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掉落小青梅

作者:猫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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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24 章


      其余五人则表现各异,尤其是顾朝飞,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模样。

      恶狠狠瞪向郑田强,郝有钱捏紧纸片,在心里暗戳戳道:

      “这该死的老毕登,他为什么知道我那么私密的事情?”

      “要不把他丢海里,灭口一劳永逸。”

      “叶哥能帮他宰了他吗,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眼神来回扫射,他心底已经做了好几套方案,就是不知道叶淮洲能不能帮忙。

      郑田强并不知晓这厮内心丰富的腹诽。

      “倒数三秒,再不回答算弃权。”
      “3,2,1……”

      郝有钱:“喜欢,好看的我都喜欢。”
      他说话时,手不自觉指着顾朝飞,语速极快。

      很有节目效果。
      郑田强满意点头,算他过关。

      郝有钱松了口气,拍拍自己胸口,心跳加快。

      “接下来,轮到叶淮洲回答。”

      郑田强继续道,只是不经意擦了下颚间汗珠,偷偷把刁难性的卡片换走。

      第二个问题:
      “请问,如果有男孩子邀请你跳舞,并且脱裤子勾引你,你会拒绝吗?”

      弹幕都沉默良久。
      玉米粒进入热油,炸开锅了。

      【卧槽,这个问题好骚,导演这么喜欢问男男,他啥意思?】
      【帅哥肯定会拒绝,但是我不会啊!】
      【楼上你想什么坏东西?】
      【这问题,只恨出生少带个零件。】
      【我觉得叶哥可以考虑考虑,他要是同意,我就去给他暖床……】
      【楼上醒醒!他有女票。】
      【我就是开玩笑而已,我要找大母零。】
      【我觉得这个问题有歧义,不要误导观众啊喂。】
      【导演,咱们正经点行不行?】

      翻转卡片,叶淮洲给了米栗一个坚定眼神,后者微微颔首。

      他给出一个提议,导演亲自下场逐步逐条展示卡片上的字眼。

      “没有实际案例,凭空想象不可取。”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郑田强瞪大双眼看向那个发卡片的工作人员。

      不是让你发个简单的,现在可如何是好?

      “没事。”郝有钱站出来,用手遮住嘴巴,故意扯着嗓门道:“我们主要目标是体验生活,既然要求玩刺激,就不能拘泥于传统的娱乐项目。”

      前有狼后有虎,中间一群好事观众。

      把他架在最高点,不配合就是没有奉献精神,不尊重游戏内容。

      不仅会被观众吐槽没诚意,还有可能影响他在圈内树立威信。

      想了想,郑田强决定豁出去,反正也不会真的全脱。

      正准备转身离开。
      叶淮洲敲击卡片,轻飘飘地说:“白色包臀短裤,郑导千万不要弄错了。”

      我会很不高兴的。

      隐晦听出话外之音,郑田强忍不住打寒战,背上冷汗涔涔。

      他艰涩咽了咽唾沫,努力保持镇静。
      不敢赌。
      万一祖宗哪根筋搭错了,非要他跳海游一圈,他岂不是要凉?

      辣眼睛,只能用辣眼睛形容。

      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身材又过于结实,穿着白色裤子,勒紧腰带,看起来格外猥琐,像是刚从农村来的农民工。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丑逼,还是丑到爆的那种。

      僵硬站在原地,感受到从前整别人,人家那种尴尬与愤怒,郑田强突然觉得自己也挺悲催。

      畏手畏脚,哪还有半点导演的霸气,像是犯罪分子,害怕被抓去枪毙似的。

      郑田强:“……”
      这个时候,他想起一句话。
      叫做:“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咬牙,心一横,一跺脚,猛地往前迈出一大步!

      质量一般的布料瞬间撕裂。
      “哗啦——”
      一声巨响,郑田强赤条条站在众人面前,毫无预兆地暴露。

      他吓得魂飞魄散。
      周围观众集体懵逼。

      “卧槽!!!”
      “妈呀!!!!”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现场响起哄堂大笑。

      郑田强赶紧拉过旁边的薄毯挡住,恼羞成怒地瞪向摄像头:“笑什么笑?不许拍!”

      导播即时切换画面。
      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他影响不了屏幕后的千万沙雕网友。

      【救救我,邻居敲家门,问我是不是在家里杀人,好大一声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有录屏?高价回收!让这个导演之前欺负我家哥哥,我要传到所有平台!】
      【直播事故,居然没有被封。】
      【我要洗眼睛,好恶心啊啊啊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正好眼睛在那个位置,只想默默说一句:真小!】
      【我想哭,导演太恶趣味了!】
      【我不管,要看帅哥的洗眼睛。】

      郑田强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能阻止观众看好戏的心理。

      他脸色涨红,羞愧欲死。
      偏偏郝有钱还在火上浇油,凑过来小声说:“为了博关注,导演这招贼牛啊!”

      “闭嘴!”郑田强恼怒低吼。

      郝有钱缩了缩脖子,却没退回去。

      “好哇,你敢凶本少爷,你给我等着,我告状去!”

      啪嗒啪嗒奔向顾朝飞……身边的叶淮洲。

      顾朝飞:“……”
      手臂张开,白费功夫。
      无奈叹息,他抬手揉揉眉心。

      怀里小姑娘笑得浑身发抖,时不时发出鹅叫声。

      叶淮洲侧眸看她,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显得温柔宠溺,又有些纵容。

      随意瞥过郑田强的眸中,深含冻彻心扉的冰碴儿,像是淬毒的刀刃,锋利无匹。

      看到了吗?
      不喜欢她看别人的,要不找机会……

      郑田强浑身一凛,心中警钟长鸣。

      郝有钱在米栗身上没领悟到别的,学会了如何添油加醋的告状。

      自己不行,有人帮忙出头嘛。

      “叶哥,我跟你说……”

      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

      “我不知道买的是这些破烂衣服,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我真没骗你们。”郑田强在镜头前尽力表达自己的清白。

      没想到,这次竟然阴沟里翻船。
      他的脸涨红,一时语塞。
      导演组的人互相交换眼神,纷纷转移话题。

      “好了好了,让郑导去换衣服,进行下一个问题吧。”

      和事佬出现,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等等。”

      叫停迈步想溜的郑田强,平缓开口:“我还有个事情没说。”

      郑田强心虚极了,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您请说。”

      叶淮洲慢悠悠把玩米栗发丝,在郝有钱眼中,简直就是电影里反派和他的小娇妻。

      “你穿了,但,还没脱呢。”

      卡片泛着鎏金光泽,他伸出食指晃晃,“按照规则,需要脱掉噢。”

      郑田强脸上的笑容凝固。

      场面陷入诡异的寂静。
      叶淮洲的视线掠过郑田强的腿,落在他屁股上。

      “郑导。”他语调慵懒而漫不经心,“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代劳。”

      郑田强下意识捂住□□。

      “不必,不必。”他慌乱摆手。
      叶淮洲笑了笑,没继续说什么。

      此刻呼吸似乎都是一种错误,郑田强觉得胸闷气短,脑袋昏沉。

      海浪拍打轮船的轰隆声渐近。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咸腥味。

      小姑娘眼睛亮闪闪注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栗子,好玩吗?”
      “嗯嗯,有意思!”

      叶淮洲笑了笑,目光扫过郑田强,眼底浮现几缕冷酷残忍。

      毒蛇,落水,野猪,问答。
      你不仁,我不义。
      非常公平的游戏。

      抖动牙齿,郑田强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四肢百骸都浸透了凉意。

      想假装没听见,回舱换下衣服。

      转头一瞬间,卡片宛如钢板,划过他的额头,留下一道血痕。

      鲜血缓慢渗出,染红鬓角的头发,顺流而下。

      染血的鎏金卡片钉在船板上,映衬着男人茫然惨淡的脸庞,仿佛在嘲讽他的愚蠢和自取其辱。

      这一刻,仿佛连时间都凝滞了。
      剧组其他人倒抽一口冷气,惊恐望着那张卡片,全都呆若木鸡。

      “我说话,你听不见?”

      叶淮洲的嗓音微哑,语速不疾不徐,却带着森寒刺骨的戾气。

      想解释一二。

      竖起食指,微微弯曲,抵在唇前,“嘘,不用解释了,我懂的。”

      郑田强喉咙干涩,眼眶发酸,垂头望着叶淮洲:“抱歉,我刚刚失礼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叶淮洲眼尾轻扬,透出危险讯号。

      郑田强一愣。

      叶淮洲笑眯眯说:“你是导演。”

      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失误。

      哪有导演被参与人员牵着鼻子走。
      还是全部实时同步传递到直播间。
      一举一动,都将呈现在观众面前。

      “脱掉确实不太……雅观。”
      “原地跳个舞,算是抵消。”

      六人扎堆,围绕在叶淮洲身边。
      郑田强面部表情扭曲至极。
      大学生?我看你们像□□!

      这个季节的西瓜不甜。
      米栗手中这个挺稀罕,皮薄肉厚的,吃起来爽滑多汁,满嘴生津。

      擦擦脸颊上溅到的西瓜汁。
      她自己一口,喂叶淮洲一口,循环往复,乐在其中。

      【你现在知道怕了,以前威胁别人的时候,尤其是我家哥哥,你不是很高兴吗?】
      【什么舞,脱衣舞吗?】
      【麻溜快点的,我激动的不想错过任何一个镜头,在厕所蹲了半小时了!】
      【6666666……】
      【历史性一刻,知名变态导演,丢大脸的报应。】

      弹幕疯狂刷新,一个比一个兴奋。

      郑田强心里苦,面上不露半点端倪,扯出一抹僵硬至极的笑容,“……好,我试试。”

      一通操作猛如虎。
      跳成一个二百五。

      “噗——”皆捧腹爆笑。
      其他工作人员也憋得难受,拼命克制,不敢笑出来。

      【我靠,太逗了。】
      【哈哈哈哈,这货进击娱乐艺人吧。】
      【我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么尬舞。】
      【这恐怕他此生最后一支舞。】
      ……

      郑田强的形象已经毁得差不多了。
      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脚下却好像被钉子黏住,挪不开分毫。

      只能僵硬站着,任由摄像师抓拍他狼狈的样子。

      终于,在叶淮洲一声“拒绝”回答下,踉跄走进船舱。

      他咬紧牙根,甩飞那条白色短裤,又羞耻又恼怒。

      “最好祈祷明天别栽在我手里。”

      导演不在,还是要继续下面环节。
      第三个问题:
      “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没了郑田强的耍无赖,问题变得正常许多。

      司响却好像被难住,迟疑片刻才说:“喜欢跳脱等我再想想。”

      说唐糖真实性格。
      就是暴躁易怒,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不拘一格,为人豪迈。

      可是这形容一个女孩子。
      她会不会觉得不太开心。

      说温柔娴静,优雅大方,又不是她的真实性格,万一误会就不好了。

      这样选择可谓是相当艰难。

      米栗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溜到叶淮洲背后,示意司响观察自己。

      他不动声色抬头,仔细注视。

      捧起叶淮洲脸颊就是一个亲亲,用唇形说:“我喜欢这款。”

      唉,这个暗示足够明显吧。
      你要是再看不明白,我可真的帮你找眼科医生了。

      莫名其妙得到一个吻的男人,眸色加深,翻涌着汹涌澎湃的波涛,像是随时会掀翻轮船。

      勾起一侧唇角,笑容危险,更像是偷了腥的傻猫。

      司响领悟点点头,心中了然,笑嘻嘻朝米栗竖起大拇指。

      “我喜欢她这款。”

      径直朝唐糖跑去,揽起她的腰肢,不顾她惊讶的神色,用力吻下去。

      米栗眨巴一下眼,反射弧长的毛病又犯了。
      这……
      我刚刚亲的是嘴巴吗?
      他真的明白我暗示什么了吗?

      唐糖挣了两下,推搡不开。
      司响搂得死死的,含糊哼唧一声,不管不顾,狠狠啃噬。

      周围一群工作人员嗷嗷叫唤着起哄。

      分开之后,司响喘息未匀,眉宇间尽是春风得意,低声跟她说悄悄话:“我回答得好吗?”

      “一……一般吧……”

      干巴巴的,连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

      她摸了摸脸颊,烫得吓人。
      这个吻,跟之前的并不一样。

      没有像这次那么激烈,充斥着浓烈的侵略性,令人窒息。
      这个吻,好像在宣告主权。
      唐糖心脏突突地跳,耳尖发烧。

      轮到她回答第四个问题:
      “请问,和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稍微有丝毫犹豫都是对不起小时候的自己。

      “很差,和不共戴天只差一点。”
      “如果父母生孩子要考证,他们一定是不及格,甚至零鸭蛋。”

      语调平淡无波,没有半分怨怼和愤懑。

      回握司响的手,她的笑容恬淡又安宁。
      没关系。
      有人比他们对我好。
      这就足够了。

      顾朝飞的第五个问题不痛不痒:
      “请问,你爱吃什么?”

      他随口答了一句烤鸭。
      惹来小宝贝炙热又肯定的目光。
      相同口味的吃货永远惺惺相惜。

      只剩最后一个米栗。
      节目组想至少来回大冒险,于是将镜头转动,小声乞求商量。

      “请问,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

      无奈扶额,米栗忍了这波智商堪忧的提问,敷衍道:“等于三。”

      希望没有同校学生在看直播。
      不然岂不是丢死个人。

      长廊一片黑暗,海风从这里转换,阴森森刮进船舱。

      进入规定的冷藏室。
      一扇扇猪肉,牛肉,羊肉,悬挂其中。
      寒气化为实质,白茫茫飘散在空气里,像是蒙了一层轻纱。

      米栗抱着胳膊搓了搓,感叹道:“好冷啊。”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某种奇怪的场景。

      但是这个念头仅仅存在了几秒钟,就被另外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打断。

      “哎哟我的天。”

      鞋底踩到一个软软东西,立马跳开。

      莫不是悬挂的肉掉下来了。
      这卫生实在差强人意,回去要好好提点员工们。

      抱着如此想法,她继续深入。

      视为冻肉的手臂默默收回,那青年痛的龇牙咧嘴。

      小王是节目组里的打杂,平日里负责各种各样别人不愿意做的琐事。

      他足足在冷藏室待了一个多钟头。
      冻到恨不得睫毛凝霜,脑袋昏沉沉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段漫长而枯燥乏味的等候。

      主要负责惊吓前来的嘉宾。
      越跳脚越恐惧,他就越成功。

      想拉米栗脚踝来着,哪知黑灯瞎火,他看不清正在地面摸索,被踩个正着,还不能叫唤。

      眼看米栗进入内部,偷偷摸摸跟进。

      “嘶,让我来找一个带标志的东西。”

      手电筒快没电,只能散发微弱亮光,勉强照明一尺距离。

      铁柜子高大,内部储存空间充裕,她打算翻一翻。

      一打开门,撞上想偷袭的小王,鼻梁骨接触寒气逼人的金属,顿时酸麻胀痛起来。

      关键还是不敢惨叫。
      呼吸放缓,伸出一只手捂住鼻子,弯腰往旁边爬。

      “这个有点像,这个也是。”

      罐头上都带着标志,米栗分不清究竟是哪个,打算等会儿一起带回去。

      考虑到摔不坏,于是她随手扔到地上,冻爪子,能少拿一会儿是一会儿。

      普通的肉罐头,也有500克重量。
      砸在小王头顶,他疼得倒抽凉气。

      一阵眩晕过后,眼前一片漆黑。
      晃悠两下才醒过神,赶紧把身体蜷缩成球状。

      翻找好久,米栗手腕酸疼,踢到旁边有个椅子,顺势坐下来歇歇。

      小王一动不敢动,后脑勺被一屁股坐着,即使体重不过百,甚至更轻盈,那始终还是有重量。

      白瓷地板凉飕飕,他冻僵了,浑身冰凉,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休息一阵,来到另一侧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可算是瞧见个贴了综艺标志的大萝卜。

      “我的大萝卜,白白又胖胖,可可又爱,一口就吃掉。”

      哼起自编不成名的小调,米栗心情很好地回来抚摸萝卜。

      把门关上,准备回去。

      小王倒霉,在此时冲来,手掌夹进门缝中,灵魂在一瞬间得到至高无上的升华。

      他来了。

      “哎,怎么关不上?”

      没有转头,又是重重一击。

      小王再也忍不住,从嗓子眼叫喊出比真鬼还凄厉十倍不止的哀嚎。

      “救命啊——!”
      他扯开嗓门,震破了整艘游轮,在夜幕中尤显刺耳。

      米栗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捏紧拳头,狠狠蹬了他一脚。

      哀嚎化作悲鸣,小王捂住□□,弓成虾米躺了下去,面孔写满狰狞,大口喘息。

      “你,你没事吧……”

      结结巴巴靠近小王,米栗百思不得其解,冻得要死他待着干什么。

      “啊……”

      扯住她裤腿,小王痛苦地呜咽,似乎是在控诉她刚刚下的毒手。

      可惜他表情管理不到位,在惨白光照耀下,脸上肌肤扭曲成诡异的弧度,看着极其渗入。

      “我的妈呀!”

      又补了一脚,正中太阳穴。

      小王直接晕厥,眼珠翻白,舌头吐得老长。

      直到工作人员匆匆赶来,叽叽喳喳七手八脚把小王抬走,她还是懵圈的状态。

      “栗子,怎么了?”

      四处查看她身体有没有损伤,叶淮洲担忧地问。

      “我没事。”
      “搞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偷肉吃?”
      “奇奇怪怪的。”

      一点一点拔萝卜带的绿叶子,米栗上前瞄一眼担架上的小王。

      轻微一睁眼,还是看见那张与阎王爷画上对等的脸庞。

      他崩溃地哭泣。
      “我错了,不要杀我……”
      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鼻血混着鼻涕,糊了一脸,米栗简直没眼看。

      “唉……”
      他也不容易,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在社会讨生活,没有什么过错。

      试图安慰,结果越来越糟糕。

      轮船螺旋桨转动,在海面卷起巨浪。
      云层跟随着行动,积攒威力酝酿风暴。

      小王一声声哭嚎,米栗一声声安抚。
      仿佛可以传播到很远很远。
      双目猩红的鲨鱼群,被吸引兴奋地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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