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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秋月明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把杰森的活蹦乱跳的录像传给了蝙蝠侠，包括他们是怎么去的刺客联盟，怎么白嫖的拉撒路池。
还有秋月明的治疗过程，跟另一个世界蝙蝠家的相处，还有怎么整的小丑。
更有最后杰森叫嚣着要单飞了，如果那个叫提姆·德雷克的家伙发现了他的身份，那就让他当罗宾吧。
力求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疏漏，让蝙蝠侠放心的同时也能收集情报。
看到杰森没事的消息布鲁斯就放松了很多，还有心情跟小龙女开玩笑:“真应该让正义联盟看看，跟那个蝙蝠侠比起来我有多么好相处。”
秋月明想起来那个蝙蝠侠还有一段退出正义联盟的经历，“蝙蝠洞曾经被入侵过，你针对队友们的计划被偷走了。”
她顿了一下，有些骄傲也有些好笑:“好消息是你的计划都是切行有效的，坏消息就是你们联盟差点团灭。”
蝙蝠侠镇定的点头，好的，他知道了，回去就加固蝙蝠洞的防御，加密他的文件，或许可以再编一套密码。
秋月明仔细看了看布鲁斯，又用魔法检查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布鲁斯，你知道自己被魔法改动了记忆吗？”
布鲁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不知道。”
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他的记忆，他甚至都没有察觉。
秋月明看着熟悉的魔术回路，有些不解:“是扎坦娜。”
布鲁斯没有让秋月明直接解开魔法，得到提示就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寻找违和的地方。
半晌之后他语气复杂的说:“我知道了。”
甚至，正义联盟的所有成员都是知道的，他们一起做了决定，修改他的记忆。
蝙蝠侠对修改他记忆这件事耿耿于怀，虽然他没有发火，也没有去质问，但是他给出的信任被收回来了大半。
动手的人可是他一直很相信的扎坦娜，他们青梅竹马的长大。
这是他们正义联盟的事情，秋月明没有发表意见，不管对错，她绝不允许有人动布鲁斯的脑子。
在征求了布鲁斯的同意之后，秋月明给他套了几层防魔法的魔法结界。
他揉了揉额头，有一个超能力者，被政府关在实验室里研究了很久，最近能力暴动了，阿曼达·沃勒求助了正义联盟，他一会儿还得赶过去。
他叹了一口气:“那个孩子才七岁。”
她逃出来之前从未见到过阳光，而他们，将要把她送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秋月明垂下眼帘:“政治总是残酷的。”而且，“蝙蝠侠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对于这种非法研究，正义联盟是绝对不同意的，所以要让这个孩子离开实验室并不难，难的是让她怎么活下去。
是的，蝙蝠侠已经收集的情报发现，她的超能力是以生命力为代价的，这次大规模动用能力让周围的人陷入沉睡，她的生命也会所剩无几。
秋月明对这个没有办法，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用生命换取超能力，这是可以让规则同意的等式。
蝙蝠侠最终也没有救下那个孩子。
蝙蝠侠独自去见了这个小女孩儿，与当下大多数青少年是狂热的超人粉丝不同，她听说了这些超级英雄的事迹之后，最信任的是这个黑漆漆的大蝙蝠。
蝙蝠侠如猫儿一般轻巧的落在了她的身前，她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一个仿佛从未受过伤害，满是天真的笑容。
“蝙蝠侠，你会杀了我吗？”
他顿了一下，单膝跪地直视着她:“kid，蝙蝠侠从不杀人。”更何况，这还是一个被害者，一个孩子。
“我就知道的，”她快活地说：“我快死啦，要不然我也很想去你守护的城市看看。”
蝙蝠侠垂下了头，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很抱歉，孩子。”
为我没办法救你，为你不曾见过光明。
“不，不要抱歉，蝙蝠侠，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吗？”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Lilianne怎么样？”
“Lilianne，丽莲，我喜欢这个名字。”
她倒在了蝙蝠侠的怀里，解除了她的能力。
“我只是不想他们把我抓回去，我还想看看外面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
这个直至生命最后一刻才拥有姓名的小姑娘，丽莲，她只是想看一眼不同的世界。
蝙蝠侠抱着这个如百合花一般纯洁美丽的却过早凋零的姑娘，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阿曼达·沃勒，研究超能力者的主要负责人，要求把实验体的遗体归还研究院。
蝙蝠侠低沉嘶哑的声音满含着怒火:“沃勒，你觉得正义联盟是给你们收拾烂摊子的一条狗吗？”
他没有再纠缠下去，直接抱着丽莲的遗体上了蝙蝠飞机。虽然后续会面对政府的指责，但是他们被骂的还少吗？
蝙蝠侠被愤怒压制的理智回归，他想，正义联盟还能坚持多久呢？
反派的挑拨，民众的指责，政府的私心。
正义联盟的人大多拥有超凡的力量，超人甚至可以挥挥手就能让地球消失在宇宙的洪流中，但是他们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而恰好，制定法律的人总想着掌控他们，把他们当作一把刀，一把枪，一个可以消灭他们反对者的武器。
正义联盟不能涉及政治，更不能被人掌控。
但是蝙蝠侠隐隐已经能看到，他们分崩离析的未来。
他把这些隐忧藏在心里，将小姑娘葬在了哥谭。
神父面色肃穆的念诵圣经，祈愿亡者的来生。众人纷纷低头悼念，为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布鲁斯的神色难辨:“阿兰娜，她还是一个孩子。”
秋月明看着那个孩子小小的身体，心情沉重，果然，她还是讨厌政治。
那是疯狂的，伤人伤己却又无可奈何的博弈。
人只要手里有了权利，想要的就会更多。超凡的力量，无尽的金钱，高高的名望。
阿曼达·沃勒以及她背后的人尤甚，他们总以为可以掌控一切，但是偏偏又能搞砸所有。
她想离开这里了。
“我要去中国投资一个实验室，布鲁斯，有一味抗癌药的成分只有那里才能采到，我得去研究一下。”
蝙蝠侠点头:“离开也好。”
不过中国，那个神秘的东方古国禁止一切超级英雄超级反派的进入，他作为布鲁斯可以去，但是他的战衣过不去。
也正因为他们的政策，所以相比超级英雄超级反派扎堆的美国，那里和平的简直像是世外桃源。
“我游历的时候曾经在那里拜访过很多老师，他们的无私教导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旁边正义联盟的成员听到之后也纷纷感慨自己的经历。
“我无论是超人还是记者都过不去。”那可能是他的力量太强大，被阵法排斥了。
秋月明知道整个中国被一个阵法保护着的，那是无数先辈留下的祝福。
海王控制海洋的能力在那里也会失效，闪电侠跑着跑着没来得及刹车，直接撞到了一个圆罩子上把他弹飞了，神奇女侠去博物馆做过交流。
大家一致同意，“那是一个很神秘，也很安全的国家。”
因为正义联盟跟政府的关系一度紧张了起来，蝙蝠侠甚至还想让小龙女回中国。
她一开始说的就是中文，再加上她平时的习惯，都足以证明她是中国人。
再加上那头象征着中国的巨龙，只要她想，全国上下都会欢迎她，保护她。
“可我是哥谭，我想跟我的骑士在一起。”小龙女无所谓在哪个国家，但是她要跟布鲁斯在一起。
布鲁斯道:“接下来我会很忙，我怕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你会受到伤害。”
这个秋月明可以回答:“先不说没人能伤的了她，布鲁斯，你忘了那头常年不着家的龙了吗？”那可是世界意识辛辛苦苦找来保护他闺女的。
西方的巨龙大多代表着邪恶，但是那明显是一头东方神龙，秋月明作证，还是战斗力无比强悍，精通空间魔法的纯种黑龙。
说真的，超人都打不过她，龙的鳞片就是最好的防御材料，堪比超人的钢铁之躯，更何况她对魔法免疫，更不怕氪石，她一尾巴下去，超人也得断几根肋骨。
在哥谭，没人能伤的了小龙女。毕竟哥谭是真正意义上的，她的地盘。
秋月明突然想到，布鲁斯应该是想到上一个哥谭意识。
“那是他自己选择了消散。”
至于为什么，秋月明没有兴趣知道。
小龙女知道，但是她觉得还是不要说为好。
蝙蝠洞里的警报响了起来，蝙蝠侠立刻在键盘上敲击，眼花缭乱的代码闪现，蝙蝠侠抓到了这个小尾巴。
“是杰森说的那个孩子。”三代罗宾提姆·德雷克。
蝙蝠侠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这个孩子教导成罗宾，他们义警的生活充满着血腥和暴力，与反派的争斗每时每刻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起舞，在生死边缘游走。
提姆有爱他的父母，有优渥的家境，能受到良好的教育，他生活的很幸福，为什么要搅合到夜晚的工作呢？
小龙女也说:“咱们不幸，那是命苦，让别人快快乐乐的，不很好吗？”
秋月明不知道提姆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反正没过几天，他就是布鲁斯的养子了。
秋月明想到了达米安，那个布鲁斯的亲生儿子。
没有了拉撒路池，刺客联盟不像是另一个世界那么自傲和疯狂，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毕竟很多人都是冲着长生的诱惑才归顺的。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达米安。
反正要是有他的话，很快他就会来了，布鲁斯最近应该没有时间专门去刺客联盟打探，反正她马上要走了，韦恩庄园再鸡飞狗跳也影响不到她。
趁着还能再待一阵儿，蝙蝠侠又忙，提姆的训练是秋月明跟小龙女跟进的。
她们两个的路数其实不适合蝙蝠家的义警，他们打击罪犯最多的是拳拳到肉的打法，但是瘦小的提姆应该学她们的灵动。
离家的大蓝鸟听说有了一个新弟弟，也在百忙之中抽空回来了一趟。
他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应该是为了欢迎新成员，或者是知法犯法超速开车了。
迪克抗议道:“身为布鲁德海文的优秀警官，我怎么会开车超速呢。”
当然，作为义警夜翼的时候会，开蝙蝠车也会，他至今都忘不了坐着秋月明开的蝙蝠车，老老实实的按着限行速度走，那一点儿都不酷的好吗。
迪克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一腔母爱都快把提姆淹没了。
刚刚开始训练，还不是以后那个精通电脑的小侦探无助地看着秋月明。
秋月明制止了迪克明显吓到小朋友的行为:“迪克，你是受刺激了？”
迪克温柔的看着提姆:“不，我只是在努力做个好哥哥。”
他的语气忽然低沉了下去:“如果我对杰森再好一点，或许他就会更信任我，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落入小丑的圈套。”
“不，迪克，没必要这样，那是杰森自己蠢，怨不了别人。”杰森自己也明白，不然他为什么死活不愿意回来呢。
“杰森已经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并且表示一定要在回来的时候焕然一新，让你刮目相看。”
迪克马上快活了起来:“真的吗？有志气，真不愧是我弟弟。”
提姆也一脸兴奋，斗志满满。
他的偶像这么励志这么努力，他也要像偶像学习，争取早日出师。
秋月明没有打破他们的美好幻想。
希望以后见了那个身轻如燕两百磅的黑/道头子红头罩，他们还能记得今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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