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不知道是个很暧昧的词,让人无端的生出各种想象。
就连是忍足,在真正的见到佐伯前也曾偶尔勾勒过他未知的形象。以至于真正见到时,由于反差强烈而在心里产生了微妙的落差。不是失望,也不是诧异。
内容标签: 网王 悲剧
 
主角 视角
佐伯虎次郎
互动
忍足侑士
配角
迹部景吾


一句话简介:50TOPIC系列命题作文

立意:

  总点击数: 1276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2 文章积分:202,61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纯爱--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POT相关同人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931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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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佐忍/隐OA/SAS]FAIR

作者:伊武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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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FAIR


      12. FAIR

      CP:忍佐忍,隐SAS/OA
      FOR亦云,2008生日贺

      战争开始的比他们想象的要早。

      忍足点起一支烟,头向后仰去半躺在很不舒服的折叠椅上,让椅子前脚抬起维持平衡曾是他在军校时最乐此不疲的课上娱乐活动,几年下来技巧纯熟的被冥户说“可以登台去玩杂技”,唯一遗憾的是已经听不到教官愠怒的“坐好”的声音。
      面前的桌子上,是他的调令。清晰的忍足侑士中尉几个字似乎还渗着油墨味。
      作为迹部景吾直属的军官之一,被调走似乎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忍足笑笑,迹部家本就足够对当权者执政产生威胁,若是再加上个战功显赫的公子,呵,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沦为势力纷争的牺牲品。
      和这场战争一样。都不过是玩出的权力游戏。
      异姓的神和信仰不过是借口罢了。借着这个理由肃清不同政见的异民族,也还真是容易。顺便还能削弱内部太过显眼的威胁。忍足突然很想笑,把自己从迹部身边调走来达到削弱他的势力的目的,这是不是间接说明自己的重要性?
      这么想着他真的就轻笑出声,刚刚在南方司令部报了道就被一辆吉普车送去了前线附近的临时营地。窗外再远些的地方传来炮击和枪声,那里本来是平民区的街巷,却变了战场。
      情报科战术预报员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端枪去阵前,忍足掐灭了烟,注意力放回到面前的地形图上。
      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然后门被敲了三下,传令兵一步跨进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忍足中尉,将军要您去前线见他。语气恭敬平板。
      忍足站起来,整理了下军装的领子,那么说第一轮的交火已经结束了。
      他的任命状刚刚才正式开始。

      例行公事的谈过后得到新的命令,作为特派情报员,要在第一前线随军驻扎。用几支木桩和军用帆布简单搭起的司令部里满是硝烟的味道,他把简单的行李丢到行军床一边打了个招呼便出去逛。刚结束战斗的前线还是很危险,可也没见任何人阻止。
      这里的人不信任他,他明白的。他是半途插入的那一个,避开战况总结一类的话题也免得自讨没趣。
      满目疮痍,还未完全撤下的兵士清理着战场,掩体后面受伤的士兵忍不住的呻吟,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火药和一种奇怪的烧焦了的气味。忍足皱了皱眉,他不是第一次上前线,但还是心底里厌恶这样的环境。
      战线已经推前至街区,忍足在脑海中描摹出附近的地图,与现场的形势和敌我各类数据略结合,习惯性的推算出数种战法战术,再根据可能的人员伤亡做了适当修改,很快得出对方最有可能的几种对策和己方的最优战术结论。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思考,忍足一路沿着战壕走过,残垣断壁边有零星的异族妇女和孩子惊恐的眼神投过来。他没加注意便走过,被战争殃及的惨剧这些年他见过很多,最开始的震惊恐惧愤怒到后来的麻木。已经冷血的完全不像他记忆中曾经的自己。
      伸手扶正了眼镜,突然注意到附近的响动,他警觉的转过身却还是晚了半拍。一个人影从废墟中突然向自己扑过来,手中持着的武器在夕阳下闪着红色的刃光。
      来不及了。距离太近了。
      他想着——这时他听到了一声枪响,几乎是同时耳际似乎有什么东西擦了过去,下一个瞬间所看到的,是那名敌军士兵脑部炸开的血花,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军服上,银色的军徽和肩章瞬间被染得乌涂。
      闻声奔来的几名士兵看到官阶比他们高的忍足,连忙赶上来说长官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忍足摆摆手没有回他们的话,而是转身仰头看向远处的高塔——目测是四百码的距离。
      狙击手么?
      这个时候旁边的士兵很是恰当没有在意忍足的沉默说了下去,刚刚那枪是新被调派来的狙击手,很多人都被他救了但都还不清楚他的名字……
      忍足听着眯起眼睛,夕阳下的高塔在他的视线里被笼罩上一层殷红的披衣。

      不知道是个很暧昧的词,让人无端的生出各种想象。
      就连是忍足,在真正的见到佐伯前也曾偶尔勾勒过他未知的形象。以至于真正见到时,由于反差强烈而在心里产生了微妙的落差。不是失望,也不是诧异。
      忍足曾经觉得狙击手都该是冥户那样,头脑清醒眼神锐利,就连偶尔的笑容也是让人觉得难以说服的顽固强硬。他们只要调试目镜准星弹道,或许能让冥户把注意力离开瞄准镜的只有凤长太郎。
      可是面前的男人一头银色的短发在篝火的照耀下愈发温暖和耀眼,他的枪放在一边,端着行军杯子笑的温和,蓝色的眼睛里忍足甚至都找不到一丝冷酷。他微笑着伸出手说,忍足中尉你好,我是佐伯虎次郎。
      忍足看到他肩章上的军衔是少尉,礼貌的伸出右手回握,之前多谢你了。
      没什么,那是我的任务。还请中尉以后多加小心。不卑不亢的语气,淡然从容让人安心。

      那就像是个昭示着影片开幕的转折点,几天后他被派去的正是佐伯所在的队伍。
      他们所在的阵地在战区最前沿。炮击通常都落在掩体前很近的地方,击碎的泥土石块打到身上。忍足靠着战壕掸去头上的泥土自嘲的冷笑,这地方哪里需要战术顾问根本就是直接派他送死——不过也许上头的人根本没有想让他活着回去。再怎么说他也是招徕太多猜忌目光的迹部景吾的心腹——如果他和他都肯承认的话。
      攻击的间歇他终于有时间休息,甩了甩因为不断的扣动扳机而发麻的右手,忍足拿出随身的测量仪与地图。
      敌人的攻击持续了多久?
      身边传来佐伯的声音,淡淡的除了疲惫没什么多余的语气,譬如绝望和无力。
      两小时二十六分钟。忍足回答的时候没有抬头,从一边的装备包中拿出自己的水瓶递给对方,他用铅笔在地图上看似随意的勾勒了几笔。计算完毕后他看向坐在身边的佐伯,银发的男子正静静的检查自己的枪,肩侧一摊暗红色的污迹已经有变硬的迹象。
      受伤了?忍足问。
      流弹,擦伤罢了。对方回了他个不用在意的微笑。
      他们都知道现如今药品和给养已经开始紧张,于是忍足挑挑眉毛没有再说什么,轻巧的勾起嘴角,笑得一如往常。

      上次跟着迹部一起上前线是在三年前,那时他还是士官饶是迹部的出身当时的军阶也只不过是上尉。
      然后慢慢的在战场上也学会笑了。
      既然无论怎样的情绪都无法解决问题,那么就学着让自己轻松一点。
      他想着然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每人的配额有限他已经尽量减少抽烟的额度,点燃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的男子少有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喜欢么?他问着。
      嗯。佐伯应了一声,似乎是在苦笑,味道很难受。
      这样……我还以为狙击手习惯火药的味道呢。
      ……习惯,怎么也成不了喜欢啊。难道不是么,忍足中尉?
      忍足愣了愣。迹部也讨厌烟,那是难得能让那家伙皱眉头的事情。看到忍足指间的烟便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那样子比他一脸不屑的时候生动多了。于是不管喜欢不喜欢有事没事都燃起一根烟,哪怕不抽只是看着它在手里燃尽。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下来。
      习惯到最后,也都忘了喜不喜欢。
      哎……不用介意我的。看到忍足把烟在一边按灭,佐伯连忙摆摆手。
      没关系。忍足把半支烟扔到一边。

      从那天起忍足没有再抽过烟,发下的烟被放在一起收拾在了轻便的行李里。
      更何况能让他用来抽烟的悠闲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随着战线的不断深入,他们的处境一日比一日危险。敌方的反抗比想象中要顽强很多。他们不断重复着夺取占领再后撤的过程,整场战争变成了一场惨烈的拉锯战,每向前推进几米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算侥幸没有丢掉性命,由于运输路线的阻隔,看着慢慢减少的药品和给养,希望慢慢被磨灭成灰的感觉比死亡的恐怖更甚。
      可即使是那样,忍足所见到的佐伯,即便是疲惫到连举枪都要耗费极大精力的时候,目光里也依然是初见时那样淡定而从容的眼神。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折射出的光芒太过纯粹年轻,忍足说不定会误认为眼前和他同龄的人其实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兵。
      而同样沉着而冷静的忍足,也不知不觉间成了佐伯多数时间交谈的对象。在那种环境里,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就足够培养出默契和信任。

      佐伯的肩伤显然比他说的要严重的多。步枪的后座力让肩膀吃痛,每一次射击几乎都是一次煎熬。忍足在地图上勾划了几下,很快又收好东西拿出随身的配枪伏在佐伯身边,看到对方肩侧的绷带又慢慢濡湿成了暗红色,他皱眉,随即开口让自己的声音不被炮火掩盖。
      你快去处理一下。
      没关系的。
      对方没有看他,目光依然聚焦在准星上,又扣动了扳机。
      不行,快去。看到佐伯的眉随着动作不自主地剧烈抽动了一下,忍足这次不由分说地将他从枪边拉开推到战壕里。而佐伯似乎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再争辩什么,短暂的微笑后便沿着战壕快速离开。
      一切都发生的那样快。
      不知是哪一次冲锋而中弹倒在阵前的敌人,此刻却突然恢复了意识扑进了战壕。身上还带着浓重的火药味道。
      佐伯在那个瞬间只来得及侧过头。
      然后突然被人从身后扑倒在地,随即听到一声枪响。传来血液的浓烈腥味。
      没事吧。
      感觉到背后的重量变轻,佐伯抬起头,忍足的头发上淋了敌人的血,右手握着的配枪似乎硝烟还没散尽。
      你快去找医务兵。忍足抢在他之前开口,随即便回到先前的地方继续盯紧前线。
      ……明白。
      在不断的爆炸声和枪响里隐约能听到佐伯离去的脚步声,忍足莫名的突然觉得心安。
      哪怕是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秒的战场上也一样。

      眼镜给我。
      再见到佐伯是几小时后敌我双方的暂时的平静,显然对方的弹药也快用完了。看着似乎处理好伤口却又立刻返回前线的佐伯忍足本来是有些不满的。但没想到对方笑啊笑着的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啊?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给我就是了。说着佐伯坐到他身边直接把那污迹斑斑的眼镜取下来。因为几日几夜的连续攻击,就连它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小损伤。
      然后忍足看着银发的男子从上衣里拿出了胶布随随便便的摆弄了几下,交还到他手里时有些松脱不稳趋势的镜架上被缠好了胶布,样子虽然简陋但是短时间内完全不用担心有损坏的可能。
      这是……?
      胶布么?跟护士说了几句要了一点过来。佐伯微笑。
      不……不是说这个……忍足想再说些什么最后放弃了,也对着对方露出一个一如既往地微笑。
      是不需要道谢的关系。

      又过了半个月忍足又被一纸调令传回了后方,在正式命令下达的前两天冥户偷偷打来的电话里讲是迹部想了办法。忍足听着听着笑起来,想想那个一脸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迹部景吾,他想还是不要当面问起这件事。
      离开的那天佐伯没有送行,他和之前一样在前线戒备。忍足关上车门前向那个方向望了望。
      不知道佐伯是否一如既往地在微笑,眼睛折映出淡定而从容的光。

      后来他想如果不是认识佐伯日后的生活就不会变成另外的样子。他会克尽职守的履行任务运气好的话可以活到最后,然后根据上头的意思去往另一个前线或者留守。他不过是个战术预报员,在敌方的种种可能下找出己方最小损失和最优结果的线路,沙盘上随便的勾一勾手指或者地图上随便的一条线就会救起或杀掉几十人几百人——然后,突然,他想起,佐伯也在那之中。
      他突然就觉得手中的笔道没法轻易落下了。

      那对于一个战术预报员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征兆。虽然忍足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会到妨碍正常判断的地步,但看着那部队每一次推进或撤退都心里忍不住地变凉。
      还好伤亡报告里向来没有佐伯的名字,这对他来说应该是目前最大的安慰。
      所以尽量的考虑更多的因素做出更准确地判断,慢慢的战局有了好转,终于他们夺取了最有利的地点,长出一口气的同时忍足仍然无法真正安下心。
      敌军后撤的太快太迅速,即便那个地形对他们的敌人太过不利,但那向来不是敌人的风格。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是陷阱,然而战术会议上其他军官一派乐观的态度让他猛然间觉察到了危险的因子。在司令官刚刚提出要继续推进战线的时候他打断了他的话。态度强硬的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是这样。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忍足,带着惊讶与满满的不信任,然而忍足完全没有理会。他直视着司令官,浅笑的表情还是那样令人捉摸不透,然而目光隐去了平素的轻佻与玩味,染上了几分肃杀的气息。
      战术错了,他继续说下去,那是诈败,如果盲目追击我们只会失去有利的局势。
      忍足中尉,旁边一位看上去十分苍老的军官不满的冷哼,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明白。他冷笑着回答,措辞毕恭毕敬语气却是不屑。长官,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在做出什么决定。

      那不单关系着整个战争的形势。
      也关系着他的性命。

      然而中尉的一杠肩章在那个情况下终于还是太过没有分量。
      那个时候忍足突然知道在很多事情上自己是多么无能为力。

      敌方反击的消息开始时忍足在后方营地的简陋军用帐篷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外面是传令兵和部队出出进进的慌乱脚步,他听着,从第一队的伤亡惨重到阵地失守全军覆没,他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直到天亮的时候一切结束。
      他自从认识了佐伯攒到现在也没抽过的烟也没有了。
      突如其来的死寂反而让人心惊。
      时间就好像是静止了一般,空气和风黏滞在他的身体四周,一切都再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那个恍惚的瞬间他甚至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从他所在的位置,南偏北二十七度九十二公里。
      敌军成功夺回的地点。
      佐伯虎次郎驻守的阵地。

      忍足中尉,将军请您……
      后面的话忍足没有专心听,现在请他还能去干什么?清点死亡人数收尸么?
      他冷笑。

      蓦然间想起离开的前晚和佐伯一起执勤的那个难得平静的夜。他们站在山区夜晚的寒风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话题后来转移到了参军的理由上。
      硬要说的话只有两个选项,为了死去的人,和,为了活着的人。他看向佐伯,你是哪种?
      嗯……都有吧。
      都有?
      是啊……两个人,一个活着,另一个……所以我,要为了他们,活下去。
      喔……他没再问什么。
      嗯,说不定,那个人你还认识呢。我后来听说他一直在中央……你是从中央过来的吧。
      哦?是么?他突然也来了兴趣,告诉我名字吧,那是谁?
      迹部。
      他听到佐伯的声音,吐字清晰。
      迹部景吾。
      Atobe Keigo.
      你认识他么?佐伯微笑。

      他们曾是幼年的玩伴,后来因为佐伯跟随被调去战区的父亲离开而失散了。
      关系好到甚至直到现在佐伯仍会用景吾这样的名字来称呼他。
      分开的那年佐伯和迹部都是15岁,一年后军校里迹部和忍足相识。
      奇妙的巧合。
      他居然是在调令下达的前一天才知道的。
      还在想如果可以回去告诉迹部这件事的话对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是现在可以说些什么,告诉那个骄傲的男子说我居然在战场上碰到了你的青梅竹马然后因为战术失误他死了对不起我无能为力这样子的话么。
      想象不到他的反应,也根本不想去想象。
      什么都救不了。
      他摘下了圆片眼镜,看着镜架上贴着的胶布愣了很久很久。
      吉普车从一个城镇颠簸到另一个村庄。他愣了很久很久一句话都没有说。

      战争结束后的两个月忍足接到回中央的命令。回归的部队是迹部的直属。
      看到正式文书时他想起佐伯说,总有一天,我要站在可以和他同行的地方。

      那个总有一天却永不再来。

      忍足的眼前突然闪过那一天银发男子向他微笑的脸,那时是荒郊平民区,营地里燃起的火堆周围,他笑得那么温暖平和,不像个狙击手,甚至都不像个杀过人的人。
      他说我是佐伯。
      佐伯虎次郎。

      火车进站的汽笛声呜呜的鸣叫,忍足坐在站台上,眼中四境突然一片洪荒。

      END

      2008-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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