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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随流水
仗势欺人!!!!
听到这话,赵小墨心里很不服气,在心里重哼了一声,眯着双眼一脸不以为然,心道:“哼,就你有出息,堂堂一宫之主不干正事,不远千里就为了吓唬一弱质女流。能唬住我就以为有出息了,有本事唬容易去。”
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步入小茅屋,赵小墨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月慕容将茅屋看了个遍,摇头晃脑嫌弃道:“这地方怎么能住人呢?敢明儿我招人来修修。”看这架式,难道还打算长住不成?这可如何了得啊。
可不能让他住这啊,容易说要来接她的。
容易?啊呀呀,不得了了,如果被他看到月慕容堂而皇之的住在她家,还一口一个岳父的叫,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小墨焦略不安的在赵传面前左右徘徊着。突然,身形一定,眉眼带笑,一脸轻松。
怕什么,他不是早把她给休了么?虽说是休了,可她还是不愿意容易见到这样的情景,对于容易,她是既想见到,又怕见到。他若真来,势必会知道她的身份,赵小墨心里百味陈杂酸涩难言。
不禁仰天长叹一声,舒缓心中的郁结。
赵传拽住赵小墨退一边,低声吼道:“你这死丫头,从哪招来了这么个红衣大炮,还让不让老爹过安生日子了?”
“红衣大炮?”赵小墨的脸岂是一个囧字了得!“爹,你……”
赵传很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他一动怒,身后的聘礼就被他轰了个稀烂,敢明儿他要是嫌老爹碍眼,还不得将老爹轰成肉泥啊。”
想想,老爹说得没错,他就是一枚红衣大炮,可以随时炮轰任何人,留在身边多让人不安生啊。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又没本事轰走他。
赵小墨是有苦说不出啊,回拽着老父惨声道:“爹啊,我也不晓得他怎么就跟个冤魂似的跟着不放啊,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把他弄走吧。”
赵传重吸了口气,一脸深沉道:“唯今之计,只有把你嫁出去,他才有可能消失。”
“啊?爹,亏你曾经还是当朝高官,你看你想的什么烂主意。依我看,还是去弄点迷魂药,把他弄晕后,咱们再远走高飞。”
赵小墨绘声绘色地说着,说完后还不忘坚定的嗯了声:“就这么办!”
赵传跟看怪物似地看着赵小墨,良久后,咬牙愤声道:“我赵传英明一世,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啊。”真是晚节不保。
“这大炮你怎么招来的怎么弄走,我不管了。”
赵小墨一脸委屈,嘟着嘴道:“我没招他,是他自已找上门来的。”
赵传觉得,有时候跟她没办法沟通,也不道那红衣大炮看上她啥了?“墨之啊,你还真不让人省心。”红衣大炮没打算走,人家武功高强,他又赶不走,眼下只有找云来子来了。
虽然半月前跟这不负责任的伪君子断了关系,可为了墨之的终身幸福,不得不厚着脸皮请他出马了。
赵氏父女还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丝毫不理会坐在屋里头的月慕容。怎么说他也是远到而来的客人吧,他们怎么能这么待他呢?
为了赵传,赵小墨决定屈服:“爹啊,您先去王大哥家歇歇,这红衣大炮我会搞定的。”
赵传想了想,先这么办吧,说不定这傻妞真有办法。
赵传一走,她总算松了口气,仰天叹了声命苦后,很狗腿的走进屋里,一脸的讨好道:“月大爷,你想怎么着都成,但不能动这屋,这可是我爹的一番心血哪。我爹也一把年纪了,受不了这折腾,虽说他的一身奉献给了朝廷,跟你没啥关系,可他那精神还是值世人学习的是不?”
见月慕容也表示赞同,赵小墨立马有了信心,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这红衣大袍轰走:“我爹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半辈子,为天下万民谋了不少福址,若不是我这不孝女,他此刻定是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睡着高床软枕,哪用过这么清苦的日子,是不?”
月慕容再次表示赞同,面带笑容地点点头,双眸温润如水,专注地看着赵小墨。
赵小墨大为欢喜,觉得他也不是那么难以沟通,终于明白了一事件,就是凡事都能好好说。“为此,我日夜倍受煎熬,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奉他,让他安享晚年。”说完,抬眼看着他,对上他那如水般温柔的眸子时,失了魂,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
对视良久后,赵小墨突然回过神,揉了揉鼻子放声大笑,想借此还掩护自已的心虚。
月慕容斜睨着她,愈发得意。赵小墨被他看得快要破功了,脸颊一片绯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之是相当的不自在。
正当赵小墨忍无可忍,准备开口大骂时,月慕容将略带调戏的目光收起,很认真的看着她道:“那依你之见?”
对她此举那是非常之百分之一百的赞同。也深深的被她这一片孝心感动着,所以很动情地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一边。
终于上正题了,赵小墨怒气全消,正了正身子,道:“所以,我希望月大爷你能成全我的一片孝心,让我跟我爹过安稳日子。”求您立马滚蛋吧。
“成。”
赵小墨心里那个感动啊,无以言表,差点跪下磕头谢恩。真没想到,他这会儿这么好说话,看来此人良心未泯,还有得救。
“听了你这番话,我大为感动亦身同感受,身为娘子未来的相公,岳父未来的女婿,我必须无条件支持你的一切行为,所以,我也做了个决定。”说到此处,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赵小墨。
未来的相公?未来的女婿?赵小墨抖掉一身鸡皮,心里那个汗啊,没法形容。不知道他要做个什么决定?一想到这,赵小墨心急如焚,立马接口:“决定如何?”
“决定接你们父女俩回火云宫。这样就可以让岳父大人重新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穿金戴银呼风唤雨的日子,同时也成全了你的一片孝心,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比火云宫更安稳的地方了。”
火云宫安稳?你当火云圣母是死人啊。
赵小墨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着双手,怎么爬也爬不起来。月慕容很体贴的把她抚起来,为防止她再度摔倒,只好勉为其难地让她坐在自已的大腿上,双手紧紧的圈着她的小蛮腰。下巴抵在她肩上,轻轻地说了句话。
赵小墨仿似被雷劈了般,脑子一片空白,全身一点知觉也没有,只听到耳中雷声不断,眼前一片金星。对于月慕容此举,自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良久后,才跳起来,背向月慕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道:“其实我……,我跟你说这么多的主要目地是希望……你能离开这……”
月慕容起身走到她面前,十分不解地看着她。
赵小墨也不回避他了,鼓起勇气直截了当道:“这么跟你说吧,我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而我爹已经把我许配给了村口王师傅的儿子,所以你不要再叫他岳父了,我知道你只是图一时好玩,但对于我来说,意义重大……”
月慕容倏地起身,吓得赵小墨一阵哆嗦。很奇怪,听到她这番话,并未向往常那样气急败坏,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赵小墨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心乱如麻。
“村口王师傅的儿子比我好么?”
“啊?”赵小墨很是意外,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么一句话,一点也不像月慕容说出来的,他不是一向自比天高的么?怎么会问出这么不自信的话?
不知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赵小墨连忙摇头道:“绝对没你好,你俩根本没法比,一个天一个地,怎么比?”
月慕容展颜一笑道:“算你有眼有珠。”
赵小墨连声附合道:“那是那是……”暗地里却出了一声冷汗,还好说他好,不然他一定说她有眼无珠,留也白留。然后理所当然的挖她眼珠,这人太可怕了。
“小墨,你马上去退了这门亲事。”
“不行。”
“为何不行?你不是说我比他好么?”
赵小墨走到门口沉声道:“你是比他好,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可有一点你不如他。”
月慕容脸色骤然阴冷起来,耐着性子问了句:“哪一点?”
“他忠厚老实,不会骗人。”赵小墨说行信心十足,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毕竟他俩无深交。不过他是不是忠厚老实都没关系,他只一块挡箭牌而已。
原来她一直怨恨自已曾经骗了她。“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不骗你。”
赵小墨看着他,讪笑了一声转过身去,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蹙眉暗自思忖着,莫非他来真的?不可能吧,不至于这么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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