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

　　第一章九月刚过，秋意正浓。萧瑟的秋风一吹就是三天，席卷广州城。着一入秋，看病的人就多了起来，宝芝林里上上下下忙个不停。。。。。。 “如嫂，看看炉上的药煎好了没？”老爷道，“要用文火，知道么？”如嫂应声答应，去了厨房。“哎呦，我的小少爷，你干吗呢，你怎么把这些不知名的药乱倒进炉了呢，着弄不好是回出人命的！”4岁的小少爷飞鸿露出一脸坏笑：“奶娘，你看，我把药放进去后，里面的小泡泡都不见了，真好玩。。。。”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飞鸿一见不妙，立马躲在奶娘的后面。“飞鸿，你干什么呢，药炉不是玩的地方，给我滚出去。”老爷面红耳赤的骂道，“咦，如嫂，着药是煎给李妈的吧，她不是伤风么，怎么药里有枸杞的味道？”老...爷......我、..刚才放错了,我下次注意......"老爷看了看平时很谨慎的如嫂那慌张的样子,定是在撒谎,那....."飞鸿,说!怎么回事!?'躲在奶娘身后的飞鸿见父亲有些怒了，胆怯的出来，低着头："爹，孩儿不...不...是故意的......""这么说真是你,你知不知道,着回出人命的,你个臭小子!"说完,老爷提手要打,一下被如嫂挡住了,"老爷,少爷还小,不懂事,就姑且饶他一回把,您看,病人都等着呢,老爷!"老爷一想也对,这次风潮来的猛,不少人都还等着医呢,不能让着臭小子给耽误了."如嫂,药重煎把,把少爷带进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他开门!""是,老爷."忙活了一下午，麒英（老爷）已经累的面无血色，不过虽累了些，半天到也医治了不少病患，心中宽慰了些。这时，他才想起来小飞鸿还被关着呢，4岁的孩子，被关者一下午也怪心疼的，立马起身回到了后厅。虽说心疼，但老爷还是保持着家长的威严，固作威吓的样子，来到了飞鸿的房间。只见小飞鸿一个人卷缩在墙角，低声的□□着，眼睛肿的象的桃，难道他哭了一下午？老爷表面镇静，可看见自己4岁的儿子如此，心中早已原谅了他。“起来，还男子汉呢，怎么？爹说两句就哭成这样？”飞鸿一见是爹，积聚心中的委屈顿时化成了“倾盆大雨”。“爹，我怕！呜呜。。。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老爷扶起小飞鸿，看他睫毛上还滚动着泪珠，一副可人怜的样子，心不禁软了以下。但是，为了让他章记性，一定要让他深记这个错误，必须惩戒一番！说着，麒英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油光增亮的黑尺。这把尺子“年龄”可不小了，他是麒英的爷爷的爷爷打磨成的，用来惩戒反错的子嗣，别看小，打起人来生疼生疼的。飞鸿是尝过这尺子的滋味的，吓的大哭起来：“爹爹，我保证以后在也不胡闹，不去药炉了，呜..呜..呜...我怕......."麒英听了儿子语无伦次的话,心中更加心疼,他又何尝想打儿子,而且还是个4岁的儿子,但是,作为父亲,他必须让他知道错误.打,才能长记性,不会再犯.于是,麒英恨下心:"你把泪擦了,大丈夫不泪不轻弹!过来,把手伸出来!"虽说害怕,但飞鸿哪敢不从,怯生生的走过去,含着泪水,把双手伸了过去."爹,轻点,爹..."飞鸿哀求道.但事实告诉他,着是不可能的.啪啪啪,连着三下,疼的飞鸿直跺脚,"飞鸿,你听好了,行医施药是为了救助病患,但如果你稍有闪失,救人也许就是害人!知道么,所以爹今天惩罚你,就是让你一定要记住这些,你可有悔改,记没记住爹的话?"老爷问道."呜....呜...孩儿记住了,以后不敢了...."又上一十几下的尺子,但手法却轻了很多.终于熬过去了,飞鸿捂着通红的小手.......晚饭，小飞鸿仍心有余悸，凑到母亲的身边吃饭。但是手肿了，怎么吃呀看来只有夹身边的菜了。麒英当然明白，把一大块鸡腿夹给他：“吃吧，吃完好有劲胡闹！知道疼了吧？知道疼就得章记性，吃完我给你上药。”小飞鸿听完喜极而涕，啃起香喷喷的鸡腿，因为他知道原来爹仍然喜欢他，原谅了他（没办法，4岁的孩子就是这么天真，还以为爹打他是因为不喜欢他呢）。阿娴（夫人）心疼的抚摩着小飞鸿的头，埋怨道：“老爷，飞鸿还小，犯了什么错，你告诉他不就行了，他才4岁呀，就动板子，着也太可怜了。”“你懂什么，黄家的男儿，哪个不是被打出来的，棒下出孝子！我可不希望我黄麒英的儿子是个纨绔子弟！”时间过的真快，小飞鸿一眨眼就快5 岁了。年龄长了，可越大越淘，简直淘的没边了。气的麒英三天两头就揍他一顿，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天生就有男子汉的硬气，小飞鸿挨打的多了，就在也没哭过，而是咬着牙忍着，麒英每次看见他强忍着疼不坑一声的样子，气大半都消了。飞鸿的变化还很大，他开始认字了，一笔一画的，还听认真。老爷都看在心里：这小子长大准有出息！ “去，给我向李师傅道歉，这么点就学会戏弄人了，长大了还得了？走！”麒英真的生气了，飞鸿今早上趁者马夫老李的不注意，一把火把把他辫子给烧了，哎，真是太淘了，弄的老李直在地上打滚，可惜呀，鞭子还是烧了一大截，“身体发夫，受之父母，着辫子可是祖宗留下的呀，呜呜呜，我不活了。。。。。”老李捧着那半截辫子，涕泗交流。在父亲的逼迫下，小飞鸿低下了头：“李伯伯，对不起，我不应该烧你的辫子，我以后不敢了。”老李真是哭笑不得，着要是他自己的儿子，造就抡起来打了，但人家是大少爷，只有受着了：“少爷，您着不是着煞奴才么，哪有主子给奴才道歉的份 ，我就盼着等着辫子重新长好后，您手下留情呀。”着话听着麒英都笑了，可一转头，冲着飞鸿，脸立马乌云密布：“你，给我走，不教训教训你看是不行了！”一听这话，吓的小飞鸿脸都白了，哎，又要挨打了！可奇怪的是，麒英并没有想往常一样到书房教训他，而是来到了庭院。麒英从大厅拿出个香炉。香炉？要干什么？小飞鸿垂手而立，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你这个臭小子，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你现在给我马步！”麒英揪着飞鸿的耳朵，一把拉到了当院，点了一大柱香，放在了飞鸿的裆下。“给我站在着好好反省，香不灭不许站起来！”小飞鸿委屈的眨着眼，泪水不禁润湿了双眼，但是父亲那厉害的眼神，他那敢不从，于是。。。。。烈日当头，小飞鸿已经马步半个时辰了，手脚已经酸痛无比，可是，当下的香刚刚烧多大半呀，飞鸿只决的头脑发昏发胀，手脚不听使唤。砰的一声，飞鸿昏到了。待飞鸿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蒙蒙胧胧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而旁边正坐着自己那怕的要死的爹爹。飞鸿吓的连忙卷缩到被子里，有探出个小脑袋：“爹爹，还要罚孩儿么？”一句话逗的麒英直笑：“傻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身体还难受么，爹罚你是过了些，爹保证，以后只要你乖乖的，爹就不罚你马步了。”小飞鸿听了着话，豆大的泪珠嘀吧嘀吧的掉了下来，他一把搂住爹爹的脖子：“那爹你原谅孩儿了？””哈哈，傻儿子，哪有小子不淘气的，爹小时侯淘，你爷爷那是满院子追着打呀。”小飞鸿破涕为笑，心想，爹还是很喜欢我的，我以后一定要做爹的好孩子！““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小飞鸿精精有味的朗诵着，麒英在一旁管教。别看飞鸿年龄小，但聪明机智，着不，麒英刚教的三字经转眼间就能背诵了，麒英很欣慰，决的小飞鸿是块好玉，于是决定要好好雕琢他，让他成为黄家的好男儿。 “今天把这5首唐诗背了，另外默写三篇千字文，好好读书，晚上我在书房检查，听见没有？”“听见了，爹爹。”宝之林今天病人异常的多，麒英一忙就是一天，无暇顾及小飞鸿是否用功。而飞鸿呢，看，正在和下人阿四爬树得知了呢，父亲早上跟他说的话忘的一干二净。夫人阿娴劝他好好听爹的话回去读书，可他才不怕母亲呢，仍旧贪玩。傍晚，麒英回来了，小飞鸿一见到父亲，才想起父亲让他背书，着可怎么办呀，晚饭后爹爹可是要检查的呀，飞鸿吓的腿直哆嗦，诲意不断呀。晚饭，飞鸿一直胆战心惊的，只吃了一点饭。“飞鸿，你怎么今天气色不好，是不是伤风寒了？”爹关心的问。“爹爹，我没事。”“没事就好，书背了么，吃完饭后到书房检查。”砰的一声，飞鸿被吓的碗掉地上了，他知道，今晚会有场大风波。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辰~~~宿~~~~~列张。寒~~~来暑往~~~~~~~”啪，麒英一把把书摔到了桌子上：“让你背书、千字文就让你背出个这个德行？说！今天干吗去了，为什么没读书！”麒英恼羞成怒了。他每想到飞鸿长了一岁了，竟然还如此玩劣，太让人失望了。话说回来，飞鸿呢，也就刚5岁，他哪见过父亲如此动怒呀，吓的手脚冰凉，裤子也不禁~~~~~~ “你尿裤子了？”爹问。“爹爹，爹爹，我~~~~我~~害怕，您别~`生气，我改，我明天就好好读书~~~”“改？你以为你说两句好话就可以蒙混过关么，你娘刚告诉都告诉我了，今天一天你什么书都没念，还给小四上树，你娘劝你听话，你呢，臭小子，今天我一定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看你还敢听不听话！！！”“管家，管家，去，把长凳子给我摆到院子，到祠堂拿家法！！！”看来麒英是真的怒了，着黄家的家法是非常严厉的，是一根红色的黄花梨制成的长棍，异常坚固，红的发黑，透着家法不可逾越的威严。由于飞鸿还小，平日犯的也都是小错，麒英一般只是拿戒尺，荆条小小惩戒罢了，可没想到今天却动了家法，看来今天飞鸿的屁股要受难了。夫人阿娴悄悄的用手帕擦泪，什么也没说，（因为在古代教育子女的责任都由父亲负责，女人没有权利，更没有地位。更何况，慈母多败儿，她也不想儿子玩劣成性，只盼望着老爷起消点，轻点打。）很快，管家拿来了长凳和家法，吓得飞鸿扑的一声跪倒在地：“爹爹，555555，爹爹55，孩儿真的不敢了，求您饶了孩儿吧，爹爹555555”“少废话，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张记性，张大要成了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你，你！给我把裤子脱了，趴到上面！”浑身发抖的飞鸿漫漫的移到了长凳边，双眼擒着泪花，望着父亲。“你少给我装可怜，今天着打你是挨定了，给我脱，别让我亲自动手！”父亲都着样说了，飞鸿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顿时失望至极，还能怎样，哎，屁股呀，今后我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能再让你受苦了。啪啪啪，好狠的三下，屁股顿时如火烧般疼痛，“啊，爹爹，我知错了，疼，疼”飞鸿哀求着，但换来的却是更狠的三下，啪啪啪，屁股立马变成了紫色，几处已破了皮，肉皮翻了过来，血肉模糊。。。。。“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读书，叫你贪玩，今天我就打死你！”麒英挥舞着家法用力的打下去。“啊啊啊，爹，啊~~~~~疼~~~~我不敢了，饶了我把啊啊”飞鸿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一道道血沟纵横交错，不时还有血渗出来，煞是慎人。站在一旁的夫人已泪流满面“相公，别打了，飞鸿才5岁呀，他这么小，他已经知错了，您就原谅他把”其实麒英早就不忍再打了，停手说道：“你，看在你娘的份上，今天就算了，你只没知错呀？”“我知道错了，谢谢爹，我以后会好好读书的，我不敢了呜呜。。。。。。麒英扔下家法，抱起象小猫一样的飞鸿，心疼的望着他，”你呀，就是记吃不记打，在胡闹，就没有今天这么幸运了，听见了没？”飞鸿一虚弱的说不话了，点了点头，把脸深埋在父亲的怀中。。。。。。。半夜，伤口发作了，就象千百条蚂蚁在咬，疼的平时很坚强的飞鸿流下了委屈的眼泪，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犯错就要挨打，而且打的人是自己最爱的父亲，难道父亲就不能原谅或着换一种方式么，想着想着，泪水浸湿了枕巾。。。。迷迷笼笼中飞鸿感觉有人进了他的房间，朝他走来，他赶紧装睡。“别装了，爹知道你疼的睡不着，起来吧，爹给你上药。”原来是爹，爹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么，怎么会？小飞鸿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楚楚可怜的望着着个让他又爱又怕的人：“爹爹。”好舒服，虽然不时还有血渗出，但飞鸿屁股顿时轻松了许多，象是什么凉的东西。这是宝芝林最好的药膏，名叫钰冰丸，由23种名贵的药材配成，当然，是麒英亲自调制的，他轻轻的把药土在飞鸿的已经肿烂的屁股上，非常仔细，象是捧着件稀世美玉。飞鸿咬着被角，强忍着坚强，没有叫出声，因为他不想让个父亲再生气难过。”想哭就哭把，爹不笑话你。”飞鸿回头望了望父亲，是那样的慈祥，仿佛和刚才那个暴跳如雷的爹爹不是同一个人。“爹，你还怪孩儿么？”“着是什么话？”“爹，爹，我知道错了，你今天打的对，我太胡闹了。”说着说者，原本的委屈和恨意顷刻之间也化为泪水止不住的望下掉。麒英轻轻的擦干飞鸿的泪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什么也没说，但飞鸿明白，这时的他着在被哝哝的父爱包围着。。。。。自从被麒英狠狠的打过一顿后，飞鸿的性情大变，还真是不打不成才呀，飞鸿早上5更就起来练武，更是足不出户，到了夜晚，还挑灯夜读。他非常努力，他不想让父亲失望，也更不想让屁股受罪，日日夜夜的用功。不知不觉，飞鸿又长高了，如今的他已经9岁，更家懂事了，而麒英却愈加严厉，稍犯错就要管教，他把黄家的希望都寄托在飞鸿身上，所以打他也是为了他好，可惜。。。。。天刚擦亮，明朗的月亮还挂在枝头，一缕缕青烟拂过，吹开了朦胧的云雾。也吹醒了飞鸿酣甜的残梦。。。。飞鸿爬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开始了一天中最重要的功课——晨练。推开门，清新的阳光扑面迩来，洒进屋里，沉淀了一宿的尘埃。这时，飞鸿远远的看见有人朝他走来，哦，是爹。“爹，早。”“恩，这么早就起了，不错，最近没偷懒，吃完早饭就练功吧。”麒英背手说道。“是。”踢腿，压腿，倒立，跑步，练臂力，是飞鸿每天早上的毕修课，最近挺勤快，得到了爹的夸奖，飞鸿心理美滋滋的。于是，哎，小飞鸿耍起了小聪明。麒英为了不让飞鸿偷懒，特地在墙上钉了块木条，让飞鸿压腿时把脚放在上面，锻炼他的毅力忍耐的能力。其实着招还是麒颖小时候飞鸿的爷爷教训他时用的呢，没想到，是隔几十年，老子被用过的招竟也给儿子使上了。飞鸿被吓了一跳，眼前的木条比自己的身体还要高，怎么压呀，。不得疼死？“你现在就把脚放上去压，一柱香不许下来，否则你知道后果。”麒英放下了狠话。飞鸿试着抬起脚，可却怎么也够不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放上去，可是一秒不到就下来了，“太疼了，这么压一柱香筋不得折了呀，爹也这是的，飞鸿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坂起了右腿，努力的望上抬，但实在太高了，掂起脚尖才刚刚碰到木条的边缘。着也太难了，怎么可能坚持一柱香，飞鸿余光嘌了一眼后面，发现爹爹竟然没走，两眼凶神恶煞瞪着自己，象是在说：“给我老实点，负责剥了你的皮！”爹怎么还不走呀，站在着不累么？“爹，着太热了，不如您去堂屋休息以下把，孩儿回努力压腿的”飞鸿笑咪咪的说，“否则爹爹若为了孩儿中了暑，孩儿就百罪难赎了。”“好把，记住，一柱香，不许偷懒，听见没有？”“是，孩儿一定做到！”麒英点了点头，朝北厢房走去。。。“不许偷懒？不偷懒才怪！”飞鸿小声嘟囔着，感觉腿筋马上要裂开似的，就象一柄锋利的刀一直在腿上刺来刺去，低头一看，香才过去4分之1不到，真要压了一柱香，着腿还能要？不行！想着想着，飞鸿就动起了歪脑筋。“阿捷，阿捷”（飞鸿从小的跟班，书童，俩人感情深似亲兄弟）飞鸿小声的唤着。“少爷，什么事呀”阿捷屁颠屁颠的跑来。“你去，去院子里找一个腿一般长的粗棍子，要快，我的腿真的受不了了，快去。”飞鸿对阿睫耳语着。很快，阿捷找来了棍子小跑着赶了回来。裆的一声，和什么东西扑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我的天呀，不妙，是老爷！“老爷，老爷早上好。”阿捷慌慌张张的请了安。“恩，毛毛燥燥的着是要赶着去哪呀，？麒英不解的问。”那个。。。那个。。我。。是去。。”阿捷一下子慌了，汗水淋漓不止，该如何逃过着结？麒英问：“你手里拿着棍子干嘛？”大清早的怎么这么急，说！”吓的阿捷腿脚发抖，扑的一声跪了下来：“老爷赎罪，小的没干嘛，就是。。。就是。哦，就是后院总是有野狗，小的那棍子准备去打狗。”“是这样呀，去把。”总算逃过着一结了，“幸亏没让老爷发现，要不家法又要上少爷的屁股了。”阿捷深深的吐了口气，起来朝少爷那边跑去。阿捷也许不知道，老爷其实根本没走，而是躲在了附近的盆景后，一切麒英都明白了，阿捷一定帮飞鸿偷懒，着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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