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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小厮乐呵呵的回家了,外面自然也是有轿夫的,而怒达海看着小厮的背影却陷入了沉思,看着他脚步,背了那么沉的东西,多少都有些吃力,可是他呢?却一点也不,走路轻松极了,单看这状态,别人以为他背的都是棉花呢?骥远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小厮了?
小厮回到别庄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别庄门口挂着大灯笼,灯笼下面站着一个美人,满目期待,看见小厮回来,不由得掩嘴一笑,确实风情万种。看的小厮那是精神为之一振,走的更有力,蹭蹭,几步就走到了别装门口,美人跟前,笑嘻嘻的说,“楚小姐,你,是在等我吗?”
楚颜看着平时有着几分贫的钱魅此时竟然有几分脸红,心中甜蜜,表面上却是拿着手绢一甩,走进别庄,娇喝道,“我是担心爷的东西!”
“楚小姐,你,你,不担心我吗?”钱魅的肩头失落的耷拉下去,手上也感觉没劲儿了。
“钱魅,你可别丧气,不知道是谁啊?在这门口都等一下午了,晚上也不好吃饭,就盯着门口啊?楚姐姐?”来人正是珞琳,她戏谑的看着楚颜。
楚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冲还呆在门口的钱魅大喊道,“还不赶紧进来,呆子!”说完,生气的走了。
钱魅一听珞琳的话精神为之一振,高兴极了,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看的珞琳是鸡皮疙瘩掉一地,“赶紧进来,傻子,还不赶紧给人家赔不是去。”
“珞琳,你怎么又出来?”骥远责怪的看着珞琳,“等会,法略知道,又说你。”挺着一个球还这么活跃。
珞琳赶紧吐吐舌头也走了,嘴里嘟囔着,“他才不敢说我!”
听的是骥远暗自无奈,这个妹夫现在时被珞琳管的说一不二,不知道当初请楚颜教她,是教对了,还是珞琳本身就是有潜力的主儿。
“爷,我都办好了。”钱魅赶紧上来邀功。
“成,等会去账房领赏,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我额娘保管吧,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钱魅是骥远在四川收的人,十分机灵讨喜,而且也不偷鸡摸狗,让他十分放心。
“是。”钱魅赶紧走了,办好差事,看能不能向主子讨个喜事儿。
骥远派人取东西的事儿,立刻传遍了京城,现在他塔拉府已经成为了京城人嘴里饭后的谈资,而骥远也本着娱乐大家的心理,对这些事儿并不在意,也没有特意隐瞒。他照常上朝、下朝,反正现在怒达海已经不上朝了,也不用觉得上朝看见他觉得尴尬。而他最担心的就是额娘还没有人追!现在雁姬也就是三十七八,保养的也好,更何况去了别庄之后,那里山清水秀,更适合滋养人,现在是面皮红润,肌肤紧致,保养得就像三十出头。
下了朝之后,骥远本来想回家补眠,而且妹妹和额娘这几天有兴趣下厨,做了些杏仁酥,很诱人。谁知道,皇上竟然留下了他,骥远请了安之后,看着顺治,只差脸上没有写到:皇上,你有事儿吗?
骥远还迷迷蒙蒙的眼神,加上表情,看的是皇上一乐,再想到骥远的事儿,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
骥远懵了,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一笑,他立马就清醒了,皇上,侬不要吓人噻!
皇上笑够了,敛住笑容,“来人呐,赏他塔拉骥远四匹云丝。”
骥远呆住了,一时间,思虑甚多,赶紧下跪谢恩,皇上看来是知道他去将军府那东西的事儿了,这……现在赏他这么多云丝,无功不受禄。
顺治好笑的看着骥远的表情,觉得玩味极了,“骥远,你本来拿这些云丝是准备干什么?”
骥远能说,这云丝质量好,又滑溜,他准备给珞琳的孩子做尿布使的吗?这不是找死吗?
“臣准备给臣的额娘和妹妹做一身衣服,云丝很漂亮。”言简意赅,我可不是去将军府找茬去的。
“嗯。”谁知道,皇上只是点点头,接着便不说话,而趴在地上的骥远也不敢起身,更可怕的是这样看不见皇上的表情。
皇上沉吟了一下,突然说道,“你对妒妇这二字有和想法?”
骥远愣住了,这怎么回答?这么私人的问题,这是隐私!
“微臣惶恐!”接着努力的趴下,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于你。”皇上沉声说道,不怒而威。
吓的骥远有些哆嗦,“微臣觉得其实妒妇也无妨。女子一直养在深闺,除了奴仆和自己的阿玛之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夫君,男女之爱,合情合理。一旦爱上这个人,便希望能够拥有他的全部,不能容忍另一方再有其他爱人,即便以后给他纳妾,不落下话柄,心里也是有些心痛的。所以,臣以为,妒妇只是有大家对情感炽烈的人的误解。”他一说完,就觉得冷汗涔涔,自己真的好单纯,皇上就算说了不在乎,但是只要自己说错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哦?那你的意思是觉得男子不应该纳妾?”顺治有些诧异他说的话。
“微臣觉得女子不容易,看的没有男人多,却还要忍受这么多痛苦,当然,要疼惜一些。试想一下,如果微臣当了爹,自己的女儿要嫁给别人,微臣定是希望他们夫妻和满,女婿最好不要再娶,这样微臣的女儿才会幸福一些。所以,将心比心,倘若微臣真的成了亲,那个人也一心一意对我,一个妻子就足矣。否则,微臣难以负荷。毕竟微臣娶的也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女儿,也是希望以后自己的女儿能够找到一个好人。”骥远斟酌了半天说。
“这么多人都不希望自己生的是女儿,为何爱卿独独钟意女儿?”顺治觉得奇怪。
“如果是爱人生的,是男是女都无妨。”
“那要是你的妻子生了是个女儿,没有儿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该怎么办?”顺治来了兴趣,他爱董鄂妃,毋庸置疑,但是皇家的教育,就是雨露均沾,就像他吃东西,也是样样吃到,却不能只吃一种菜。对于骥远的豁达,他有些嫉妒。
“天命如此,不该强求。”骥远回的是滴水不漏。
“很好,爱卿请起。”骥远的回答让顺治是恨得牙直痒痒,他这个皇帝都没有他活得潇洒,天天宠幸个妃子还要记录,不光如此,每次去慈宁宫,皇额娘莫不是都说一定要开枝散叶啊,他也想啊,没看他很拼命吗?谁让那些人的肚皮不争气!
骥远自然接收到了皇帝陛下哀怨的眼神,难不成皇上当得不快活?不过也是,你以为皇上这锦衣美食后妃是天上掉馅饼啊?这代价就是自由。
“你走吧!”越想越气,皇上不爽的摆摆手,让骥远走了,骥远轻呼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哦,没事儿了!
事实证明,骥远没有从政的慧根。
待骥远走后,皇上走到后面的屏风后面,“皇额娘,皇叔,可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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