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阴郁太监的崽

作者:青萝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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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 ——
      自从与裴晏示好后,楚叶心中就有了喘息的机会,这个皇宫他要想离开绝非易事,只能找机会再慢慢想法子。

      总之,上次裴晏说与他一心后,楚叶心底就无端缓了口气,虽然那个死太监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冰冷寡淡好像他欠了他二百五。
      今日,裴晏不在。

      乾清宫内,楚叶立在那,一身明黄锦袍,头戴金冠,腰间束一宽边白绫,玉带盘结与颈,缎带龙衣,一派荣贵之姿。他已经上朝一段时间,为了熟悉当今情形,他招来小六小九连夜补习,终于将朝前那帮大臣给忽悠过去。

      “你们退下吧。”穿戴完毕后,他清清嗓子,将众宫女与太监们都遣散。

      走出沉甸甸的大门,碧空如洗,日丽风清,四周无人,他不由伸个舒缓懒腰,御花园内百花齐放,清风拂过面颊,还是第一次这么放松惬意。
      楚叶不由心头荡起一阵暖。

      “皇兄。”身后一道极为悦耳的声音响起,比这园中百花还要令人愉悦,楚叶闻声回头,看到不远处的凉亭长廊下走来一人。
      男子一身深蓝色锦缎云袍,衣摆处绣着精致繁复的云纹图案,腰间紧束一根墨绿宽边紧跟着垂下一块暖白色精美古玉,一头黑发如墨,额下丹凤眼狭长而魅,顾盼之际,流光溢彩,远远看去,风华无限,那身常年养出的尊容竟不比他这个皇帝少将多少。

      最主要的是那声:皇兄。
      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想着小六小九跟他说过的话,老皇帝风流,他们兄弟姊妹不少,可惜大多短命,很多不到成年皆以夭折,能成功长到大的寥寥无几,仿佛貌似他是有那么个兄弟,叫——楚离。
      对方走过来看着他,面色和煦文雅:“皇兄。”
      楚离身子孱弱,走起路来好像在风中飘,且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药渣子味,皮肤白皙的过了分,好像常年闭门不出在屋内捂出来的病态的苍白。
      是了,他有个兄弟从小与他一起在王宫长大,可惜对方身子底太弱,母妃又是侧嫔,无权无势,很早就被分出去以亲王自居,看来就是他了。
      “王弟。”楚叶出口,觉得比起喊他的名字,这声王弟更加适合,毕竟也没人告诉他,他跟楚离之间到底相处如何?
      小六他们也没细说,万一二人之间并不亲近,那他唤他名字岂不是很尴尬。
      可楚离却因这声回应眼底一亮,嘴角都跟着上扬,走到他面前站定,虚弱却不失礼仪的对他轻轻行礼,楚叶看他如此谦恭,暗自挑眉,看来这宫里也不是没有人对原身好,看眼前这个瑞王眼底温和,毫无攻击力的样子,似乎是个例外。
      “听闻皇兄前几日身体抱恙,王弟本来想早些来探望,可惜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咳咳……没能……咳……”楚离眼底关切,声音嘶哑,说到最后身体一阵剧烈痉挛,咳的不停,他费力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块手帕捂住嘴,楚叶看到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用力过猛已经泛上一层绯色涟漪。
      这气血上涌,咳嗽过的人太知道喉咙间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原身这个弟弟也太惨了点。
      楚叶端着,兢兢业业的表演:“无妨,朕已无大碍,王弟还是多关心自己的身体,莫要让朕担忧。”
      “谢王兄。”楚离歉然的笑,忽又看着四周疑惑道:“王兄身体刚好,为何一人独自外出,不带护卫近身?”
      言下之意,楚叶身份尊贵,危险也时常傍身,不带侍卫难免会出什么纰漏,可他哪里知道,楚叶巴不得不带任何人,自己独来独去,最好顷刻间就离开这鬼地方。
      “不瞒王弟,朕自从大病一场后,近来格外喜静。”楚叶对这个长相还算上成的弟弟虽没有什么恶意但也没多少善意,毕竟不是真正了解对方,皇家为了权利兄弟之间互相残杀的太多,以至于他快餐剧看多了多少都有些阴影。
      楚离闻言,长长的睫毛垂下本就病态的面容上更显落寞,声音也低哑:“是王弟来错了时间,还请王兄……”
      责罚?
      楚叶立刻接口,故作大度:“无甚,你我兄弟又岂是外人可比。”
      “真的?”楚离抬眼,遮不住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星光,这下倒把楚叶搞蒙圈了,这家伙不会真的把他当亲哥看吧?
      “自然,既然阿离来了,就陪朕一道走走。”
      楚离点头,握着白色锦帕的手颤了下,他收回帕子,跟楚叶一起向前走。
      楚叶心中哀嚎,他为什么要心软接话,这人他不熟悉啊,社交恐惧症都要逼出来,该怎么开口接话呢?
      二人顺着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一直蜿蜒而上,四周殿宇楼阁,雕梁画栋,气势宏伟,途径一片人工挖凿的清河,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又明澈,岸边杨柳依依与宫墙上印刻的精美花纹图案交相辉印,入目一片盛大灿烂,让人整颗心都跟着开阔起来。
      河面架起一座拱形小石桥,二人上了桥迎面一座水上小榭,四周轻纱缭绕,中间一个圆桌,想是原身以往会在这里稍作休息,或是宴请朝臣。
      楚离看着楚叶额间,细密的汗珠浮起,他微蹙眉:“皇兄,这里风景甚佳,湖心睡莲开的茂盛,不如在这里欣赏一番。”
      楚叶点头,这走了一段路确实累得慌,“好。”
      楚叶上座,楚离在他左边坐下,荷香细细,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淡香,这个水榭是经过考究而设计,它的位置可以巧妙的看到湖四周所有美景,这片湖心栽满各种莲,颜色各异,形态也大不相同,堪称一绝。
      明黄龙袍下,楚叶颈子间那朵猩红胎记在他仰脸间绰约可见,楚离给他递上一杯热茶,起身间看到那抹红,端着杯子的手忽然一顿,须臾他面色不改,将杯盏送到楚叶身边温声:“王兄,请。”
      楚叶接过。
      三清贡茶,是皇家专用上品茶,由梅花,松石、佛手等加以雪水喷煮而成,既养生又有很高的文化价值,楚叶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喝到自己知道名字的茶。
      因为雪水只有冬季才有,故而皇家单独开辟一个冰窖用以存储冰块,只为供帝王门随时随地的饮用。
      “裴公公来了。”
      二人谈话间,忽然有太监通传禀报。楚叶小脸一僵,这个死太监还以为今天一天都不会再见到他,没想到又来碍他眼,而边上的楚离则面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端着杯子只顾细细品尝。
      裴晏走到水榭,看着二人,面色淡漠如水,楚叶硬着头皮想起身又觉得楚离在场,他一个皇帝要屈尊给太监让位那真是奇耻大辱。
      不行,绝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受制于楚离!再没实权的皇帝也是九五之尊啊。
      这么一想,他继续坐着,面上含笑,进入演戏环节:“裴卿来的正好,朕与瑞王在赏荷,你也一起吧。”
      裴晏不由挑眉,楚叶还真端上了。不过倒确实像个皇帝该有的样子。
      他走到另一边坐下,瑞王楚离看向他,咳嗽两声,方才缓下来的面上又出现红晕,裴晏冷眼扫过去:“瑞王身体不适,应该在府上将养才是。”
      楚离听了,耳朵发热,勉强维持正常的说话语速,看着他正欲说话,楚叶便在一旁开口:“王弟来看我,也是一片好心。”
      说完,楚叶就头皮发麻,他看见裴晏用淬了毒的眼神瞥着他,似乎要将他扒皮抽筋,楚叶觉得自己的脑子坏了,他插哪门子嘴?
      又不关他的事。
      可看见楚离咳得后背弓着,还被这人冷嘲热讽,心中又觉得同情,这下倒把裴晏给得罪了,难道裴晏不喜欢楚离?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咋家也没说什么。”
      裴晏收回冰冷的视线,掐着尖细的嗓音,修长的兰花指端起杯子嗅了一口,芬香扑鼻。
      “咳咳。”楚离连续咳嗽,好久才停下,身神态更加萎顿,抬眼看着裴晏温声道:“本王许久未见王兄,挂念的紧,听闻他前些日子身体不爽利,皇兄身体关乎天下社稷,遂才拖着病躯前来探望。”
      一个王爷还要给太监解释,说出去这皇权贵胄的脸都被碾压没了,楚叶忽然愤懑起来。
      “瑞王无需跟本公解释什么,您是王爷,咋家受不起。”裴晏凉冰冰。
      “公公说笑了,如今朝前朝后谁敢逆公公半句,怕是皇兄也要……咳咳……”楚离说着又咳嗽不断,刚端起的茶水也洒了一身。
      裴晏眼角动了下,看着他嘲道:“王爷真是折煞咋家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种话王爷也敢说出口,怕有心思的不是本公?”
      “你……裴晏……你敢污蔑我……”
      楚离忽然气血上翻,指着裴晏往外倒到,面色愈发白的像张纸,宛若失血的尸体惨白的吓人。
      “好了。”楚叶忍不住开口,没看出来这两人居然是互相看不惯?
      他错漏了什么信息没了解到?
      楚离气喘吁吁,他赶紧招手让人将他扶下去,“瑞王身体不适,快宣太医来看看。”
      有侍卫上前将他搀扶下。
      楚离走的时候余光瞥着裴晏,那双气急的黑眸下闪过一抹锋芒。
      人走后,水榭中央又只剩下二人。
      裴晏将目光瞄向他,楚叶立马怂了,这人前装皇帝,人后他可不敢再跟裴晏指手画脚。
      “嘿,公公,你尝尝这茶。”
      裴晏盯着他:“皇上真是好雅兴,我都不知道您跟瑞王关系这么亲密了。”
      楚叶心中警钟大作,他刚才做错了哪一步?
      裴晏放下茶盏,高大的身形向他这面倾斜而下,楚叶被迫歪过身体向后躲闪,这人压迫感逼得他浑身不自在,是在找他算私自替瑞王说话的事?
      这一攻一守间,楚叶脚底踩到凳子,忽然连人带凳都仰了过去,他情急中双手撑着地,不让自己太过狼狈,而裴晏则缓缓靠近,以居高临下之姿俯瞰他 ,黑眸中的怒火不加掩饰,他伸出一指勾住楚叶下颚,冰凉触感袭击全身,楚叶不由打个寒噤。
      “皇上既要跟咋家一条心,那就该明白咋家不喜三心二意之人。”
      这话说的轻飘飘,加上裴晏特有的磁性又尖细的嗓音,竟令人毛骨悚然,赤果果的威胁。
      从裴晏的角度可以无比清晰的看到楚叶颈|间锁骨处那枚红色小花,豆大点的造型却格外惹眼,楚叶肤色白皙如凝脂,丹唇薄而赤,一双剪水双瞳扫到眼尾处含羞带魅,不论何时,这双眼睛在看人时总是弄情大过威严。
      就像现在,被他压着楚叶那双美目也无半点惧意,反倒是眼角含情,魅惑从生,诱的人总想生些别的心思,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个本事?
      裴晏虚着眸,楚叶这个姿势格外巧妙,他簸箕而坐裴晏恰好身在其间,双臂撑开在他身体两侧,将他尽数包围在自己的封地范围,这明晃晃的以下犯上,楚叶心中泣血,他要是大权在握,这会子早就一脚把人踢开,然后指着他大骂:狗奴才,滚下去。
      裴晏跪地求饶,扒拉着他大|腿祈求他放他一条生路……
      “哈哈。”
      这么一想,感觉还挺美妙,楚叶竟意外笑出了声,裴晏见状,眼底一紧,慢姿慢调:“皇上,想什么这么高兴?”
      楚叶真是厉害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敢走神?
      这是真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一只手抚上他的肩逐渐收紧力道,警告意味明显,楚叶吃痛,瞬间回神,糟糕,刚才想着把这个死太监踢下神坛想的入了迷,竟然当着人的面笑出来。
      “啊,没……”
      本想编个理由搪塞,可看到裴晏那双不好糊弄的眼神,楚叶想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怎么能走神?
      “嗨,我看公公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品貌非凡,惊才风逸,这么英姿逼人的君子之才与朕一心,我可不就高兴的哈哈了,哈哈。”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总不能再为难自己吧?
      楚叶说完,觉得自己真是厉害,谎话说的面不改色,他竟被裴晏带的连说假话都不知道心痛了。
      “哦?”裴晏扬眉,唇边溢出一抹笑“本公在皇上心中竟如此之高吗?”
      “那肯定的啊。”楚叶立刻给梯子就下,满面笑容,仿佛裴晏就是大渊国的栋梁,没他不行。
      “既然皇上这么看重咋家,那咋家可不得尽心尽力的服侍,不让您失望。”
      裴晏一只手慢慢移到那抹花蕊旁,刺目猩红,冰冷的触感激的皮肤一阵浅显小疙瘩冒出,可奇怪的是楚叶没有感觉到半分冷意,反而是那只手像个火把在他身上恣意点火,被他触碰的地方都格外热燎起来,那种无力的干|渴感又被勾出,楚叶眼神一花看出了重影,他用力摇摇头,这破烂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时好时坏。
      鼻腔内都是那股淡雅冷冽的兰花香,而伴随着兰香味的还有一股渐渐浓烈的酒香,这熟悉感觉再度侵袭,楚叶撑|着地的双手都在发抖,根根骨节明朗,裴晏慢条斯理的看着他,眼底闪过墨色,似乎明白楚叶的感受,了然般低声:“碰也不行么?”
      原来如此。
      楚叶的身体这么敏|感,特殊时期,信香释放的地方连娇贵的轻轻抚一下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果真是矜贵的尤物。
      裴晏指腹在红点旁摩|挲,楚叶额间汗珠簌簌下落,鬓边黑色长发浸湿在薄汗中显得他更加婉转娇媚,素日里那双阴郁眸子因眼前曼妙的景象而染上一层浓雾,裴晏喉间上下涌动,盯着信香释放的地方毫不掩饰眼底骤然而起的掠夺。
      “嘤。”楚叶忽然失声,裴晏这个该死的,那双手还压在他脖间,这么搞是想让他死吗?想骂人可又不敢真的开口,楚叶忍得人都要废了。
      湖心满湖睡莲在风中舞动,铺天盖地的幽香混合着眼前人的淡雅,沁人心脾,楚叶艰难的别过头,呼吸困难,在对峙下去他人就要无了。
      楚叶眼尾泛红,看来忍得极尽辛苦,裴晏忽然来了恶趣味,揪着他耳垂把玩,一边在他耳根处引导:“皇上您怎么了?”
      怎么了?
      还不是你这个沙比半途刺挠的?
      原身也是不争气,就这么上道了,这一切可苦了穿过来的他。
      “朕想……休息,乏了。”楚叶唇角干涸,出口的话像喝醉酒的人,沙哑的不仔细听都难以发现他讲了什么。
      薄汗被风吹过,不禁令他打个哆嗦,可那种不知名的悸|动让他无法安放,透顶之人的薄唇也在一张一合间令他失控,真是要死的存在。
      “这里温度正好,皇上自可在这小憩 ”裴晏从身后揽住他的腰身,将人带着靠近自己几分。
      楚叶瞥了眼一旁的小贵妃软榻,他在这里休息?他到底听没听懂他想自己一个人呆着,裴晏这个狗奴才,曲解他意思。
      “公公有事忙去吧,朕一个人就行。”
      想到前几日那场狂蜂浪蝶,他可不敢在招惹眼前的主,这次说什么都要一个人挨过去。
      裴晏听了,不由凑近几分,分外体贴道:“皇上乏了,咋家伺候您休息。”
      “别。”不用,是真的不用,被他伺候过,后面一个月估计都要下不来地。
      楚叶双手推搡,身上信香铺天盖地的挥洒蔓延出,这幅柔弱身姿使得他的抗拒有几分欲擒故纵之味,裴晏心中兴味被吊出,黑眸也更加深邃。
      “皇上既然喜欢这样,那就在这里。”
      裴晏松开揽住他细腰的手,楚叶突然失去扶持整个人向后倒去,圆凳在这期间不知滚到那个不知名的角落,后背紧贴地面,坚|硬的汉白玉将他后背磕的生疼,抬眼,裴晏那张煞白的俊脸近在咫尺。
      该死的,他的意识溃散太厉害,看着裴晏更加渴的难受,“水。”
      他要喝些水缓和缓和,眼角余光看到桌上由冰雪煮沸的三清贡茶,裴晏握住他的手,细声细语:“那茶解不了您的热。”
      楚叶被一团黑影罩下,多余的话再也说不出,双臂被桎|梏伸展开,像个大字被钉在那,明黄的龙袖在拉扯间露出白皙的藕腕,楚叶哭出声:“滚出去。”
      “皇上不是渴了?咋家在帮您。”
      有这么帮的吗?
      楚叶被撞得来回颠簸,手腕与地面摩擦间殷处一道道红印,裴晏瞧着笑的更加肆意,又深深送上一记,“皇上,琼浆玉露可还满意?”
      楚叶气的骂道:“朕只爱品茗。”
      “噫嗯。”
      逞一时口舌就是换来余下数十记的攻击,水榭四周,长纱幔舞,醇厚的酒香与凛冽的兰香纠缠混杂,楚叶看着头顶小榭天旋地转,耳边是裴晏那个该死的“看来是咋家伺候不周,没能让皇上满意,是咋家的错。”
      “不是,别。”楚叶要被戳碎了,泪水连着汗水,傻傻分不清,只有眼前人的脸无比清晰的在他面前荡悠,知道嘴|硬的下场,楚叶知道在怼下去倒霉是他,不由软下身示弱:“公公尽心竭力,尽其所能,朕很欣慰,噫。”
      死太监,再不停手真想谋权篡位弄死他自己当皇帝?
      楚叶被人翻过身,裴晏面上终于松动,点头清冷道:“那就好。”
      膝盖要碎了,第一次知道汉白玉质地如此好,这个死奴才,他一定要离开这里,这个皇帝谁爱当谁当,他是没有本事继续做了。
      楚叶在彻底晕过去前看到远处湖心那片粉色荷花,迎风摇曳,就好像在向他招手。
      “督主。”
      裴晏起身,脱下外套将楚叶遮盖住,凌霄走过来对他行礼,看了眼周围,额头青筋突突跳,可他不敢问,便说着最重要的事:“丞相大人不日要回京。”
      萧牧山。
      裴晏眼底凌乱之意已全部退散,又恢复之前的冷傲寡淡,这个老狐狸终于要舍得回来了。
      裴晏看着他:“既如此,那就让她这次彻底留下。”
      凌霄眼中坚定,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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