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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小的侦探03
商业街尽头的阴暗处。
“东西带来了吗?”
“带、带来了。我的东西呢?”
工藤新一藏在转角,打开手机手机摄像头。
手机摄像头里,黑衣人对面的中年男人额间挂着冷汗,脸色苍白地把受伤的箱子递给对方。黑衣人接过密码箱,打开草草一扫立刻关上。
一闪而过的箱子内部装满了纸币。
好多!
通过镜头看到一切的工藤新一瞠目结舌。
至少一亿日元吧?
中年男人讪笑几声,有些结巴地开口道:“我、我的东西呢?”
黑衣人掏出一个信封扔给他:“你走私军火的证据全在这里。”
琴酒隐去老鼠已经被他炸死的真相,语焉不详地和山田勇斗交流。
走私军/火?
躲在暗处的工藤新一听到这里瞳孔放大。
这些家伙背后是什么组织?
“这是底片吧,应该没有其他的证据了吧?”
“要给你检查吗?”琴酒反问。
闻言山田勇斗连连摆手,脸上不受控制地流露几分喜悦:“那我就先离开了。”
对面的杀手似乎并不在意,嗯了一句之后就没了反应,山田勇斗讪笑着连连道歉转身,从而错过了一直看不清神色的杀手脸上出现愚弄嘲讽的表情。
五。
四。
三。
二。
一。
“砰――”
绚烂的烟火在眼前绽放,漆黑的夜空多彩起来。
真美的烟火。
维里斯站在原地,等到烟火结束才继续往前。
地方很偏僻,小巷幽深曲折,他费了点功夫才能看清少年板鞋留下的鞋印。
维里斯顺着少年侦探刚刚踩过的痕迹一直往前,在最后的拐角处转弯后,迎面对上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正端着枪对着自己。
Vodka.
维里斯朝他摇摇手打个招呼。
找到了。
举着枪戒备的伏特加同一时间也认出来人,心里松了口气,朝对方点头后隐入暗处。
大哥一般不允许组织的人和他的恋人展开交集,不想让组织和对方牵涉过深。
尚且不谈组织内与大哥关系不好的人,就算作为下属的自己、基安蒂和科恩三人,非必要的情况不要进行接触。
他们三个知道大哥的脾气,除去生活上的帮助、被大哥安排着保护之外不会主动招惹。
贝尔摩德这种聪明人也不会没事去碰大哥的底线。
事实上大哥有一个恋人并不是什么秘密,组织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然而至今都未曾出现过利用对方威胁大哥牵制大哥的情况。
因为大哥杀了两个人。
Spirytus。
Everclear。
组织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巨擎,内部的成员数不胜数。普通成员没有代号,负责明面上的业务,真正的骨干成员负责组织真正的核心部分。区分普通成员和骨干成员的方法是验证对方是否有代号,一旦拥有代号便意味着这两个人在组织的地位。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这两个人代表的方向。
一个听命于朗姆。
一个听命于boss。
无论是朗姆还是boss,在知道大哥存在一个恋人的时候,必然会把这个当做一个机会,一个牵制大哥的机会。
大哥太过特殊,不像朗姆一样钻营汲权,也不像雪莉那个科学家一样被控制家人。组织没有要挟大哥的把柄,全靠他的衷心来维持立场。衷心这种东西不如实打实的弱点,知道维里斯的时候两人都藏了点心思。
所以他们这两个人派去打探,试探对方的身份、对方的地位。
这第一次他们绝不会动手
伏特加想也许他们内心还带着一点得意和自满。
他们害怕着大哥的强大,同时又瞧不起这个手下,把大哥看做组织最锋利的爪牙,看做没有灵魂的兵器。
两人傲慢地认为大哥不会在这件事情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不会来和他们撕破脸。一如过往的那么多年里,大哥接到一些可以安排的麻烦、琐碎任务时一声不吭地做完。
可当伏特加看见大哥提着狙击.枪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两个人恐怕死到临头了。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猜测的那般。
当时基安蒂正蹲在对面大楼,事后他去找基安蒂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据她所说,当发现两个职业杀手出现在维里斯身边时她很惊讶,立刻发消息给琴酒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会解决。]
大哥是这么回复基安蒂的。
下一刻,基安蒂看见人群里喷溅出来的血色。脆弱的头骨被狙击.枪直接轰出窟窿。
她赶紧顺着狙击的方向望去,看见了另一栋高楼上击杀对方的男人。
黑衣服长发的高大男人瞥她一眼提起枪往外走。
Gin.
脑袋被炸烂的躯体还在痉挛。路人尖叫,警车疾驰,警报声响彻整条街道。
琴酒杀了他们。
哪怕一个来自相反的阵营,一个来自顶头boss。当他们暗中接近维里斯,并且想要接触对方的时候,琴酒直接击毙两人。
以一个毫不退缩的态度正面对上boss和朗姆。
没有一丝犹豫,没听一丝解释。
基安蒂和伏特加都知道,他在警告。
警告组织、警告boss、警告朗姆、警告贝尔摩德,警告所有黑白世界警告所有能碰到维里斯的人。
他让组织里所有人、无论明着的暗着的、强的弱的、好奇的恶意的...不管是谁,不管什么态度,不管你们是带着什么心思。
——不准碰他——
若是你们碰他,不管是谁,不管来自哪里——
都给我死。
琴酒杀了两个人,警告威胁整个知道的黑暗世界:
你们胆敢。
组织确实不敢。
在维里斯不知道地方,有人让他活在了光明中。
·
大朵的烟花绽放在天际,连绵不绝的烟花声盖住了琴酒手上的枪响。硝烟从伯/莱塔黑黝黝的洞口升起,中年男人眉心多了一个穿透的血红色洞口。
看到黑衣人面不改色地射杀对方,躲在暗处的工藤新一紧张的牙齿打颤。
真的就这样杀了一个人?
恐怖的不是杀人,而是杀人之后的情绪。
人在冲动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遇见过很多凶杀案,杀完人后有人愤怒、有人慌张、有人害怕、有人急于掩饰,可唯独没有眼前这个人这样的。
没有一点多余的情绪,就像杀了一条砧板上的鱼。
工藤新一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他开始浑身发抖。
你会为杀死的鱼感到害怕吗?
不能叫不能叫。
他捂住自己的嘴,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可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琴酒眼角隐晦地乜了乜他。
接下来就是你了,老鼠。
“哈,哈――”
工藤新一看着空旷的后巷,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男人会逗留在游乐园里吗?
会不会有下一个目标?
如果有是否会再死一个人?
工藤新一一边平复情绪一边思考对策时,安静的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脚步声。
“嗒、嗒、嗒――”
脚步声很有频率的落在地上,和工藤新一的心跳声重复。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工藤新一呼吸加重,只感觉双腿仿佛注满了铅,动弹不得。面如纸色愣在原地,听着脚步声慢慢地逼近自己,缓缓地回头,视线里出现一张冷笑的脸。
“侦探游戏结束了,老鼠。”
嘲讽的声音工藤新一耳侧响起,紧接着就是后脑一阵剧痛。
工藤新一狠狠地砸在地上,挣扎往着前爬,被男人狠狠地踩住肩膀。
这是要死了吗?
兰呢?
兰还在等我……
耳畔仿佛响起毛利兰的声音,工藤新一逐渐失去了意识。
琴酒收起伸缩棍,手指搭在伯/莱塔的扳机上,决定解决掉这只多事老鼠。在他扣下扳机的前一刻,一双手环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颈间。
琴酒对他的举动没反应,把筒套拉一下,让.弹.夹将下一发子.弹顶上来,复位后闭锁,防止手木仓走火,确定一切做完不会走火后转身看他。
“怎么了?”
维里斯看着琴酒紧绷的下颌,埋头在琴酒的脖颈间蹭一蹭,再抬起头来亲亲琴酒的唇角。
在维里斯这样的撒娇下,就算琴酒天大的杀气一下子就消散得差不多了。手指抵着额头推开脑袋,明知故问道:“可以了,又想干嘛?”
维里斯见琴酒有些松动,下巴朝地上的人扬了扬,再接再厉地亲亲琴酒紧抿的嘴唇。没有撬开嘴巴,单纯地嘴唇接触。
“行了。”
琴酒扶着他脑袋拉开他:“你说了算。”
说完他抠出一粒药丸,提起工藤新一的脸,直接塞进对方嘴里,维里斯蹲在一旁打量工藤新一。
——这是什么?
琴酒瞟一眼手机:“组织研制的毒药。”
——有什么不对劲吗?
琴酒既然决定放过他就不会用毒药的手段来迂回杀了对方,唯一的可能是这个毒药有问题。
“研究这个药的女人撒谎了,她改过实验记录。”琴酒解释,“研究所那个女人说了算,boss、朗姆又不会去看研究数据,刚好方便那个女人搞鬼。”
——所以用他来检测吗?
“现成的样本。”琴酒看了眼时间:“药没有这么快生效,想干什么?”
维里斯想了想,拽着琴酒的手往外走,琴酒跟在他身后到摩天轮前排队。很快就轮到了两人,两人走进舱内,一人各坐一侧。
摩天轮逐渐升高,到达最高点的时候琴酒想提醒对方转头看到了一双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
恍若梦境的五彩灯光下,琴酒被人轻柔的吻住。
一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他想起某个处理老鼠的任务里,曾听过在年轻人流传的关于摩天轮的传说。
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如果接吻就会一直走下去。
笨死了,连这种骗年轻人的故事都相信。
维里斯抬起脑袋,紧接着被人拽回。
琴酒托着他的脑袋回吻。
巨大的烟花盛开在夜幕中,斑斓的火光洒在所有人身上。
人们欢呼着,雀跃着,嬉笑着…
相爱着。
出来时琴酒又变回了面无表情,和错开一步的维里斯一同回到小巷,对方已经消失了。
“已经走了。”
雪莉那女人果然撒谎了。
琴酒嗤笑一声。
蠢货。
他也不是非要看对方的变化,那女人藏着的秘密总有一天他能查出来,并不急于一事。
两人回到临时居住的日式宅院,琴酒打发维里斯去洗澡,自己去任务页面提交完成的任务。佣金很快就被汇入组织某个商业公司名下的账户,琴酒把钱全部转到维里斯的账户。
维里斯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杀手支着腿转账的画面。他脑子里出现冷漠大猫把食物带回家的模样,弯着眼睛上前倒向沙发上的人。
亲亲大猫。
下一秒被人撑着肩膀推开。
维里斯:?
“我没洗澡。”琴酒推开没头没脑扑过来的人。
今天一天先后经历了云霄飞车上的谋杀案件、和山田勇斗交易等事情,身上的衣服不仅和外界接触过,甚至可能沾到了人死的时候溅出来血。
被推开的人挣扎几下,琴酒松开手的同时闪身站起来,维里斯一头栽进沙发里。琴酒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塞给他一杯冰汽水哄他,然后走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楼下找了一圈没看见人,他把门窗的机关设置好,提步往楼上走。拉开卧室的障子进门后,室内没人,他往里走了一步,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
能在这栋房子里推他的人只有一个,琴酒顺着他力道往前踉跄,被人半撞地推到到床上,跌到床上那一刻还记得把枕头下的枪放在够不着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琴酒仰躺在床上,看着身上跨坐着的人。
在家里随处有写字板,不需要用电子设备交流,琴酒耐心地等他写完字。
——今天走神的惩罚是什么?
对方的眼里似乎带着点其他的意味,像是在暗示什么。
琴酒假装看不懂,不配合地开口:“去靶场联系射击。”
——错了。
维里斯对不配合的人撇撇嘴,把手伸到他的脖子后面,用了点力往上托,低着头凑过去。
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
嘴唇触及到对方的手掌,维里斯掀起眼皮看他。
琴酒翻过手碰了一下他的脸,再往下探,按着他的喉咙,慢慢地揉着:“这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
维里斯伸手去摸写字板,被人按住手,他抬起头和他对视。
“惩罚谁?”
琴酒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慢慢地等他回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指尖下的皮肤传来声带的震动,含糊不清的根本听不出在说什么,像是人在睡梦说的无意义的音节。
然而琴酒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答案哄他夸他:“对了。”
他仰头吻上维里斯。
维里斯的声带没有完全受损,可以发出声音。只不过不能发出声音的原因太过沉重,需要别人来帮他卸下这个重担。
室内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琴酒不太擅长亲密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之下,被正在转移其他犯人的维里斯撞见,进而两人相爱,他永远都不会和别人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他亲吻的方式是唇瓣和唇瓣的接触,亲完对方琴酒移开脑袋,却被人追着亲过来。
另一个平时笑眯眯的人接吻的时候就和琴酒完全不同,带着点激冲动烈的情绪。被对方顶了几下对方牙齿后,杀手便一脸冷漠地松开牙关。
舌尖探入另一个人口腔,细细密密地舔.动。
口腔里有两个人共用的牙膏味,很香的薄荷味。
琴酒抓紧床单,这种方式的亲吻让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电流经过,变得麻麻的,皮肤里面慢慢开始变热,像是手从极低温度的水里拿出来后那种热。
手放在冷水里,拿起来时发烫是人机体为了保证37度恒温加快了代谢产热,但琴酒不明白自己浑身发热什么机理。
舔.弄的舌尖突然探向喉间,琴酒再度握紧了床单。
维里斯一直对亲吻有近似狂热的热情。
两人都不痴迷于性.事,甚至比起真正意义上发生性关系,更喜欢用其他的发生来解决偶尔的生.理.需求。情感的契合不需要沉溺于□□带来的爽快,这种爽快太过低级和无趣。
与他而言亲密接触带来的精神上的感受不如他把维里斯细细密密的、一丝缝隙不留地抱着,这种拥抱能从心底带来充盈。
维里斯也是如此,他对性不执着不热忱,却格外喜欢亲吻,把亲吻当作一种探索,或者一种表达情意的手段。
维里斯很乖。
琴酒不愿意用这个词,但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这个词有驯化对方、征服对方的味道。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他们不存在谁是主体谁是客体,谁是主人谁又被教化。
维里斯不是他的宠物,也不是他的救赎,是他的爱人。
维里斯十分纵容他。
他一向不会干扰自己。在英国两人刚刚确定恋人关系时,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维里斯。喜欢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太过莫名其妙。
心脏蔓延开的喜悦、血管里面似乎有流动的火焰、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感觉整个人飘忽不定。
这一切太过陌生。
从未体验过爱情的杀手不知道怎么面对,组织任务里的杀戮成为了最后的宣泄方式。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都回到维里斯的房子,琴酒的家。
维里斯知道每天带着硝烟回来原因,却不逼问不强求不逼近。若是琴酒抗拒了他就退一步,若是琴酒适应了他就进一步。
他们不纠结谁是下方谁是上方。
进入对方的人不以此作为胜利者的征服,容纳对方的人不因觉得失去了所谓的男子气概而觉得耻辱。
男性喜欢标榜自己的强大,特别喜欢在性上体现。可这正说明他们无能,当女人把目标放在征服高山大海时男人始终要征服女人。
这是他们密密麻麻的自尊。
琴酒觉得这些人蠢。很少有人枪比贝尔摩德准,也很少有人脑子比雪莉聪明。
他不是男人堆里需要靠聊女人和聊性.能力获得认同感的废物,维里斯也不是。
本就不热衷性.生活的两人按谁适合就谁来,谁能获得愉悦就谁来。
他们不是性.事,是情爱。
维里斯有自己的主张。
在不执行任务时,不会纵容琴酒毫无目的地杀人;但是在执行任务时,却不会对琴酒设立道德标准,甚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扫清障碍。
有一次在清理卧底时琴酒撞见维里斯,他是作为苏格兰场警方进行追查。
那一幕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对手。
当时他的眼里先后闪过十几日不见的思念、见面时的欣喜,再变成对目前情况的了然。
算了。
琴酒突然这么想。
放过狗杂碎一次。
不当着他的面动手。
不要让维里斯左右难做。
可维里斯后退一步转身,琴酒瞬间懂了。
维里斯在让步。
亦或是说,在某些类似于原则和琴酒的选择题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琴酒。
这种感觉很奇妙,维里斯可能不明白。
那一刻始终认为自己为杀戮而生的琴酒,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好像还挺有趣的,好像不需要不断地执行任务、杀人就可以获得其他的乐趣。
狂烈的感情风暴令他情绪高涨,肾上腺素让他杀红了眼,琴酒把一管子.弹都打在叛徒身上。
在他杀嗨了的时候,有人用手将他圈住,慢慢地引着琴酒走向其他地方。琴酒清醒过来,发现双手都是鲜血,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干净的衣服。
他们走到暗处。
有人双手都是鲜血不愿弄脏对方,有人毫不在意地环住对方的脖颈。
有人接吻。
·
喉道存在异物的时候会出现不断吞咽和干呕的现象,这是身体想要把异物排出去的反应。维里斯的舌尖没有探得很深,琴酒没有出现难受的感觉,但是很奇怪。
他似乎能顺着喉管听到维里斯的心跳。
维里斯是不是在吻他的心脏?
心脏也能被人吻住吗?
舌头堵在喉咙处,口腔变得很热,喉管不断地吞咽,轻微地窒息感让他有些晕眩,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黏稠。
黏稠的爱,黏稠的情侣,黏稠的亲吻,粘稠的拥抱,粘稠的湿润,黏稠的热,黏稠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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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琴酒是1,娇1也是1
公主殿下就要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