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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
天蒙蒙亮的时候三七已经在客栈中醒来,由于起身过猛扯到左手的伤口,三七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自己那沾满的血的外袄已经被脱下,此时自己仅穿着单薄的里衫,那伤口也被处理好,但是那布条这么和自己的外袄颜色那么相像,三七爬起来拿起外袄看,就看见自己的外袄确实被人剪破了一大块。
昨晚蒙面人和皇甫羽带三七回来后,那蒙面人又去自己屋子中拿了一瓶金疮药来,又解开三七刚刚包扎起来的伤口,又叫皇甫羽帮三七将那被血浸湿的外袄脱掉,自己为她上药。
皇甫羽顿时不自然起来,虽说这三七表面看起来是男子,但自己清楚她是女子,不好下手。
“这……”皇甫羽为难地看着他。
蒙面人让皇甫羽帮忙脱衣服就是想试探三七与皇甫羽的关系,看着他那变扭的样子,心中的对刚刚三七不相信自己的郁闷也无故消散了,便自己脱下三七的外袄,为三七上药,包扎。
皇甫羽看到这里便出去了,虽然独自丢下三七不厚道,但是自己看着蒙面人为她上药不合礼数,便推门出去了。
皇甫羽办案多年,什么人都接触过,对于那江湖中有名的几位还是有所了解,但是今天这个男人却是突然出现,突然出手相救,莫非真的是三七的同伴;那为何刚刚昏倒的时候向自己求助。这么看来他们两个是不熟的,但那人对他们又没有恶意。皇甫羽实在想不通。
同样想不通的还是三七,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遭袭,若不是那个蒙面人自己不可能那么轻易逃出去的,那他为何要帮自己?总归,还是提防着他。
两个人没有经过任何商量得出一致的结论。
三七才下楼就听到有人在大堂一边吃饭一边谈论昨晚员外府有此刻闯进的事了,三七坐在旁边的桌子旁,听到他们说什么由于昨晚钱员外惊吓过度,今天就在重金聘请勇士去贴身保护他了。
说到这里旁边那几个也笑起来,说“谁会去干这种缺德的事啊!那畜生早就该死了。”
“就是,昨晚的侠士当真是替天行道。”
“要我说,就该弄死那畜生……”
这个时候皇甫羽在三七旁边坐下,由于三七手受伤,也便没有易容,穿着一套月白色长袍,外披银丝披风,束起头发,宛然一副书卷公子一般。
三七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问“感不感兴趣?”
“就算我去了他也会怀疑的,毕竟他也清楚现在的老百姓有多恨他。”
“所以你说这是他设下的一个圈套。”
“正是。”
“那我们更要去了,人家都准备好圈套了,咱们不去岂不可惜?”皇甫羽越来越觉得三七不同于常人了。
“那你如何打算?”皇甫羽很好奇三七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计划。
“没有。”三七干脆的回答
“那你还是好好养伤吧。”三七也是这么想的,如今自己受伤,行动不便,再加上外面依旧还是寒冬腊月,冰冷刺骨,还是好好在客栈中待着吧。
这个时候楼上的蒙面人也下来了,但是他已经摘掉脸上的面具,一副清秀小生的模样。三七越看越觉得他想一个人——裴渊。不过裴渊一直待在京城,并且自己也曾试探过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出过手,并且那随遇也曾在自己的试探下透露出裴渊不会武功,可能只是自己想多了。
在蒙面人即将要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三七叫住了他“兄台。”
他转过去看着三七,三七马上拍拍她左边还空着的椅子,说“昨晚还没有来的及感谢你呢!”
“举手之劳。”说着也便坐了下来。
三七又接着问“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随便。”三七也噎住了,看了看旁边淡然的皇甫羽,又转过去问“这也年关,不知道兄台打算怎么过?我和我弟弟两人如今在这荆州也来不及回家了,不如兄台和我们一起过,多个人也多一份热闹,你说对不对?”
三七用力拍了拍皇甫羽的后背,差点把皇甫羽刚刚喝进去的茶拍吐出来。皇甫羽依旧还是装作一脸淡然“对。”
随便兄台开口“你这弟弟长得有点着急啊。”
“哦,这是因为他小时候生了一场病,然后成这样去了,还请兄台不要见怪。”
皇甫羽:……
随便兄台:“原来如此,多谢二位的邀请。”
“那便这样说好了,”随后三七又拍了皇甫羽,问“大年夜什么时候?”皇甫羽忍住一口老血“十日后。”
“那兄台,咱们就定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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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更好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