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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
上一辈子儏偑就不是一个容易纠结自己感情问题的人,在他看来一个人爱了就是爱了。所以可是对于漠殇,就不住的头疼。只是爱了,然后就只是等待。等待这个木头有开窍的一天。虽然这对于儏偑来说似乎是一件看不见影子的事。
是日,春分,宜出行宜婚嫁。
鹰堡的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向着。本就不是打算去那什么武林大会混什么狗屁名声,所以这行路的速度是越来越慢。遇到沿途值得赏阅的风景,更是驻足不前。
比如说起今晨在一闹市,一人牵过一匹马来,乃是一匹川马,遍身雪白,惟脊上一片黑毛,此马名为“乌云盖雪”,俱是新鞍新辔,判官头上有了铜圈儿,乃是制就卖赛之物。那老儿将铜锣放下,拿起个丈把长杆,朝那两边摇着,口中说道:“列位老爷、大爷、哥哥、弟弟,请让一让,我们撇马哩!晚生先来告声:倘有不小心者,恐被马冲到,莫怪我事先不言明。”来往走了几次,看的人竟自走开,正中让出一条马路。那老儿将长杆丢下,又拿起铜锣敲着。又叫道:“俺的儿,该上马了。”……那女子闻父命,不慌不忙来到马前,用手抓住鞍子,不抓鬃脚,不踏镫,将手一拍,双足纵跳上鞍鞒,左手扯住缰绳,二膝一催,那马一撇,右手将鞭子在马上连击几下,那马飞也似去了。飞跑之间,那女子将身一纵,跪在鞍鞒之上,玩了个“童子拜观音” 故事,满场之人无不喝彩。话不可多叙,一连三马,又做了一个“镫里藏身”,一个“太公钓鱼”,桩桩出众,件件超群。三赛已过,女子下得马来,在包袱上坐了歇息。早有人将软索架起,那女子歇息片时,站起身来,将腰中汗巾系了一系,又上得软索,前走后退,小小金莲在那绳上走行,如同平地一般。
其实民间的杂技艺术从节目内容到表演形式,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尽管曾一度显赫与辉煌,但随着封建专制的加强,封建统治者在“防民甚于防火”、“防艺人甚于防盗”的错误理念支配下,杂技艺术同其他民间艺术一样沦落江湖,成了不登大雅之堂的“乞丐艺术。
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儏偑,却绝对没有这样的意识。所以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儏偑也明确的看到落风万年不变的表情下那一丝不耐。
然后接着走走,停——————停。
有时还是忍不住叫住漠殇,几乎是鸡婆地问了一些白痴的问题。然后无语地听着着这个永远木头的人一本正经的回答。哎,难道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只是爱上了这根木头。木头不开窍啊!!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刚靠上岸,刚才歌声传来的船上,一白衫公子便微微踉跄着走过来,"几位公子眉宇不凡,可有兴致与我几人对酒当歌。"
“我等正在赶路,怕是辜负公子的好意。”落风一旁淡淡地应下。
儏偑看着那个白衫公子眉宇,皱了皱眉,前世的那个影子像重新活了过来。
心紧紧的一痛,还是没有忘却吗?
那个叫着自己沅墨的人,那个为自己宁肯放弃一切的人,那个永远没有说出自己爱意的人。
眼前突然模糊了,阒然,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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