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S新生系统(无限)

作者:无所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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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命了?》


      作者:注意人物名称变化。会有负面情绪,但文章主体支持反家暴。

      白生时:“他不重要。”

      白生时能察觉到安路对方柳知带有敌意。

      “他怎么在这?”

      “他是半神。”

      安路了然,方柳知身子周围悬浮的绿叶迅速攻击周围的锁链,方柳知有些紧张,不过好在锁链也没有继续进攻的意思。

      他吸了口气,看像白生时的眼神满是郑重:

      “我要提醒你一下,你方阵营的四位半神中的最后一位,他是半神中位列第二的存在,但早就造反了,你最好小心一点。”

      白生时不在意道:“我知道。”

      早就有所猜测了,回忆中,距离安生被挖出心脏到被咬死的时间间隔了15分钟,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可以做到的存活时间。

      方柳知的身体消散,在化成一片绿叶前,他补充道:“死不了的只有你和两位环主,其他人都是可以杀掉的,但这会很困难,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先睡了!”

      即使半神的职位被撤销,身为半神的能力却是根据体内能量变化而决定的,所以,从实力的角度上来说,他们依然是半神。

      [《先睡了》]

      白生时想起一些画面,可当他仔细回想,却陷进去了,准确的说,他沉浸在回忆中了。

      安路对白生时的情绪与神态变化一向很灵敏,这也是可能是安生和他相处下来的结果,他可以肯定白生时此时的情绪很不好。

      一个20来岁的女孩踏入场景,周围的一切瞬间变成火海,一切都被火焰吞噬,四下想起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安路看到了那个女孩。

      那是一副和白生时极其相似的面貌,就连神态与动作也大差不差。

      安路下意识去看白生时,发现他就像被定在原地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云清凡的猜测错了一部分,江夕确实主动进入全息舱了,但她没打算在这里就灭了整个团队。

      组织给江夕的任务,是在车厢内再次控制安路。

      她无法调出安路的记忆,毕竟安路的回忆被上了锁,她不能解开,这对她没有益处。

      江夕不能直接杀死安路,她得在原有的枷锁上给安路上二次控制的限制。

      组织认为安陆的背叛,是因为副制造机副作用的原因,不然安路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他们的。他们无法改变这一点,这台制造机的伟大程度不亚于新生系统,所以他们只能尝试违抗这一点。

      毕竟组织不愿意放弃这么大一块肥羊。

      安路目前失忆,实力被任务期封住,再加上组织有意在身体上添加枷锁以此来控制安路能量的输出,对一切事件情况的了解程度也低,但即使如此,想要控制他依旧需要用消耗战来磨损实力。

      不过,以安路目前的状态,让实力最弱的江夕出动就可以了。

      安路的锁链朝着江夕袭去,却只是重伤了半途冲出来的木偶。

      安路一惊,想不明白他何时这么弱了?

      这些木偶和页数名称《刘萌》的木偶长相相同,它们的叫声诡异至极,却又好似穿透耳膜,与场景的电话铃声形成死亡的乐曲。

      木偶冲向安路的同时,又被一道道金色的铁笼困住,可木偶数量之多,让他不得不空出些力气来保全自身。

      没有木偶护在江夕的身旁,一条锁链同风一样绕过几乎堵死的缝隙贯穿了江夕的腹部,又反过来从胸膛处攻击,江夕的身上就这样出现了两个血窟窿。

      但她没死,安路只感受到她的能量变弱。

      在几次攻击下来后,安路明白了,这是场消耗战。

      并且对方比自己强。

      [我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怎么最强的半神也能被控制?!]

      江夕自然是控制不了白生时的,但是其调出最痛苦的回忆还是可以做到,毕竟这是在她的全息舱。

      让白生时痛苦的回忆太多了,即使失忆。

      【白生时的父亲,白贺随,白生时称他为不明智的懦夫。
      这位父亲长期遭受母亲的家暴和精神控制,终于,在白生时6岁那年,白贺随一时冲动杀死了他的奶奶。

      “你干了什么?!我问你你干了什么?!!你杀了咱妈!我现在就报警,让别人看看你们白家出了什么大孝子!!”

      白生时呆在母亲的卧室里,他没有自己的房间,当时还很开朗的他,第一次见到了父母的可怕。

      白虹愤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她经常在白生时面前吐槽他的奶奶,嫌弃和怨恨毫不掩饰的露出来,白生时是哪里不知道此时白虹的心情很愉悦。

      “离婚!孩子归我,反正你成天也赚不了多少钱,还不如我!”

      于是两人离婚,白生时归于母亲,原本两人赚钱供养的家庭如今只剩一人,贫穷了不少。

      白生时自然是一点也不乐意。

      但他没得选,一开始母亲还是平常对待他,一直到某一天,那通电话………

      “你不养?!!你凭什么?!你个有妈生没妈养的!想让孩子没爹!?你们姓江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江夕才多大?你必须把赡养费每月送过来!不然……操!你凭什么挂电话?!”

      白生时知道江夕是他的妹妹,他从五岁那年就知道母亲出轨了一个姓江的男人的事,并在与白贺随离婚后怀上了江夕。

      这是白生时亲眼看着的,他那是极其害怕母亲,所以在白虹让他给妹妹取名后,他便取了江希这个名字,寓意希望,希望妹妹可以不受母亲的家暴,但白虹没有问是哪个“希”,断章取义用了夕。

      白虹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生时,白虹忽然暴起,声音陡然变大,她冲上来在白生时还没反应过来时,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墙上磕,白生时此时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这是他第一次见母亲如此,根本来不及逃跑,头就这么被砸到流血,脑袋发昏之际,又被打了一巴掌。

      疼。

      强者以欺负弱者为乐,以此来舒缓他们无处发泄的情绪,这在高等智慧生物人类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兴许是怕他被打死,白虹终于放过了他,第一时间并不是给白生时包扎伤口,而是警告他:

      “你要是敢说出去,谁来养你?!没人要的种,滚去刷碗!”

      六岁的孩子听信了母亲的话,打骂越来越重,江夕也在那晚被直接丢弃。随着白生时的成长,身上的疤痕也在变多。在白生时逐渐懂事一点后,也就是六年级时,他去警局控诉了他母亲的所作所为。

      可惜的是,警察只是把白虹叫来教育一番,就让两人回去了。

      美其名曰家庭矛盾。

      一路上巨大的恐惧感笼罩着白生时,他甚至在还没有到家前就哭了出来,但他不敢发出声音。

      果不其然,家门关上后,白虹拿水果刀划着白生时的身子,她不敢直接捅,若是死了,还会给她引来很大的麻烦。

      “你敢报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杀了你杀了你!”

      “你就是不懂事,一点也不体谅我的良苦用心,你打破碗,我打你有错吗?你错题,我打你有错吗?你不吃饭,我打你有错吗?我没错!”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虽说白生时没有死,但在他胸膛处的那一刀却很深,在母亲回房睡觉后,他忍着剧痛敲响了邻居的房门,邻居对白生时被家暴的事情早有耳闻,只是一直不想管,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可当事人敲门求助,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当即之下拨打了120。

      疼。

      邻居也是个有钱的,承担了缝针的费用后告诉白生时,别再来找他们,这个事就当做没发生。

      他们用一场治疗伤口的钱,关闭了白生时求生的道路。

      疼。

      白生时初一那年,他开始听到有人小声议论他,他开始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彩色丝带,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疼痛。

      疼。

      但白虹是怎么说的?

      “你就是青春期这个年龄,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别矫情。”

      痛。

      “你想吐就是因为胃口不好,上火了。”

      疼。

      “什么鬼脸?成天就知道吓人,也不见学习成绩有什么上涨!”

      痛。

      “你要看心理医生?!200块钱一次,看了有什么用,不就是坐那聊会天?!一天到晚不花钱你就不舒服是吧?!”

      疼。

      “这药300?!还只是几片?!拿什么药,你能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自己调解调解就好了,还这个钱干什么?就是框人钱的玩意儿!”

      疼。

      “我每天辛苦挣钱,你当大风刮来的是吧?你活不活?你不活就给我去死!别在这耗着,还花我钱!”

      很疼。

      长达七年的家暴并没有停止,白生时经常是衣服上沾着血,然后被遮住,前往学校。

      直到初二那年,白生时在下楼拿书返回时,撞见了同样去拿书安生,阳光从他的背后照射进来,和处在阴影处的白生时截然不同。开始白生时惊奇于他的异瞳,后来两人做了同桌,白生时才了解到安生家庭的富有程度。

      怪不得大家都觉得这很酷,而不是嘲笑。

      后来的安生开始主动接近白生时,好在白生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两人顺理成章做了朋友。

      好像不那么痛了。

      学校组织了社团,舞蹈,绘画,音乐等,因为是公立组织所以免费,安生推荐白生时参加了音乐社团中的小提琴队伍。

      徐老师,徐向松,是担任社团教学任务的女老师,但令她没想到的是,白生时的音乐天分极高,当即决定,就算在社团也要好好培养这个孩子。

      白生时被母亲家暴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他没告诉任何人,因为失败太多次了,也懒得再说。

      经常在徐向松家借住,白虹最是好面子,见着老师帮白生时说话,也不好反驳,只能盯着白生时,眼神像含了毒。

      这种神情和表情白生时见过无数次,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母亲能对自己的孩子露出如此恶毒的眼神。

      徐向松对白生时很好,她是第二个向白生时伸出援手的人,也是白生时音乐的启蒙老师,对白生时也是如同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白生时的成绩让他考入了一个师资力量优秀的高中,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一个夜晚———

      ———黑烟滚滚,窒息和灼烧感在这个地狱当中成了杀伤力极高的武器。

      电话铃声在夜晚响起,白生时接通后,传来的是徐向松家人告知的死亡通知。

      电话挂断,紧接着又响起的铃声是安生告知白生时他要出国的消息。

      疼,疼,疼,疼。

      受不了。

      白生时没说什么,两天后眼泪才后知后觉的流下来,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母亲身体的衰老和他身高的增长,体型的变化,让他有了反抗的底气。

      实力强者才胜。

      高中三年过的平平淡淡,兴许是白虹知道自己打不过白生时了,只能偶尔动手和谩骂。

      这些,白生时都忍了。

      一直到高考结束后,白虹在餐桌上和白生时说报个离家近一点的学校,再学个医学……

      白生时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在白虹每晚都要喝的牛奶里放了磨碎的安眠药。

      最终,白生时因成绩优异,被心仪的大学录取。

      白生时的音乐天分为什么高?因为白贺随的艺术细胞非常多,遗传下来的天赋。

      白贺随喜欢画画,白生时喜欢音乐,不同的是,父亲懦弱,儿子果断。

      白生时的父亲,因为他母亲(白生时的奶奶)要求没有去上大学,白贺随的路断了,但他的路不能断,他不能让本来规定好的计划被横插一脚。

      在大学开学的前夕,安生从美国飞回来了。

      安生报考的和白生时不是同一所学校,而是本国知名的艺术学院。

      大学四年,白生时因为没钱在各个岗位被排挤的事情常有发生,虽然穷,不过大学四年也算愉快,他以为自己逃离了母亲的掌控,却没想到,对方在自己工作后找了上来。

      白生时迫不得已之下,打了场官司,法院判决白生时胜诉,并剥夺了白虹的抚养权。

      不疼了。

      不久后,白生时的生日。

      他与安生约好在这天去看海,但白生时在车站等了很久,从中午到晚上,期间也打过电话,但一直都是失联状态。

      直到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白生时再次见到安生时,安生躺在一个盒子里,安分的不像话。

      安生死于火灾。

      他走了,貌似再也回不来。

      疼,好疼,“我”好崩溃。

      又是火灾,又是这个音乐铃声,白生时的理智近乎丧失,好不容易好转的病症复发,与小学不同的是,他有钱给自己买药了。

      两个月,白生时吃不下任何东西,他几乎是把自己关在家里。和昏暗的房间与药片度过的。

      好疼,真的好疼。

      两个月没睡好,致使白生时下班后的精神状态处于边缘,所以在白虹疯癫地拿着剁骨刀冲过来,并一刀砍在他左边的肩膀的时候,他一把抢过剁骨刀砍向了白虹。

      一刀、两刀、三刀。

      痛。

      肚子、眼睛、手掌。

      痛。

      白虹被砍的血肉模糊,而白生时的眼神冰冷,像是对待一个箱子一样对待母亲的尸体,在白虹死后,还不解气的再来上一刀。

      周围人早已被吓傻,他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拨打报警电话和120的很多,但白生时已经丢下剁骨刀朝着马路走去,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只是在漫无目的的行走。

      一辆面包车极速行驶,它撞上了白生时,车上的司机是醉酒状态,他感觉到自己撞上什么东西后,分明已经碾压过去,却又倒回来,再压了一遍。

      致命的疼,但不是最痛的。

      白生时叫不出来,内脏被挤扁,肋骨被压断,他只能感受生命的流失,等待死亡。

      司机将车子开走,相当于又压了一遍白生时的身体。

      疼痛。

      真好啊,他终于要死了,这种五脏六腑被反复碾压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便是白生时可叹的一生。】

      【叮~】

      【核心剧情进度:90%】

      强烈的痛苦感传来将他唤醒,这是从体内传来的开膛破肚的致命感。

      白生时看着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锁链,缓缓抬头看向它的主人。

      疼痛感陡然停止,安生手中拿的是白生时的音刀,他凭借那把刀挖出了锁骨下方的芯片。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同学是从这个地方蔓延开来的,于是他果断拿刀划破自己的血肉,将芯片徒手拿了出来,伤口甚至可见骨头。

      这是那块控制他能力和记忆的芯片。

      安生的生命值急速下降,已经危在旦夕,而江夕在他身后亲自把控制线绑在安生的身体上,并不在意安生将芯片取了出来,重要的是她终于能控制安生了。

      她的能力绝对要比芯片好上百倍,虽然她现在的能力受这个小世界的限制。

      安生的胳膊和小腿上都是巨大的凹陷,似是被咬出来的,心脏被木偶硬生生地啃食殆尽,手上都是因握着刀刃而被割出的伤痕,手心出溢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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