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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二人的勞動服務
魔藥學教授的辦公室裡,三更半夜被人吵醒的史拉轟教授正穿著一件深藍色睡袍,坐在書桌前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兩名學生。
「誰可以告訴我,為何三更半夜你們會還被發現在校園走廊的地上扭作一團?」史拉轟教授語帶相關地問。
「教授,我們並沒有扭作一團,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只是想到廚房去拿點東西吃… …」當加爾聽到史拉轟教授用扭作一團來形容剛才他們被飛七發現時的狀況,她急忙解釋。
「我們只是不幸地在那裡碰到而已,教授。」石內卜插口補充。
「噢,親愛的,我當然知道你們並不認識,你不用太緊張,我只是循例查問一下罷了。」史拉轟教授向加爾微笑著說,顯然沒有懷疑加爾慌忙編出來的藉口,然後轉過頭用責怪的眼神望著石內卜,「那個呢,賽佛勒斯,你已經是第幾次被逮到在半夜偷偷溜下床了?」
「這學期的第一次,教授。」石內卜認真的回答,「要不是這個女孩… …」
「紳士一點,賽佛勒斯。你怎可以把責任推在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身上。」史拉轟教授打斷他的話。
「是的,教授。」石內卜瞄了瞄身旁的加爾,抿抿嘴無奈地說。
「你們都知道,校規列明不准學生超過十時離開宿舍。雖然你們都是我學院的學生,如果可以的話,我實在不想處罰你們,可是你們確實是違反了校規… …。這樣吧,這次就每人扣十分,外加一星期的勞動服務,明天開始每晚八時正到魔藥學教室去。」史拉轟教授緩緩地道,然後他打了個很大的呵欠,「好了,現在大家都應該很睏了,回去你們宿舍寢室睡覺吧!」
史拉轟教授一向對待學生都頗為寬鬆,加上身為史萊哲林的學院導師,對待自己學院的學生更加不會太嚴厲,在交待了扣分以及勞動服務後,他就匆匆把犯規的兩人打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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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晚上八時,加爾到達了位於地牢的魔藥學教室。
魔藥學教室的木門並沒有關上,加爾慢慢地跨進門,四下打量教室,並沒有發現史拉轟教授的蹤影,而石內卜則在大釜前忙碌著。
「晚安,卡諾小姐,」石內卜並沒有放下手上的工作,他向著冒煙的大釜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你把放在那邊桌子上的材料切好。」
「嗯。」加爾隨即走到桌子前,拿起放在旁邊的銀匕首開始切割工作。
十分鐘之後,加爾就把其中的纈草根切好了,她站起來走到石內卜前面,把切好的纈草根放到他面前。
「出乎意料之外,對於一個一年級來說,算是切得很不錯了。」石內卜看了看那些切好的纈草根說。
「請問一下,這就是我們的勞動服務了嗎?」像是沒有聽到石內卜的讚賞,加爾淡淡問。
「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什麼?」石內卜看著加爾反問。
「那麼,史拉轟教授在那裡啊?」加爾問。
「他不會來的,應該說他沒必要來。每一次勞動服務他都會給我一張學校醫院廂房缺少的魔藥清單,只要製造好指定的劑量就可以了。那些醫院廂房經常使用到的魔藥,有時候是學生們在課堂上的製品,當然教授會挑選一些品質較好的,而另外一些則由高年級的學生在勞動服務裡製作,一舉兩得。不然,史拉轟教授那裡來這麼多空閒時間辦他那個史拉俱樂部……」石內卜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他一邊說,一邊把材料加入大釜中,然後開始攪拌大釜裡的魔藥,同時嘗試跟女孩談一些她可能有興趣的話題,「對了,我想你都有參加過史拉俱樂部的聚會吧?」
「嗯。」加爾只是隨便的應對了一下,沒有打算要跟石內卜詳談下去,反而專注地探視大釜裡的魔藥,「那麼,我們今天要製造那種魔藥?」
「一飲活死水,」石內卜說著,反方向的攪拌大釜裡的魔藥,「聽說某幾位教授患有很嚴重的失眠,這種魔藥因而經常缺乏。」
「這本是進階魔藥學課本啊!你不是今年才參加超勞巫測嗎?」加爾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伸手取過石內卜放在桌子上一本殘舊的書本,隨手翻了幾頁,看到每一頁都幾乎寫滿密密麻麻的細字。
「別碰它!」石內往加爾的方向看過去,馬上就發現她正在看他的進階魔藥學課本,他急卜搶回了書本,然後看著加爾好一會才開口諷刺地說,「我不記得有邀請卡諾小姐你過來幫忙。請你到那邊好好的切你的瞌睡豆,免得把魔藥弄壞,又害我被罰更多的勞動服務。」
「是你害我才對吧!要不是你昨晚在走廊出現,我亦不會被飛七抓住。」加爾不甘被石內卜譏諷,馬上反駁他。
「哼!要是給史拉轟教授知道你半夜偷蹓下床其實是到想到禁忌森林去,我看你不會只被罰勞動服務,恐怕會被趕出霍格華茲,不是嗎?你這不知感恩的愚蠢女孩!」石內卜用帶著威脅的眼神看著加爾。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加爾努力地假裝若無其事,她不明白石內卜為何會知道她打算到禁忌森林。
「是嗎?」石內卜挑眉,然後帶著警告的口吻對加爾說,「我倒沒興趣知道你半夜偷蹓下床到禁忌森林作什麼,亦沒打算要告發你把你趕出霍格華茲,但前提是請你別再妨礙到我!」石內卜打量了加爾一陣子後,才把注意力放回大釜中。
加爾被石內卜的氣得脹紅了臉,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到說話反駁他,唯有賭氣的走到教室的另一邊去切瞌睡豆,免得再令自己生氣。
往後整整一星期的勞動服務裡,石內卜依舊製魔藥,加爾則在教室的另一邊切纈草根、削皺無花果皮,兩人最終都再沒開口跟對方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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