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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对她心生爱意
从西京城到战京城,半日的路程,已经到了谢府,大老远的,就看到了谢夫人高兴地站在门口,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小虞儿快来快来,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她拉着温虞一个劲的诉说着,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知心好友一般,且全然不顾站在身侧的谢濯尘,径直拉着她的手往谢府走。
“早先就接到信,你们今天回来,我一大早就来到这儿了,就等着你们回来。”
谢夫人嘴里不停地说着,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等一下!!!!”
进府的时候,却忽地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叫喊声,紧接着马蹄声哼嗤,一人骑着马停在了谢府门口!
温虞转过身来,看向了那人。
那人正是她在西京城时无意救下的那个男人,他怎么跟到这儿来了?
男子看着温虞,本想走过去,却被前面的谢濯尘挡住了去路,“公子,劳烦你让我跟她说两句话。”
“……”谢濯尘站在前面一言不发,微抿着唇,侧首看向了温虞,似是在问她的意见。
“小虞儿,这是谁啊?他好像有事要跟你说?”谢夫人疑惑地问道。
温虞看向了那个男人一眼,心里也泛着嘀咕,去还是不去呢,毕竟他们也不是很熟,能讲什么话?
“去看看吧小虞儿,说不定有什么急事?”谢夫人又说。
“……”也好。
温虞点点头,朝着那人走了过去;身后的谢夫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儿子的神色,微抿的嘴角忍不住有些上扬。
谢濯尘冷脸盯着温虞走过来,停在了他的身旁,却也见她像是没看到自己一样,直接盯着那个男人。
“有什么事吗?”她声音听起来有点柔。
“……”谢濯尘敛了敛眉,喉咙上下滚动。
男人看温虞真过来了不免有些惊喜,立刻伸出手来,忍着激动,又瞥了谢濯尘一眼,道,“借一步说话。”
温虞思忖了些许,走到了旁边。
男人脸上的笑意难以掩饰,他今日洗干净了,倒也是个颇为俊俏的男子,身段比谢濯尘差了点,不过也是个翩翩公子。
停在温虞的身旁,他有些紧张地摸了摸手,随后轻道,“谢谢姑娘在酒楼救了我,你那一番话让我也醒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不知道姑娘能不能……”
他话语顿住,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心脏砰砰直跳,担忧的很。
见温虞不说话,他又有些急促的解释,“我知姑娘叫温虞,我叫乐正殊。”
他言语诚恳,且双眼中透露着对温虞的感恩,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实在不忍心拒绝。
思忖一二,温虞朝他泛着笑意,“既如此,乐正殊,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乐正殊听的乐开了花,盯着她有些隐忍的高兴,随即朝她点了点头,“那温姑娘,我以后就住在战京城最大的酒楼了,如若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好,谢谢你。”
话落,却见得乐正殊难以掩饰的高兴,牵着马儿脚步轻快地往其他地方离开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温虞有些疑惑他当时为什么会轻生了,他心态看起来似乎挺不错的,除非遇到了让他撑不住的事。
不过既已新生,希望他以后过得好点。
轻叹了口气,温虞又准备回府,“你与他是朋友了?”
刚转过身,就听到了谢濯尘不咸不淡的疑惑声,似是有些不理解,又不好问太多,温虞见他神色如常,心里也不免失落。
想不到她跟其他男人做朋友,这个男主一点事儿没有,之前在西京城她还以为她快拿下他了呢!
看来攻略他还是有点难度,不过要是祝南芙,他估计就会暴走了吧!
“是!”一想到这个,她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快步朝着谢夫人走了过去。
“???”谢濯尘听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她的背影。
她方才是?
对自己生气了?
可是她为什么生气,生气的不应该是他?
谢濯尘有些想不明白,同时也看到了谢夫人拉着她的手往府内走,思绪微收,让之羌先回大理寺复命,又快步朝着府门走了进去。
西京城的案子告一段落,西京城的府尹陈述白特意送来答谢柬到大理寺,上面说明了对谢濯尘的感激,以及对大理寺的感激。
这事一出,谢濯尘在这儿战京城,亦是更加出名了些,大街小巷几乎都传遍了他的事迹,同时也有人查清楚了他府内的情况,他至今无婚配,只勤政为民,又容貌昳丽,五官端正,让多数女子丢了心。
温虞这会儿刚跟着谢濯尘从大理寺回来,坐上马车,便一下子瘫软在软榻上了。
且不说其他的事,她今天单单是拓写案簿,就已经让她手腕疼痛了,腰也酸的很,背时刻绷直着,更加难受。
“累了?”谢濯尘看向她,轻声问。
放下手中话本子,他敛了敛眉,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温虞受宠若惊,立刻伸出双手接了过去。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几天她可是觉得,谢濯尘明里暗里在折磨她!没想到这会儿又开始给糖了?
“谢谢少爷。”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谢濯尘轻哼一声,也没在意她的语气,继续看着手上的话本子。
温虞看的真切,他这本似乎是战京城近几日刚出的,《大理寺少卿破案日志》,里面讲述了一些谢濯尘难以解释的破案经历,均数用文字表达出来了。
她也不禁佩服写这些话本子的人,似乎对谢濯尘格外了解!
“哐当!”
茶杯正欲放下,温虞便觉马车骤然急刹,整个人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前扑了过去,好在谢濯尘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
“之羌,怎么了?”
之羌驾马车向来稳妥,这次突然颠簸,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大人,有人拦路!”之羌冷硬的声音传来。
温虞稳了稳心神,又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掀开帷裳朝外面看了一眼,却发现马车其实已经到了谢府的门口,只是——
“谢濯尘,兵部尚书温浊要见你!”
“!!!”闻言,温虞顷刻间看向了身旁的谢濯尘,他神色看不出任何的慌张,只是眉眼中带着浅显的疑惑。
他怎么又来了!这原主的爹!
上次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还有什么可问的!
“……”谢濯尘紧抿着唇,忽而看向了旁边的温虞,柔道,“你先在这儿上面待着别下来,我去看看。”
“好!少爷小心!”温虞重重点头。
她确实不想下去,原主这身体看到温浊就止不住的颤抖,她想应该是小时候被他打过,现在有心理阴影了。
等谢濯尘下去,温虞朝那边挪了挪,耳朵贴到前面的帷裳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谢濯尘一下马车,与温浊一同而来的温家的女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盯着他忍不住仔细打量,面上的惊讶有些难以掩饰。
“这世上竟有如此容貌的人……”
“为何我都不敢与之对视……”
谢濯尘熟若无睹,淡淡抬眸看向了温浊,盯着眼前的兵部尚书,气势没有半分减弱,“不知尚书大人再临谢府,有何事?”
他声音冷淡,带着疏离。
温浊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马车上,不由嗤笑一声,“谢濯尘,这马车里面,是温虞吧?你上次与老夫说,她是你的妻子,可近几日我听闻,战京城那厉害的大理寺少卿谢濯尘,可是并无婚配啊!”
最后一字落下,温浊肉眼可见的染上阴鸷神色,死死盯着谢濯尘,满眼怒意,四周亦是顷刻间静了下来,似是等着他的回答。
想不到他们竟然查的这么彻底,温虞听的心里有些慌乱,但同时也在思考谢濯尘会怎么做,瞒不下去了,他会把自己交出去吗?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祝南芙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坐在马车内的温虞不由屏住了呼吸,整个人有些难以掩饰的慌张。
她怎么来了?
女主一来,那她岂不是……
要凉凉了!
心里的担忧有些无法掩饰,温虞手不自觉的握紧,听着外面的声音。
祝南芙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又停在了谢濯尘的面前,看着温浊与温家其他的女儿,带着几分疑惑。
“她又是谁?莫非这才是你的妻子?谢濯尘,我姑且不与你计较这件事,今日你只需把温虞给我交出来即可!”
温浊冷眼打量着祝南芙,继续威胁着说到。
祝南芙是个聪明的,听到他的话,也大概能猜测到一些事情,她停了些许,又看向了旁边的谢濯尘。
发觉他神色有些奇怪,心中会意,上前一步,盯着眼前的温浊,“这位老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不是大人的妻子,我只是大人的下属罢了。至于你口中说的温姑娘,想必大人也给不了你,我家大人对她心生爱意,如今已经决定议婚,今儿个就定黄道吉日呢!”
“???”
“!!!”
祝南芙脸不红心不跳,说这些话完全没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就连面前的温浊都有些不确定地皱起了眉头。
“休想再骗我……”他指着祝南芙说。
“老匹夫,我们可没有骗你,这次是真的,上次尘儿所说也是真的,早在你上次来之前,尘儿与小虞儿已经互表心意,就差一个黄道吉日即可成婚,只是这些日子有些事耽搁了,这才没有传出婚配的消息。老匹夫,你还想带走我谢家的儿媳吗?”
谢夫人大步走来,气势如虹,整个人站的笔直,盯着温浊没有丝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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