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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哈啊？”
“我没开玩笑，撒娇合格现在就施展给你看哦，悟君。”
撒娇求一下就给看？
五条悟大为不解，露出猫猫思考的表情，花三秒钟时间在猫头里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首先，这前提条件听上去怎么样？
不合理！
简直离奇，荒谬极了！
其次，价值对等吗？一个撒娇换一个术式施展什么的。
唔......
好像、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办，有点想答应欸。
要不，就——
......等等！
“老子——拒绝。”
“欸～为什么？”
平若叶稍感意外，明明看出他有些意动来着，怎么突然改口了，猜测道：“嘛，因为男生的面子问题？”
不对啊，五条悟他什么时候在乎过面子？
“不是哦，因为——”
五条悟半挑眉峰，轻拉下墨镜，露出双眼俯视着平若叶，唇角勾起挂着一丝得意：“撒娇合格？这个标准可是由你来判定。哈！想耍老子？小木头你想得美。”
合格与否的决定权，完全在对方手里，这是一个语言陷阱。
闻言，平若叶沉默一会，眨巴眨巴眼，声音含笑：“阿拉，居然被发现了，真遗憾。”
就让你这么以为吧。
“哼哼，老子这么聪明，想忽悠老子，你还差得远呢。”说着，五条悟曲起手指，迅速送给平若叶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这是回礼，不用客气哦若叶酱。”
猝不及防的，平若叶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对方完全没有收力，咚的一声后，她能清晰感觉到受到弹击的脑壳附近的皮肤逐渐发麻，伴随着扩散的微痛感。
平若叶深吸气，面无表情的瞅一眼五条悟，郑重说道：“五条君，友好相处协议先暂停一天吧。”
“嗯？为什么？”
平若叶没说话，磨牙。
“又生气了？是你先想耍人，老子才弹你脑瓜崩的！”
平若叶依旧没说话，开始活动手指关节。
“......喂，你在找什么？”
接着，平若叶不知从哪摸出一块五条悟极为眼熟的板砖，扭过头笑容莫名渗人：“我啊，在找这个。”
“玩真的？”
“这还能有假？你刚刚打的我超级——疼！！！”
是真的疼！她发誓，脑门绝对被这不知轻重的混蛋打红了！
“那就来吧。”
论打架，五条悟没怂过，见她想要来真的反而兴奋了起来：“这次有所防备，看看是你消除无下限的速度快，还是老子术式展开的速度更快！”
他丢开墨镜，摩拳擦掌，等待对方出击。
空气凝滞，战斗眼看要一触即发。
偏偏就在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阿喏......五条同学，平同学，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见事不对，坐在驾驶位的辅助监督连忙开口提醒：“为了他人的行车安全，要不您二位等下车再说？我不想死于‘高专学生打架车毁人亡’这种滑稽的理由。”
举着砖头的平若叶：“......”
迎战准备就绪的五条悟：“......”
双方对视一眼，眼神交流达成一致，又默默移开了视线。
就......有点情绪上头，突然犯傻了。
“嘛，这次就放过你。”平若叶手里的板砖莫名其妙失踪，重新做正身体。
“这话该老子说吧？不过也别急，马上要到任务地点了。”反正总能见到的，不差这一时。
五条悟戴上墨镜，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想了一下又掏出一根，随口问道：“你要么？”
“......要。”
.
玩归玩，闹归闹。
等下了车，真的站在任务地点时，平若叶和五条悟反而不打了，两人全都仰头巡视着废旧楼里的诅咒气息。
废墟筒子楼里有一只一级咒灵，气息不弱。
但真正让两人稍微认真的原因是：里面除了安静盘踞着的一级咒灵，还有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二三四级咒灵。
很少见的情况，不难但麻烦。
五条悟观察完情况，偏头看向深紫灰色长发的少女，双手插兜懒散站立，慢悠悠说道：“先说好，老子不会出手哦。”
平若叶收回视线，抬脚往里走：“嗯，早就预料到了。”
五条悟悠闲漫步跟在她的身后，补充道：“不过，如果若叶酱撒娇求求老子，再做几个之前寄的那种甜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帮忙哟。”
撒娇，求求，考虑。
他把之前平若叶对自己说过的话，原样奉还。
“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需要求你？”
平若叶呵呵一笑：“啧，少瞧不起人了，就这些臭鱼烂虾也配？”
这种程度的咒灵，她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祓除。
“嘛，就让老子看看吧，若叶酱的真实实力。”
“啊，那估计要让你失望了，它们对我可造不成什么麻烦。”更别提逼出她的真实水平了。
“欸～很嚣张嘛。”五条悟状似无意般瞥了一眼一级咒灵的方位，“但是......说不定哦。”
“哈？”平若叶不解的看向突然说起谜语的五条悟，“什么说不定？”
然而等了半天，她也没等到下文，不由得朝他翻个白眼。
话说一半，谜语人什么的真讨厌。
在两人闲谈间，辅助监督见他们已做好准备，便开始设立除咒前的【帐】：“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顷刻间，天空慢慢被一层普通人看不见的黑色碗状结界笼罩，这片区域也因此变得幽暗深沉。
辅助监督设好避免造成普通人恐慌的【帐】后，遥遥对即将执行任务的二人微微躬身：“诸君，武运昌隆。”
.
平若叶不等身后点明了想看戏的五条悟，径自步入废墟楼一楼。
废墟楼有三层高，第一层是数量众多的三四级咒灵。
咒灵源于人类的负面情绪，它们对人类的存在，天生就充满了恶意。
因此，位于一楼的低级咒灵们看见人类入侵，发出格叽格叽表达兴奋的怪叫声，接着便前仆后继的朝平若叶疯狂扑来。
它们杏仁大的脑核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
如同小型怪物军团的咒灵们疯狂踩踏地面，速度极快。
然而，平若叶面对众多朝自己狂奔而来的低级咒灵，眼睛不眨一下，依旧泰然自若的继续向前走，完全不把它们放在眼里。
狂妄需要资本。
果然——
这一大波咒灵在近至平若叶身前五十厘米左右，便无法继续前进。
它们全部被一层透明屏障挡在外面，前端的咒灵被后续到来的咒灵挤压在屏障上，叠叠山一样形成一层包围圈。
平若叶近距离看着四周奇形怪状的咒灵们，嫌弃的皱眉：“辣眼睛，滚开。”
话音一落，里圈的咒灵最先化作粒子消散，紧接着像是连锁反应一般，屏障外一层层的咒灵，连滴血都没留便接连消散。
灰飞烟灭，用时三秒不到。
这一回看了个仔细的五条悟摸摸下巴，若有所悟：“咒力权术——若叶酱发动术式时，只要触碰到她的身体以及她的咒力，由咒力构成的无主咒灵便会直接被‘权’祓除，还真是方便快捷的能力啊。”
“有限制的啦。”
平若叶听见了五条悟的喃喃自语，回头解释道：“只有等级比我低的咒灵，才能这么容易祓除。”
同等级或者等级高于她的咒灵，就需要亲自动手祓除了。
不然的话，她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原来如此。”五条悟伸个懒腰，嘴里叼着棒棒糖，“嘛，那就快点上三楼吧，三楼有一级咒灵哦。”
他想看看咒力权术能做到什么地步。
平若叶轻啧一声：“......想看热闹也别表现的那么明显，很让人火大。”
“很明显吗？哎呀不要介意嘛，若～叶～酱～！”
“别喊的这么亲密，有点反胃。”
“嘁。”
不知是不是真的被五条悟刻意黏腻的声音恶心到了，抵达二楼后，平若叶一改之前的散漫，主动出击非常快速的解决了咒灵。
眼见二楼清理完毕，五条悟终于提起了精神，跟在平若叶的身后往三楼走去，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期待。
这只咒灵可不是随便就能解决掉的哦，若叶酱。
对于他的期待，平若叶一无所知。
她循着咒灵散发的气息前行，没过多久就在宽阔的三楼大厅中央，找到了最后的任务目标。
这只一级咒灵身躯庞大，高约四米宽约十几米，形状类似章鱼和大树的结合体。
硕大头颅的体积占了身体的一大半，上面布满无眼白的黑眼球，在无规律的转动。头颅底部中央有一颗红色晶体，最下面则是无数根枝干一样的腐肉触手，正蠕动着扎根于地面。
身体庞大，又丑陋的令人作呕。
“若叶酱，它就交给你了。”
五条悟推推平若叶的肩膀，接着一屁股坐在楼梯扶手上，一腿曲起，一腿在半空中晃悠着，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平若叶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是恶劣啊。”
不过，她早就预料到会这样，也没多说什么，敛下表情朝着咒灵走去。
这么庞大的一级咒灵，单靠咒力操纵并没那么容易解决。
所以——
下一秒，平若叶的手中倏地凭空出现一把唐刀。
“欸——”
五条悟坐直身，惊奇的问道：“这种波动，是隐匿了气息的特级咒具？”
不是指唐刀，而是藏匿唐刀的咒具，事实上唐刀本身不存在咒力流动。
“嗯。”
平若叶挥舞了几下唐刀，找找手感，然后为五条悟解惑：“是平氏的收藏，能够储存无生命物体的特级咒具，我在里面放了一些武器。”
她两手空空的入学，其实行李和板砖就是放在了这里。
“空间系？哇哦，很棒的辅助系咒具，可以放很多甜品呢。”
作为甜党，五条悟第一反应是可以随身携带很多很多甜品。因为六眼极其耗费脑力的缘故，他需要经常补充糖分，天天。
此时，平若叶距离咒灵越来越近，听罢随口道：“以后腾点地方留给你用。”
回去之后，整理一下空间吧。
“好耶！若叶酱赛高！”
“闭嘴别喊，也别干扰我。”她要干活了。
五条悟得到了意外的承诺，又见平若叶即将开始战斗，便专心致志的在一边旁观。
“这个是——”
在他的视野里，能够清晰的看见原本没有蕴含咒力的唐刀，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附上咒力，变成了可以对咒灵产生有效攻击的武器。
“这么精细的咒力操作，是若叶酱本身的能力，还是术式特有的能力呢？”
要知道，非咒具根本无法承载咒力，一旦被灌入哪怕分毫的咒力，也会以极快的速度崩坏。
而五条悟所看见的，便是平若叶在不对唐刀造成丝毫损坏的情况，将咒力完美贴合刀身的附着其上，使其拥有咒具的特性。
这种操作对咒术师的能力要求，高到让人几乎无法触及。
起码，五条悟还从未见到有别人做到这种程度。
这种程度的精细咒力操作，五条悟当然有，无下限术式的操作性便是与之同等水平的难度，但这源于六眼本身的特殊性。
那平若叶是如何做到的。
五条悟全方位的观察了一下对方，并没有发现她有特殊的地方。
“所以说，是术式自身携带的吧。”好像还是不太对......
算了，先继续看吧。
五条悟看着平若叶挥舞着唐刀，砍断接连刺向她的触手。
咒灵的触手又长又多，动作灵活多变，在空中绕着弯以各种角度朝她飞速袭去。
但平若叶应对起来游刃有余，不慌不忙。
她以小巧的屏障作为空中楼梯，利用这些屏障着力跳跃，在空中和地面来回穿梭，不断地砍断触手，身上不沾染一丝咒灵的污浊血迹。
五条悟摸索着下巴，看的啧啧称奇：“观赏性很高的战斗场面，而且若叶酱对咒术的把控意外地强啊。”
能够完美控制所有的屏障收放以及缩短屏障距离瞬移，另一边还能不间断的补充非咒具上的咒力，一心二用的操纵咒力释放。
这种对咒力的把控能力，即便是五条悟也会感到惊艳。
不过，她依然没有使出全力啊。
不对......老子怎么感觉她根本就没认真啊！！！
“若叶酱，快点结束吧，老子着急去买喜久福。”
平若叶抽空回头看五条悟一眼，然后点点头表示答应，她知道他能看见。
还没玩够呢......算了就这样吧。
然后，平若叶手持唐刀，从屏障和触手借力，直奔咒灵的头颅。
咒力输出放大，她的手腕翻转，唐刀刀刃划出一道夹杂着磅礴咒力的冷色刀光，接着又在飞往咒灵的途中迅速扩张。
最终，这道刀光贴合着咒灵的头颅，从上至下将它劈砍成两半。
溅出的污浊血液隔绝在屏障的外面，平若叶收回唐刀，身上衣物一如来时的干净清爽。
她无视身后的尸体，走向五条悟：“走吧，不是要买甜品么。”
谁知，嚷嚷着买甜品的五条悟并没有依言起身，仍然坐在楼梯扶手上。
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他伸手指了指平若叶的身后，悠悠道：“不行，事情还没解决哦。”
“......哈？”
平若叶迟疑的回头望去——
那只被劈砍成两半的咒灵残.肢正疯狂蠕动着，四散的碎块动作起来仿佛在跳踢踏舞，场面令人毛骨悚然。
很快，它身体的碎块像是液体一般流动聚集，接着粘成一团咕涌，最终体型变得比之前更大，气息也更强盛了。
这便是这只咒灵的术式，破碎重组变得更强。
平若叶眯起眼，回头看向五条悟，语气肯定道：“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五条悟耸耸肩，笑得格外欠扁：“撒娇求求老子，就告诉你它的弱点。”
大概率是看不到小木头使出杀招了，那就逗逗她吧。
“嗤——”
平若叶凝视五条悟半晌，忽然笑了一声，扬眉说道：“它的弱点，我知道。”
听她撒娇，想得挺美。
下一瞬，五条悟缓缓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平若叶的手中多了一把武器，令人震惊的武器。
“喂喂喂，你从哪搞来的这玩意儿？！”
“哼，有钱就行。”
平若叶站在原地，双手握住一把改造后的巴.雷.特，肩扛一半重量，脸凑近瞄准镜，压缩咒力缠绕子弹。
瞄准。
目标点——咒灵头颅的红球晶体。
射击。
咒力侵入晶体，‘权’发出指令，爆炸。
“砰——”
这个狙.击.步.枪可肩扛，后坐力不大，平若叶满意的吹散硝烟，收回武器，拍了拍还在呆滞状态的五条悟脸蛋。
“收工了笨蛋。”
小样，还能被你套路了？
.
平若叶这次不想当拎包小妹，完成任务后丢下买甜品的五条悟，独自一人回了学校。
不想陪五条悟东奔西跑是其一，其二是因为宿舍还未收拾完。
很多衣物和小摆件只是拿出来堆着，并没有完全归置拾掇好。
回到宿舍，平若叶吭哧了一下午终于把未来要住很久的地方，收拾成自己喜欢的风格。
最后，她呈大字躺在柔软的床上，惫懒的一动也不想动，大脑放空歇息。
“铃铃铃——”
偏偏没过多久扰人的铃声响起，平若叶叹气，认命的爬起来接通电话，连联系人名都没看。
“喂。”
“啊嗯～声音有气无力的。”
平若叶猛地坐起：“表哥？”
“哼，难为你还记得本大爷。”
“这是说什么话，忘了谁也不能忘了表哥大人啊。”
“是么？”
电话里的人，咏叹调的声音带着质问的意思：“你昨天就到了东京，本大爷要是不打这通电话，是不是要等半年后才能偶然知晓这件事啊。”
“哪有，我正准备打给表哥来着。”啧，消息真灵通。
信你个鬼话连篇，表哥冷哼一声以示不满，随后转入正题：“明天有空吗？”
平若叶想了一下课表，明天空白：“如果没有紧急情况的话，有空。”
“那就来本大爷这里，明天学校正好举办一年一度的运动会。”表哥停顿了一下，“你可以邀请学校里的同学来玩。”
“啊，好。”
表哥语带深意：“啊嗯，尤其是那小子，可千万别‘不小心’拉下了。”
平若叶装晕：“哈？表哥在说谁？”
“呵，你从小喜欢的那个，还要本大爷说得更直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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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之后会写的，CP教师悟的预收：《道术与咒术的相适性》
“师傅诚不欺人，我命里缺财啊！”
初到霓虹，兜里只剩一千日元，摆摊算卦却无人问津，初衣很发愁。
许久后，天籁降临：“哦呀呀，算卦算得准吗？不准的话，我会报警哦。”
“超级准！”
轩辕初衣激动握住白毛帅哥的爪子，“小哥我观你印堂发黑霉运缠身，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只要承包我一周的食住行，我帮你！”
五条仅考虑一秒：“好呀~那就试试看。”
——试试就逝世。
初衣搞不懂，为何她算不准这个羽毛球的卦象。
钱不能退……所以，她必须要把预言变为现实！
最后，行骗被抓个正着，报酬偏又花个精光的初衣，在咒术高专当起了苦力，苦到嘴角流泪。
嗯，高专食堂饭真香，包住还有工资拿。
当然，如果没有恶劣的无良债主存在就好了。
凸^-^凸
这个羽毛球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有空就叽叽喳喳烦人。
“初衣，你两个眉毛中间是什么？”
“那叫眉心……”
“哦，你眉心的红点是什么？”
初衣觉得聒噪，胡言乱语：“守宫砂。”
“哇，初衣的守宫砂长脸上？而且这个年龄还……超可怜的说~”
沉默三秒，初衣气运丹田：“滚——”
*
轩辕初衣，出身自术法发源地的华夏，身上无咒力偏又可以和最强咒术师打个你来我往。
“初衣老师，你刚刚那招隔山打牛是怎么使出来的？”
“那是太极拳，内劲。”
“哇，初衣老师，你怎么做到的？手一挥，又起火又发大水的？！”
“你看不见，那是五行八卦阵，水火是坎卦和离卦的作用。”
……
“老师，你会的也太多了吧？！”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初衣非常谦虚，“道教五术，我每个都只会一点点啦。”
嗯，会一点。
——挥挥手摧毁一整片区域的超强破坏力、一点灵光虚空画出各种能力的符、点几个穴位止血，扎几针救人……叫只会一点？！
初衣理直气壮道：“我是轩辕氏，会奇、门、遁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最强一招我可从来没用过呢。”
五条突然冒出来：“初衣的最强一招，那是什么？”
“九字真言。”
“诶~霓虹从华夏抄错字的那个？放出来看看。”
“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会被抓回华夏关禁闭的，休想害我！”
承载着万物规律的真言，写下来是福（符），念出来是咒。
*
口中说着绝对不可能使用九字真言的初衣，却在某一天违反了自己的原则。
“全都沙咯！”
最后，被捞出猫箱的五条笑眯眯：“嘛，衣衣这次真的很生气诶。”
“废话！我超生气！”
初衣爆出惊天内幕：“正缘差点被人关进猫笼，我能不气吗？”
“哈？我是衣衣的正缘？”
“怎么？你不想认账？！”
初衣扼住五条的脖子：“轩辕氏传给‘家主夫人’的信物都给你了！已经绑定，终身都摘不下来！哈！哈！哈！”
——后悔也晚了捏，哼╭(╯^╰)╮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爱财又缺财的小道长，最后榜上了大款的故事（bushi
【阅读指南】
1.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2.CP是教师悟，全程1V1.
3.道术和相关信息大多虚构，别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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