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品《静水流深》

作者:吾栖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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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豳风云扬33-34


      第三十三章:疑窦丛生
      第三十四章:暂别麒麟

      一、章节人物
      主要出场人物:
      刘锶、柳五、子敬、白槿、豳王

      主要提及人物:
      白栅、白榆

      二、情节梗概:
      第三十三章:疑窦丛生
      无独有偶主仆相见
      流水落花美玉寄情

      第三十四章:暂别麒麟
      斗机锋刘锶会豳王
      斩情丝卫三别麒麟

      三、细节分析:
      1.袭击白槿之人。
      先说一下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根据前后文来看,豳王的秘密关押地点所发生的事件应该依次是:柳五处理掉看守救出人质,白槿查看密道发现人质失踪,神秘人进入密道袭击白槿。
      白槿说除了他和豳王理应没有其他人能进来,也就是说这个犯人是个极其秘密的存在,而且豳王每次过来都是借着看望白槿的名义,再加上豳王宠爱幼子白槿之事世人皆知,一般人根本不会怀疑他另有原因,所以,知道白槿府上关押了重要犯人的肯定是密切关注着豳王动向的人,而且,这人肯定不是和豳王同一阵线。
      这个袭击白槿的人一定关注白槿府邸很久,所以才能找到密道,至于这个人的最初目的,碧山相信肯定不是白槿,而是被柳五带走的那个犯人。据白槿所言,这人蒙面,眼神很凶,最重要的原因肯定是此行的目标居然被人提前救走,而后又在白槿面前暴露了行踪。但是有趣的是,这个人并没有杀人灭口,而是给白槿下药,并想将白槿带出密道。没杀人灭口碧山可以理解,因为白槿毕竟身为一国王子,万一真的不幸在密道丧命,豳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对于一个豳王的隐藏敌人而言,实在没必要杀了白槿给豳王制造这么一个契机,因为这对于他以后行事肯定是个不小的阻碍。但是这人为什么要带白槿出密道呢?难道是想以白槿做人质换取其他的利益?又或者是个人恩怨?不过他的目的现在已经不得而知,因为他在带白槿出来的途中遇到了子敬。
      在刘锶问子敬这人身手如何时,子敬说他“武功稀松平常,花样倒不少”,碧山第一反应就是这人肯定没有展现自己的真正实力。因为敢于只身闯进豳王秘密关押犯人的密道的人,决不可能是一个武功稀松平常的寻常武人,而他花样不少只是为了不让子敬看出他的真正武功路数,让子敬救走白槿多半也是顺手推舟的权衡之计。
      细细想一下,在豳国与豳王做对并且熟悉豳国内务的,碧山只知道那个神秘的组织东虢,这个袭击白槿的人多半就是东虢成员。这人能找到密道中关押犯人的位置说明他已经潜伏很久,或者他也如柳五一般,早已经混到白槿身边。刘锶曾提及,这晚伺候的人都是生面孔,本应在寒香阁伺候的小权不在。小权本来是白槿派来监视刘锶的人,这说明小权与白槿较为亲近,如果他不在寒香阁,那么也应该在白槿身边。但是白槿失踪,小权也不见踪影,再加上之前刘锶对小权已有怀疑,所以碧山猜想,这个混迹在白槿身边的东虢卧底应该就是这个小权——除非么,这晚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小权的尸体(摸下巴)。

      2.豳王选白槿府邸关押犯人的原因。
      据柳五所言,这犯人二十年前从卫国逃到豳国,被灵妃抓了献给豳王。
      灵妃是豳王长子白栅的生母,越国人,她当时将这个卫国的逃犯献给豳王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探察到了逃犯所知的秘密尚不可知,但是豳王在收到这份礼物之后,最终选择将他锁在白槿的府邸,这其中自然有他的权衡。
      从前文来看,豳王此人诡诈多端,一个经常算计别人的人身边可以信任的人肯定少,更何况他身为君王,走错一步都有可能带来不可预期的严重后果。而且这个犯人身上的秘密碧山在上一章节中已经猜出无非就是卫王刘之羽同崇明长公主之间的不伦之恋。这犯人掌握着豳王将来可以用来牵制卫国的重要信息,站在豳王的立场,一定要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安置这个人才好。
      灵妃和德妃,不管是不是豳王所中意的妃子,都不可能得到豳王的全部信任,因为她们都是与别国政治联姻嫁过来的,只有丽妃,生于豳国官宦世家,算是身家清白,所以豳王才会一直宠幸丽妃,同时将这个犯人安置在丽妃所出的三王子白槿所在的府邸。
      碧山觉得疑惑的是,子敬说这犯人左手腕骨折过至少四次,那么就算第一次在灵妃处,第二次是在豳王手上,那么剩下的呢?文中也曾言及豳王时不时会来白槿府上,每次都会来看这犯人,是不是说明豳王只知道这人身上藏着牵制卫王的秘密,但是这秘密是什么他迄今为止还没有问出来,因为如果已经得知的话,这个犯人除了当个人证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用处,豳王实在没有必要纡尊降贵,时不时去探访。(当然不排除豳王是个有着密道癖的怪蜀黍)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豳王那么信心满满地跟自己女人说他手上握着卫王刘之羽的把柄又有些说不过去了。
      好吧,碧山还是认为豳王应该是不知道的,或者只知道一点点,他的所谓王牌,也只不过是个打死也不会说出更多情报的流窜犯。

      3.刘锶白槿互赠玉佩。
      白槿醒转之后刘锶百般温存,为的多半是让白槿放松之下多说出些秘密,事实证明这招美男计十分奏效,或许刘锶即使不用美男计,白槿也会为着喜欢的人在最大限度上说出自己可以说出的秘密。
      因着刘锶的温存,白槿果然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但是豳王本身并不是真心重视白槿这个三王子,所以也并未透露更多信息给他。在刘锶归还玉佩的时候,白槿将麒麟送给刘锶是为了让自己也能在刘锶身边留下一点什么,好让刘锶在偶然什么时候想起他,而刘锶将梅花玉佩赠予白槿,其中的含义或许更为复杂,目的性也许有,一时兴起也许有,又或者是为了给白槿当个分手纪念。毕竟梅花玉佩于刘锶而言,只是随身多年的一样物件,送玉佩的崇明长公主的心意,刘锶现在根本无从知晓,他只是听从卫王刘之羽的命令将之收在身边罢了,但如果换做是月华剑上的玉坠,刘锶多半不可能这样就送出去的。
      但是赠玉一事,还是说明刘锶对白槿还是不同于他人,虽然不爱,但不等于没有怜惜,所以刘锶寄三分真情于七分假意,对白槿也是格外体贴。不过两人立场不同,白槿身为豳国王子,又是刘锶要捧上豳国王位的白榆在意的人,刘锶断不可能为了他而放弃自己要执行的计划,白槿为刘锶付出越多感情,就越成为刘锶不可承受之重。

      4.刘锶激怒豳王。
      碧山之前分析刘锶抑或韩焉行为之时就已经说过,如果要掌握主动权,就一定要认准对手在乎的东西,然后将那样东西的动向拿捏在手,这样才能获得谈判的主动地位,掌握事态发展的主动权。
      豳王在意之事无非就是豳国安危与储位之争。
      如今刘锶协同韩焉暗中搅乱豳国政局,动摇豳国国本,加剧白榆白栅的派系纷争,首先让豳王自乱阵脚;如今面谈,刘锶谈笑间寸步不让,更是逼得让豳王毫无退路。白栅与白榆之中储位到底要交与何人,豳王虽然早有计较,但是如果没有刘锶的横插一脚,他肯定不会选择这样一个时机交出去,作为一个颇有心计的君王,他应该会用比较稳妥的养成系培养自己的继任者,一点一点培养白榆势力,在时机成熟之时,再一举铲除威胁白氏的金杰一党,而不是像如今一般,慌乱上马,仓促行事,动摇国家安定的根本。
      不过,这个时候事态的发展已经由不得豳王做主,他精心营造的微妙平衡已经被刘锶韩焉打乱,要稳定局势,就只能趁早表明自己立场。
      刘锶与之前的礼让相比,这次显得咄咄逼人,但是他激怒豳王并不单单是意气用事,而是在胸有成竹之后与之谈判时所用的手法。

      四、词赠白槿
      碧山看到暂别麒麟一节,颇为白槿可惜,如若不是王子,白槿的可能性也许会多很多,但是他摆脱不了这个身份,从头到尾他都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虽然表面得到豳王的疼爱,但是同时也被毫不怜惜地利用;虽然得到白榆爱慕,但也是非他所愿。在豳国,白槿怎么也飞不出那个笼子,而被他寄予仰慕的对象却是不会轻易言爱的刘锶,而且是在豳卫两国的敏感立场上,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是白槿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

      江城子·赠白槿

      真情假意孰能断?一夕欢,莫多贪。长立宫门凝泪眼,应有恨,玉生寒。
      韶华莫把世情堪。道此生,不言三。入世遨游知海阔,当年事,做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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