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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渊然(内心独白)。。。。。
自以为苍天不会再给他爱人的机会,但自从逸出现在别有洞天,千言万语也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离初尘的女帝时代已经历四世,女人为尊,女人可以三妻四妾,虽然一开始心中别扭,但自身不能生育,逸贵为帝王一妻怎么可以?只知道一切都可以忍耐,一切都可以为她承受,自己前世的歉疚必须弥补。初尘临终的绝望,他苦等四世的坚持,即便不适应女帝时代也可以隐忍,因为他知道逸心里只有一个他。
逸在遇见他之前,结识君月绝,那是个出色危险的男人,衡量不出他在逸心中的份量,逸或许对他有些心动,但自从自己的出现,逸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爱与被爱只在一念间,机会稍纵即逝,以为逸与君月绝再无牵扯,谁知他与逸都被镜王,君月绝算计,竟管伤痛,也不忍告诉逸真相,能瞒一时便一时,但凡关于逸,心境便不能平和,常常忍不住走神,真想与逸遨游山水,摆脱世俗。
逸还是知道真相,她的伤心痛楚,他统统都能体会,逸故意冷落他,知道她放纵自己却无力挽回,对不起,三个字重于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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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殿
独孤逸躺在然的怀中,懒洋洋惬意的很,吃饱馌足的‘女狼’,得意于然遍身的草莓印,“然,最近都忙些什么?”
“三国练兵买马,暗使传来讯息,恐怕三国等不得二三年,濯国得早作防备,三国蕴量一个计划,轻易不容探听,逸小心了”。
“扯,我才不怕,三国先于用兵,则国民怨怼,我国则上下齐心,三国已失民心。暗门得人可暗中操作破坏,秦国就让他们窝里反,有你在我身边有何惧?”
“总是小心些好,苑芳池那再尽些心,我嘱他务必探听明白,国君已对他起疑,此事重大”。
“他若为难就不必牵扯进来,那样的人物实不适于这般得勾心斗角,他得身上有你的影子,最初,我曾怀疑他是我的命定中人,然,你笑什么?”
“你可曾对他动心?”
“我到想来着,可惜人家名花有主,没来得及告白就希望幻灭”。
“逸,你若心中还有别人,记得告知我。怎么办?我竟有些不能容忍你心里有别人”。
“怎么会?然,你是独一无二得,从今后我不会再宠幸他人,只有你,可好?”
华渊然不语,心知肚明。如果逸不宠幸他人,恐怕朝廷会动乱,如此敏感时机不能稍有差池,狠狠吻住逸,驱除心中烦闷,目前只能维持现状。
独孤逸心中得意,原来然也会在意,也会吃醋。倾力回吻,心道:“然,等一切平定只有我俩,过只有我俩得生活,我保证”!
步入御书房,浅笑:“楚伊人出来吧”。
“皇上,有何吩咐?”
“今夜你陪朕出去,朕想知道朕的臣子们最近动向”。
“玉丞相一下朝就回府邸,只是其他大臣时有聚集,像是商讨什么大事,防备的紧。臣不敢妄动,恐打草惊蛇”。
“哦?”竟有此事?
略思索,决定亲自一探。
“你做什么?”楚伊人递给她夜行衣,开玩笑,她才不要似作贼一样,基于上次经历,她才不要静悄悄!
楚伊人无语,从怀中拿出人皮面具,递上。
“这还差不多,朕很好奇,若日后太平,楚盗帅还要这些劳什子有何用?你不要告诉朕,你做这些作上瘾,那时只怕英雄无用武之地,哈哈”。
楚伊人真心笑着,皇帝看来心情大好,依念的贪看皇帝的笑颜,按耐自己想拥她入怀的念头。
“呆,正事要紧,不知你想什么?”
独孤逸叹息,她的大臣们好没见树,难道就没别的地密谈要事:妓院!
大摇大摆的步入,带上人皮面具,果然效果卓著,独孤逸活脱脱的变做旁人,楚伊人扮做她的小厮,竟然有本事扮作女人,声音也奸细。作贼果然也要有专业水平。
独孤逸选着与他们比邻的屋子,竟管吵杂但运功凝听,仍能探听一二。
“大人,您说有几成胜算?上面那位的心思,您琢磨着怎样?”某人问道,独孤逸记得她只是五品官员。
“圣意如何?我等如何得知,不过那位文治武攻那朝能比?但此次三国一致对敌还是首次,别国不说光晋国兵强马壮的,商国国君智谋过人,就秦国将才:君月绝,都不是吃素的,那位虽是天命之人但以一敌三,难呵!”
“黄大人一向深的那位宠信何故说此丧气话?大人如此,我等怎办?”又一个官员。
“后宫中各宫都有所出又怎样?那位如无所出,我等也有个盼头,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杜钱袋哀叹。
“我听说最近宫里风声,皇太女不是那位与皇后所出”。黄潜八卦的说。
“大人竟说无用的,木已成舟。据可靠消息三国似有异动,恐战事不远”。杜神秘兮兮。
“我等又能如何,不过待宰羔羊的份,大人们若有神通可否想个两全的法子?”
“你的意思?”黄,杜两人一脸期待。
“胜,固然好一生富贵,败,也得留个全家老小保全”。独孤逸记得这个人叫孟裳。
“不行,通敌卖国的事万万不行,大家别忘了前皇后的下场”。黄潜一言否定。
“小人怎敢?不过是希望大人们向三国示好,不偏不帮,两边不得罪”。孟裳道。
“我杜家到我这一代也算富贵荣耀,活得精彩,若是再墙头草两边倒,对不起那位了。不行!宫里的主子好歹也是杜家的”。
杜钱袋一番话令众人无语,孟裳再要言语,不敢多说。
这一边独孤逸听得真真切切,心中冷笑,那孟裳多半已被别国收买,要从内部瓦解濯国,黄,杜两人所说没有倾斜,但人心最难猜。
屋内又进一人,杯盏落地碎裂。
“玉。。。玉相今日也有闲情?呵呵。。呵呵”。黄潜惊疑。
“不如玉相同座”。杜钱袋惶恐,这位玉相一向不涉足风月场所,今日几人相聚不料玉相竟得知,好在刚才并无出格的话叫她听取。
玉督大喝:“大人们如今还有闲情?若不是手下来报,大人们如此糊涂,落人话柄。龙门密探随处遍及,还敢聚众议事?”
“玉相,我等并无异心,玉相信我等”。黄潜急于表态。
“是啊,是啊”。一众随声附和。
“当今圣上不世人才,天命之人。何故做那杞人忧天无聊之事?大人们散了吧,玉督告辞”。
“玉相慢走”。
众人冷汗沁沁,暗自惊心,妓院多呆一刻都没心思。
独孤逸缓步行走,优哉哉的散步,心情好的不得了,楚伊人恢复原貌,纳闷皇帝的好心情。
“你想问什么,看你憋的好久”。
“皇上,官员们人人自危人心不稳,皇上一点不顾虑?”
“明的有玉督管辖,暗的有龙门提点,朕何惧?”
楚伊人看着独孤逸,也只有她有如此能耐,能令玉督那样的人忠心以待,苦笑,自己还不是愿意为她舍了命。原来真爱一人不见得占有,只为默默相守。愿她幸福,心中不在苦涩,反而甜蜜。面上一派温柔神色,静静的跟随守护着独孤逸,这一路,甜蜜温馨知足。
独孤逸还在沾沾自喜,然的美人计真是无可匹敌,然,知我懂我怜我也只有你一人,谢谢你!
两个人两样心思,同样愉悦,明日的事明日烦恼,独孤逸回头笑道:“你轻功卓著,可与朕比一比?”
楚伊人尚未回神,独孤逸已领先,他急忙赶上,啥时皇帝会轻功来着?
独孤逸含笑迎立风中,自信满满。可惜不是自由身,要不然带着然白日里做个武林盟主,夜里打家劫舍。嘿嘿傻笑。
楚伊人不自禁的痴望,即使知道她的喜怒不为他。
翌日,离歌殿前奏道:“陛下,三国派使臣约陛下于镜湖会面,届时三国国君将于陛下商讨诸国之事”。
“诸卿以为如何?”看似不经心,实则察言观色。
黄潜急急的说:“陛下不可,三国定有图谋,恐有诈!”
杜钱袋难得地不支声。
玉督竟也不言。
“玉相可有话说?”
“陛下心中早有定夺,玉督怎敢多言?”好个玉督又将皮球踢过来。
“若朕不赴约,一则显得示弱,二则落人口实,到时见机行事好了,朕不在时皇后监国,镜王主持兵务,玉相主持政务,众卿一切如常。此番大将军王及离歌,楚伊人同往”。
“陛下,不可,怎能让男人——呃,皇后监国?”先前不发一言地一众质疑。
独孤逸沉下脸:“你们说谁可监国?你?又或是你?嗯?”见她们躲闪,独孤逸气得不打一处,都到这节骨眼,她们还要男女之防,若不是碍于然皇后地身份,怎会和然分开?
入夜自然和然依依不舍,然细心的叮嘱,直至独孤逸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再醒来,好吗!男人们带着自己的孩子,一溜排的站着满院。搞得好似集体送行似的,居然还有人哭!定目,又是刑爱春!拜他所赐,男人们受感染,一个个哭丧着脸,孩子们也哭闹不休。
独孤逸无语问苍天,老婆多不是她的错。
“胡闹,谁叫你们聚集在此?我儿还未怎样,你们作何啼哭?”王太妃气喘吁吁,厉声苛责。
宫妃一见王太妃,不敢吭声。对于这个严厉的婆婆,皆惧怕。
“好了,朕你们也见到,速回宫吧”。
越凌情不舍的回头多看两眼,欲语还休。
镜湖位于濯国边境,与秦国,陈国,耀国沾着边,小部分的接壤。若三国有异动无非是埋伏,请君入瓮。自己驻扎边境的兵力也有几万,三国即使造次,不会轻易得逞。万事皆有变数,她们料不到她会武功,更料不到君月绝有反心。
此番四国议政不过是幌子罢了,小瞧她独孤逸了,哼!
唤楚伊人上车撵,片刻又出来。独孤逸心情好的不得了,优哉哉的四处闲看。
‘楚伊人’紧跟着‘独孤逸’,远处旌旗飞扬,几个大国及小国国君早早等候,一眼就见着陈染戴着紫金冠,小样!成国君了嘿,恶狠狠的盯着‘独孤逸’。曾经被独孤逸亲密招呼的商国国君也没这般,人家老奸巨滑藏的好的很!
‘独孤逸’面无表情,反倒是‘楚伊人’乐的跟什么似的,‘独孤逸’座在她的位置,‘楚伊人’侍立一旁。
不意外地见到君月绝,他的目光注视着‘独孤逸’,独孤逸心中酸涩,刚才一时兴起与楚伊人对调身份,君月绝比前些时更显瘦屑,整个人似被坚冰包裹,落寞孤决,这样的人一旦爆发势力惊人。他的身旁许久不见的魏信。魏蝶舞竟也在!晋国国君似要将他生吞入腹,君月绝,你故意的,你要挑拨晋国与秦国,晋国此时怕猜测秦国与濯国有什么,三角联盟已塌陷,独孤逸又何所惧?
“此番三国约濯国国君此来,为了大陆繁荣稳定,民心安逸不好战事,只要濯国交出泪痕剑,毁之。则过往不纠,否则生灵涂炭兵祸连连,国君以为如何?”
‘独孤逸’轻哼:“商君竟以为濯国足以威胁三大国吗?未免看高了独孤逸”!楚伊人的变声术模仿能力不是盖的,气势架子十足!
“泪痕剑出世乃出自商国,濯君难道不该物归原主吗?且民间谣言四起民心不稳,濯君定要与天下人作对?”
“泪痕剑出女帝一统,乃世代传颂天命,商君岂有不知之理?独孤逸正是天命之人,三国何不顺应天命免生灵遭殃”。楚伊人还真会胡扯,这番话叫独孤逸自己怎也不会说出嘴的。
“独孤逸休要张狂,尔不过卑鄙小人鸡鸣狗盗之辈,天命之人,笑话!”陈染忍不住,跳嚣。
“彼此,彼此”。
楚伊人没有否定,确实他就是干这行的,他的回答也很巧妙,陈染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独孤逸’说不出话。
“濯君是不愿交出泪痕剑,执意与诸国为敌?”秦国国君问道。
“非也,是三国不肯顺应天命非濯国不能也”。独孤逸忍不住插嘴。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胡言”。
气死商国国君最好,‘楚伊人’耸耸肩,一副不鸟她的样子。
商国国君摔碎杯盏,暗号打出,打手也出场。
“独孤逸,上次容你好运,今次定不容你逃脱”。秦国国君好有把握的说。
“哈哈,哈。。。。”独孤逸笑不自抑,扯下人皮面具:“秦军还是顾虑好自己好了”。
“什么?你。。。。。”愕然的看着魏信架在自己脖颈上的短刃。
“绝儿,怎会这样?”吃惊不已。
君月绝沉默,从小见惯母亲的苦楚,国君为巩固拉拢自己的父亲,将当时已有爱人的母亲强行婚嫁,又杀了母亲的心上人,母亲只能屈从,君月绝从小恨透国君却极力讨好。
“国君当然不知道,君帅可是独孤逸亲生女的亲母,当初君帅可是亲自承诺要将秦国奉上,江山与独孤逸,君帅选了独孤逸呢”
“君月绝,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枉朕将你当作子侄看待,你不得好死”。秦君骂骂咧咧,魏信手刀将她砍昏。
场面混做一团,独孤逸手持泪痕剑护身,光凭救命三招是不行的,楚伊人与独孤傲左右护卫。秦国内部混战,商国与耀国拼了命的攻击,若是启用军队对方肯定也做了准备,人数上沾不了便宜。不自禁的想:若华渊然在这里就好了。
双目一亮,熟悉的身影,触目的光头,不是罗觉是谁?再看看,商国与耀国中倒戈相向的不在少数,咦?四大暗使凑齐了嘿,苑芳池对耀国毕竟手下留情,晋国皇帝此时还挂念魏蝶舞,想将人劫走。原来蝶舞兄一直深藏不露,君月绝的左帮右臂岂是好相与的?
许久未见的哲翼仍然是狂野不羁,身手流畅的似舞蹈,除了然,他的武功观赏性最好,杀人对他来说不足挂齿。却不血腥,华美似艺术!
罗觉拿出霹雳金刚的手段,招式磊落。看不出平时不动如山的人,也会涉足战场。
两国国君见势不对,溜之大吉。
独孤逸急命边境驻守兵士严防,而秦国宜及早拿下。
“君帅当知‘携君子以令诸侯’?逸命四万兵士乔装随君帅,君帅可召集旧部里应外合,逸等君帅的好消息,绝儿你有一阵子未见了,想必思念的紧!”微笑着,面容和气,既不亲近又不疏离,相敬如‘冰’。
君月绝心悸,她非要这般吗?难道两人之间只会算计利用?非要剖了心,请观君心?他的性子自尊不容许自己示弱,即便再苦也不会低眉。
见君月绝仍旧是冷冰冰的模样,独孤逸心下冷哼,再看向罗觉不禁问道:“大师怎地来了?”
“是祖师所派,怕女帝应接不暇,特命我等守护”。
独孤逸了然,可是苑芳池岂不左右为难,他的身份注定了要与自己的爱人决裂,“只是委屈你了。”
“女帝不必忧心,权势本就可以改变一个人,当初相约放弃富贵白首终老,言犹在耳,物是人非。一切都是定数,芳池只待女帝功成,退隐山林不问世事”。
“好,好,你能看的如此通透,不愧是传承的暗使”。个人各自的缘法,强求不得。
哲翼的出现令独孤逸小小的不自在,他带给她的挫败感令她无地自容,当然谁都没说穿越女主们一定要万人迷,男主们争个死去活来,(就像恋的《绝色美男一》)可是哲翼也太安然了,毕竟她与他发生过一夜情嘿,老话不是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独孤逸定定的注视着哲翼。
哲大帅哥干脆点个头,转身离去。
独孤逸指着哲翼的背影说不出话,彻彻底底的伤自尊拉,(接头暗号:我是白云!)
独孤逸安然的回归,宫内喜气盈盈,准备夜宴。然将几日的朝政治理的谨谨有条,真恨不得让他当皇帝,自己当皇后,独孤逸就捉摸着:唐僧怎么就那么傻,放着娇滴滴的女儿国女王不要,王位不要?电视台隔三差五的联播,想着唐僧就可气,那时曾想自己也穿越到一个男儿国去,也弄个国王当当,光想着就美滋滋的,一国的男人呵!
“逸,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呃?没有”。怎会让他知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远远的见宫侍抱着一个婴儿,然抱着她,随即冷了脸:“不是说交与王太妃抚养,你又亲近她做什么?”
然语重心长:“逸,她毕竟是你亲生的骨肉,与子女哪有隔夜的仇?君月绝不在她身边,好歹有我看护”。
独孤逸恼怒拂袖,临去讥讽:“皇后当真大量,贤淑”。明知他本不属于这个女帝的朝代,见他这般通情达理,不由恼的好没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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