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而生

作者:小蛇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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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6 章


      衙门内,程县丞正在密谋什么。

      突然杨枫眠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程县丞一看,全是街上的百姓,顿感不妙。

      走上前拦着杨枫眠:“杨县令,你去哪了?这些人怎么回事?”

      杨枫眠看着程县丞喘了一口气:“唉~程县丞在忙什么呢?”

      “我正在写宗卷呢。”程县丞呵呵一笑,尽量表现的常态一点。

      杨枫眠疑惑的歪歪脑袋:“写的什么宗卷?”

      程县丞想了想,一叹气:“唉,是那楚源,他居然想要买通衙门里的人,被我发现了。我这正写着宗卷想要递交给杨刺史,这要好好查查是谁怎么胆大不是?”

      程县丞意味深长的看着杨枫眠,一旁的耳舒也不安的看向他。

      杨枫眠眯着眼睛看程县丞,他话里的话他自然是听出来了,这是要揭发他呢。

      杨枫眠想了想,一时没有开口。

      程县丞继续说道:“这官吏与囚犯串通,该定什么罪呢?”

      程县丞故作思考着,看向杨枫眠。

      杨枫眠忍着脾气,突然一笑:“那程县丞宗卷写完了吗?”

      程县丞看杨枫眠一脸轻松的态度,一时半会心里打起了鼓,硬着头皮说道:“那是,我已经写完了。”

      “那好,那我们就一起去州府。”杨枫眠说着伸手搭上程县丞的肩膀,硬拉着他往外走去。

      耳舒连忙拿上程县丞写的宗卷,先是看了一眼。

      上面果然是对杨枫眠的揭发,看来程县丞已经打算下死手了。

      州府内
      杨刺史正准备着下班,不料杨枫眠带着几人。

      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杨刺史看着这一幕多少有些茫然。

      程县丞走进公堂内,见到杨刺史,变立马挣脱杨枫眠的手,打算先将一军。

      “杨刺史,我有要是禀报。”

      杨刺史看着这阵仗也是知道问题不小了,坐回位子上,冷声说道:“什么事?”

      程县丞狗腿道:“是这样的,我今日在衙门办差时。发现了有人想要和牢里的犯人串通!”

      程县丞说的大声极了,好像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说完还扭头看了杨枫眠一眼。

      杨刺史看着程县丞的小动作,看像杨枫眠:“是有此时?”

      杨枫眠耸耸肩:“我不知道啊,我在外面办事。”

      杨刺史一听,皱着脸说道:“你一个县令,有什么你不能吩咐下人去做吗?你成天的在外面跑什么!?”

      杨枫眠不服道:“是你说要亲力亲为的。”

      杨刺史说不过他,只觉得一阵头疼:“说吧!是谁?”

      程县丞看着杨枫眠一时没说话,杨枫眠对上程县丞的眼神,一脸坦然。

      程县丞看杨枫眠似乎不打算妥协,那没有办法了,只有大家同归于尽了。

      于是转身看着杨刺史大声说道:“是杨县令!今日我看到他从楚源的牢里走出来,然后就去找楚源的奴隶了!”

      一旁的老百姓都一声惊呼,齐刷刷的看向杨枫眠。

      杨刺史并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看着杨枫眠:“他的说的属实?”

      杨枫眠点点头,程县丞心惊杨枫眠居然承认了。

      而一旁的百姓们,又是一声惊呼,不敢相信的看着杨枫眠。

      杨枫眠听着这一声声惊呼,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现在不是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

      杨刺史看了一下局势:“这样,先把楚源带上来,当面对质。”

      耳舒一听主动揽职:“杨刺史我去吧!”

      一旁的程县丞咋咋呼呼道:“不行!他们都是一伙的,一定会串通一气的!”

      程县丞恶狠狠的瞪着耳舒,但是被杨枫眠瞪回去了。

      “我会让州府里的武侯去。”杨刺史命令武侯前去衙门带楚源过来。

      随后几人安静的等着,只有杨枫眠和程县丞之间用眼神互相博弈。

      杨刺史看两人,心力憔悴的喝了一口茶,心里抱怨道,又是父亲又是官的,他容易吗他。

      不一会,武侯带着楚源一路押了过来,楚源被拽的很不舒服,到了公堂,一把把武侯甩开:“跑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武侯不管楚源得抱怨,对杨刺史作揖,便退到一旁。

      杨枫眠看着这办事效率,不禁有些崇拜他阿爷了。

      “楚源,今日可有人来找过你?”杨刺史开始发问。

      楚源身上的枷锁很重,才背了一会就弄的他脖子酸痛:“你先把我身上的拷锁解了,我就说。”

      杨刺史哼一声,淡淡说道:“你要是不说,回牢里也给我带着。”

      “你!……老狐狸。”楚源咬牙切齿的看向杨枫眠和程县丞,指着两人说道:“他们两都来见过我。”

      “哦?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杨刺史气定神闲,对付这种小年轻他还是很有招的。

      程县丞走到楚源边上,提醒着说道:“小子,话要说清楚。”

      一旁的耳舒看着楚源,她有些担心楚源站在程县丞那边。

      突然想到什么,走向前:“杨刺史,我有事禀奏。”

      “什么事?”

      耳舒拿出程县丞写的宗卷:“这是程县丞写的宗卷,内容是揭发楚源收买人心一事。”

      一旁的楚源看向耳舒手里的宗卷。

      “把宗卷呈上来。”

      耳舒听令,一边向杨刺史走去,一边说道:“程县丞说他看见郎君见楚源,怀疑事情蹊跷,所以也跟进去了,那么……”

      耳舒回头看了一眼楚源:“若是楚源真的收买了县令,那为什么又要把县令供出来呢?他把县令供出来,那岂不是没人替他做事了?”

      耳舒把宗卷在桌案上铺好。

      杨刺史看着宗卷,念出了上面其中一段内容:“斯以为此时有所蹊跷,便向楚源查问,终以得出县令向楚源贿赂,便立马向刺史汇报。”

      杨刺史看着宗卷,问楚源:“你既然要收买县令,又为何又要出卖他?”

      楚源看向程县丞:“对啊,为什么呢?”

      程县丞看楚源看着自己,把头转向了一边。

      “我在问你!”杨刺史把惊堂木一拍,顿时刺耳的声音在公堂里回荡。

      楚源还没有被这么吓过,立马缩着脖子。

      待声音渐渐退去,才说道:“是这个姓程的,他说我要是把县令的话告诉他,他就帮我做事。”

      程县丞一听,不是紧张,而是一脸坦然道:“那是我为了套出口风,出的下策,我怎么可能和罪犯同流合污。”

      楚源看着程县丞一脸坦然的样子,不可不思议的啊了一声。

      程县丞无视楚源,继续说道:“若是我真的和楚源同流合污,我又为何要写那封宗卷。”

      杨枫眠眼睛一亮,终于到他想的地方了,立马开口说道:“因为你要借机诓骗楚源,借他的口风污蔑我。”

      程县丞冷哼一声:“这话怎么说?难不成是我逼着县令你去找他的?”

      “问题就在这里,我为何要去找楚源,就是因为程县丞不可信,我需要楚源的手下帮我去办件事。”

      杨枫眠说着转身对楚源说道:“我找你是说了什么话,把我和你说的话重复一遍。”

      程县丞急忙说道:“没必要说,就算是说了不过也是他的一面之词。”

      杨枫眠抓到程县丞的破绽:“这怎么会是一面之词呢?楚源没有必要帮我不是?”杨枫眠看向楚源。

      程县丞一时哑然,但是随即又说道:“你说我诬陷你,那你可有证据?”

      杨枫眠看着程县丞笑的张扬、明朗:“我当然有证据,到时楚源的手下把我要的人带来,就可以证实我说的话。”

      杨枫眠补充说道:“我找到了楚源的手下,只要楚源的手下出现这里,他可以证实我说的话。”

      程县丞一听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道:“我们又怎么能确定那不是你找的同伙?”

      杨枫眠指了指楚源:“他可以帮我佐证,楚源你还记得你的手下吧?”

      楚源点点头。

      程县丞立马咋咋呼呼的,指着来回指着楚源还杨枫眠:“杨刺史,你看,你看!他们这两人明显是串通一气是……是想要害我啊!”

      耳舒觉得好笑:“害你?难道不是你要害楚源吗?你就是想利用楚源邀功吧。又是死刑又是贿赂的,这几项罪名加在一块可以不用秋后问斩了。”

      耳舒意味深长的看向楚源。

      楚源一听,瞪着眼睛看向程县丞:“你说过如果我帮你对付杨枫眠,你就想办法放我出去的!”

      程县丞急得满脸通红:“一派胡言,杨县令这话可不能信啊!”

      杨刺史不满的看着杨枫眠。

      他是不相信他的儿子会做出不法勾当,但是他不相信也没用,他也不可能明着偏袒。

      杨枫眠看着父亲盯着自己,心虚的底下头。

      这确实让程县丞抓到把柄了,但是他也没办法啊,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杨刺史看着宗卷:“你既然说杨县令与罪犯同流合污,那么你控告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没有写?”
      杨刺史抬眼审视着程县丞。

      “我控告的内容就是同流合污一事。”

      杨刺史无语:“我知道了,那他们同流合污的内容是什么?是要造反,还是要刺杀我啊?”

      程县丞一说不出话,他以为事情会按照自己预测的路线发展,所以他没有太过细想这些。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有点失控。

      杨枫眠见程县丞说不出理由,不由得朝他挑挑眉,挑衅道:“怎么?程县丞想要控告我,却没有理由?”

      程县丞气急:“这同流合污难道还不够?!”

      程县丞转头对着杨刺史发问道:“杨刺史,你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就偏袒他!”

      杨刺史冷眼看着程县丞不说话,程县丞被看的心里发毛,一时有些泄气。

      而杨枫眠也冷眼看着程县丞,一时间公堂里静静悄悄的。

      耳舒站出来说道:“杨县令确实和楚源做了交易,但我不觉得这是贿赂。”

      程县丞怒视耳舒。

      而耳舒淡淡的说道:“我说的当然不算,但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百姓呢,让百姓来评理怎么样?”

      程县丞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这确实没有问题。

      耳舒见程县丞不反驳,自顾自的说道:“楚源在牢里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是家里人一直没有来探望,因为他是外地人。”

      “家里人或许道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像要见自己的奴隶,就是要奴隶回去找家人,对吧?”

      耳舒站在杨刺史的桌案边,这边是公堂里最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源。

      楚源眯着眼睛,不爽的看着耳舒,又是这种熟悉的压迫感。

      她一个奴隶凭什么在这里自说自话。

      楚源不自觉的点点头。

      耳舒继续说道:“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通知家里人才行。”

      “所以杨县令变答应了此时,顺便让楚源的手下帮忙办一件事,”耳舒顿了顿:“这算贿赂吗?”耳舒反问。

      程县丞义正言辞的说道:“当然!”

      耳舒反驳道:“不当然,这只是一次双方同意的一次交易。”

      程县丞冷哼一声:“说来说去,不还是和罪犯同流合污!”

      耳舒依旧反驳道:“这怎么算是同流合污呢?我们的交易犯法了吗?”

      程县丞一下子迟疑了。

      耳舒继续说道:“如果只是和犯人合作就算是同流合污的话,那以前查案的时候,不也要向犯人询问信息?不是也有和犯人一起合作的时候?”

      程县丞怒到:“你这是偷换概念!以前那些和犯人合作,是利用,是为了破案!”

      耳舒认同的点点头:“对啊!我们也是为了破案,为什么到程县丞这里就变成和罪犯同流合污了?”

      程县丞不屑的冷笑一声:“你们是为了破案?谁知道你们串通了什么?一面之词不可信!”

      耳舒笑笑:“那要是我证明了自己说的不是一面之词,是不是就算是这罪名不成立?”

      耳舒死死的看着程县丞。

      程县丞哑然,他看着耳舒一脸自信的样子,他开始犹豫了。

      杨刺史见二人对峙完,咳了一声,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咳!耳舒说的有理,程县丞你有异议?”

      “额……”程县丞无法反驳。

      杨刺史又看向百姓:“你们觉得有理吗?”

      众人还是互相看看,都点点头。

      “那好!既然无异议,耳舒证明你说的话。”

      耳舒看向杨枫眠。

      杨枫眠站出来说道:“一会儿楚源的下人会带个人来,倒是自能证明。”

      “那个人是来干什么的?”杨刺史问道。

      杨枫眠看向程县丞,一字一句说道:“那人当然是来揭穿程县丞的阴谋的!”

      程县丞看着杨枫眠,如果武侯没骗他的话,现在楚源的奴隶已经见阎王了,因该不会带来什么人。

      这么一想,程县丞硬气道:“好!如果没有人来的话,”程县丞转身对着杨刺史说道:“您可得给我一个说法,我可不想被冤枉!”

      “自然,”杨刺史说道:“你们不管是谁说了谎,我都绝不姑息!”杨刺史说的郑地有声。

      杨刺史看着地上跪着的百姓:“这些老百姓又是怎么回事?”

      杨枫眠解释道:“他们是人证,不过现在问他们也没用,等到时楚源的手下把人带来,在一起说,免得程县丞说我们冤枉他。”

      杨枫眠转身对百姓说道:“你们先起来吧。”

      几人爬起来,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

      过了好一会,人都没来,现在已是深夜了,公堂里的人都免不了开始打起了哈欠。

      程县丞看着公堂外的的天越来越黑,但是还是没见到有人进来,不免信心大增。

      走到杨枫眠面前嘚瑟道:“杨县令,你找的人呢?是迷路了吗?”

      杨枫眠看着程县丞恶心的嘴脸,闭上眼睛,忍住想一拳打到他脸上的冲动,眼不见为净。

      杨刺史也有些着急了,虽说他相信他的儿子。

      但是他真的怀疑他是否真的斗得过程县丞,看向耳舒,轻声咳了一声。

      耳舒听着动静,靠近了小声说道:“郎主?”

      “你说的人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

      耳舒犹豫的没有回答,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安子还没来。

      她看到程县丞一脸轻松的样子,都开始不自信了。

      而一旁等待的程县丞看到杨刺史与耳舒交头接,一时觉得不能光这么站住,得加把火。

      于是上前说道:“杨刺史,你看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人还是没来,这……”

      程县丞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杨刺史看向杨枫眠,而杨枫眠又看向了楚源,最好这小子能给他个说法。

      结果,楚源正靠着一位妇人的大腿上,睡着了。

      程县丞呵呵一笑:“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谁知道有没有那个人的存在呢?这是等到猴年马元也要等下去吗?”

      程县丞阴阳怪气的说道。

      杨刺史也不能做的太偏袒,生气的看着杨枫眠:“你说的人呢?”

      杨枫眠咬咬牙:“在给我半个时辰!”

      程县丞刚要说什么,但是被杨刺史抢先:“行!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要是人还没来,杨县令的事就算是定了!”程县丞看着杨枫眠阴阴的说道。

      杨枫眠正面回怼回去:“好!如果我说的人来了,程县丞到时你把嘴闭上,不要狡辩,耽误大家时间。”

      程县丞甩袖,走到一旁。

      接下来又是等待,而这次等待的时间更难熬。

      耳舒望着公堂外,漆黑的天,最终她的努力要白费了吗?

      那她怎么有脸见地下的父母兄长。

      杨枫眠看着耳舒惨白的脸色,走到耳舒身边:“耳舒?你怎么了?累了吗?”

      耳舒有些绝望的看着杨枫眠,声音有些沙哑道:“郎君……”

      杨枫眠安慰道:“别怕,如果最后出事了,我会取消你的奴籍。到时候,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一旁看着两人腻歪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真是一个大孝子,都不知道先安慰自己的老子吗?

      杨枫眠看了一眼杨刺史,伸手偷偷的拉上耳舒的手。

      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更心疼了。

      杨刺史看着两人的小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把茶杯砸到桌案上。

      杨枫眠无语道:“你干什么?至于吗?反正你要我一个儿子不多,少我一个儿子不少的。”

      “你!”杨刺史刚想开骂。

      突然公堂外隐隐传来一阵一阵叫骂声。

      耳舒一听,急忙跑出公堂,看着远处一个巨大的人影和他后面一堆的人影,心切的等着。

      直到人影跑的进了些,耳舒才算是看出来。

      前面的人背上背着一个人,远远看着身影就特别大。

      耳舒一喜,不顾杨枫眠,跑上前:“安子!你怎么现在才来?”

      安子喘着粗气:“不是你们说,要偷偷的吗?所以我就等到天黑才行动,结果碰上不良人巡夜了,妈的!给我一顿撵!”

      安子刚说完,后面的不良人也追了上来。

      耳舒把人挡住,解释了一下,巡夜的不良人知道耳舒是县令的下人,便也没有多做怀疑。

      毕竟,这已经到州府了。

      在他们眼里,安子就是一个傻子,偷人还往官府跑。

      杨枫眠也一路跟上来:“安子!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的命差点就在你手里折了!”

      安子背着一个成年男性跑了有一会了,在身强力壮的人也受不了,现在累的有点懵:“为什么?”

      杨刺史看着程县丞:“你真就这么说?”

      程县丞镇定下来:“杨县令!我说过,这是我出的计量,只是为了套出他的话而已。但是我绝对没有说过陷害杨县令这种话。杨县令他是自己跑去找楚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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