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品《静水流深》

作者:吾栖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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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豳风云扬37-38


      第三十七章饕餮卷云
      第三十八章宴客重遇

      一、章节人物
      主要出场人物:
      刘锶,蔡庭继,子敬,白榆,白槿,慕容澈,珏儿

      主要提及人物:
      武圣,秦莘,沈莛,刘镱,韩焉

      二、情节梗概:
      第三十七章饕餮卷云
      险中求全庭继商对策
      虚实难辨刘锶拢人心

      第三十八章宴客重遇
      华灯初上刘锶宴宾客
      酒醉微酣白槿逢小三

      三、细节分析:
      1.刘锶一试蔡庭继。
      沈莛线索已断,刘锶从寺庙回来左思右想,不能安眠,干脆去访秦莘所在。
      这其中有个细节,那就是子敬在得知刘锶要见秦莘之后,左眉一挑,虽然明白子敬是刘锶亲卫,但是这个小动作却让人有些迷惑。这个暂且不提,先分析蔡庭继一事。
      刘锶前往寺庙的事情源自于蔡庭继的建议,以蔡庭继的个性,应当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还建议刘锶与刘泱外出游玩,而刘锶于寺中偏偏遇着武圣继位之前的四大密侍之一的沈莛,这也未免太过巧合,细细一想,可知蔡庭继是有意为之。
      蔡庭继为人耿直,现在做出违背自己行事风格的事情,只有可能是出自卫王刘之羽的授意。所以刘锶故意激将,明朝暗讽,一是明确蔡庭继的立场,二是试探蔡庭继的忠心程度。
      这第一轮试探,刘锶得知蔡庭继确实是忠于武圣、一心为了朝廷,同时也试出此人本性耿直,缺乏心计。

      2.刘锶收买人心。
      对于蔡庭继这种软硬不吃直肠子的人,要收为己用不一定容易,但是要博得他的好感,方便日后行事还是不难的,甚至可以说只要拿捏好度,几乎是零成本投入。
      刘锶首先站定和蔡庭继相同立场,表明自己并非有意冒犯,而是善意试探,然后搬出武圣让蔡庭继宽心,又适当表示敬重,蔡庭继果然入瓮。待到刘锶说出:“戒躁行忍,日进一言”的为官之道,蔡庭继彻底放下戒心。
      蔡庭继是典型的高洁的文人士子,对于这种人来说,金钱和权势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们寻求理解和尊重以获取内心的满足。蔡庭继仕途虽然顺畅,但是在同僚之间相处得向来不好,可以说他唯一的后盾便是武圣,虽然这个后盾足够强大,但是伴君如伴虎,他的境况其实如履薄冰。刘锶放下王子身份,以对等的立场表达对蔡庭继行事风格的敬佩,刘锶对蔡庭继的肯定满足了蔡庭继内心对受人理解和尊重的需求。再加上刘锶字字句句听上去都像是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直肠子的蔡庭继怎么能不卸下防备呢。

      3.武圣对沈莛、秦莘的处置方式。
      蔡庭继直接接受武圣的指令,在沈莛与秦莘的处理方式的上,沈莛是必死无疑,而秦莘则是需要被带回卫国都城东也的。为何武圣对两人的处置大不相同,尤其是在秦莘是卫国逃犯,而沈莛是原大内秘侍的身份背景下?
      由前文可知,沈莛虽然身为武圣刘之羽继位之前的大内秘侍,手持饕餮卷云纹腰牌,但是于刘之羽想要极力隐瞒的事情应当是不知情的,而在对待刘之羽要杀秦莘的指令方面,他是一直没有执行也不愿意执行的,一个不服从的下属对刘之羽而言完全没有用处;加之沈莛常年在豳国的菡京,他的动向和心境变化刘之羽是无法掌控的,而这个人身为秘侍,或多或少都会知道刘之羽继位之前的另外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刘之羽想要除掉沈莛就可以理解了。
      至于秦莘,文中言及秦他面孔像刘之羽,也就是说要么是刘之羽的替身要么是和刘之羽有亲缘关系的人,按常理来说,秦莘应当是前者。但是武圣为何只是交代蔡庭继要将此人带回,而不是杀掉,碧山对此一直很困惑,毕竟这个人对于刘之羽而言,除掉比不除掉要来的简单,而且早在十几年前这个杀掉秦莘的指令就已经下达给沈莛了。

      4.刘锶取巧拉拢蔡庭继。
      沈莛自杀身亡,秦莘昏迷不醒命悬一线,刘锶于此时向蔡庭继确定卫王刘之羽对二人的处置方式之后,脑中只怕转了几千转。这其中秘辛刘锶自然是毫无头绪,但是如何利用这件事情达到最大的效用,刘锶却是成竹在胸的。蔡庭继为人耿直却缺乏心计,所以在刘锶言及沈莛秦莘之事涉及王朝秘辛之时,蔡庭继立马慌了阵脚。这样好的时机,刘锶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他利用蔡庭继的慌乱一步一步将蔡庭继引入瓮中。
      商议之中,秦莘是不是被刘锶等人从白槿府上救出其实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因为答案始终只有一个,刘锶也知道蔡庭继会选后者——这就是引导的最佳方式,让对方做选择题而不是问答题。蔡庭继果然依着刘锶预设的思路进行思考,选择了其中较为合理也就是刘锶想要让他选的那一个。如何让这个选择中的破绽更少,刘锶一步步诱使蔡庭继按照他的想法对将要向刘之羽汇报的话进行预设。
      其中不得不提到南宫,南宫显然是刘之羽的人,在刘锶言及要防着南宫的时候,蔡庭继欲言又止,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南宫与蔡庭继关系密切,蔡庭继认为南宫不会做出有害自己的事情;另一种可能就是南宫早已经知道事实的真相,也就是秦莘获救的始末。不管是其中那种,南宫的存在对于刘锶收服蔡庭继的计划都是一个不安定因素。

      四、词句赏析:
      上元锦芳灯映云,斑斓五色蕴。何需抚烟眉描,自有倾城风韵。
      真道是,情难熨,眸中氲。又过社日,将逢寒食,泪于心酝。
      这一阙诗文,字数依的是宋词《诉衷情二》的格局,韵律为自由发挥。
      词中几个时点:
      上元:正月十五
      社日:春分前后,是古代农民祭祀土地神的节日
      寒食:清明前一天(一说清明前两天)
      这首词时间上层层递进,情感上层层递进,前半阙写景,后半阙写情,临近清明,思念故去之人,有感而发。尤其是下半阙,琅琅上口,字字敲心。

      老规矩,和词一首赠友。

      诉衷情二·灵犀
      清泉石上即如离,泉畔绿枝依。梧桐何惧风雨,他只待,凤来栖。
      般若寺,绿檀弥,梵音疾。谁人得道,迦叶如来,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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