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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
容子驹表现很大方得体,一路上介绍容城的风土人情名店特产,容子驹介绍的东西大多数三两都很感兴趣,但是因为一直提心吊胆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些玩意儿上,二皇子第一次同三两上街,只当三两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可是赵斛却是知道的,三两似乎很不对劲,还全程一副戒备的样子不是盯着容子驹就是四周围乱看。
二皇子便让容子驹带着大家到了容城最出名的余香楼,准备尝尝这里的全鱼宴,想让对吃比较感冒的三两提起兴致来,却不料三两兴致仍旧缺缺。
三两只觉得因为精神高度集中之余又要分心应付二皇子时不时的询问而感到身心疲惫,如今能找个地儿休息一下也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容子驹说的那伙打劫的人什么时候才来。如今的她,不过想早死早超生罢了!这样实在太折磨人了!
进了余香楼,容子驹提议到二楼雅座上去坐,在上楼梯的时候站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二皇子三两他们先上,在三两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悄声对三两说,待会儿说你要上茅厕。三两听了面色一凝,如临大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才刚坐下,三两就对二皇子说:“二哥,我想上茅厕。”
二皇子见三两大冬天地出一额头汗,拿出手帕替三两擦了擦,便说:“去吧,小心别像方才那样差点儿摔了。”
“嗯。我知道了。”三两对于二皇子带着手帕感到有点别扭之余还是很快地起身应了声转身下楼。
“我同你去。”赵斛却跟着起身说他也要去。
三两原本就很犹豫要不要真的按照容子驹说的去做,因为这样其实真的很傻,听赵斛这么一说,更加是摇摆不定。
容子驹快赵斛一步走到三两身边,递给她一张纸条,三两背对着二皇子和赵斛,立马就打开来看了,看完很是震惊,疑惑地看向容子驹,却见容子驹笑得妩媚,看不出什么端倪。三两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淡定地回身对二皇子和赵斛说:“不用了,子驹表哥正好也要去,他同我去吧。”
容子驹那边也点头说的确如此。
不等二人回答,三两已经风风火火地扯着容子驹下楼了。
到了余香楼后院,便没继续往茅厕去了,在一处回廊转角处,三两便停了下来,对容子驹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容子驹笑了笑:“你可真心急啊!”
“你到底说不说呀!”三两一着急便来气,一来气便不免激动起来。
容子驹笑容更盛,却越更阴寒起来。
“我……”容子驹忽然收敛笑容,一脸狠样,“要是不是呢?!”
三两吓得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容子驹又笑了,“看你吓得,跟你开玩笑呢!你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便是。不过得等你配合我找到冷月剑之后,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耍赖!”三两心口一堵,觉得自己被骗了。
方才看到容子驹递过来的纸条上写着:我告诉你太子太子妃同你之间的事。自己确实很想知道以前的三公主到底同太子妃发生了什么,最想知道的不外乎是到底是不是太子妃砸了三公主,如果是,也许叫太子妃再砸自己一次自己便又穿越回去了。可是为什么会牵扯到太子呢?三两更加好奇,一下也没细想便上当了拉着容子驹出来了。现在想来,容子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深宫里发生的事情呢!
三两想到这,便拔腿就跑,可是头发却被容子驹拽住。三两吃痛护着头发,身子往后退。
容子驹把三两扯到自己跟前,低头贴近三两的脸颊,媚眼对上三两惶恐的眼神,嘴角含笑道:“想逃?晚了。”
“你放开我!”三两便说便强迫自己冷静,伸进衣袖里掏了些今天出门前以防万一准备药粉,正要往容子驹脸上招呼,容子驹却忽然放开了三两,还把三两往前推开了一米的距离。
“还不快点去茅厕?”
三两能听出来这句话里面威胁的成分占据了主导地位,虽然不知道容子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起码他如今放开了自己,逃的话也方便点。三两便依言往茅厕方向走去,容子驹果真一直与自己保持距离,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三两一进茅厕赶紧关门,在茅厕里数数自己身上带着的能用的法宝,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开门出去的那一瞬间,门它自己很主动地就开了,而且还添加了些许的爆破效果,三两都被那破门叉出来的木条割伤了手。
三两根本来不及替自己受伤的手惋惜,便被一蒙面人强行拖了出茅厕,三两看到茅厕外面已经有几个黑衣人为着容子驹打了起来。三两心想,做戏而已,用不用打得那么逼真啊!还动刀动枪的,容子驹也太要求完美了吧!
三两被其中一人拖着走,她才不会那么顺从呢,扬起手里的药粉就往蒙面眼睛处撒,蒙面人蒙了面唯独剩下眼睛没蒙上,也没防着这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如今中招了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睁不开眼,连忙用手揉搓眼睛。
———————我是用手揉眼睛是很容易感染细菌D提示分割线————————
三两连忙趁这个机会,逃啊!
那眼睛中招的蒙面人连忙大喊,引起了那些为着容子驹打斗的人的注意,那些人训练有数,果真立马分出一个人来,又拽住了三两,三两想故技重施,那人早有防备,一扬手,打得三两的手腕发麻,药粉全撒地上了。
赵斛和二皇子听到打斗声,而且三两也呼救了一翻,赵斛很快赶到,赵斛并没有去帮容子驹,而是直接往三两这边来。捉住三两的人见赵斛来了,与同伴使了眼色,便拽着三两施展轻功第一时间离开。赵斛自然也去追,不料那些原本围着容子驹全都围了过来,钳制住赵斛,容子驹看了一眼赵斛被困,二话不说,便往那贼人带走三两的方向追去了。二皇子也学过武,见赵斛被围,也加入战圈中,虽然帮了一下赵斛,但二皇子武功并不高强,应付起来已经有点吃力。
赵斛原本不想痛下杀手,如今看来,情势紧逼,下了杀招,几个人便全被放倒。赵斛只后悔没有早点了结了他们。
一收剑,带上二皇子,便往三两被劫走的方向追去。
三两被蒙面人很粗鲁地倒扛在肩膀上,大概到了城外,又很粗鲁地把三两往一辆早在那侯着的小马车上一扔,三两额头撞到了硬邦邦的木板,本来手上还流着血,如今又撞了额头,心里委屈极了,想起了被容思娴甩了两巴掌的事情,眼泪就往下掉了。三两觉得自己一定同容思娴两母子犯冲!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待会儿我告诉容子驹去!”三两心里诅咒了容子驹一万遍,自己配合他被劫,他的手下就这么对待自己!
蒙面人扫了三两一眼,不理她,倒是那赶车的应了声:“容子驹是谁呀?”
蒙面人呵斥道:“休得多言!”
赶车人便噤声了。
三两不解了,“你们装什么装啊!我知道你们是容子驹派来的!”
蒙面人冷笑一声。
三两害怕了,声音又带着哭腔,颤抖道:“你们……该不会不认识容子驹吧?”
赶车人很好心地回答了三两说:“确实不认识。”
噢买膏!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不是容子驹的人?!三两接受不到这样的变故!
“你们不用骗我了,容子驹都跟我说了!”三两还是硬着头皮干笑着说了一下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这时候两人都不在理会三两了。
三两坐在马车上就大哭起来,嘴里咒骂着容子驹,还哭喊着要赵斛和二皇子来救她。贼子二人听着烦了,一下点了她穴道,三两就这么晕过去了。
她晕不瞑目啊!为什么会弄出这么个大头佛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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