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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是天子脚下最为繁华的一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商铺,大大小小的街道,到处挤满了人。夜间灯火阑珊,照亮了整个京州城。
京州城的其中一条主街,更是热闹非凡,这条街大多都是酒楼,地下赌场,和妓院。
单是妓院就又5家之多。而此时大多数人都围在“晓枫馆”门前。
每月十五,“晓枫馆”都异常热闹。“晓枫馆”和其他四家妓院不同,分好几种类别,女妓,男馆都有,而且每个都出落的极其标志,女妓中有7大红牌。
牡丹,卖艺不卖身,琴技更是一流,每次表演时都以面纱掩面,除了她的贴身丫鬟和其他几位红牌与老板之外,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芍药、卖艺不卖身,乃是舞女,总是一身火红色的罗裙,调皮至极。
百合、人如其名,淡色的罗裙,令人赏心悦目。卖艺不卖身
玫瑰、当然我们也可以叫她“黑玫瑰"总是身着黑色罗裙,其实她只有在每月表演的时候才会穿裙子,其它时间都是以男装出现,很多人认为她是“他”。卖艺不卖身,此人喜欢舞剑。
素心、棋艺精湛,来到“晓枫馆”三个月便坐上7大头牌之一的宝座,曾立言:只要在棋艺方面赢了她,她愿下嫁与此人。
红衣、是7人中唯一一个卖身的女子,但是却很少有人包她,所以至今任然是处子,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红衣爱财,不是一般的爱财,她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倾家荡产,媚术,就是媚术。
小巧、好赌、好酒。只有男人喜欢喝酒,且酒量大,小巧是女子却在酒量方面不输与男子。
七人住在“晓莲阁”此阁专为七大红牌所建,“晓莲阁”自然是有莲花的,但是每年都是只见叶子不见花,花还未开就有人将其“摧残”了。此人正是“蓝苑”的男馆“傅子轩”。
“蓝苑”中所住之人都是小馆,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才二十五岁。苑中的小馆都是卖身的。“晓枫馆”里也有不卖身的,全部住在“铭苑”,“铭苑”中的男子均是多才多艺。有些达官贵人看到中意的便会将其赎身,买回去,但是大多都是送人,运气好的被送到宫里得宠便会有几年的好日子可过。运气不好的就会被送来送去,等到年华将逝便又会被卖到青楼。在青楼度过余生。
7月十五,虽说不是什么好日子,但是“晓枫馆”门前依然热闹非凡。今天是芍药、玫瑰献舞的日子。
“晓枫馆”的大堂内有一个舞台,规模不小,可以容纳百来人。是几家妓院中规模最大的一家,一楼的大堂除了舞台还摆放了15张大圆桌,平日里也只放7-8张,只要每月十五的时候才会增加圆桌。在一楼的大多是一般客人,并非很有钱,但是进“晓枫馆”的身份都不差。
“晓枫馆”整体楼行是圆形的,这样坐在二楼或者是三楼的客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舞台。
“晓枫馆”门前如今也是挤了一大堆的人,所有的厢房都是人满为患,只有三楼西侧的一间厢房颇为安静,里面坐了好几对男女,女子娇柔可人,男子俊美的,可爱的,柔美的都有,女少男多。只见一名淡色罗裙的少女手撑着下巴举止优雅的看着下面的大堂,似无奈似幽怨的说“每个月的这一天都是这么多人,他们就没看厌烦吗?我都快厌倦了”
坐在她对面的可爱型男子笑嘻嘻的说“姐姐,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玫瑰姐姐和芍药姐姐的舞,恩,这些人啊是百看不厌啊!当然姐姐的笛子吹的也很不错啦!”
少女杏眼微瞪“嫉妒,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只是觉得每次都这样,厌倦了”
“什么嘛,嫉妒就嫉妒呗,干嘛死要面子”可爱型的男子小声嘀咕着。而站在他身后的俊美男子则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好了,子轩别在那里嘀嘀咕咕的,看,下面开始了”
此时一楼的舞台上出现了一位浑身红色衣服的舞女,看不清她的容貌,容貌用红色的面纱遮住了,单看身段就让那些男人口水直流。
舞女随着悠扬的乐曲不停地变化着舞步,毋庸置疑,弹琴者正是“晓枫馆”中最为神秘的牡丹。虽然不见人但是听其乐就可知晓。
悠扬的乐曲,迷人的舞姿,红色水袖齐齐向两边抛去,再一个华美的转身,转身的同时面纱轻盈落下,微挑眼帘、尽是说不出的妩媚。
一舞尽--台下响起了掌声,不少人都吆喝着,让芍药再舞一段。老鸨走到台上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老鸨用手帕半掩面容,巧笑着说“各位客官,芍药舞了这么长时间也有些累了,奴家知道诸位都没尽兴,奴家这就叫玫瑰来给诸位大爷们献舞如何?”
台下众人一听玫瑰将要出场,立马大声道好。开玩笑,玫瑰都上了的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见过玫瑰舞姿的人屈指可数,很多人只知道玫瑰舞剑舞的非凡,但是真正有幸亲眼所见者少之又少。
后台一个化妆和换衣的房间里,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亭亭玉立的立于铜镜前面,瀑布般的青丝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铜镜中女子一脸平静,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面无表情“面瘫”。
外面的走廊上传出了脚步声,应该是老鸨来了,女子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此刻老鸨推门而入扭着细腰款款走进女子身边淡淡的开口说“玫瑰,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就出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就转身出去,此时的老鸨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老鸨大约三十出头,脸上堆了一层厚厚的脂粉,妆容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有点恐怖。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玫瑰出来。
没一会,玫瑰就出来了,化了淡淡的妆让整张脸看起来略显动人,不再是苍白的“面瘫”高挑的身段黑色的舞衣,腰间挂着配剑,剑鞘是黑白相间的眼神,简单而好看。
到达舞台老鸨轻轻推了玫瑰一把,玫瑰坦然的步入舞台,对于她来说,舞剑或许是种本能。
玫瑰一到台上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玫瑰,大家都想看看她的舞。
乐师们吹起笛,悠扬而绵长的笛之韵成于天然,清澈透亮的笛音响起,恰似点点梅花于寒风中翩然起舞,那份澄澈莹洁的清雅,闻之者不动容也难。无怪乎李白有此一叹:“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此时玫瑰已翩翩起舞,动作缓慢而优雅,只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却不影响她舞剑的美感。笛声渐渐变的高昂节奏轻巧而快,剑在烛光下闪烁着橘黄色的光芒,围绕女子而转动,仿佛天地之间此时只有她和她的剑黑色的衣袂飘动着随着主人的动作而飘动,时而打在剑身上面,时而打在女子脸上。
舞至高潮女子的动作越来越快,入眼的只有闪烁不停的剑光和那飘忽不定的衣袂。
一舞毕,台下众人任然沉浸在那绝然的舞姿之中,半响竟无人出声。直到二楼厢房传出掌声众人才清醒过来大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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