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持剑将它架在我的脖子上,眼神充满恨意,怒斥着当今皇帝:“你陈军杀我二哥,你逼得我父皇自.刎,灭我家国让我成为亡国奴,害得我母妃自.尽,把我心爱之人打入地牢,更将我纳入你的后宫毁我清白,我恨你,永生都恨。”

离我很远的那“傻”皇帝眼里却充满了恐惧,他拼命的把头摇了又摇,在我殿外边朝我跑来边高声喊:“不!孤命令你!放下剑!”

那声音响彻整个皇宫,惊得鸟儿飞向他方。

我索性闭上眼,将往事抛向云霄之外,剑划过,时间好像凝住了,一瞬间,我缓缓睁开眼,看见陈诏墨跌跌撞撞地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尸身,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个不停。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虐文 未来架空 复仇虐渣 悲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昭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错错错

立意:错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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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终是落得清花雨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548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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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道,带我走吧

作者:我爱的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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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陈国的老皇帝驾崩了,是在鸟语花香的季节,鲜花沿路盛开蝴蝶自来,好像都在告别这个老皇帝,太子如愿继位了,新帝上位的第一件事不是稳定朝局,竟是将魔爪伸向了柳国。

      天下分为五国,于国,安国、柳国、常国,以及实力最为雄厚的陈国。

      丞相怎么劝都不行,新帝就像一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怎么都拉不回来。
      陈国实力增强,柳国被打的节节败退。

      *
      柳国。

      “皇上,何军攻破城池,我军被打的……”那侍卫声音颤抖个不行。

      皇帝听到消息,拍着龙椅愤怒道:“朕要亲自上阵,杀陈军。”大臣们连忙阻止他,二皇子上前抱拳道:“儿臣恳请父皇,派儿臣出战。”

      皇帝愣了会儿,一位大臣道:“国不能一日无君啊,陛下。”
      他颓废的倒在龙椅上,挥了挥手同意了二皇子的请求。

      柳国的嫡长公主柳昭清本想请求皇帝将他从于国那里得来的新鲜玩意赠与她,谁知却听到了这些。

      长公主一时无神,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宫内。

      二皇子战死沙场,柳国皇帝也不愿做亡国君,自刎在朝堂上。不出两个月,柳国灭亡了,长公主的母亲兄弟姐妹全被杀,只有她因名扬天下的美貌被送到了陈国。

      柳国灭亡了,各国皇帝心里开始隐隐不安,又是给陈国送公主,又是各种各样的讨好新帝。

      新帝叫陈诏墨,诏书的诏,文墨书生的墨。

      传闻新帝喜书法,写的一手好字,可力透纸背,又喜射箭,幼时曾在南鹏大将军的教导下吃透了技巧,箭不虚发,十发十中。

      生下来就是要当皇帝的,他也继承了帝王的冷漠无情,陈国的后位空缺,后宫的妃子更是稀少。

      这位新帝自小远离皇宫,游走许多国家,读了万卷书也走了万里路,丞相看不透这位新帝的喜恶,也不敢多嘴。
      陈诏墨从小便在老皇帝得安排下,离开了皇宫,远离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老皇帝组织了暗卫,在他游走各个国家时能够平安无事。
      五岁便在安国居住了下来,七岁去了常国,十岁搬去了柳国,十二岁便返回了陈国,在老皇帝的精心培育下,他有着超出同龄人的能力,做事杀伐果断,在政务上也帮老皇帝提出来不少建议和解决方法。

      *

      柳昭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眼前的宫殿与柳国的并不相同,这一刻,她已经知道自己到了陈国了。
      一道声音灌入她的耳中,那声音温和又清亮,柳昭清睁眼,那是一副她从未见过的面孔,那人嘴角含着笑,眼睛也笑得跟弯弯的月亮一样,他说:“昭清,路途颠簸,你此刻还累吗?”

      她还没开口,对方又喋喋不休道:“是朕错了,辛苦你了……”
      好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听到“朕”这个字,柳昭清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扯着嗓子喊,声音都沙哑了:“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陈诏墨脸上的笑容不减,他的声音依旧温和,此时正值烈日炎炎的夏日,“你定是劳累多度了,朕命人给你送些冰盆!”

      往后的那些时日,陈诏墨常来找她,一下朝便来,也常带着梅花,他总说很适合她。他也曾在院子里陪她赏花,也为她掉过几次眼泪,每个节日都想着送她什么好而煞费苦心,送她全天下唯一的笔砚,知道她喜欢玉,就想着把全天下最好的玉器赠与她。

      柳昭清还是不改往日,对陈诏墨十分冷淡。

      后宫里,她遇到了一个鲜活的人,她十分傲气,外人都说她张扬跋扈,她头上戴着许多配饰,无不张扬着她的身份地位。
      她叫陈姊城,姊城公主。

      柳昭清第一次遇到姊城是她装病躲过中秋宴会,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她站在桥上,青黎给她打着伞,泪水也慢慢从眼眶里涌出,她没有家人,在这花好月圆的中秋,她怎与家人相伴。

      “柳贵嫔?”柳昭清听到有人唤她,但她没有转身,依旧保持不动,那人走近,柳昭清才看清她的模样,明艳,张扬,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长相,美得危险。

      “不愿见我皇兄,所以跑来这儿。”

      柳昭清笑了笑,不说话。

      “天下之大,我皇兄的目的是统一全国,他的眼里的儿女情长都在你身上了,你这般对他,实在是没意思。”姊城把手搭在桥上,她盯着柳昭清

      “哦?那我该怎么对他?该怎样对一个杀父之人?”她的嗓子哑了,细雨淋湿了声音,显得她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们这个时代,战火纷飞,不统一天下受苦的是百姓,天下统一乃是必要,不是你柳国亡就是我陈国亡。”姊城公主的声音刚落下,她又看向桥下的一个身穿黄袍之人补充道:“你瞧,桥下那是谁?”

      柳昭清随声望去,是陈诏墨,他没有撑伞,独自一人淋着雨抬头望着她,身后的王公公一直劝他回去,他像是听不见一般,呆呆的盯着柳昭清。

      昭清看着陈诏墨,回复陈姊城:“我给不了他要的爱。”

      “也罢。”
      树枝挡住了陈诏墨的脸,在王公公多次劝诫下,他是终于离开了。

      *

      “皇兄,只要不是程零,我谁也不嫁。”陈姊城提着衣服兴冲冲地走向殿内,周围一片寂静,往日最爱争个面子的沈妃也不讲话,今日是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后宫的所有妃嫔都来参宴,就连身体赢弱的宋常在也来了。

      “你!你……”陈诏墨半会儿也说不出什么,最后只好拍着龙椅怒斥道:“回你的殿内自省。”

      程零是宫里的侍卫,姊城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柳昭清最喜欢陈姊城的敢爱敢恨。宫里的人都说二人身份地位悬殊,实在是不妥。

      柳昭清见过程零侍卫,是在陈诏墨召见她去圣宸宫的时候,程零侍卫的个子很高,高高瘦瘦的,他低着头,说了句,见过宸昭容。是的,柳昭清被封为昭容了。

      *

      诏墨二年,十二月底。

      陈姊城不顾仪容,来到了圣宸宫,我见她两眼红肿,定是哭了好几日了,“程零死了,是不是你故意的?”程零死了,被陈诏墨派去了战场,攻打常国了。

      柳昭清满脑子都是常元道,他怎么样了。

      “男儿战死沙场……”陈诏墨话为说完就被姊城打断了,我见她面色惨淡,竟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她向陈诏墨行了大礼,语气温和:“再见,我的好皇兄。”

      陈诏墨也发觉她的不对劲,命令下人看紧她,可是姊城那样聪明……
      半夜三更,我就听到的殿外一阵哭啼声,尖叫撕喊的声音听的柳昭清心里越发不安,她觉得出事了。

      第二日,宫里人人皆知,姊城公主在新年第一天跳河了,打捞了好几日也没有找到她的尸身,她是去找程零了,她会幸福的。

      姊城公主投河自尽了,整个陈国都为之震惊,那样一个骄傲的人,生在叫人人仰慕的位置,也同是老皇帝最疼爱的三公主,最后的归宿不过是落在了冰冷冷、连光都照不进的河里。
      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轻笑道,知道姊城公主在那个河里自尽的吗——栎北河,那是整个陈国最干净的河流,平民百姓这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官僚贵族才能踏进的土地。
      到底是嫡出的公主,再落魄也是常人不可达的高度。

      柳昭清在后宫里最后的光灭了,她整日整日的不出门,像是抑郁了。姊城死在了昭清儿时最想见的河,陈诏墨也常来看她,往她殿里恩赏许多东西,有天夜里,柳昭清看到他流下了泪水,他说:“静礼,我是不是错了。”

      柳昭清没有回答他,翻了个身远离他,即使是为了救出元道,她也无法装作亲近陈诏墨。
      柳昭清是什么时候改变的?是她得知常元道还活着的时候,那个她心中在一身正气,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他喜欢在腰间佩戴玉佩,那枚玉佩的质地致密细润,洁白无瑕的玉佩和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正配。

      在战场上他英勇无畏,大义凛然又足智多谋。
      在昭清的身边,他常穿一身纯白的衣服,腰间的玉佩也同他本人一样,整个人温文尔雅。

      他现在怎样了呢?如果没有陈国,他是会在多年后继承皇位,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帝,受万人敬仰,受万人的跪拜;还是南征北战,战死在了让他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场上,不会沦为地下囚奴,更不会连天光都窥见不着。

      她要复仇,这是她心里唯一的念头。
      她要逃离这里,带着元道远走高飞,去天涯海角,永不回首。

      救元道的那天还是被发现了。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凭你对我好?那我父王和母后怎么办?我永远都不会接受你。”她扯着嗓子喊。
      “娘娘,娘娘。”一旁的宫女提醒她。柳昭清甩手,“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妃子,从来都不是你大陈的贵妃。”

      “昭清,你说你错了,朕就原谅你,朕绝对不会怪你。”陈诏墨看着她,变了,错了。
      “我何错之有?”

      “朕的昭清是疯了,来人,将柳妃带回栅恋宫,无昭不得出。”
      “赐死常元道,立刻!”语音刚落,他留给昭清一个冷漠的背影离开了。

      他想到了和昭清第一次见面。

      柳国的山脉多,天下最高,最陡的山都是在柳国。

      陈诏墨在南涂的伴随下,去了天底下最陡的山,惬意温暖的春日,他没有爬上去,太累了,他的双手双腿都在发抖,手上全是拽住野草留下青色,衣服也脏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陈诏墨的身后传来一阵声音,那声音像只百灵鸟的歌喉一样灵动。他转过头,身后是一位和南涂一般强壮的人,他的右边有个看起来软糯糯的小女孩,女孩穿着红色的华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盯着他,他害羞的低下头,那个强壮的男人对着南涂抱拳道:“南兄,别来无恙,怎到了柳国?”

      南涂同样抱拳,笑着说:“陪同我家殿下游玩。”

      程凭看了陈诏墨几眼,他知道这位或许就是陈国未来的皇帝。但瞧起来这般的柔弱……

      一程山水,一位心上人。
      柳昭清大步走到陈诏墨身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少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看向南涂,眼神似是在求救一般,只见小女孩对他粲然一笑,“小书生,要不要我带你去前方看看,爬不上山看看河水也未尝不可。”

      陈诏墨耳根子都红透了,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好。”

      南涂和程凭跟在两人身后,讨论着近来常国的战乱和起义,两人想法完全相同,不谋而合。
      前方的柳昭清追着蝴蝶踩着青草跑来跑去,陈诏墨坐在大树下乘凉,目光也追随着小姑娘。
      不一会儿,小姑娘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背对着阳光,她轻轻地说:“小书生,快醒醒,没有蝴蝶,倒是有蒲公英……”

      语音刚落,陈诏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姑娘一气呵成对着陈诏墨的脸使劲的吹散了蒲公英。

      *

      陈诏墨:“你叫什么名字?”
      柳昭清:“本公主大名是柳昭清,旁人都尊称我为静礼公主。”
      陈诏墨:“我可以唤你静礼吗?”
      柳昭清:“不可以。”
      陈诏墨:“好吧……静礼。”

      “昭清,你等我,等我长大,接你来我们陈国玩。”
      “真的吗?那你可要快些长大。听说你们陈国有全天下最美的湖泊,我想看看,可是那个湖泊的地方常人不可去的……”

      “昭清,生辰快乐。”
      “谢谢小书生喽。”

      “昭清,我要走了,你要等我。”
      “……”

      灵和十二年,春天。
      “南涂,不去于国了,我们回家,我要快些长大,才能接昭清来玩。”

      灵和十二年,夏季。
      “南涂,怎么才能变的厉害,强壮?”
      “回太子,太子可想练剑?”

      灵和十六年,初春。
      “解远,我现在剑法了得,也会武功,我算不算长大了。”
      “太子已经是大人了。”
      “那我可不可以接昭清来玩了?”
      “太子,静礼公主已经和常国的五皇子定亲了,接静礼公主来不合时宜。”
      也是这一年,他生了一场大病,在榻上躺了数十个月,太医说他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他找不到系铃人了,就算相见,也不如年少时的样子,他想过忘记她的,在那场初雪的到来之后,陈诏墨就清楚了,他一生都忘不掉静礼了。

      细数这些年,曾经儿时的相互许诺,竟只有他一人牢记,他跟着南鹏大将军学习箭法,手都受伤血流不止也不肯放下箭,南涂战死在了沙场,尸体运回来的时候,他去瞧了,解远捂住了他的双眼,解远呜咽着说南涂将军死的好惨,浑身都是窟窿,右腿也没了。

      从小到大一直陪伴陈诏墨的南涂就这样离开他了,那个在他儿时带他游山玩水,在异国他乡为他生火做饭的南涂英勇的牺牲了,还能想到,他病倒在榻上时,南涂穿着一身盔甲来向他告别,说等下雪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南涂是在初雪的那天回来的,只不过不再是冲他笑着走来的南涂,是躺在木板上,盖着白布的南涂,一动也不动。

      他的身边可以信任的人也只有解远了。

      因为南涂,陈诏墨的病越发严重了,日后放置他的棺材都为他制作好了。
      他的病是开春的时候好起来的,那一年解远为了让他开心,抓了一罐子的蝴蝶,五颜六色的,他想起了曾经的故人,那个女孩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快要模糊了。

      *
      常元道被处刑,柳昭清每天足不出户。

      昭墨七年,他统一了天下,天下没有了战火,也是在那一天,他没有了柳昭清。

      大典上,满朝文武跪拜与他,王公公说贵妃自尽了。

      他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幸好她没有自尽,转眼间,只见她持剑将它架在脖子上,眼神充满恨意,怒斥着陈诏墨“你陈军杀我二哥,你逼得我父王自刎,灭我家国让我成为亡国奴,害得我母妃自尽,把我心爱之人打入地牢,更将我纳入你的后宫毁我清白,我恨你,永生都恨。”

      离的很远的陈诏墨眼里却充满了恐惧,他拼命的把头摇了又摇,在殿外边朝我跑来边高声喊:“不!孤命令你!放下剑!”

      那声音响彻整个皇宫。

      “我放你走!昭清!我放你走!”可是陈诏墨说的太晚了。

      柳昭清索性闭上眼,将往事抛向云霄之外,剑划过,时间好像凝住了,一瞬间她缓缓睁开眼,看见陈诏墨跌跌撞撞地跑到她的身边。
      陈诏墨抱着柳昭清的尸身,替她捂着伤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个不停,他大喊,“快,快来医士!”

      *
      昭清还是离开了,在充满生机的春天,怎么会呢,他已经统一天下了呀,怎么还是救不了她。

      他有苦衷吗,有,但是他分不清这个理由算不算。
      他被立为太子的那年,满朝文武皆向他表示祝贺,他像一朵被拥簇起来的花朵,但好事不成双,那天夜里,解远告诉他,柳国的长公主和常国的五皇子定亲了,不久将成亲。

      半夜三更,他又迷迷糊糊地喝了几瓶酒。坐在桃花树下,一位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眼泪不知掉了多少,他甚至出现了幻觉,在桃花树下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儿时的脸庞。

      后来,常国政朝动荡,不得已之下,他们的婚约延期了。

      老皇帝身体越来越差,直至躺在了榻上,常国的朝局依靠柳国的帮助稳定了下来,他们的婚期快到了。

      老皇帝驾崩了,三日后,陈诏墨下令进攻柳国,大家都说他疯了。
      没有,没有,在草长莺飞的季节,他只是灭一国只为得一人,得一心上人。

      *
      昭清下葬的那天,他没去,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宫里,那晚他梦到了儿时模样的昭清,对他说了句再也不见。
      一切像个笑话。
      他被立为太子那天,她定亲了。
      他称帝那天,她对他全是仇恨。
      他统一天下那天,她死在了自己眼前。

      故人已去几载,无故残年,独独惜年华。
      昭清,我们……
      九泉之下,也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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