽。”
“对。我们目的是一致的。我了解过，他们也有转型的需求，他们也是面临着我们同样的压力。”
“那又怎么样？”
“所以，他们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当初知道这个项目时，我也没方向，也混乱了好一阵子。最后，我在我儿子的病房里安静了几天，终于想通了。想明白了我们的方向，想明白了我们要什么？”
“要和他们合作？”
“对，我们和他们合作才是正路，才是这个项目最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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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们接触过，李哲，他好像意向不大。” 彤彤说。
“因为你没有他要的东西。他可能有没有明确的想法，他的方向是对的，但每一步怎么走还不清晰。”
“哦，那你知道怎么走。”
“当然，我是老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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