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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出
王家骏被桃谷六仙撕成四份,最怕的当属同样欺负令狐冲的王家驹,他哆哆嗦嗦的拿着手中金刀,不敢把矛头指向桃谷六仙,便指向令狐冲:“令……令狐冲,你……你竟敢跟歹人为伍,杀了……杀了哥哥,你……你给我等着。”好容易这句充场面的话说完,连滚带爬,连表弟表妹都不顾了就往外跑。
林平之胆战心惊的瞧瞧桃谷六仙,扶着岳灵珊跟上了王家骏,那王二小姐也连忙跟上。
令狐冲一脸苦恼,唉了一声,坐了下来,桃谷六仙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样,六人又围着桌子坐下,拍着桌子叫小二送酒上来,但方才那一场血腥杀戮早把酒肆中的人吓跑了,店小二也不例外。
桃谷六仙只得自己去寻酒窖找了美酒来喝。
盈盈和令狐冲此时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盈盈拉过令狐冲的手,说道:“你等下还要回王家吗?”
她一语说中令狐冲心事,方才王家骏虽非自己所杀,但也跟自己有关,现下王家驹回去同他祖父、父亲伯父一说,自己岂能没有责任?师父知道这件事情不知会如何了,想到岳不群这些天已经对自己十分不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果如何,难以预料,令狐冲不由得愁上眉梢,双眉紧紧皱起。
盈盈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伤痛,她早有心让令狐冲早日脱离华山派,当下试探性的问道:“要不,你别回金刀王家了。”
“那可不成!”令狐冲语气坚决,大力摇头,“我华山派现在就在金刀王家,我作为华山派大弟子,岂有不回去的道理?而且此时虽然是桃谷六仙所为,跟我却总是有点关系,任凭师父责罚,我受了便是。”
他一脸坚定拥护岳不群的模样让盈盈暗自摇头,罢了,早知道他的性格如此的,不是吗?若自己强要他留下,他也必不答应的,就让他回去吧,等他日看清了岳不群的真面目也就没事了。
当下盈盈嘱咐道:“回去之后跟你师父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可别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毕竟这事儿是王家兄弟先挑起的,若那王二小姐胡说八道……”说到这儿她脸上微微一红,“你给她来个矢口否认就行了,知道吗?还有你小师妹和林师弟,不知他们会不会帮你说话,我想,岳姑娘应该会,你林师弟或许会两不相助,不过看他当时表情,跟王家兄弟的关系好不到哪儿去的,你若能争取他们站在你这边,那便事情好办多了……”
盈盈一句句的嘱咐着令狐冲,生怕在哪点上出了纰漏,他受了伤害,令狐冲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好笑,探手过去,将盈盈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中,脑袋凑过去在盈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盈盈顿时住口,脸上红了大半,嗔道:“好好儿的跟你说话,又没正经来了。”
令狐冲笑着说道:“你说的我都记住啦,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你再这样说下去,可就真成了婆婆啦。”
盈盈不依道:“好呀,我明白了,你是嫌我啰嗦了,是不是?”双手一用力,挣脱出令狐冲的掌握,轻声一哼,转头就要走。令狐冲赶紧将她的手抓住,连声解释:“哪有这样的事情?你嘱咐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伸手在盈盈挺翘的鼻子上轻刮一下,“你可不能这样小气哦!”
盈盈白了他一眼,令狐冲一笑,和盈盈告辞,转身往街西边走去,夕阳余晖撒在他的身上,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身后是长长的影子,又显得孤零零,似乎昭示着他回到金刀王家之后将遭受的厄境。
重情重义之人,难免多有伤心事,盈盈心中想着,可若他不重情重义,前世今生,自己又怎会如此钟情于他呢?
盈盈在这边略带伤感的想着事情,桃谷六仙倒是吃饱喝足了,嚷嚷着要到别处去玩玩,六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也忘记是和盈盈、令狐冲一块儿来的了,也不招呼,跌跌撞撞的出了酒肆。
盈盈心中对他们几个方才的行为是又喜又怒,喜的是没准儿经此一事岳不群会提前将令狐冲逐出华山,怒的是在令狐冲对岳不群充满了孺慕之思的时候被逐出,他难免伤心欲绝,因此也不理睬这六兄弟,任由他们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而过。
起身待要离开,盈盈眼睛一瞥,顿时惊喜交集,这糊涂的六兄弟,竟然将那六枚圣火令留了下来,盈盈赶紧上前,扯过一块桌布,将这六枚圣火令包裹了,往绿竹巷而去。
到得绿竹巷,盈盈又让绿竹翁去金刀王家监视,此一世,盈盈虽然没有对绿竹翁说过令狐冲之事,但绿竹翁察言观色,早已心照不宣,明白盈盈明面上说是让他监视金刀王家,其中真正意思却是让他照看令狐冲,当下点点头,收拾了竹叶镖,往金刀王家而去。
盈盈将六枚圣火令中最短的一枚取出来观看了一会儿,又将其放好,收藏在妥善之处,圣火令一事,她并不打算对任我行说,任我行现在正闭关练功,但其称霸之心犹在,若让他得到这圣火令上的武功,那是如虎添翼,将来一场武林浩劫免除不了,到头来定如前世一般害人害己,还是回到黑木崖后悄悄将此事告知朱肃宪,方是上策。
待得放好圣火令,时间已然不早,盈盈躺下安睡,心潮起伏,想着令狐冲,一会儿想到令狐冲离开华山派,从此离开了岳不群这个伪君子,一会儿令狐冲那颓然沮丧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翻了好几次身,折腾到下半夜才浅浅睡去,天还没亮就又醒了过来,睁着眼睛想了回事儿,待得屋外鸡啼,便起身穿衣,梳洗过后来到正厅中,不曾想绿竹翁已经候着了。
盈盈心中一惊,往日里绿竹翁就是有事情要对自己禀报,也不会这么早的,怎么今日……莫非令狐冲出了什么事儿?脸色微微一变。
绿竹翁已经上前,行了一个礼之后说道:“昨晚上令狐冲回去之后,岳不群疾言厉色训斥他和……和旁门左道来往,后来又说起了王元霸孙子的惨死,王元霸的儿子一定要令狐冲给出一个交代,王伯奋甚至想要令狐冲给他的儿子偿命,岳不群竟不护着大弟子,说他跟歹人为伍,有辱师门,当场将他逐出华山派。”
盈盈心一沉,果然如此,忙问道:“那令狐冲现在何处?”
绿竹翁说道:“令狐冲苦苦哀求岳不群,岳夫人也是帮着求情,但岳不群执意不肯收回成命,说了一堆道理之后就转身进房,之后王家的人就说既然令狐冲已非华山派的人,那也就不是他们金刀王家的客人了,把令狐冲赶了出去,大概是因为岳不群在的缘故,令狐冲不敢动手,任由王家的人将他赶出了门,但始终跪在王家的门口,已经一夜了。”
“你怎么不早说?”盈盈心疼令狐冲,不由得有点恼怒,绿竹翁忙认错,盈盈深吸一口气,见绿竹翁诚惶诚恐,挥了挥手:“罢了,不能怨你。陪我去看看吧。”绿竹翁应了一声。
盈盈带了面纱在脸上这才出了绿竹巷,此时天已经全亮,街上小摊贩都出来,早起赶集的人都出来了,盈盈和绿竹翁快步往金刀王家那边走,越走周围的人也越多,远远的还能看见王元霸的家门口围着一堆人在。
盈盈疾步过去,透过人群缝隙,就见令狐冲全身湿透跪在王家的门口,昨晚上到今天都没下过雨呀,盈盈眉头微蹙,这时就听旁边的一个老者说道:“这人是怎么啦?刚才我见到王家有人出来泼了他一身的水,他怎么还不走?”
另一个人接口道:“难不成是欠了王家的债?”
“欠了债拿老婆拿妹子来还哪。”一个形容猥琐的男人说着,然后又笑,盈盈怒从心起,手指一动,一枚银针从他眼睛直刺入脑,那人啊的一声,倒地身亡,盈盈不欲再看,对绿竹翁道:“打晕了他带走。”
绿竹翁应了一声,盈盈转身就走,周围的人因为方才那个男子的死都纷纷逃散了,绿竹翁来到令狐冲左近,掌风一劈,令狐冲的内力尚且浅薄,又跪了一夜受了凉气,一下就倒地了,绿竹翁将他抱起,带回了绿竹巷。
“冲哥、冲哥!”迷迷糊糊中,令狐冲听到有人柔声呼唤,这呼唤声仿佛是清风,拂进自己内心,痒痒的,很舒服。
令狐冲只觉得此刻像是躺在棉花堆上一样,全身软软的,无处着力,晕晕乎乎的又睡的片刻,再次醒过来时,脑子才清醒了些,他缓缓睁眼,面前时盈盈担心的面容。
“你终于醒了。”见令狐冲醒来,盈盈惊喜交集,过去将令狐冲扶起来,端起旁边的粥就要喂他喝。
“我怎么会在这儿的?”令狐冲迷惑的问道,盈盈说道:“你在王家门口晕了过去,正好让绿竹翁见到,就把你抬回来了,你师父是不是……责怪你了?”
盈盈这么一问,令狐冲心中大痛,忍不住就要伏地痛哭,但还是忍住了,盈盈也不逼他,只是将粥喂到他口边,令狐冲勉强喝了几口便吃不下了,盈盈心中叹息,只得嘱他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绿竹翁见盈盈因令狐冲的缘故满面愁容,心下也是着急,想起令狐冲好酒,晚上拿着珍藏了多年的美酒跟他攀谈,令狐冲大醉一场,心情方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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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难道三观不正?
这两天在晋江看了几篇FQY的文,一致抹黑令妃,抬高皇后,感觉好纳闷,令妃是有心计,但好像在原著中也没怎么害人呀,她只不过是封建社会一个帝王比较受宠的妃子,有心计,争宠爱,皇后未必不如此,两者只是一者胜一者负的区别呀,为什么好多人喜欢皇后?初看还珠,皇后这人是蛮坏的呀,派杀手,做假证,她口口声声的规矩也只是挑对自己有利的。
为毛偶的观点很多都和现在晋江上的主流观点不符捏?就像笑傲文,在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之间为毛很多人喜欢东方不败?我就比较欣赏任我行,难道偶是崇拜成功者?三观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