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坏女孩

　　和颜桢介坐在店里吃炸串。远远地看见猫咪穿的姹紫嫣红的和小次郎在路边说话，乐的眉开眼笑的。
　　周围的女同学都逮着颜桢介看。哎，怎么说我眼前这男的也是一帅哥一尤物啊。嫉妒死你们这群色女。
　　外面天好像要下雨似的，灰蒙蒙的。我拍着颜桢介的肩说：“颜同学，你名字挺难念的，我感觉颜比较好听，以后叫你颜好不好啊？”
　　颜桢介笑着说好啊，随便你怎么叫。麻辣串很好吃，谢谢你。
　　我笑着说不客气：“你就是天天吃我也请的起。几块钱的事儿。”
　　颜拿着餐巾纸给我擦嘴。吓我一跳，也挺难为情的。我说你干嘛。
　　颜扬着嘴角说：“没什么，你嘴角有辣椒油，我帮你擦掉。”
　　“穿红衣服的那女孩是叫叶沫沫吗？”
　　我转脸看小次郎双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的。猫咪看我的眼神有些敌意。我就纳闷了，这年头不管是人不是人怎么都用这眼光看我啊？
　　我撇了他们一眼继续吃东西。猫咪挽着小次郎的胳膊走过来坐下。没过两分钟曹雅妮和韩叙也来了。哟，今儿到底什么日子啊。都聚一块去了。
　　韩叙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拍着颜对韩叙说：“怎么样韩叙，我们班新转来的插班生，帅吧。”
　　韩叙说帅啊：“叶沫沫你也积点德，德阳的花朵开一朵你摘一朵，你也不怕哪天被我们学校女生群殴啊。”
　　乐的我不行了，我说韩叙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小心我告你污蔑未成年少女。
　　韩叙说得了：“都有人管你叫阿姨了还未成年少女呢。。。”
　　曹雅妮拉了拉韩叙，我们带走吃吧，这里人那么多，某些人让我看了心烦。
　　说完瞥了我一眼。
　　我说嗨嗨：“难道我们从前美丽的班花到生理期了？难怪会心烦。恩，可以理解的，女人嘛，一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
　　曹雅妮脸红得跟番茄似的。气的拉着韩叙就走。
　　我咧着大嘴跟他们说拜拜。
　　颜说快些吃，外面下雨了。
　　我你吃好了？
　　颜说恩，吃好了。
　　我说那咱走吧。颜要过去付钱。我忙着跑过去,那么客气干嘛，说好了我请的嘛。
　　老板娘说，你们谁都别争了，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个学生给你们付过钱了。
　　站在店门口不知道该往哪走。雨越下越大。小次郎他们也出来了。
　　我说不然去学校附近的蛋糕房坐坐去吧，离上课还早着呢。
　　颜把衬衫脱下来挡在我头上：“别把头淋湿了。会感冒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颜。他不会看上我了吧。难道真走桃花运了？
　　颜家的车停在校门口，司机忙着跑过来给颜撑伞：“少爷快上车，这样会感冒的。”
　　我站在一旁捂着嘴在那笑，还少爷呢。。。真逗，什么年代了？
　　颜问我上车吗？
　　我说你回去换件衣服吧，下午见。
　　颜拉着我的手说：“上来躲躲雨吧。”
　　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正我也没地方去。
　　车刚开就停了。颜问司机怎么了。我抬头看小次郎挡在车头前，一脸怒气地看着我。浑身淋的很湿但依然很帅。
　　司机按了几声喇叭。小次郎站在那依然没动。颜问我要下车吗。
　　我说不了。
　　就这样僵持有两分钟。小次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跟颜说不好意思。我朋友可能找我有事，你们忙你们的。
　　颜说没关系。下午见。
　　临下车时颜给了我一把伞。我说不用了，挺麻烦的。
　　我走过去把小次郎拉开。我说你有病啊。
　　小次郎打开手机：“两分钟四十八秒。叶沫沫你完蛋了。”
　　神经病。
　　我挥手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时人家司机看了小次郎老一会。我说司机，你别看了。我多副你十块钱，到花园别墅。
　　我说小次郎，我上颜同学的车你还吃醋呢？
　　小次郎藐视了我几眼：“就你这样？别臭美了。我妈找你有事。”
　　到小次郎家时一家人都在吃饭。茜茜忙递毛巾给小次郎：“安泽羽，你怎么淋成这样啊。”
　　我望着茜茜说：“大小姐，你没看见我身上也湿了吗？多拿一条毛巾能累死人了？”
　　我说小阿姨你找我什么事啊。
　　小阿姨笑着说，你等一下啊。
　　从楼上下来阿姨提了两个香奈儿的袋子。坐我面前说：“昨天我在上海逛街，今天刚回来。看中这款香奈儿的秋装，想想你穿一定好看就买了回来。看看喜欢吗？打你手机关机就让小羽告诉你一声。上楼试试合身吗！”
　　小次郎边擦头边埋怨：“你儿子身材可是标准的衣架子。你从哪回来也没说给我带几件衣服回来的。你就是给叶子穿黄金她也穿不出那个味道啊。”
　　我接过衣服乐的屁颠屁颠的。茜茜拿毛巾过来见到这款衣服眼都直了：“阿姨，你在哪买的这衣服？我前两天还在杂志上见过呢，我最喜欢香奈儿这牌子了。”
　　小阿姨说：“茜茜也喜欢香奈儿啊，呵呵，早知道我也给你买件回来了。”
　　我递了张面纸给茜茜：“擦干你的口水。等一下啊，我上楼换衣服，下来时给你们看看效果。”
　　下午我和小次郎都没去上课。小次郎突然发高烧。他们一家子人都有事。小阿姨让我带小次郎去医院挂水。
　　坐在输液室闷的我要死。我说不然你把你们家小猫咪给叫来吧，我要去上课。
　　小次郎说靠：“，叶子，你那么没人性。你不怕我被坏人给拐卖啊？知道现在人口贩子多么可怕吗？在说了。。。你要无聊的话去超市给我买点吃的吧。”
　　我说姐姐，没看见外面下雨吗？你想让我淋死吗？
　　小次郎从口袋里掏出鼓鼓的钱包在我面前晃。
　　我忙接过来笑眯眯地说：“你等一会啊，我快去快回。”
　　拎一大包东西站在家乐福出口。雨比刚刚还要大了。是要直冲呢，还是要打车呢。。。还是打车吧。今天穿的可是新衣服，还香奈儿4位数的呢。
　　刚出家乐福的门见沙漠了，手里提了两条烟。我忙往回跑。。。
　　“叶沫沫”
　　我转脸，面带微笑：“哦，沙漠啊，这么巧。”
　　“要去哪，我开车送你过去。”
　　我很客气的说不用了，我打车走就好。
　　沙漠把手里的烟递给我：“你帮我拿着，我去取车。”
　　“喂。。。。。。怎么这样啊，不知道人家见到你尴尬的要命嘛。”
　　沙漠把车开到超市门口叫我上去。CD盒上放了张大头贴。我拿起来看里面都是沙漠和依依的合影，很亲密，很幸福。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沙漠说要去哪。我说你和依依在一起好吗？
　　沙漠叹可口气没说话。我一直看着沙漠的眼睛。我说你很幸福对吗？幸福就好。
　　沙漠点了根烟：“沫，我伤害你了你，对吗？”
　　我沉默，有些想哭。
　　沙漠说伤的很深是吗？对不起。
　　我冷笑：“对不起，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我这样还不够吗？你究竟想怎样！”
　　沙漠一脸难过：“对不起，我从没把你当过戏子，我爱你，甚至把你看作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
　　我笑了，笑的眼泪哗哗往下流：“竟然那么重要，为什么要和依依在一起呢？”
　　沙漠说：“沫沫你还太小。我不想害了你，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依依少了我就不能活，而你少了我可以活的更好对吗？”
　　我擦干了眼泪：“原来我那么坚强，谢谢你这么抬举我。收起你的爱吧，太珍贵了，我要不起。再见。”
　　刚想打开车沙漠把我抱在他怀里。没过三秒钟车门开了，依依把我拉下来，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我脸上。给小次郎买的零食散落一地。我想这都是他妈的什么跟什么。
　　我刚想还手猫咪拉住了我。依依又一巴掌。沙漠跑过来拉住依依。很多人都在往这边看。
　　我瞪着猫咪说你给我放手。
　　猫咪鄙视地看着我说：“我告诉你，叶沫沫，我今天不动你是看在安泽羽的面子上。”
　　依依说猫咪，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把她松开吧。
　　猫咪松开我，从包里拿出电话不知道在给谁打。
　　雨还在下着。猫咪站在一旁打着伞。我们三人都站在大雨里。右颊火辣辣的。依依说叶沫沫你真他妈的贱。
　　沙漠拉开依依对着她吼：“你他他妈闹够了没有，不关她的事。闹够给我滚回家去。”
　　我走过去狠狠的还了依依一巴掌。还想打第二巴掌时猫咪过来抓我头发：“靠，你一个小黄毛丫头还蛮有种的吗。。。”
　　依依被沙漠拉着没法动，嘴里骂骂嚼嚼的。我和猫咪在雨里撕打。身边围了好多人。我想我一定不能输，本来都够丢人的了，在打输了更丢人。最后两人都倒了，我翻身骑在猫咪身上逮脸又撕又扇的。
　　不知是谁报的警。小次郎和警察一起把我给拉起来。我起来的时候还不忘踹猫咪一脚。死女人，敢抓我头发。。。

　　警察大叔二话没说把我俩给拎上车了。猫咪朝着警察吼：“妈的逮我抓什么啊，没看见是她打的我吗？这都他妈什么世道。”
　　我郁闷了，凭什么光抓我俩不抓依依他们啊。
　　警察把我们塞进车里去刚想拉上门小次郎也往上爬。
　　警察大叔说：“干嘛呀，干嘛呀。凑什么热闹啊。”
　　小次郎说我。。。
　　“你什么你呀。”说完理都没理小次郎就把门给关了。沙漠把警察给拦着了，说了什么我听不见。没过一会警察就上车把我们给带走了。
　　猫咪坐我旁边说：“叶沫沫，你真他妈一扫把星，瘟神。”
　　我说你他妈给我死一边去，有完没完啊。。。
　　警察转过头来说：“还吵，在吵都把你们给拘起来。”
　　我掏出电话给我妈打电话。我妈接起电话时特轻松的来一句：“我的心肝宝贝，找妈妈什么事啊。”
　　我说你在干嘛呢。
　　“打麻将呢。。。喂，别动。胡了。。。”
　　“。。。别打了，我出事了，你来下派出所。”
　　我妈那边声音可不小，都用吼的：“啊？你说什么？又打架了，没伤着吧。”
　　我说你来了在说吧，挂了。
　　被拎进派出所时一大厅里人都看我俩。是俩女的不说，浑身还湿淋淋的。我还好点，猫咪衣服裤子上都是我脚印。
　　大厅特别冷，冻的我直哆嗦。来一年轻小伙来给我做笔录。
　　刚那位警察大叔说，把她们俩分开说。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估计又得掐起来。
　　年轻的小警察把我带另一办公室，我也没看到是什么室。小警察长的挺好看的。笑眯眯地问叫什么名字。
　　我估计我脸都冻青了。我说哥哥您看我都这样了还忍心问我话啊？
　　小警察更乐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说你把你办公桌上的抽纸拿给我，我擦擦。
　　小警察把纸盒哪给我。我接过纸盒又擦头发有擦衣服的。直到一盒纸巾都用完。
　　小警察说，忙完了吗？
　　我说恩，开始吧。
　　“你叫什么名字？”
　　“叶沫沫。。。你呢？”
　　“。。。什么？我？”
　　“恩，对啊。”
　　“恩哼。。。那个，我现在在工作。”
　　“那你为什么问我名字啊。”
　　“小警察被我忽悠愣了。。。想了半天说一句，这是我的工作。”
　　我哈哈的在那笑。
　　小警察说：“年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
　　“18，不过还没过18岁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我生日了。具体的说到过年后我才18岁。我家是什么路我也不知道，我不记路。我没工作单位，学生。德阳高中。高二。”
　　小警察刚想开口。。。
　　我说慢着：“我还没说完。我家有4口人。算我家小狗一共5口。。。”
　　小警察说：“学生，慢着。。。慢着，你别在说了，我在做笔录。”
　　“我没说你不是在做笔录啊，我这不正配合着你吗。”
　　小警察笑着说：“丫头真有意思。渴吗？渴的话给你倒水喝。”
　　我嘿嘿地笑着说不渴。
　　人家不都说母女之间有心灵感应吗？我终于信了。我心里正念叨着我妈怎么还不来呢，在不来我可撑不下去了。这刚一念叨我妈还真来了。还不止一个。我妈带着小阿姨，旁边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我跟我妈挥挥手，打个招呼说嗨。
　　我妈走过来说小兔崽子，我可担心死你了。下次在打架你看我不弄死你。。。
　　小警察忙嚷嚷着说局长好，局长坐。。。然后又忙倒了三杯水递过来。
　　我妈给我介绍说，这位是警察局长，叫赵叔叔。
　　我很乖巧的说赵叔叔好。
　　赵叔叔喜的跟什么似的跟我妈说：“这是你女儿啊。多乖巧啊。。。”
　　我在旁边听的满头冷汗，还乖巧呢。。。
　　大厅里还都是人。沙漠和依依都来了。猫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次郎站在一旁安慰。我想小次郎真是重色轻友，白眼狼。
　　沙漠见到我妈叫了声阿姨。
　　我妈挺好奇的，说你怎么也来拉？
　　我想我妈肯定只知道我打架不知道内情。
　　我说妈，刚赵叔叔不说可以走了吗，走吧。我都要冻死了。
　　我妈笑着跟沙漠说，我走了啊沙漠，有空到我家玩。路过猫咪时我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阿姨厉声说：“小羽还在这干嘛呢。回家去。”
　　小阿姨开车过来的。坐在车里我妈有些疑惑了：“喂，沫沫，你说小羽怎么跟那女孩那么亲蜜啊。”
　　小阿姨说是啊，我看那女孩打扮妖里妖气的就不像正常人，她就是和你打架的那个吧。
　　我说没什么啊。她叫猫咪，小羽女朋友。。。

　　晚自习进班小舞忙把我拉出去了。我说你干嘛啊。
　　小舞说你下午怎么没来。我说下午有点事。小舞说大消息，大消息，班里都传开了。
　　我说什么大消息啊，你紧张成这样。
　　小舞说：“咱班的颜桢介知道吧，他爸爸是深圳十大富豪之一。牛B吧。谁要当了她女朋友那不乐死拉，每天就数着钞票玩吧。”
　　我说靠：“那死孩子命这么好。。。进班说，门口挺凉的。”
　　我和小舞跟小贼似的窝在位上说悄悄话。小舞趴在我耳边说：“沫，好好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想办法把他给钓来。那你这辈子就不用愁了。我是没那个福气了。”
　　颜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个快递的包裹。走我身边对我笑了笑。我说吃饭了吗？
　　颜说：“恩，吃好了。”
　　我转脸往后看看颜，上帝怎么那么不公平啊。
　　小舞激动地拉着我：“沫沫，看到吗，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同。估计是看上你了。”
　　我得意地说：“那是，谁让我妈把我生的那么漂亮呢。”
　　小舞推着我说我自恋狂。
　　我后面坐一女的，整天扎着俩小辫。大饼脸，塌鼻子，小眼睛。她的代表动作就是挖鼻屎。我都不敢往后面桌子上靠，怕鼻屎沾到我衣服上。颜坐鼻屎大仙的后面。每次转脸都能看到她专心致志的挖鼻屎，特恶心。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和小舞都叫她鼻屎大仙。
　　小次郎手里拿个冰糕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靠在我桌子上：“叶子，没什么事吧。”
　　我说我能有什么事，怎么想起来关心你这个青梅竹马拉？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安泽羽还是个情种呢。
　　小次郎说：“生气拉，你说你生什么气啊。来，给你吃口冰糕别生气了。我都没气你跟我妈告状的事。”
　　我说安泽羽你别大白天说瞎话啊。谁说你和猫咪的事儿了，谁有心情管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自己对猫咪那暧昧样谁看不出什么头绪来？你以为小阿姨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的啊。别没事找事，没事回位趴着去，别在这烦我。死不要脸的。
　　曹顺在后面又拍桌子又砸板凳的在那起哄：“哦。。。我们班扛霸子发火咯。安泽羽你还不快跑，想被唾沫星喷死啊。”
　　我摸了本书就往曹顺那儿砸：“没事玩你的去，瞎起什么哄啊，你比别人能啊。”

　　晚自习班导来班里点名，点完名就走人了。让班长管好班。小舞在我旁边给我策划追颜的计划。
　　“砰”鼻屎大仙使劲踢了我凳子一脚，还在那嚷嚷：“你们俩天讲什么，人家还学不学习的。”
　　我看小舞拉那架子想找事，我拉着小舞没让他动，小声地说算了。说真的我怕她。本来我还想回她两句呢，可我看见他手指在鼻孔间乱动我就怕了。别到时候我说了她两句她突然伸出沾满鼻屎的手指来戳我。那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让我去死。
　　我都退一步了她还嚷个没玩。可能看我好欺负：“都不知道你们这种人是怎么进重点班的。真是害群之马，知道害群之马是什么意思吗？想你们这种倒数的人都不懂，害群之马就是。。。。。。”
　　小舞站起来指着鼻屎大仙说：“我靠 ，你是什么好东西，倒数怎么了，老娘就乐意倒数。瞧你那德行。人不像人猪不像猪，你他妈简直是一妖，猪妖。还是一会挖鼻屎的猪妖。”
　　估计鼻屎大仙也被说急了，脸通红通红的。也指着小舞说：“你敢说我是猪妖。你这个死猴子。。。”
　　鼻屎大仙想说我什么，我用很阴森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当时就闭了嘴。吱吱唔唔地说：“你。。。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说你给我闭嘴。
　　鼻屎大仙愣了。我还是那个眼神。鼻屎大仙慢慢的坐下了。我转过身来坐好。窝囊废，一个眼神都扛不住还想找事。。。
　　晚上放学颜叫住了我。我笑着问他什么事？
　　他说边走边说吧。我说好。
　　“那个。。。下午怎么没来上课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呵呵，没什么，下午有点倒霉。遇到些烦心的事儿。”我说。
　　我们俩边往外面走边说话。小舞走在前面不时地跟我摆胜利的手势。我的脸都要丢尽了。
　　颜说：“周末有空吗？”
　　“恩？”
　　“我想。。。那个。。。我才来这边不久，想买些衣服什么的，可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卖的比较好，所以。。。”
　　我说你想让我给你当导购是吧：“呵呵，没问题。我以为什么大事呢，那么这周六我打你电话吧。。。对了，呵呵，我还不知道你电话呢。”
　　颜掏出手机我口水哗哗的流。真漂亮，真漂亮。。。
　　我色咪咪地说：“喂，你手机哪买的？”
　　颜一脸迷惑的看了看手机：“这个吗？在韩国玩的时候顺便买的，在深圳刷的版。”
　　我点点头，很漂亮。。。呵呵。我想你开口啊，开口问我喜欢吗。然后我说喜欢。接着你说你喜欢这手机就像我喜欢你一样。所以这支手机送你了，好表达我对你的爱慕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唉！可惜人家什么都没说。
　　车依然停在校门口的那个地方。我说你家司机来接你了。再见。
　　颜问我要不要一起走。
　　我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颜问我怎么回去啊，说还是一起走吧。我住的地方好像和你家顺路。
　　“叶子”
　　沙漠坐在车里抽着烟叫我。我很尴尬的和颜说，谢谢你的好意啊，不过下次吧，我朋友找我有些事，再见。
　　我走到沙漠车窗前，沙漠下车给我开门。我退了一步说我不上去，有什么事你快说吧，在这太招眼了。
　　沙漠说你站在这会更引人注意的，上来说吧，天这么冷。
　　我犹豫了一下，看校园里涌出的人群纷纷往这边看。无奈我只好上车。
　　沙漠说今天的事。。。
　　我打住：“沙漠你要想说今天的事那你就别说了。过去就过去了。”
　　沙漠说沫沫你打我一巴掌吧。这样我会好受些。。。
　　说完我一巴掌狠狠的抡上去了。估计沙漠被我打蒙了。肯定想我说着玩呢，你丫怎么说打就打啊。
　　我说你好受点了吗？
　　沙漠说叶子。。。
　　我又一巴掌打了上去，比上个巴掌更用力更响：“这样呢，好受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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