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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暴女
第一回梁子
白兔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当属住在她家楼上的袁什道,袁大爷。
话说两人的梁子起缘于她十三岁与袁什道十四岁那年。
那年袁什道刚举家迁来上海,不巧正好新买的房子就在她家房子的楼上,更不巧的是,他袁大爷的房间位置恰巧和她的房间位置正好一位。
每每他袁大爷一个心情不爽,或者半夜三更才回来时,总会制造太多的噪音供熟睡中的白二小姐在梦里将他诅咒个半死。
本来素未平生的两人,怎么也不可能演变成后来的宿命仇人关系。
导致关系恶化的开头还是由于那位袁大爷向来骄纵不把任何事物放在眼里的性子,当然也还有咱白二小姐得理不饶人的毒嘴巴与泼辣的性子。
其实事情的起因,是非常小非常小非常小的一件事情,小的不足以两人后来反目成仇到每每想到对方时,都恨不得从自家的厨房里抄上两把菜刀,直接砍到对方的家里。
那年,当她顶着一头新剪的特搞笑洋葱头去四中报道时,在新生报道处正好遇到了同样是新转来的袁什道。
那时的袁什道,是一个嚣张到极点的叛逆少年,顶着一颗光溜溜的和尚头,谁也不放在眼里,在第一眼看到她的发型时,便不客气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她的头狂笑不止。
搞得白兔原本就有些坏的心情,更加恶劣。
所以一气之下,白兔也不客气的对他人身攻击了一下,同样指着他的头,骂他是没长毛的秃驴。
然后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自此以后,凡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人或事,那个袁什道总是会来参一脚,不管是她新交的朋友还是递情书给她的男生,只要是被他知道的,都会直接找上对方,威胁逼迫对方敢和她有所来往,就会在放学后带上一帮人围堵他。
本来被他威胁的那些人还不怎么怕他,直到一个月后,他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四中的那些小混混头头后,大家对他的威胁,再也不敢不听。
起初,白兔对他的这种卑鄙行为,当理不理,以为他过段时间自会将那事忘记,不再打扰她的生活,但……一个月两个月过去后,她还未交到半个朋友,也没有半个人敢靠近她时。
白兔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激怒的后果,就是晚上放学回家后,她真的从厨房抄起了一把菜刀与一把水果刀,直接冲上了袁什道的家。
大声震吼道:“没长毛的袁秃驴,你给老娘出来,老娘今天要和你拼了。”
想来,她这种过激的行为,直接导指的后果,是她被紧随她追出来的白大娘拿着扫把,当着闻声从房间走出来的袁什道面,彻底的将她的屁股上上下下无一丝缝隙的洗礼了一番。
“死丫头,你给老娘我站住,毛都还没长齐,竟然敢称自己叫老娘,你个死丫头,啊,你是不是想死了,毛没长齐就想做犯法的事,啊,你是不是以为那菜刀是好玩的,啊……”
她这一激动,白大娘的情绪跟着变的更加的激动。
咳!本来是带着满腔的热血与愤怒找上门寻仇的,结果因为她家老娘的不加势,反变成被白大娘拿着扫把追的在袁家那栋一百六十坪的公寓里四处来回窜逃的跳梁小丑角色。
最可恶的反而是那个袁什道,从头到尾一直抱着胸,半靠在他的房门前,嘴角噙着看好戏的笑,将她的丑态从头看到尾。
若不是后来袁大娘出来拉住白大娘。
白兔真怀疑,自己的屁股会不会在那天被冷大娘打开了花。
第一次双方正式宣战,就在她壮烈的牺牲下宣告结束。
这事,白兔是想起一次怄火一次。
有了第一次的开端,那么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于后来的无数次……
第二次爆发时。
那年正是袁什道刚从四中毕业的第一年,没了袁什道的四中,那小日子过起来的滋味,甭说有多舒服。
本来就有意坐地头蛇的白兔,因为袁什道的关系,一直被他打压的只能在四中做一只小小的过街老鼠,袁什道一走,她立刻发挥她的泼辣,伸展她的拳脚,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乖乖的让四中那些小混混转身趋于她的脚下,任她揉捏。
本来白兔的小日子过的春风得意,潇潇洒洒好不自在,可好景不长,就在她做了四中老大的第三个月的一天傍晚的放学!时分!!!
她如往常般,身后带着几个小跟班,嘴里嚼着半小时前从别班同学手中抢来的口香糖,鼻梁上带着从她老爹的抽屉里搜出来的大概有七八年的老式太阳眼镜。
手里拿着她从路边捡来的打狗棒,露出一口亮恍恍的白牙,对着被她围堵在巷子里的一名女生,笑的十分凶恶道:“妹子,乖一点,将东西乖乖交出来。”
那女生一脸惊惧的抱紧手中的书包,圆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她与她身后的那几个染发的少女,穿着校服的身体,隐隐约约可见几分颤抖,眼前这个女生她认识,正是她们班一向最令老师头痛的白兔。
她知道白兔一向不好惹,所以向来做为乖学生的她,从来看见她,都是绕道走,能避多远是多远。
只是不知道今天她为什么要围堵自己,明明她没有得罪过她,甚至同学半年多,她和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名女生抱着书包缩在墙角,过往有好几个同学一看见这情形,撒丫子就跑,谁也不敢多管闲事,小乖啊,她们又不是不想活了,那位可是白兔啊,谁敢惹啊。
“妹子,姐姐给你一句忠告,趁早将东西交出来,否则……嘿嘿!!!”她冷笑两声,使命的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有多凶神恶煞。
话说这招她是和某人学的,犹记当年某秃驴还在四中作威作福时,曾有别校的几个混混来打他碴,将放学独身一人回家的某秃驴在半路拦截下来,不巧那时,她刚从那里经过,看见两方人马交战,以为有啥精彩大戏可看,让她失望的是,那几个小软脚虾还没等某秃驴动手,只眼一瞪就吓的转身抱头就跑。
害她白白错失了一次看好戏的机会。
“你……你们想,想干吗?”那女的脸色微白,说话都是颤音的。
“我们想干吗你还不清楚吗?”白兔身后一个女的插声,“别装了,快点把数学作业交出来,不然看我们怎么整治你。”
“扯你的头发。”另一个女的双手一抓,摆了下扯头发的动作。
“抢你的书包。”女生C继续补弃。
“撕你的书。”女生D开口。
那女生越听脸色越白,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汪足了泪水,就是没敢掉下来。
白兔吞掉口香糖,回头瞪了四人一眼,“你们P放完了没有?”
“老大……”四人见她一瞪,立马弱声,表情怕怕的,与刚刚强势的样子形成反比。
白兔一一狠扫四人一眼,“瞧你们那点出息,扯什么头发,撕什么书?你们当是在演电影呢?”
“老大,我们错了。”四人低头,一脸认真悔改的样子,白兔看她们四人的模样,甚是满意的点点头,“知道错就好,直接趴她的衣服就好,扯什么头发,真幼稚。”
五人惊!被欺负的女生缩在墙角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另外跟着她的四个小太妹抱成一团缩到另一边的墙角,“老老老老大……”统一的口痴声,统一的惊惧表情。
“老娘只说趴她衣服你们就吓成这样,老娘都还没说拿水果刀划坏她的裙子呢。”
白兔朝她们翻白眼,如果将来想一统上海滩所有的高校,有这四人在身边,别说统一上海滩的高校,怕是只统一一个区的都难,她沉思一秒,改天想办法一定要弄几个强硬点的小弟在后边跟着,最好要压过那个死秃驴身边那几个狗腿。
“老老老老老大……”四人这次连紧抱在一起的身体都开始打颤了,直望着她身后的某一点,满面惊色。
“叫个毛啊,看你们那点出息样。”白兔朝她们冷哼一声,回头继续朝那个缩在墙角的女生吼去,“他妈的你到底交还是不交,再惹我,小心我真的趴你的上衣脱你的裙子扯你的胸衣划你的小裤。哼!”
她就不信这样吓她,她还不乖乖交出来。
“要不要顺便再拍几张照片传到网上?”身旁有人提议,她一想还真好主意,“也对,最后再用相机XY掉你,让你从今以后再也没脸出门。”KAO,她都没想到这么毒的一点,总算那四个笨蛋有点出息了。
满意的正要点头以示赞扬,忽然间,她表情一僵,整个头部像机器人般缓慢的转向一边,看到那个站在几步外,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冷着一双眼扫向她的人时,架在眼睛上的眼镜一滑,就这么滑掉在鼻梁上,嘴巴大大张开。
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袁!秃!驴!
她没看错吧,这孙子辈的和他手下那四个孙子辈辈的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站在这个地段!
“你你你你……你想干吗?”见他的身影步步逼近,她吓的是连连后腿,最让她怄火的,是那四个曾经发誓,誓死效忠她的几个王八糕子,眼见情况不对,瞄准机会就是撒腿逛奔,远远的还能听见那四个混蛋的声音。
“老大,你要珍重啊。”
“老大,我们精神上永远支持你。”
“老大,你一定要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啊。”
“老大,明年今日我们一定不会忘记替你烧香的。”
KAO,全他妈一群欺善怕恶的王八糕子,她狠瞪了那四只鸟的背影,怎么平时没看出来这四只混蛋这么能跑。
“趴上衣?脱裙子?扯胸衣?划小裤?”他一步一步靠近她,冷言冷语的一句一句重复她刚刚说过的话。
“怎……怎怎样!”袁秃驴要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这样的靠近,让她的压迫非常强烈,她虽然声音很颤,但还是很有骨气的到退无可退时,挺起胸膛?倔强的迎上他的视线。
“出息啊,都成流氓兔了。”
“管你什么事。”她朝他凶去,最讨厌他那一脸僵尸脸模样。
“是不管我的什么事,只不过本大爷今天手突然觉得痒痒,很想找个倒霉鬼练练拳脚。”他冷哼一声。
她心里因他这句话直冒冷汗,“你你你什么意思?”她发现自己又变会口痴了。
“意思简单明了,大爷我今天点名让你光荣的做回倒霉鬼。”说完,他大手一捞,将矮他一个头的她圈进怀里,手臂很是牢固,等白兔发现情况不对劲想要逃跑时,已经被他牢牢的抓住,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KAO你个孙子,快给老娘放手,小心老娘告你性骚扰。”她挣脱不开,只能被他带着往家走,嘴里忍不住破口大骂。
闻言,他低头冷冷瞄她一眼上身的某个方位,不客气道:“就你这模样,告人性骚扰,连勉强凑和都算不上。”
白兔因为他这句话,连挣扎都忘了,“你个孙子什么意思?”
他冷哼她,“意思就是,你长得不像女人,身材不像女人。”
他话一完,她先愣了二秒,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时,立刻抓狂吼道:“袁秃驴,你可以侮辱老娘的人格,可以侮辱老娘的智商,但你绝对不可以侮辱老娘的长相和身材。”
咳,兔子大姐头,你这逻辑思维还真……
“你有种再叫一遍?”他停下脚步,眼睛一眯,危险道。
可惜处在某个极度疯狂中的某只兔子,脑袋慢半拍的没发现自己此刻的处境,很是强势的回瞪向他,“叫就叫,怕你啊。”
“袁秃驴袁秃驴袁秃驴袁秃驴袁秃驴袁,啊……”
某个时间、某个街头、某些路人、某个女生、突然惨叫一声,光荣的被某个男生一个过肩摔,狠狠的摔倒在某个街头、某个位置、以某种特定的姿势,呈现在路人的眼前。
看着躺在地上四肢大张,并且张大嘴圆着眼,动也动的尸体样身体,他伸脚踹了一下,没反应,收回视线,双手插进口袋,他酷着一张脸往家走,眼睛瞄也不瞄一眼路边那些对着他猛犯花痴的女生。
境头再回到咱们女主的身上,只见她依旧双目圆瞪的躺在那地方,身体依旧动也不动,一直跟在某人身后看好戏的四个男生,走过来对着她摇头叹息一番。
“完全欠奏型。”男一号摇头说。
“完全找扁型。”男二号叹气说。
“完全自杀型。”男三号摸下巴说。
“完全无知型。”男四号笑咪咪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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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情人节没啥好送的。送一章早前写的兔子姐的文,实际上。俺蛮喜欢兔子姐的。因为她的性恪很类似与前几年的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