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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
也算着今天遇见的男的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文绉绉的,孙远修照着猫画着虎,“多谢公子美意,若是不嫌人多,就着一张桌子也算是热闹!在下孙远修,还敢问公子高姓呢?”
孙远修说着落了座,玲儿就算是换了男装也是个书童样,坐在旁边不再吭气。
“呵呵,不敢当,在下姓宁,这个称呼嘛,家中排行老七,你就叫我宁七好了!”宁七颇为含蓄的说道。
“哥哥?!”玲珑个女孩却紧皱个眉头,极不甘愿的嘟囔着。
“那就是宁兄喽!”孙远修笑着说着,只把那姑娘当做空气,小丫头而已,不愿与她磨牙。
不一会酒菜上齐,孙远修也不多谦让,只着自己点的饭菜与玲儿照饱的吃着,豪爽的吃相也是那宁七从未见过的,左手筷子,右手勺,别说宁七,满酒楼也没有这号左右开弓的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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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容与卸了马鞍,给马儿刷清爽背上的短毛,就着屋里不多的光亮把手下的东西归置齐了,青白的短衫汗透了不少,胸口那厚厚紧扎着的布料着实让胸膛显得结实。
小院子有些清冷,唯独显眼的就是这两匹骏马,柴梓从屋里出来,左手里拿着一个厚实的大饼,右手还端着碗热汤。
“哥,老汉给做得些热吃食,就着干粮吃点吧。”
“恩,你回屋歇着吃吧,我在这外面看着些。”柴容与说着接过饭食,蹲在屋檐下,粗粗的吃了起来。
“哥,这家屋子矮小,东西进不了屋,咱也不能一晚上睡院里啊!要不咱换一家人家借住吧?”柴梓小声说着,细长丹凤眼在夜里也黑亮有神,练家子的身形也被粗布麻衣遮挡不住,结实的长腿也委屈的蹲在房前那窄小的台阶上。
“这会儿也晚了,农户家休息的早,再换人家也引人注意,借住一晚而已,明天赶早起来赶路吧。”柴容与大口嚼着干饼,没一会儿大碗热汤就见了底。
这趟暗镖走的要隐秘,就只得柴容与和柴梓两人双骑上了路。虽然路途遥远,但好在的这镖也算得轻巧,这大半的路程已经过去,再来这几个州府,只要小心过了,柴梓这第一趟镖算是安安全全的走完了,虽然没能大张旗鼓的威武镖那样显摆。
柴容与自幼习武,和爹爹哥哥一并打理镖局生意,虽然注定不能执掌镖局,但只要保得了镖局几十年平安顺昌,自己也倒心里甘心无悔了。
看这夜里也风头不小,夏日里睡着最是凉快,看着小草棚子正对着房下栓马的地方,铺盖一下便能将就,柴容与琢磨着栓了结实这夜应该算能安稳。
与之前住了客栈不同,现成的马厩,夜里隐了身形躲在房梁或者楼宇间也不是难事,柴容与大大小小的也走过十几趟镖,这点苦吃得习惯了。
娘和莲儿都是盼着自己这趟出来能平平安安的,毕竟虽然送的是平常之物,到的却是不平常之地,这一路平坦,但目的地却是否有如传说中那般诡异煞人就不得而知了。
柴梓是爹娘最小的儿子,有了两个孩子之后好几年才添这个小的,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但爹娘还有自己和哥哥都是最疼这个小弟弟,长到十七了才带出来走头趟,不知道这开头一件选得是不是合适,只是柴梓听了那慕容江南的名号就实在心痒,挤了庄青非要自己来。
唉,越离目的地越近就越是担心,不是没人惦记这趟的镖,只是不知道来人几时动手而已。
正胡乱想着的柴容与一把稻草扔到地上,看着干硬地面,还想回屋去取柴梓的衣服包裹出来,回头望着篱笆外远远近近的农户家都是黑灯瞎火,借着点月光看着确实寂寥,没有人影。
进了屋去,柴梓已经倒头在炕上困极欲睡,豆大灯火的小碗油灯还在炕头燃着,老汉坐着地上捻他的草绳。
“老人家,还不休息吗?”
“就快睡了,这点东西明天还上集市卖去呢!小兄弟,你也进屋睡吧!我拼好了的凳子上也能将就一晚……”老人在墙角那摆了高矮不齐的两三个凳子,上面还架着半扇子不知道是门板还是薄木板之类的东西。
这老头也还算实在,给了几贯钱就当是上宾一样待着自己和弟弟,打了热面汤给两人当晚饭不说,唯一能住人的房子,能睡人的炕也腾给柴梓和自己睡。
“不了,我在草棚将就一夜,我就是心疼自己的马儿的。您上炕上休息罢!”说着,理了几件衣服就要抱在包裹里当个掂头拿出去,却听见外面一声马嘶鸣叫之声,再有马蹄声响却是数丈之外的了。
“不好!”柴容与顾不得什么,奔出了屋子。
出来已看见自己方才拴好的马儿,只剩下一匹斜跪在地上,歪歪扭扭将倒之际,颈子上插了把亮着柄的飞镖,几乎末了尽根,只剩下个小穗子留在外面。
而紧要的那匹,已经不见踪影!
几步追了出院,看见远处黑影骑了那宝马奔的快没了影。果然是好算计,偷走了马不说,还射死了剩下的这匹,让人追都没得骑……
柴容与提气直追,力拼能赶上那远去的贼人,可那宝马是西域藩王进贡,独一份儿的脚力,虽然是怀了小马驹的母马,却也是人无法追得上的。
柴容与眼看着骑马的人进了城,自己还在这农村乡间小路上狂奔,柴梓更是远远的落下了一大截儿,这孩子平时练功夫就疏忽,只肯花拳绣腿摆架子,追跑跳跃是最少练习的,这会估计也是跑不快了。
正在着急之时,却看见一骑人马却也朝着城门方向溜达着来了。
柴容与高声喝道:“这位兄弟,请帮我追那盗马之贼!”说着已是奔到了正前,不待马上之人回话就一个翻身上了马。
马上的似是个浪荡公子哥,被这一喊一跃吓了一跳,抖擞着说:“啊?……你是打劫的吗?……”
柴容与一把搂住身前的人,另手擒住缰绳,一夹马肚子,这马儿也是奋力奔跑起来。
“小哥,多有得罪了,在下的马被前面那人偷骑走了,且忍一忍,让我追上了那贼子,我一定重重谢你!”
柴容与说着更是重勒一把缰绳,裹紧了身子也搂紧了前面的男人,夜风忽忽从耳边擦过,撩起一绺男人耳边长发,扫在了柴容与的脸旁。
这两人在马上抱的紧,当下就有人觉察出来了什么,侧了脸调笑着:“你也是个疯野丫头,莫不是前面的人偷了你的心,还是占了便宜没说些暖心的话惹了你?”
……
这柴容与的确是个女子不假。
这走镖出来一般是要扮了男装省事情,而且柴容与的面相勾人,女装是飒爽英姿,有许多爱慕之人,好在男装了就是玉树临风的少年相,省却了不少麻烦。(其实却也惹下不少姑娘芳心暗许……)
而这裹了胸之后,不管远近看了都是胸肌结实的样子,只有近身贴着才能感受出来那是与肌肉不同的柔软,何况这秦满亭是个阅女不说无数,也起码是不好数的人才,这一搂怎么也感受的明明白白了。
柴容与不想跟他解释,这会已经过了城门,前面越来越是人多之处,要是让那人隐在了大户之家,再怎样也是不好找寻了。
秦满亭越发是给鼻子上脸,就算马上颠簸,依然扭了头,用鼻子嗅着柴容与的脸颊脖颈。
这柴容与虽然扮作男装,但依然一副好面皮,瘦削的下巴,耳颈处更是皮肤细腻有致,闻得兴起更是撅着嘴巴亲了起来。
柴容与看他这副急色相,也不想再忍他,再者这马上多着一人实在是累赘,本来借用人家的马不好意思踢人下去,这会儿也没必要多留情面,待事成多补他些银两便罢。
想着就看见这街道旁不远有堆沙包堆起来,似是跟前铁铺码的备用沙土,这扔上去也多少能解点力道。看准了那堆沙包,柴容与一手捏了秦满亭的后颈,一个力道出去,就送了这色鬼扎进了沙包堆儿里。
“回见了您哪~~~”伴着柴容与清脆的一声,秦满亭屁股朝天糊在了那沙包上……
“哎呦!~~~”这声尖叫也还没喊完,柴容与早轻快的骑着马跑了远。
秦满亭含了满嘴沙子坐在地上,揉着摔得又麻又疼的胳膊腿,嘴角却含着轻浮的笑容,说到:“唉,这小娘子还真是有把力气,不过这风采也确实勾人啊! ”
说着,还不住的探着身子向远去的影子张望着……
柴容与看那贼人并没有急着进入人家,但七拐八拐的也跑得不见了人影,进了城里,街道狭窄,这晚上灯火通明之处还有不少来往的行人,挑着扁担卖东西做宵夜的小本生意人。
正在路口放慢了速度犹疑寻找之时,就看见路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捡着地上的鸭梨,嘴里还数落着:“这急着是去投胎吗?蹬翻了我的筐子也不下马说个对不起?真他娘的……”
看着男人站的路口,柴容与驭马前行,吓得那卖梨的拾了筐子赶紧跑出老远。
还好,不消转弯就看见那人已经下了马,正要牵着进那酒楼后院。
不察觉间已经追到城里繁华之处,夜里人虽不多得很,但白天燥热,使得这晚上出来上这酒肆茶馆的人比往常还是多了不少。柴容与不好发作,追到跟前,也下了马,悄悄进了那后院。
刚一步踏进院子,就听见一股掌风带到,那人身形极快,手里暗器也使的顺流,这么近的距离那飞刀不要一闪就擦着柴容与的面颊飞了过去。
也亏是柴容与反应迅速,躲过那一镖再就立刻抽出腰中软鞭,挥舞着朝那人身手就卷了过去,那第二镖就被柴容与打得飞了出去。
却只听得楼上有人“哎呦”惨叫一声,底下缠斗的人也顾不上往上看去,只顾着抽鞭多来几下好让那人不再有机会回手在怀里取那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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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二号出场,即将与一号会合ing~~~~
唉,人气是需要累积的,打分是要陪笑脸的……
( ^_^ )这样够欢快吗?
o(≧v≦)o~~那这样呢?
欢快了就给打个一分、两分的呗~~~~。(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