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梦的爱情传奇

作者: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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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爱如生命般莫测


      庄晓梦到黛尼尔营业部上班了,坐在一个不久前离职的女孩的位置,和Jenny和Rain不是一个组。经理是个姓杨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智慧的模样。杨经理跟她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就交代秘书给庄晓梦做安排。
      第一天,庄晓梦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了对着一台液晶显示器的电脑上网,翻翻看看以前的文件夹。不过,她坐下不久之后,桌子上的文件夹被一个隔壁的女孩陆续抱走。庄晓梦谦虚地对着她笑了下,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女孩笑一下,说:不用了,谢谢。看着周围的同事都是异常忙碌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扰。
      终于熬到中午时间,同事们纷纷离座去就餐。公司休息室有微波炉,同事们都有自带的午餐便当,放在微波炉里一热就可以食用。庄晓梦取了自己的便当就去找Jenny和Rain。Jenny和Rain看见她倒是很客气的样子,不过,也只是打声招呼,就和别的同事说话去了,对她完全没有以前的那种亲切和热情的感觉。庄晓梦感觉到有点失落,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在营业部上班的状态完全不似她事先想象的美好。
      庄晓梦去问秘书,杨经理有没有安排新的工作给她。秘书说没有。庄晓梦又去找杨经理。
      看见她,杨经理停了手里的电话,笑着问她:“有事吗?”
      庄晓梦笑着走进去,说:“杨经理,打扰你一下。现在有没有什么事情安排给我?我在翼飞跟过黛尼尔的订单,应该能够很快接手新工作。”
      杨经理笑着说:“暂时还没有。这样,我让他们给你拿点资料看,先熟悉一下业务。等过两天有新的任务,我再安排给你好吗?”
      庄晓梦只好回到座位上。
      就这样不明所以,不声不响地过了三天,上班的状态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杨经理让同事给她的资料,都是一些别人旧款File,也是她熟悉的服装款式和做工资料,没有什么新鲜的。庄晓梦每天就这样东走走,西看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才飞也似的奔家而去。
      这天晚上,姚遥又去喝酒去了。庄晓梦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等到八点钟,想着严建生应该下班了,便给他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于是,发了个短信给他:下班了吗?
      等来等去没有回信,庄晓梦于是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不觉睡着了。听见门响,是姚遥回来,看似喝了不少。庄晓梦看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姚遥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了。
      庄晓梦等她洗漱完毕,才关了客厅的灯回房间。这么晚了,不知道严建生是怎么回事,知道他忙,忘记给她打电话倒也算了,为什么也不回她的电话。她心里堵着一口气,索性蒙了头好睡。第二天醒来庄晓梦又去上班,状态与前几天差不多。她忍耐不住了,径直去八楼办公室找严建生。
      走出电梯,看到严建生陪着一位六十多岁的长者和一位妙龄女郎从电梯出来。庄晓梦和他们对视了一眼,严建生若有若无地对着她一点头,就领着他们去向董事会办公室。庄晓梦只好回到营业部,一路琢磨刚才的老者和女孩是谁,看严建生和他们说话的样子,不似客户,倒像是熟人。庄晓梦突然意识到了,那个老人和严建生有着相似的眉眼,难道是他的父亲,黛尼尔的严董事长。
      果然,那就是从香港过来的严董事长和余赛莲。余赛莲来找严建生,给他专门带了一件礼物,那是她亲自雕刻的一个石膏头像。一看棱角分明的脸型就是严建生。难怪她在第一次晚宴上要仔细观察严建生了,原来她早有此意。严建生看到她的手工作品,心里有点难以描述的矛盾,这样的礼物他确实无法拒绝。父亲很高兴,让他不必上班了,陪余赛莲去Y市看看。此情此境,严建生只能就范。他开着车带余赛莲绕Y市繁华地带绕了一圈,然后找一个僻静优雅的地方吃饭。
      面对清水出芙蓉的余赛莲,严建生实在讨厌不起来。余赛莲的心意他心知肚明,但是还未到挑明一切的时候,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余赛莲吃东西很斯文,吃得也少,完全不像庄晓梦那样随心所欲地吃得香。严建生看她剩下许多的菜就放下了刀叉,不禁皱了下眉头,说:“你吃那么少,难怪这么瘦,弱不禁风。”
      余赛莲笑笑说:“没有啊。我Strong着呢。”
      严建生也不再坚持,叫服务员买了单。他问余赛莲想去哪里。余赛莲说:“严伯伯把我交给你,你带我去哪就去哪吧。我第一次来Y市,又不熟。”
      严建生想了一下,向嘉湖公园的方向开去。
      嘉湖公园是一个离Y市中心不远的湖滨公园。湖水清凉,绿树成荫。难得的是湖中心有个小岛,岛上面塑了许多古今中外的名人铜像。严建生有意带余赛莲来嘉湖公园就是为着那些雕塑,兴许余赛莲会喜欢。也不至于让这一天的游玩太无味。他是一个说话不多的人,跟她在一起。
      余赛莲看到那些掩映在山林树木间的雕像,很兴奋。拿出数码相机,让严建生帮她拍了些照片。风景怡人,美人嫣然,严建生的心也放开了。人道是,良辰美景,莫辜负。
      公园很大,看完了雕像,又沿着湖畔小道行走,不觉就走远,来到凉亭稀少,游人少至的地段。看地图上标识,他们刚好走到了公园的偏僻之处,继续前行或者原路返回都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余赛莲兴致所至,要严建生陪她走完前面的风景。这是连严建生都不熟悉的路段,只好沿着湖畔前行,看得多了,风景都大同小异。湖面阴暗下来,不一会儿天空就下起雨来。这是九月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他们没有带伞,也没个躲处,风吹来,生出丝丝凉意。在枝繁叶茂的树下站一会,见雨还是不会停的样子,余赛莲干脆冲进了雨中,回头一笑,让严建生跟上。
      严建生见她已跑远,只得追了上去。两个人就这样淋着雨跑了好长一段,脚下溅起积水,清凉的水声踢踏,余赛莲不禁开心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跑。严建生跟着她的脚步追上去。等到终于回到公园门口,可以避雨的地方,余赛莲的秀发已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衣服也贴紧了身体,露出凸凹的曲线。
      雨已经小了些,严建生去商店里买了一把伞,和余赛莲撑着回到了车上。余赛莲上车就开始打喷嚏。严建生也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回到车上,虽是暖和了一点,却因为这秋雨的绵延,内外都已湿透。他记得余赛莲出来的时候拖了一个小箱,便问余赛莲是否有带衣物。余赛莲说有带,在车的后备箱里。严建生二话不说,就把箱子拿来给余赛莲,说:“你还是换下的好。”说完就要下车。
      外面还在下雨,余赛莲制止了他,说:“你不用下去。”然后她真的取出衣物在车后座里换起来。
      一阵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新鲜衣物的味道在小小的车厢里飘散开,严建生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不经意地从后镜里看到低头整理衣服的余赛莲,眼睑低垂,粉色的胸衣依稀可见,他立刻转移了视线。
      余赛莲说:“我穿好了。我想到前面坐,好吗?”
      严建生嗯了一声,打开车门。车往回开,严建生犹豫了,说:“你今天还回香港吗?”
      余赛莲看了他一眼,说:“No,Y市这么漂亮,我还要玩几天呢。明天你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出来就行。”
      严建生一边感激她的懂事,一边怀疑地说:“你行吗?国内不同香港,也不同欧洲。”
      余赛莲好看地一笑,说:“我喜欢旅行,去过许多地方。比如日本东京啊,北海道,台湾,新加坡,马来西亚,我都有去过。”
      严建生听她提起各个地名,有如数家珍的熟悉和可爱,不禁一笑,说:“都是你一个人去的吗?”
      “对啊,我一个人。人多不好玩,再说,朋友都没有那么多时间,不像我。Daddy什么事情也不让我做,我就自己去玩啦。但是有些地方我却是不敢去,比如泰国啦,缅甸啦等等,听说那里很乱,女孩子去不安全,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去过。但是,我真的好想去看看那些地方,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么可怕。”说起旅行,余赛莲的话特别多。
      严建生徐徐开着车,听她说着行走各地的见闻,倒也忘记了身上的寒冷和外面的喧嚣。直到进了市中心熟悉的街道,严建生才想起,要安排余赛莲晚上的住处,总不方便带他去他那个简陋的公寓,又不好让她独自去住酒店。他想起父亲在年丰山庄有一套别墅,便打电话给父亲,问父亲是否方便让余赛莲去年丰住。父亲呵呵一笑,说当然方便,都是一家人。不过他晚上和几个老朋友有约,就不回年丰山庄了。最后,父亲还叮嘱他,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开心一点,不要管我这个老头子。
      严建生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父亲故意避开,是想让他和余赛莲方便独处。
      电话是当着余赛莲的面打的,见他挂了线,余赛莲便问他:“年丰山庄在哪里?”
      严建生吸了一口气,只好把她送去年丰山庄,说:“不远,就在西面。”
      严建生本来打算把余赛莲送到地点就回来,却被余赛莲问住了,她说:“别墅这么大,你让我一个人住,不会担心吗?”
      严建生看着静谧的周围,和上下楼都空荡荡的房子,真的有点不放心起来。他看看余赛莲,一股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
      在别墅里各自冲了一个热水澡,严建生换上了父亲的睡袍。余赛莲也换上了温暖舒适的居家便装。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在公园走了几个钟点又淋了雨的严建生和余赛莲都不想再出去,严建生便打电话叫了外卖送饭过来。
      用过晚饭,严建生便和余赛莲说了晚安。余赛莲眷恋地看了他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严建生也关了门。他想起庄晓梦。昨晚他在开会,没有接她的电话,散了会,忙着审几份紧急的文件,不觉就到了十二点。想着习惯早睡的她已经休息了,就没有给她回电话。今天一早遇着她,又是和父亲和余赛莲在一起,不便打招呼。不知道她会不会生他的气。不过他知道,庄晓梦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她从来都不会为这些琐碎的事情跟他闹情绪。想到这里,他放心地拿起电话给她打去。
      庄晓梦下班也淋了雨,本来打算叫严建生来接她回家的,但是想起他父亲今天来公司,他也许走不开,就打消了念头。因为下雨,的士都跑光了,偶尔经过也是满载了的,根本拦不到车。她在的士站等了很久雨还是不停,只好坐了公交车回家。下车的时候,正是风大之时,夹杂着冰冷的雨水渗透了她的衣服。路上低洼的地方都积了水,汽车经过的地方,溅了她一身的积水。又冷又饿的她回到家,心里正委屈,却见姚瑶一个人在家懒洋洋,舒舒服服地看碟子,一激动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可吓坏了姚瑶。她哄着庄晓梦把澡洗了,换上干净温暖的衣服,又拿了电吹风来帮她吹干头发,庄晓梦这才破涕为笑。姚瑶快速而简单地准备好了够她们两个一顿的食物,其实不过是一碗热面,煎了两个鸡蛋,加点调味料,却让庄晓梦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想着这几天在黛尼尔上班的种种反差,却无人倾诉的委屈,庄晓梦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落在面汤里。
      姚瑶好歹哄着她吃完了面,才坐下来听她讲这几天的体验。姚瑶一边听,一边笑,说:“没事做多好啊,换是我,倒是乐意呆着,反正不缺我工资就行。你丫就是太较真了,操心的命。”
      庄晓梦说出来了,心里也就轻松了。也不觉得工作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反正来日方长,他们总不可能这样养着她在公司吃白饭。
      “我告诉你,他们要再不安排你工作,你就拿本杂志去,无事乱翻书,哗哗地响。你看他们不羡慕死你才怪。”姚瑶给她出主意。
      庄晓梦也笑了,说:“罢了。明日事明日毕。你在看什么片子。”
      姚瑶积极地跳起来,拿过一堆碟子,说:“好多,刚买的。都是大片,新片。”说出翻出《画皮》说,“我们看这个吧,新版《画皮》,陈坤,赵薇和周迅演的。”
      庄晓梦早就听说这片好看,便说:“好啊。”
      严建生来电话的时候,庄晓梦和姚瑶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画皮》,电影正精彩,庄晓梦也不计较严建生这几天的冷落了,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严建生问她在做什么,她说:“我正在看电影,你在哪里?”
      严建生看了一眼周围不太熟悉的房间,不自觉地说了谎:“我在外面。”
      庄晓梦说:“今天下雨,天气凉,你注意防感冒哦。”
      严建生心里一热,说:“知道了。你也一样,早点休息。”
      庄晓梦挂了电话,姚瑶一按遥控,将暂停切换为播放。她们俩看电影,通常都会等着对方一起看,哪怕是中途有一个上厕所,也会按了暂停,没有例外。庄晓梦不禁感动地说:“姚瑶,你真好。来,抱一下。”
      姚瑶坐远了一点,说:“去你的,我又不是同性恋。”
      庄晓梦说:“我要是同性恋,才不会喜欢你这种花心大萝卜。”
      姚瑶脸上一冷,说:“你还要不要看?”
      庄晓梦赶紧坐好,说:“看啊。”
      电影很精彩,也很感人。但是庄晓梦和姚瑶心里却高兴不起来。片子里弥漫的灰蒙蒙的色调给两个女孩心里蒙上了一层伤感。
      电影中的佩容是一位宽容、美丽、善解人意的妻子,小唯是个年轻美貌的妖精,以食人心保持人皮容颜,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与危险。两个女人,王生爱谁呢?
      对妻子的爱是责任、是道义、是欣赏、是朝夕相伴的依恋。对小唯是难以克制的情欲,是幻想,是梦魇。如王生拒绝小唯的坦言:王夫人只有一个。是的,他必须作出选择。但是,又无法选择。因为心和欲望,骗不了自己。
      佩容目睹小唯真面目,若小唯是人那也罢了,只要他爱,她会成全他们,让他幸福。但是,小唯是妖。她一遍遍问王生:如果她不是妖,你会爱上她吗?王生回答:小唯怎么可能是妖呢?王生对小唯有的是偏爱,是保护。
      王生的心飞了,与他夜夜相拥,却只有寂寞。佩容的心痛,痛入心扉。爱人的心是敏感的。是的,只怕再没有一个人像自己那样爱他,疼他。爱他就保护和成全他。所以让小唯做王夫人,自己做妖,承担罪责和黑暗。佩容这样的选择代表了大多数好女人对爱的诠释和牺牲。
      画心(主题曲)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不能说王生不好,但是男人的好,总是难以纯粹。面临人妖的考验,面临生死的选择,王生对佩容的话是我爱你,不管你是人是妖。而他对小唯的话是:我爱你,但是我有佩容了。这些话多虚伪,多无奈。
      小唯是第三者,她对王生的爱和期盼是可怜的,需要手段。不管她得不得到,都不能完美。得到了,他要忍受王生对佩容的怀念和对比,得不到,就要忍受寂寞,甘心情愿地退场。
      爱就是信任,而王生竟然相信朝夕相伴的妻子是妖,并亲手刺死她?即使他可以随后选择殉情。那么他究竟爱谁?爱是唯一吗?这是个问题。若不爱佩容,殉情意义何在?不过是为了陪伴,这样的陪伴宁愿不要。若不爱小唯,那些梦魇那些失落和心疼又作何解?现实表明,在诱惑面前,爱变得真切,情变得飘渺。我不愿意相信王生是真爱佩容,又不愿相信他是爱上了小唯,可若说不爱,那么他的心去哪去了?爱与诱惑的辩证法。
      女人要的完美,男人不能给。无论对佩容还是对小唯。婚姻变成了束缚,爱其实无法完美。
      倒是知己一样的大哥,让人倍感温暖。不能爱就远远地看着她,祝福她,成全她,那是一种多么深沉的爱啊!这和佩容对爱的理解多么一致,如果人间的爱都如此宽容、理解,那是多么让人心动的画面!
      庄晓梦想到严建生。是不是他也一样,会在她与别的女孩之间难以取舍。道义放两旁,人其实是很现实的动物。欲望的本能无形中在占着主动。她想起今天和严建生走在一起的女孩。她会是谁呢,明显不是公司的员工,也不似客户。她的表情太休闲。她看起来就像是香港人,长得高,皮肤又白。那种白不似内地人的水嫩,而是香港人特有的那种奶白,像摄入蛋白质较多的欧洲人那种白,很纯粹,一点血色都没有。
      越想越睡不着,她给严建生打电话。
      他还没睡,拿了父亲书柜里的经济学来看。见是庄晓梦的来点,他还疑惑了一下,她这么晚还不睡:“你还没睡?”
      庄晓梦懒懒地说:“睡不着。你在做什么?”
      严建生放下手里的书,说:“在看书。怎么了?”
      庄晓梦问:“没什么。今天和你在一起那个女孩是谁?她好像不是大陆人。”
      严建生心里乐了一下,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孩为他适量的吃醋,他眼神闪烁出狡黠的光芒,说:“她是一个客户的女儿。来Y市玩的。”
      庄晓梦说:“她是和严董事长一块儿从香港来的吧。”
      严建生惊讶地说:“嗯,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爸爸。”
      庄晓梦说:“你们很像。”
      严建生想起来又问她:“你今天去找我有事吗?”
      庄晓梦说:“没什么。明天再跟你说吧。我困了,要睡了。”庄晓梦的瞌睡说来就来。
      严建生说:“好吧,你明天给我打电话。晚安。”他也熄了灯躺下。
      第二天早上,严建生要离开的时候,余赛莲还在整理妆容。严建生问她:“我需要留车给你吗?”
      余赛莲说:“我一个人出去玩从来不开车的,叫TAXI 可以了。”
      严建生说:“那就再见。”
      “再见。我还会去找你的哦。”余赛莲娇声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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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娱乐场》写到中间突然没有了感觉和激情。不得不停下来四处去逛逛。故事还有,可是突然之间会觉得累。爱情很累,生活很累。就像我们到了一定的年龄,有了一些经历之后,就开始怀疑一些东西的可靠性。感觉很复杂。
    其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写这个小说,写成今天这个样子。在一个前言中看到这样一句:时间的秘密在于,它把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小说的秘密在于,当我每次回头去看,它竟然都是不同的样子。
    于是干脆更名为《庄晓梦的爱情传奇》,因为我真的希望,爱情会是一个传奇,在我们平淡的生活里,是一场灿烂的花火。即使最后化为灰烬。
    我还会写下去,以这样的速度。这是预计一个月内完成的小说,20万字。
    需要各位亲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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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亿万人之中,他只会对她一个人这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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