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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齐王妃没有说的是,他的都是骂名,而恒渊则是美名。
“这么厉害,可是也没怎么听过他啊。”
“他是不想管事,但是我跟你说这整个大夏就没人不恐惧他的,不过他已经很久不管事了,除了陛下几乎没人使唤动他。”
“难怪,刚刚二皇子好像也有点怵。不过说到二皇子,母妃,他要是后期还来怎么办啊?”
齐王妃咬了咬牙,想到刚刚的屈辱,眼中闪过阴狠。
“那就让他没有机会来。”
忽然想到什么说到。
“我最多也就是虐待了她而已,可没想杀她,不过这幕后人还真是狠,就算让她死也要将她盯在耻辱柱上,为齐王殉情,这是要让陛下带上绿帽子吗?”
齐王妃看着文钰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让二皇子找那个人去了。”
“可是母妃你知道是谁吗?”
“如今最恨二皇子的人你以为还有谁呢?”
齐王妃笑了笑,没有说下去。
四皇子的事情还在眼前呢。
承天殿。
夏皇坐在椅子上,下方的白眉公公恭敬的站在下方,动作表情皆是恭敬一片。
“都解决了?”
“是的,二皇子已经带着高氏离去了。”
夏皇将笔放下。
“真没想到老二竟然还是一个孝心可嘉的孩子。”
夏皇不经意的说着。
“这说明陛下教的好啊。”
“哈哈,可不是我教的好,只能说他母妃教得好,不然怎么这孝心只对着他母妃呢。”
白眉公公看着夏皇脸上的笑意,脸上也带上了真诚的笑说道。
“陛下这是吃醋了?”
“吃醋,朕会为那个女人吃醋,可笑。”
白眉公公上前,轻轻的捻磨。
“是,这个世上也只有言妃娘娘配得上让陛下吃醋了。”
夏皇听到这个,愣了下,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阿莫,这么多年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不是还有言妃吗?”
白眉公公笑着补充道。
夏皇的笑意收敛了。
白眉公公注意到,连忙问道。
“陛下是担心言的身体吗,太医已经说过了不会有事的。”
“阿莫,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天残毒的原因?”
“陛下,老奴亲自为言妃诊过脉,体内已经没有余毒了,当年老奴可是亲手将毒素转移的。”
夏皇忽然揉了揉眉心道。
“阿莫,朕这一生只求过这么一个人。”
听着夏皇的语气,白眉公公心里一酸,他和陛下一起长大,经过了宫廷云爵,暗斗残杀,经历了了多少次生死挣扎,他们可以说是彼此可以托付生命的存在,对于他而言,陛下的一切都是他最重要的,那么多年他运筹帷幄,何其见过他如此无力的样子,所以无论陛下想要什么,白眉都会帮他得到。
他和陛下一样,从小就知道想要的只有得到,得不到的,那么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陛下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听着白眉的话。
夏皇眉心舒展了下。
“朕这几天总是梦到以前,梦到段林太子,梦到......司辰。”
白眉听到这个,眼睛眯了下,尽是狠辣,但是对着陛下有很是温柔。
“陛下,梦里有没有老奴呢,老奴可是要和陛下一起并肩作战的,要是没有老奴,那老奴可是不依的哦。”
听到这,夏皇直接将手上的书扔向了白眉。
白眉连忙接住。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从哪学的,一口一个老奴。”
“那老奴本来就是老奴啊。”
“你啊。”
“陛下还没回答老奴的话呢。”
“当然有,阿莫你还是那样挡在我身前。”
“那当然了,阿莫可是要永远保护陛下的。”
夏皇看着阿莫,眼中闪过温情。
这辈子他所有的感情只给了两个人,一个是言妃,还有一个便是眼前的人。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在宫中挣扎长大。
只是夏皇心里也很是不安。
段林太子曾是他的噩梦,毕竟当年段林太子可以说是所有人的噩梦,如果最后不是他的那丝不忍,或许结局早就改变。
想到梦中司辰站在段林太子的身后,他心中就是恐慌,若是段林太子在,司辰怎么可能是他能动的呢,也不知等他死了,段林太子要怎么对付他呢。
不过宛而又摇了摇头,身前哪管身后事,况且如今他才是胜利者。
“如今你倒是清闲了,而朕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下这一切呢?”
“陛下,你这话可有点酸了,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一切结束了就让老奴好好享受人生,顺便把陛下的也享受了,老奴可是很努力的在做呢。”
“哈哈,你啊,阿莫的确做的很好。”
......
“阿清可是在担心言妃?”
宇文清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双手随意放在桌上,头微微低着,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晏殊站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她。
“宫中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而她......”
晏殊坐在旁边,看着宇文清安慰道。
“我想言妃在皇宫中待了这么多年,她自然有她的生存之道,况且若说这个皇宫中最安全的人是谁,那也只有她了。”
宇文清听到这看了眼晏殊,眼神很是复杂,嘴巴嗫嚅了下,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她能说她担心的就是夏皇吗,是,夏皇或许不会伤害她,可是她自己呢,还有沉安。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其他事?”
宇文清想了想说道。
“你还记得司玄上交的那块玉佩背后的故事吗?”
“记得。”
晏殊说着忽然惊道。
“难道言妃就是那个老人的妻子?”
宇文清点了点头。
“虽然她没有跟我说太多,恐怕当初她和姨夫分开还是失忆恐怕都和夏皇有着绝对的关系。”
“若真是如此,恐怕言妃应该非常痛苦,那她如今心中还有那人吗?”
宇文清点了点头。
“从未忘过,即使忘记一切,依然会彻夜难眠,仿佛致命的牵引。”
晏殊看了宇文清一眼。
“真心爱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忘记,恐怕那个老者也是如此吧,不然也不会最后将玉佩交给司玄,应该也是希望能物归原处吧。”
忽然晏殊说道。
“那言妃如今恐怕会很痛苦,嫁给了害她致此的人,可偏偏又和他有了孩子,恨不得,爱不得。”
晏殊摇了摇头,对于言妃如今的处境只能留一声叹息,记忆恢复,挚爱却早已不在,而凶手却......
宇文清脸上也布满了忧愁。
夜晚,万籁俱静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宇文清推开门,就看到夜七站在门前。
“夜七,出什么事了?”
“二皇子反了。”
宇文清听到这仍保持着开门的姿势,眼神凝重了几分。
“王爷呢?”
“已经先一步进宫了。”
夜七说着将板块狼形的虎符交给了宇文清。
“这是王爷让我交给你的,凭此符可调动京都恒北大军。”
宇文清接过虎符,拿在手上掂量了几番,朝着夜七点了点头。
夜七见此抱拳退下。
宇文清看着隔壁仍然漆黑的房间,没有说话,直接回房,换了一身黑衣,后再次出门。
宫门口。
文朝率着大军站在宫门口,不一会,便有一人恭敬的打开门。
“二皇子,一切都已备好。”
“好,等一切结束,你就是京都的护卫军将领了,进去。”
夏皇正在看着奏折,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很快一身盔甲的文朝便走了进来,手拿长剑,剑上仍是血。
夏皇手上拿着奏折看着来人,随意的扫了几眼,就发现了不少熟人。
“父皇,别来无恙啊。”
“朝儿,这么晚了有何事啊,如此动重。”
文朝笑了下。
“父皇真是明知故问,我不正是在做二十多年前父皇做的事吗,我可一直都以父皇为榜样啊。”
文朝说着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忽然,一个手下提着一个人而来,那人头发蓬乱,一身宫装尽是凌乱。
那人一被扔到地上,就立马抱紧自己,喃喃道。
“别碰我。”
看着这些人更是怕的把自己抱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曾经遭遇过什么。
忽然眼神一扫看到了夏皇。
连忙连爬带滚的往夏皇地方爬去。
“陛下,我是莲儿啊,陛下,你要救我,二皇子他...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瞬间卡在了脖子上。
“说啊,怎么不说啊,不就是给父皇带了十几顶帽子吗,不过父皇也不在意的是不是。”
夏皇看着文朝,眼神无波,对于言妃连个眼神不曾给下。
“不是的,是他们强迫我的。”
“强迫,我可是看你很享受啊。”
文朝一脚踩在贤妃的脸上。
弯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
“难怪你儿子乐于被人玩弄,原来是一脉相承啊,你放心,以后你儿子的乐趣我会好好让人满足的。”
“不要,是我杀了你母妃的,不要动我儿子,不要。”
贤妃恐惧着说道。
“这些话去地下和我母妃说吧。”
说完一剑便刺穿了贤妃的胸膛,贤妃瞪着眼睛,这一刻只有深深的后悔,她当初是怎么觉得她能够对付他的。
“闹够了吗?”
夏皇沉声说道。
“闹,怎么会是闹呢,父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我们文家的传统,而今日后我便是王。”
“文朝,你是要造反吗?”
皇后忽然盛装来临,眼中尽是气势,而她的身边正是五皇子文熙,此时的五皇子文熙可不再是那副柔弱书生的样子,整个人很是沉静。
“五弟深藏不漏啊。”
“二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弟弟,也不想成为败者。”
文熙仍是语气温柔的说道。
文朝看着文熙身后的一对军队。
“就差老三了。”
所有人此刻都忽视了夏皇,或许他们都等这一刻太久了。
这句话让皇后和文熙脸色一变,老三。
二人对视一眼,决定仍是按兵不动,不然恐怕会便宜了老三。
“二哥,五弟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文祁姗姗来迟,看着堂上的夏皇躬身说道。
“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不,你来的很是及时。”
“老三,你怎么还对他毕恭毕敬?”
文朝不屑的说道。
“既然来了,今天就决出谁才是大夏新的王吧。”
原本他想再等等的,只是如今他不想等了,也不愿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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