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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问唐烬：“你和时既望什么关系？”

唐烬总是说：“朋友。”

即使他们已经同居五年。

这段“朋友”关系迈向第六年的那天，也是唐烬的生日，时既望和之前五年一样买了蛋糕，点燃蜡烛时，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唐烬依然说：“朋友。”

时既望什么都没说。

后来，唐烬到卧室找东西，无意中在衣柜底层发现一个本子，打开一看，是时既望的笔迹。

【今天找唐烬吃饭，他说约了客户，我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个人上了唐烬的车子】——唐烬喜欢我的可能300-1。

【打电话给他，那边有那个人的声音】——唐烬喜欢我的可能299-1。

【邀请那个人回来住，而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唐烬喜欢我的可能298-1。

【病了，打电话给唐烬，他说自己不是医生】——唐烬喜欢我的可能297-1。

一桩桩一件件，每件事后面都是“-1”。

这时他手机响了，时既望在电话里说：“我有事跟你谈，在哪见？”

他视线落在最后一行，日期是他生日那天。

【他骗了我】

【既然是朋友，好吧，就当一辈子朋友】——唐烬喜欢我的可能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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