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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话 弃我不顾
“美味事件”在霍斯得睡客厅一百天的惩罚期之后变得消失匿迹,李沐然也天天带着我东奔西跑为“大构想”做着准备。
说了好长时间的“大构想”,很多人都好奇柏凯泽的大构想是什么?呵呵,我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在柏凯泽心里有一座城,里面是他精心设计的建筑和他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周末,我和李沐然陪着霍斯得和柏凯泽去湖边钓鱼,这是小半年以来最悠闲的一天。
李沐然一边烤着肉串,一边问:“洛淋,你和凯最近相处的好吗?”
“嗯,还好。他最近都没有限制我的行动,晚上回来还特意买好吃的点心给我。”我看着远处正在专注钓鱼的柏凯泽,天天风吹日晒的皮肤都变黑了,更突现英俊之气。
李沐然也看向那一边,笑着说:“如果认定他,就别放手。”
“一直都是他在抓着我不放,好不好啊。”我真败给李沐然了,怎么说的好像我死赖着柏凯泽一样。
李沐然漠视我的哭笑不得,仍然平静地说:“洛淋,既然喜欢就别轻易放手,不然等到后悔时就再也找不回了。”
“沐沐,你今天说话很奇怪。”伸手摸过去,我惊诧地乱叫:“呀的,小沐沐,你发烧啦。重大事件,重大事件,怎么办啊!”
抓着跳起来的我像热锅里的蚂蚁,刚要叫霍斯得过来看看就被李沐然眼急手快地捂住嘴,柔柔地安抚:“别大吵大闹的,坐下。”
“唔~~,小沐沐,你生病了,要去看医生。”摸摸越来越烫热的额头,我更担心了。结合刚刚那些无厘头的话,隐隐觉得李沐然是不是和霍斯得吵架了?
小心翼翼地凑近李沐然耳边,我悄悄地问:“小沐沐,你是不是被那个见色忘色的家伙给始乱终弃了?”
一巴掌拍在我的额头上,李沐然被气的哭笑不得:“洛淋,你呀天真的让人牙痒痒。什么见色忘色,连话都不会说一句。”
“为什么天真的牙痒痒?”我哪里天真的牙痒痒了?而且李沐然明明在笑呵呵的。“而且我有说错吗?霍斯得本来就见色忘色,不然和你是义吗?”
李沐然翻了一记白眼,指挥着我:“去削水苹皮,切成小块给他们送过去。”
“他们是死的呀,不会自己来拿。”嘴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可我还是动作快地去拿水果和小刀子。“小沐沐,咱们不能太惯着他们,不然他们就会不知道马王爷的第三只眼。”
“你是马王爷?还是那第三只眼?”李沐然又丢我一记白眼,继续烤肉串。
撇撇嘴,我安安静静地削水果皮。可不到一分钟就安静不住了,凑到李沐然身边小声问:“小沐沐,你真的不要去看医生吗?”
“乖乖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烤完肉串,李沐然慢动作的起身,端着盘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湖那边蹭。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动作像蜗牛的李沐然,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今天走路的姿势这么奇怪?屁股一扭一扭的,手还叉在腰后。难道霍斯得夜里把他踢下床了?
有可能哦,柏凯泽的睡相很完美,从来没有把我踢下床过。看来李沐然应该在睡前把霍斯得绑起来,免得再被踢下床。
神游太虚的后果就是我被无良的大野狼圈在怀里占便宜,柏凯泽一手搂着我,一手抓苹果块往嘴里送。还满眼笑盈盈地看着我,像是得了多大便宜似的臭屁样儿。
“你个脏鬼,都不洗洗手就抓着吃。”打掉抓在他指间的苹果块,像训斥小孩子一样吼他。我才不管他心里愿意不愿意呢,让爷我伺候的下场就是必须顺我的意才行。被骂,活该。
柏凯泽并不生气,反而张口就咬我的耳朵,还哑着嗓音说:“嫌我的手脏,那你喂我好了。”
“凭什么我喂你,一边儿去,心情不好啦。”推开腰上的狼爪子,我坐到旁边的椅子里生闷气。干什么他要我做什么就必须做,我想要做什么就不可以。
柏凯泽歪着头逗弄我,手也不才老实地揉搓着肉肉的耳垂:“甜心,为什么心情不好啊?说来听听,我帮你解解闷。”
“没有啦,只是觉得沐沐好可怜。”星星眼,看着李沐然不舒服地抓揉着后腰,还握成拳头轻轻地捶打两下,就知道霍斯得踢得多么大劲儿了。
光看李沐然了,没注意到柏凯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冷不热地暗讽刺:“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你就少惦记吧。”
“你说什么?”爷也不是吃素的,本来心情就差,现在还来火上浇油。我瞪着眼睛对柏凯泽一声厉色,他也被突然吓了一下。
“要我重复吗?”柏凯泽的臭脾气也上来了,瞟了眼远处正在走来的霍斯得和李沐然,故意大声地说:“你喜欢沐然就去追吧,永远别来见我。”
嗖的一下,柏凯泽起身就往停车的方向走,我气愤地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大吼大叫:“柏凯泽,我死也不要再见到你,死也不要!”
明明很生气,为什么会流泪呢?我不要哭,为了那种神经病的男人哭哭啼啼的不值得。
李沐然走过来抱着我,拍拍后背安慰着:“跟小孩子一样吵架,有意思吗?”
“沐沐,他是混蛋。”越想越伤心,柏凯泽这个混蛋竟然就这样把我丢给别人。
霍斯得没有说话,开车去追柏凯泽。当然没有追到,不然就不会在一个小时之后灰溜溜地回来了。
被李沐然安排在他们的家里住下,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安心,反而担心柏凯泽真的丢下我不管。
一天天盼着柏凯泽能打开那扇门,能进来抱着我、逗弄我。可是希望都落空了,一连几天都不见他来。
又到了周末,我独自在厨房里吃着无味的粥,想着要不要跟李沐然借些钱。留在这里碍人眼,还不如回家。
“想什么呢?”
好熟悉的声音,又觉得好陌生。我抬起头看到桑伯站在门口,手里提着透明袋子,里面是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他让你送来的?”原来我真的被丢弃了,而且人家都懒得亲自出马。自哀地冷笑,我继续埋首吃着粥。
桑伯悄悄坐在对面,倒了一杯温水喝着,看向我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笑意:“洛淋,你真的很迟钝呀。”
“什么?”索然无味就不如弃之,我就像这碗粥一样被丢弃。
桑伯没有看出我的心事,仍然似笑非笑地打太极:“洛淋呀,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那个福就留给别人去享吧,我不感兴趣。”腾地站起来,我欲逃离这个不愉之地,但是却无耐口门站着的另一个人。
雷云像是疲于奔命的人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带着几分的乏力走进来坐好,仰头对我大倒苦水:“小洛淋啊,快去管管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直接送去墓地安享天年啦。”
“你们被当成奴隶关我什么事。”不屑地斥一句,我也郁郁不欢地坐在客厅里生气。
桑伯欠奏地坐过来逗弄我:“洛淋,表哥的一言一行都被你控制,真了不起啊。什么时候教教我呀!”
斜睨着三分染房就自大的臭男人,我不愠反笑地讽刺:“那你就投身在他床上好了。”
从来都是祸从口出,原本我只是撒撒闷气在桑伯身上,却误导了桑伯和雷云,两人的脸上立即显现兴奋之色。
桑伯回头对厨房里的雷云高喊:“就说表哥是欲求不满,你还不信。看吧,真被我说中了。”
雷云也跑出来连连惊吼:“小洛淋,你再去献身一次吧,就当解求劳苦大众啦。”
两个家伙跟苍蝇似的围过来闹哄哄,气得我直跺脚,急忙解释:“哎呀,你们别乱想了,我跟他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洛淋,我们知道你脸皮儿薄,没关系,没关系。”刚刚还疲倦的雷云拉着我直往门口带。
与雷云反相向拉扯,我回头向桑伯求助,可那家伙竟然无视,还笑嘻嘻地附和:“去吧,去吧,表哥身心健康了才能带领我们实现大构想啊。”
“喂,他的身心健康跟我有屁关系,放开啦。”甩掉雷云,我迅速逃回安全地带缩着,生怕他们一个兴奋再把我送入狼口。
桑伯和雷云面面相觑,两人一阵唉声叹气后才双双跌坐在沙发里,状似没心没肺的对话,其实就是说给我听的。
雷云拍拍自己的脑门儿,语气幽怨地说:“桑伯,你说我还有命回家抱老婆吗?亲儿子吗?”
桑伯很肯定地回答:“没有。”
雷云又能状似哀伤地干嚎:“老婆儿子呀,为夫的命苦啊!”
桑伯咯咯地笑起来,一巴掌打在雷云脸上:“那你去蒙汗药吧,表哥吃了之后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你怎么不早说呢,这方法好。最好蒙汗药里再加些那个那个药,就完美无缺啦!哈哈~~”雷云小媚眼笑得奸诈,视线却直接在我身上打转。
预感到危险的气息,我势不可当地对着雷云开吼:“你敢给我下药,我就阉了你。”
“小洛淋,你这个时候聪明干嘛?”雷云苦巴巴着脸,计策被识破的吃瘪相。
“别在这里惹我闹心,走啦你们。”
被丢弃的人是我,他们怎么可能会感受得到我的悲伤呢。
雷云没有停留的意思,可能是柏凯泽追得他太紧。和桑伯小声地说了几句悄悄话便离开了,连再见都没有和我说。
雷云走后,桑伯移过来同我坐在一起,眼睛放空地眺望远远的天空。十九楼的高度能俯视城区,每一处都像是从天宫观凡尘的平静。
“洛淋,表哥有和你讲婚事吗?”桑伯毫无准备地问,搞得我呆滞半天。
大脑空白,我惯性地摇摇头:“没有。”
桑伯淡淡地笑,轻叹一声:“看来,你还没有把心给表哥。”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知道他的事情,尤其是和归琳娜有关的事情。”咕哝着说出违心的话,其实我挺想知道的。只是自尊作祟,伪装着强硬的外表。
桑伯的眼神变得很凌厉,让我不得不扭头逃避。可直觉却告诉我,他看穿了我的伪装,看透了我的心思。
“婚约解除了,但是表哥和他的父亲也切断了血缘关系。”桑伯平静地述说,眼睛里蕴含出一团水气。
“因为柏凯泽不肯娶归琳娜吗?”我仿若懂得所有事情,却又不明白所有事情。“柏凯泽与归琳娜的婚约不是因为大构想的这块地需要归老头的关系,怎么又和柏凯泽的父亲拉上关系啦?”
桑伯直视着我,半天才说:“你真的以为当凭表哥和霍斯得两个人就能摆平大构想的这块地吗?”
“你的意思是背后有柏凯泽父亲的暗中帮助吗?”不是傻子就能想得到,父亲帮儿子成就事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也对,也不对。”桑伯的回答磨楞两可,愈发让我不明白。
桑伯长叹一口气,带着请求的口吻:“洛淋,我希望你能更多的了解表哥,因为我也觉得你是他最理想的伴侣。虽然性别偏离了,但是你们很契合。”
“我不是同性恋。”努努嘴,我想不通哪里和柏凯泽契合了。一直都是针尖对麦芒地吵来吵去,都没有平静过。
桑伯以笑带过,还是很肯定自己的想法:“洛淋,难道不是同性恋就不能和喜欢的同性人在一起吗?”
“呃~~什么意思?”不明白,桑伯的话好转圈子。
“不是因为两人都是同性恋而在一起,而是因为喜欢对方,抛开了性别和年龄的问题。”桑伯像摸小狗头一样摸摸我的头。
“喂,你当我是宠物狗吗?”移开头,除了柏凯泽和我自己,不喜欢其他人的触碰。
桑伯的笑容更大,突然贴上来暧昧不明地说:“如果是表哥这样抚摸你,也讨厌吗?”
“对呀,讨厌。”一巴掌拍开这张不讨喜的大脸,我不好意思地干叫着粉饰太平。
桑伯摇摇头,颇为不屑地揶揄:“上次表哥这样摸你,可没见你不高兴。回想起来,还很是享受地窝在表哥怀里闭目养神呢。”
“呀的,讨厌!”羞死了,什么时被他看到的?我捂着脸逃到卫间生去躲祸。
门外,桑伯哈哈大笑着,说出来的调戏话都被我彻底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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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出院的日子好长啊,不过医生大哥很帅气....嗷嗷嗷,流口水啦!嘻嘻~~用他的网线上来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