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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光明小来来
我笑着醒了见着了一群衣着穷酸的人,穿麻的,住泥房子。在方村的双手上像飘着走,哦,原来他抱着我,有点过意不去,我这体重他这小细胳膊撑不住的。
“真快,刚下飞机你就醒了,快到了,要累了我放你歇歇。”这时候的方村可真柔,能温化一池子的速冻鱼,肯定是大师兄变的。可大师兄什么时候对二师兄转世的我这么待见?我断的是腿,难道转移跑偏到脑子了?可脑子要是断了………?
锵锵的打铁声,鸡叫,婆子叫卖着菜饼,水上船桨划过,水边浣衣女………这地方可真偏,耕地还用牛,可小桥弯的漂亮,田里绿的豪迈。方村走,路过这些经过市井,走上折来折去的小山道,山很深,更深的地方有一座屋檐飞起来的建筑。
“方于戚我们就快到了,别睡那么急,多睁开已经看看,”他放我下来牵我手,还是走,
“要是见到什么人,别怕哈,我就是想带你去瞧一只长了尾巴的孔雀,很好玩的,真的!他讲人话,吃米,喝泥巴水一样的酒。我带你见他保准就不困了。”
方村一路上特兴奋就像一只打了三只公鸡血的八哥,唱啊唱,讲的都是好玩的事。那小市井太小、村庄迷你就显得这山太打太深,走这么久还在山口。
我们一路而上没再遇见一个人,不过真的有打鸣的野公鸡朝方村叫,那是什么?故人久别相视欢,特别提着嗓子喊一句兄弟你好;还是情敌见了面竖起毛来亮亮嗓子然后吐沫横飞的骂呢?我笑了,觉得后面的一个好,要是饿了没准方村还能勾引一只母野鸡来烤着当晚饭吃。
“傻笑什么呢?又骂我了是吧,来,张嘴,”方村喂一颗浆果放我嘴里,“吃饱了骂才有气势要不我会觉得你小看我,骂我还放了水骂,不够痛快。”
这一路上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醒,方村说什么是什么我做就成,这世界都朦胧成雾了,我越想往里多瞧瞧脑子湿的越狠,想什么都是水里的影子。
这天我还是躺在方村的怀里他抱我着哦,半路上我开始喘气喘的都想把肺扒开来吸气,方村很急很急的跑,“于戚我求你了,就一天咬咬牙就过去了,我们快到了。”
“于戚你说说话好吗?这么多天不说话你会疯的,张张嘴骂我吧,我求你了,就使劲的骂我吧——我快疯了,疯了。”方村抱我站着,使劲的搂着我搂的我肋骨往胸前里缩。
又一天,我刚想开口就吐了一口腥点儿的痰把方村的衣服弄脏了,挺不好意思的,方村好像懵了当时就哭了。我说吧,这人不是大师兄,哪有斗战胜佛这小气。不过不是大师兄也会找我赔的,我家挺穷。
天还没亮全方村就张嘴咬我,那狠。我一推他,来气了,嘿,咬的那个解气跟见了泥的猪似的发了飙的往深里拱。
伤的是我他还哭,“于戚,对不起,对不起,你等我几天我带师傅下来救你,别走,千万别走。”啃了几番他气不带喘的接着说,“活着好,好好活着,咱投胎,以后我娶你让你天天打我骂我解气就当健身好了——下油锅也行,为了下油锅炸我你得好好的挺住,到时候我接你回家挨你几刀………”。
我喜欢这时候的方村,话说的相当豪迈,很配我将来动手时磨刀霍霍的气质。
方村一直说啊说然后他脑门上开始冒青烟,烟散了他人就不见了,而我就像跟那烟飘啊飘的进了谁的梦里,已经入冬了,我想我该和青蛙一起去睡冬眠的觉了。
方村一走就没根的,没个方向没个时间的,就让我没根儿的侯着。好像这么干着急的侯着就已经很多天了,怎么说呢?方村把我撂这茅草屋里单飞了,这深山老林的树叶都黄了一回了野鸡的小崽子都会满山的打鸣了。
可,不见方村来。
这么一天我窝草棚子外晒太阳听见脚步声嗦嗦响,没抬眼,恩,野猪又来拱地上的泥巴了,还就挑我的地盘拱,群殴我一个。(戚,你锉的境界如来也参透不了。)
都是没出息的猪不懂猪八戒的志向,二师兄神采飞凡不但带天上的兵且不拱地不群殴,休闲时还泡泡嫦娥解闷儿,这才是一头伟大的猪的作为,消遣时也浪漫销魂。
“呵,好一只灵呃,敢呆我酒棚子里偷觉睡,胆儿都熏出毛了。”一个老道士张牙舞爪的在我面前哼哼叽叽,可无赖了。这觉睡在我身下怎么着成他的人了?要是成了,我也当着他的面偷,且让他见证一回绿帽的织法。
“咣当”老道士将于戚扔进酒缸里,“这好的灵泡化了入了酒,该多值钱?这年头好的壮阳酒不好酿啊,那,我岂不是要发大财了?!”老道士晃晃悠悠的走了,脸颊一抹红晕,闪着灿灿的金光,眼里是泡化了的于戚肉溶在酒缸里。
老道士将酒葫芦绑在腰带上,哼起小调子,“我左手一只鸭,右手小猪头,今儿穿耐克,明儿是宝马••••••••”
于戚抬起头,噗出一大口入了味的潲水,“妈妈,我被老人家调戏了。”
油纸伞托在马瑞的手里遮去半抹光阴,飘摇的身段,悠悠镀来,捏起袖口收了纸伞,掀开这小小的圆酒缸盖子。
头顶的一座大扁石头正慢慢的升天,于戚握紧拳头,把有生之年的期待全都集中在脸部最高的鼻子上,望着一个扁的头伸过来。
厄,妈妈老人家整了容又来勾引我了,我该挣扎么?(多好的孩子啊,这时候还想着尊老爱幼呢。戚,无常和老人都爱戴你。)
“哟,是个娃娃呢,”这里白透视的时候是不是老犯白内障?明明黑糊糊的一团,哪来的色泽圆润?“来,哥哥请你吃大螃蟹,乖,哥哥抱。”
马瑞将于戚从黑酒缸里捞出来,顺手甩甩于戚身上的酒水。这谁酿的酒,尽是一股壮阳的味道,水都臭了还好意思让个孩子来,童子尿又不漂白,只辟个邪而已。
马瑞要于戚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然后用自己的屁股霸占了,于戚被挤了出来只好背手蹲着,抬头望着老爷爷年轻时候的样子。老爷爷说,“这山呢是我的地盘,我救了你。”
“你也不用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什么的,我不是那俗的人——好,念在你这么想报恩,我赏你当我的坐骑吧。”
于戚的灵魂对于戚说,好孩子,他拿社会主义当玩笑开,你来做了他吧,就当是金刚爬到世贸大楼上为心爱的女人打飞机,英雄个一回。
于戚仰起头看着天上,妈妈,漂亮的人是不是都很变态?一个很漂亮很变态的人想勾引我,我该拒绝么?我怕错过了这一辈子再没有人会勾引我,这样人生会不会留下遗憾什么的?
马瑞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和灰尘,“当坐骑就该轰轰烈烈舍生取义,还得有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字,从今儿起你就是我马瑞的坐骑,马瑞来来。当了我的坐骑要守身如玉,不准调戏小鬼,更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小鬼。”
“若是被小鬼调戏了,应该调戏回来,当然被我调戏勾引是无所谓的,因为你应该在长大之前好好感悟人生。好吧,我累了,去给我杀个小鬼来吃,皮要三分薄的。”
当晚,本是如仙地的梨花丘落跑了大半的妖怪。小鬼更是当自己埋错了地方,坟头是固定资产,这年头房价又这么贵,不能走只好混地府了,妈妈这地方好可怕有个吃鬼的神仙。
清早马瑞啃着皮有三分厚的竹子根,问,“我的小鬼怎么还不来供着我?”我要的竹笋怎么皮只有三分厚?我这好的牙三分厚的能耐得住么?还是当贵差时好,有最老的竹子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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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里有两个宇宙,一正一负,地球很多有两个boss也是双倍的,所以说我虐的很辛苦好歹来个人给点支持吧,哪怕为了正义消灭boss。
顺便提一下,练手党是不是都像我一样通常都死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