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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膀右臂
六点就自然醒还精力充沛的那种基因上的天之骄子，说的就是他。
我离近了看，朋友们，没有皱纹没有黑眼圈。
“你看我干什么？”
他在煎蛋，这就是为什么我醒了。
一个精巧的椭圆形，有着恰到好处焦边的煎蛋，完全没有爆开卖相极好的煎肠。
“有我的份么？”
“起晚了就没有。”
好老板。
“今天有什么计划么？”
“我要去冰山餐厅，你负责继续把那里清理干净，下周冰山餐厅继续营业。”他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态切割他的肉排，胳膊完全没有靠在桌子上，把我衬得像流氓。
“而且我希望你看守着冰山餐厅。”（guard）
“什么意思，守大门的？”
“不完全准确，我希望你把所有闹事的人都扔出去。”
“你确实知道他地下室的包厢不对劲吧。”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如果有人来找茬，认为只有企鹅人能在这里营业想要我或者你滚出去，你就让他滚出去。”
“非常清楚。”（loud and clear）“那些海豹呢？”我非常讨厌他们。
“他们现在已经在哥谭动物园了。”
干的漂亮。
出门又是他开摩托车。哥谭的冷风呼啸着，天空阴云密布，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之间有一种熟稔的氛围，无言的默契，非常和谐，即使沉默也自在。
等我们到餐厅的时候，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把风雨关在门外，红头罩走向里间，我看着他脱口而出:“我该怎么叫你？”
他耸耸肩瘫着手，我就知道那是顺其自然的意思。
继续我昨天的活，我的工具还在原地，一些人沉默的走来走去重新装潢着大厅，有很多生面孔，也有一些是之前的企鹅人的部下。
看门的杰瑞米还在，哇哦。
我擦擦手走向他，他向我挥着手。
我们到后巷去，他点燃了一支烟。
我皱着眉头，他望着天吐出烟圈:“他不许我们在室内吸烟，看见他的时候也不行。”
本该如此。
“他盯上这里多久了？”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待遇更好，我闺女还想报什么兴趣班，现在我都有时间去接她了。”看来他肯定不想企鹅人回来了。
杰瑞米才是看大门的，不是你们预想的那种带胡子的大汉，他长的很有礼貌的样子，是个金发小伙。
就在当天下午，就有一波人前来捣乱，打了杰瑞米后冲了进来。
红头罩坐在沙发上向我点头，我就好像电视里那种忠心耿耿与自家老大心有灵犀的左膀右臂一样，挥挥手招了小弟冲出监控室打人。
这其实挺怪的，我想笑。
如果他想让我把人抓来我却把人打死了，如果他想让我把人打死我却把人抓来了，或者我只是把他们打一顿就扔走了怎么办？
但我很快发现这种纠结是根本没有必要的，他们把自己的大泥脚踩在我新拖干净的地上。
非常无礼，我揪着领头的就打。你知不知道下雨天地有多难干？
先抡两个大耳光，最后撩阴脚收尾，我给他套上鞋套拖进办公室，再让人把其他人都扔出去，开始继续拖我的地，其他人安静有序的打扫玻璃碴。
感觉气消了，问话也完事了，红头罩穿好外套向外走去，我进去把人拖出来。
“鞋套？认真的？”
“地很难扫。”我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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