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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汪大东的冤种兄弟8
终极一班虽说在汪大东的镇压下,同学们会乖乖坐在位置上听课,但更多的只是在田欣老师的课上。对于其他看他们不爽的老师,许多同学选择的是无视,还有一些是以千奇百怪的理由请假逃课。
今天的云清和小雨选了第二种。
他指节分明的手在黑白琴键上跳跃,一个个美妙的音节从他指下流淌出,再组合成一曲,仿佛是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内心的投射。
他的绝大多情感都在钢琴里,音乐中。
一曲毕,他抚摸着有些旧的琴谱,失神的说:“今天雷克斯送我一张肖邦原版进口唱片,我收下了。我妈妈…她很喜欢肖邦…”
叶云清收敛了一下坐姿,看着伤神的少年,平常少言却又冷静的他,说起他母亲时却带着怀念与伤怀。
不知道此刻的他是需要找个人抒发这份思念还是喜欢沉默,好一会犹豫。她小心的开口问道:“那伯母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少年并没有拒绝这份看似有些唐突的谈话邀约,声音轻柔缓慢,似在回忆:“她也很爱弹钢琴,她的琴声温柔有力量,她说过她觉得钢琴弹的最好的首先是我的父亲,然后就是我,这也许是我想要继续弹钢琴的原因吧。”
看着他小心地翻动琴谱,有年代感的东西却被小心保护的这么好,“这个琴谱对你很重要吧。”
“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是缅怀,是她对我的期待,是我对她的思念。
叶云清想起之前金宝三的科普:父母双亡寄居在姑妈家。
妈妈,父亲……
她不知如何回应,或许不打扰是最好的举动。
尴尬的是,叶云清手机响了,是琳达。
音乐教室外,她一脸凝重地听着电话那头。“煞姐…情书…公告栏…王亚瑟…”带着哭腔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好的,我马上过去!”
偏僻的小径边,最尽头的花坛后传来细碎的哭声、安慰和抱怨。
果然是她们。
罕见的看见哭成这样的煞姐,桃子和琳达也是一脸担心。叶云清走过去坐在煞姐旁边,顺手把手中的冰饮递给她们。
温柔又带着些强势的扶正正在埋头啜泣的煞姐,看着她通红微肿的眼睛,有些心疼地说:“煞姐,你是为什么难过?为向汪大东告白失败,还是大家看见你的告白信而不好意思?”
一时间煞姐也不知道到底哪个伤害更大一点,本来隐秘的喜欢,充满希望的告白全毁了。
一声声嘲笑,还有他并不在乎的样子。她的告白变成了个恶作剧一般,她的喜欢也无所回应…
看着愣愣出神的她,叶云清叹了口气,继续说:“汪大东他没有看到这封信,你也不算给他正式告白,既然没有告白,也就没有失败成功这一说;至于金宝三他们嘲笑你,我们就打回去让他们闭嘴,煞姐可是终极一班的煞姐啊。”
“是啊煞姐,我们帮你把那群嘴贱的家伙揍一顿,让他们闭嘴啦!”
“对啦对啦,还有那个王亚瑟本来让他递个情书,结果他这样摆煞姐一道,要不是打不过他……”
耳边是桃子她们的抱怨,心里却直犯嘀咕。回想着琳达的打电话说的话,叶云清越想越不理解,把女生的情书贴到公告栏这么没品的事,出尔反尔的做派真的是亚瑟吗?一点都不像他,这件事是针对煞姐,还是针对他?
或许也是发泄完了,煞姐一边用冷饮敷着脸一边恶狠狠地抱怨:“那个王亚瑟还土龙帮太子爷,这么不讲信用!这个仇我记下了,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放完狠话就又蔫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小姐妹:“可我打不过他,今天真的好丢人呜呜呜呜!”
桃子和琳达赶紧安慰她说:“虽然…我们也是,不过从今以后我们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说完还重重的点了点头。
桃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没有动静的叶云清,琳达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煞姐水雾雾的眼睛正看着她们。
叶云清顶着六束殷切的目光,有些迟疑的说:“那…我也是。”
“小清我和你讲啊,你不要被王亚瑟的脸迷惑了,他看起来堂堂正正的样子,结果做出这种事,你们在一起的话你是要受苦的啊!”听着桃子宛如老母亲的告诫,叶云清一脸木然,谢邀,从未被迷惑过。
也或许是这个话题打开了她们的话匣子,开始讨论起芭乐高中的有名渣男。
哦,是她们三个,不包括听着两眼放光的叶云清。
愉快的聊天和姐妹们的陪伴让煞姐恢复大半,剩下的少女隐晦的痛只能自己慢慢愈合。
“叮……”
放学铃声响起,她们正好收拾完回去吃饭。
一进教室就是一片狼藉,还有同学们几乎成实质的不满压向那个倔强挺起脊背的少年。
金宝三在地上收拾着便当的残羹狼藉,平常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笑脸换成隐忍伤心带来的冲击可比王亚瑟五分倔强三分愤怒还有遮掩起来的歉意大多了。
据说是金宝三刚出院阿嫲做的便当无缘无故出现在王亚瑟的课桌里,被一向有洁癖的他甩出来摔在地上。
孝顺的孩子强忍泪水,倔强的少年一言不发,谁看见都不忍心啊!一个是相伴几年的同学,一个是桀骜带刺的新同学。
自然就不满。
中午的闹剧告一段落,可是下午的一开始就是事故。
好像今天所有的事情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的挤在一起,却全部都与王亚瑟有关,真的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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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汪大东觉得他太难了,短短一天发生了太多事,让他不堪重负的脑子和心被击溃。
下午上课的小辣斧头和金宝三鼻青脸肿的进来,指控打他的正是亚瑟的保镖,为了平息大家近日对他的不满,我这个老大当然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相信亚瑟会做这么没品的事,结果好像…打了我的脸。
小雨拿着亚瑟的电话打过去,他的保镖说是他吩咐的,他那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也不像假的,我也想把事情搞清楚,结果他到破罐子破摔硬要说‘是兄弟就信他’,我当然相信他,可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啊。
大家都在劝他,他又欺负雷克斯,一把推开他就走了,我真的是头大死了。
大家都冷静一节课后,在班导课上,他又是当着班导的面摔雷克斯辛苦做的计划书,又是在他书包里翻出小雨的琴谱,据说是小雨妈妈的遗物。
说实话,小雨这么伤心和生气是样子我是第一次见,但要我说亚瑟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吧,事实又好像就是这样,想让他解释清楚,他又一直不配合,真的是好烦啊!
在诡异的气氛挨到放学了,刚好有不长眼的来单挑,正好终极一班泄一泄最近的火。还没出门就被班导抓包了,不过班导生气的样子真的凶哦。
回归正题,居然是有人向班导和贾东西摆道?!终极一班里有这种人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大家都在猜是谁,斧头说他在训导处把风,听到是亚瑟出卖整个终极一班。
怎么又是亚瑟(今天一天王亚瑟好忙啊),还没等我问他,他却直接打了雷克斯一拳,看着雷克斯被打到直不起腰来,我承认我生气了,我也忍他好久了,就不能好好说清楚怎么回事吗?一天到晚针对雷克斯,既然想打那就打啊!
龙纹鏊与石中剑对峙,我以为我们开学第一天的一战和今天的闹剧可以在这一战中解决,可他收回了剑,也不再那么疯狂和急躁。
他…平静的离开了终极一班。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错的,终极一班,我们没缘,再见。”
我看着他的背影,其实有点难过,为什么就突然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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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从汪大东的视角写亚瑟的被迫离开会有趣点。
汪大东:我有什么错呢,不就是今天事太多,老大业务处理不过来了嘛,要怪就怪对方太了解我们了。
王亚瑟:麻了,我走好吧!
雷克斯:昨天放狠话,今天搞事业,KPI达成。
小雨:无语住了,吃瓜吃到我自己身上。
云清:好像…下一个是我?!
我喜欢终一里的每个角色,好人不是那么完美,坏人也不是都有苦衷,每个角色都是具有独特的魅力,永远为那叔的断肠人和黑龙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