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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那你现在相信生死与共的爱情了吗?”陈若不知道有人恨她恨得想擢她,她现在正跟唐海聊得投入。有时,她真的相信爱情,可是她把握不到成年人的爱情。她不知道他们真正要的是什么,不知道他们是否还相信爱,是否还信“天荒地老”?她想陈景瑞应该信的,哪怕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背叛了爱情,陈景瑞一定不会,他是多么重情的人。唐海没有注意到陈若的微微走神,他低头沉吟了一下,才无奈的说:
“我相信她会,可是,我不相信自己。”
得到这样的答案令人泪丧。陈若讶然,然后不相信的问:
“怎么会呢?你现在不是因为爱她才想结婚的吗?既然你们已经经过了考验,你怎么还会怀疑自己呢?”
“呵。”唐海苦笑了一下,然后摇头说,“你不了解男人,你永远不知道男人的心里能装几个女人。就算我现在真心真意的想跟她结婚,可是我的理智不能保证我的身体不溜号。以后,你结婚就知道了。”
陈若想说“借口”,忍了忍还是没说。唐海见她脸色不好,知道自己伤害了小女生心目中纯洁的爱情,不由说:
“女生是感性的,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很美好。男人必须是理性的,因为知道生活不止是有爱情,我也是个浪漫主义者,可是我崇尚的是随心,如果被婚姻束缚了,我可以保证我还爱我的妻子,可是不能保证我还爱婚姻。”
“可能男人的想法我真的不懂。”陈若偏头说,脸颊粉粉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唐海摸摸鼻头,尴尬的说:
“或许你再成熟一点儿就懂了。”
陈若最讨厌这句话。人们总是为自己行为找借口,成年人的借口总是“生活如此”,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生活所迫。当下,也不再顾唐海的感受,反正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不成熟,陈若放下杯子,站起来说:
“我出去透透气。”
唐海知道自己是被彻底讨厌了,也不生气,风度很好的笑着说:“请便。”
在侍者的指引下,陈若上了二楼阳台,被冷风一吹,才觉得刚才自己激进了点,在别人眼里已经全然是小丫头形象了。楼下大厅已经换了一个人演出,为表示尊重陈景瑞不可能随便走动,陈若也不好这时候去找他,只好继续在这里吹风。突然听见有人拉开门走了进来,陈若来不及回头看一眼,一只手就把自己拉进他的怀中,带着酒气的唇压了下来。对方的吻十分强势,陈若还来不及反映,已经被他压在墙上,毫无顾忌的在口里开疆拓土。陈若借着微开的落地窗帘露进来的光看清是周谦宁,心里更是吃惊,想咬他的舌被他先一步用手捏住了下巴。周谦宁明显是报复,另一只手紧紧的按着她,不听她说一句话变换着角度深吻。陈若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又疼又麻,这个人简直是属狗的,缠着陈若的舌头像是要吃下去。陈若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这里靠近玻璃门,如果有人听见声响进来的话……
陈若呼吸不畅,被吻得大脑缺氧,心里又气又害怕,不由抽泣起来。
“哭什么?”周谦宁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说,温热的气息让耳朵异常敏感的陈若一躲。周谦宁最是了解女人,伏着陈若现在话都不敢说,怎么欺负都行。舌头一卷就把小巧的耳垂吸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磨。
陈若现在高度紧张,敏感得不得了。耳朵被火热的咬着,心脏一下跳到了一百八,从没有人会这样对她,陈若脸红得滴血,半边肩膀都是麻的。用力一挣,周谦宁反而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陈若真的害怕了。
“你,你别这样。”陈若颤颤的说,压低了声音带着哀求的说道,眼里的水汽蒙得更多。周谦宁就喜欢女生这个样子。在她鲜红的脸上舔了一下,皮肤更红了,好像稍稍一用力就会裂开似的。周谦宁喉头发紧,压低声音跟陈若耳朵吹着气:“我们把上次的事做完。”
陈若脸一下吓得发白,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他,只有红肿的唇依然鲜嫩红润。周谦宁轻轻吻住她的唇,放任她偏着脸躲藏,他始终不徐不急,把唇落在她的脸上、耳上、颈上。等到嘴里咸涩的液体尝得越来越多,他才睁开眼看被他压在墙上压着声音哭得一塌糊涂的人。妆已经被哭花了,口鼻头哭得跟嘴一样红,见她这样无助的表情,本来应该开心的周谦宁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刚才他看着陈若一个人打开玻璃门到了阳台,心一动就跟着她来了,目的十分单纯,只是为了报那晚的仇而已。可是现在看她哭得满脸泪水狼狈的表情又不忍心再继续欺负她,虽然感觉挺不错的。
周谦宁放开她,把手巾放在她手上,示意她自己擦泪。没有了他的束缚,陈若滑到地上把脸埋地臂弯里哭了起来。因为怕引起别人注意,她压抑着哭得小声,只有剧烈抖动的肩膀显示了她的害怕。这哭声挺渗人的,周谦宁还想说“以后不要再随便招惹男人”之类的话,不过吸了两根烟后还是没说出来。见她情绪终于稳定了点,不会做什么傻事,周谦宁才伸手拉门想走。
“对不起。”陈若带着哭音的道歉从臂弯里闷闷的传出来,周谦宁撇了撇嘴,觉得她还不是无药可救。
“可是,”陈若抬起一张满是泪水惨不忍睹的脸,看着他说,“那是个误会,我真的没有……想耍你。”
“那是个误会。”陈若说完,用手巾捂着脸又哭起来。周谦宁心里有一点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认为她的话可信,并且,还有一点点的欠疚。站在门口迟疑了会儿,光棍儿的想不管是不是误会,做都做了,再就对不起也没有意义。而且,让自己产生误会的也是她,如果一开始解释清楚他或许还可以控制自己不做这么荒唐的事。
“一会儿你洗了脸再下去吧。”周谦宁烦躁的说,拉开门走了出去。他也不敢走远,找了个看得到这里的地方藏了起来,直到看着陈若神色如常的去了洗手间他才松了一口气。想起陈若红肿的眼和破皮的唇,周谦宁又忍不住唾弃自己,到底是找了什么烂理由堂而皇之的做了那种事?其实,只是因为想那样做而已。
“混蛋。”
……
陈景瑞一晚上都没看到陈若,问唐海他也只说不知道,想来是觉得这里太闷不知躲哪儿去了,等宴会要结束的时候,陈若才从家里打了个电话来:“我不舒服,在家里睡觉。”
听到她沙沙的嗓音,陈景瑞一皱眉:“感冒了?”
对面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传来模糊的鼻音:“嗯。”
陈景瑞似乎觉得她好像在哭,不由有点担心:“是不是很难受?我马上回来。”
“不用了,只是有点鼻塞。”她虽这么说,陈景瑞却分明听出了哭音。沉默了一下,他才说:“好,你先睡。”
陈若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拿着牙刷不停的漱口,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流泪,害她都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今天,是她第一次这样害怕,从心里发出冷来,冷得手都拿不稳牙刷。为什么会这样害怕?陈若手一抖,牙刷就掉在了地上,身体打着颤不想去捡,直接放了一盆清水,把脸埋在了里面,似乎这样就可以暂时忘却刚才发生的事……
陈景瑞总归是不放心,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也没人能照顾陈若。这样一想,心里越发不安,跟主办者说了几句,就急匆匆的往家赶了。回到家的时候,到处漆黑一片,在门口就开始喊陈若,却没人答应,陈景瑞更加不安,几步跑上了楼打开陈若房间的灯,只见床上隆起个人形,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长长的头发。
“你怎么样了?”陈景瑞坐在床边,轻轻的拉开被子,露出陈若侧躺着的半个脸。手伸到她的额头试了试体温,没有发烧他才放心下来。察觉到她的头发是湿的,便问:“你洗了头了?”
陈若摇摇头,闭着眼把脸往被子里又埋了埋。陈景瑞感到她很不对劲,担忧的伸手摸她的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陈若躲着陈景瑞的手,说话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哭音,陈景瑞皱了皱眉,把她的肩膀掰过来面朝自己,看着她红肿的眼吓了一跳。放柔了声音怕吓着她似的,手抚着她的眼问:“为什么哭啊?”
陈若忍了忍,没忍住,伏在陈景瑞怀里哭了起来。哽咽说:“我害怕。”
“害怕?怎么会害怕?”陈景瑞听了以为她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害怕,不由笑着安慰她:“这么大个人了,还怕一个人呆在家啊?”
陈若听了陈景瑞的调侃,默然不语,委屈的眼泪却越流越多。陈景瑞以为是他说中了,陈若不好意思,又笑着拍拍她的肩,任她在自己怀里哭。陈若很晚才睡,睡了也不安稳,陈景瑞整夜都给她当人形抱枕。心里又担忧陈妈还有十几天才回来,要是每晚陈若都一个人在家,不知会怎么害怕,还是再调一个人来暂陪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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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不是有点色?不过,我不会改的……坚持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