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东北人的异乡之旅

作者:酥酒醉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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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51 流浪者


      月下。
      两只酒杯碰撞,叮铃清脆的一声。
      陆啼眇笑道:“哟!还真碰了,谢谢你给我面子奥!”
      对面的人用酒杯挡住唇,嗤笑一声:“哼,你的面子就值这种小事?”
      月光下的人偶精致,一举一动都透着从容,陆啼眇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惊扰了月光:“这个先按下不表,你喝醉了不会发酒疯吧?”
      流浪者的眼睛微微眯起,“会,你现在还有时间逃走。”
      陆啼眇放下酒杯,拍拍脚边的药箱:“没事,我主业救死扶伤,而且我老抗造了。”
      流浪者看了眼她的略显瘦削的形体,诚实道:“没看出来。”
      陆啼眇不恼,“有功夫(时间)你看我怎么打架就知道我抗不抗造了。”
      这几天他们没有遇到任何危险,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了。今天这壶酒,还是冒险途中流浪者把人从深坑里救出来,那人当做谢礼赠送的。
      清风拂过,带来一片清凉。
      陆啼眇抬头望月,心里想着:“早知道学点礼乐好了。月明星稀,可惜了…”
      流浪者:“哼,要求还挺多,要不要我把大巴扎给你搬过来?”
      陆啼眇这才发现把话说出口了,她似是想起什么,忽的转头看向流浪者。
      “你…会跳舞吗?”
      流浪者白她一眼:“你要是会游泳,我就会跳舞。”
      陆啼眇失望的比划:“你不是在游历中修行嘛,那跳舞没学一学吗?”
      流浪者皮笑肉不笑:“二者之间没什么关系。我也从未听说过这种道理。你冒险的时候怎么不把游泳好好学学?旱—鸭—子—。”
      陆啼眇捂住心口,痛心疾首的批判他:“…精准打击!对我造成显著伤害!你比那导弹还会瞄准。”
      陆啼眇非要去犯个欠:“你瞅瞅,这长得多带劲er,就是这小嘴啊…有时候跟抹了蜜似的‘焦甜儿’(很甜)。”
      流浪者懒散的抬眼看她,那人在背对着月亮,眼尾似小钩子,勾来一片皎洁的月光。
      流浪者哼了一声:“…碍眼,不许笑。”
      陆啼眇一挑眉,轻笑出声:“稀奇了,还不让人乐了?”
      陆啼眇喝光杯中的酒,将酒杯滚着玩。流浪者没什么反应,他盯着月亮出神。那酒杯滚到流浪者面前,又掉到地上。
      陆啼眇看向他,这几天的作伴令人开心,他总会说出一些不客气的话来掩饰关心。
      他越这样陆啼眇越感兴趣,她就喜欢拧巴的,越拧巴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去犯欠儿,一直到流浪者忍无可忍‘奖励’她为止。

      忽的,远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大哥们…那个真是……别打别打!我真没私藏啊!饶命啊!”
      陆啼眇和流浪者对视一眼。两人很快找到声音来源。
      六七个盗宝团人员正拷打一个被吊起来的瘦小男人。
      男人哀嚎着:“大爷们,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就是我家的宝物了,我没胆子骗您啊!”
      陆啼眇微眯起眼,为首的头头背对他们,拎着一个灰色的破布袋子,骂道:“扯淡!你不是说你家财万贯吗!哼…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来你是不肯痛快说真话了!”
      听到这熟悉的音调,陆啼眇一笑,从藏身处大摇大摆走出来:“哥几个,好久不见啊,业务又发展到须弥了?”
      头头猛的转身,被暴揍的记忆一时涌上心头,他瞪大眼睛:“是你!”
      陆啼眇客套的笑:“是我。你们是现在投降还是咱们走遍流程?”
      牛二讨好似的嘿嘿笑,“诶呀,女侠您这话说的,咱们不打不相识,也算是老熟人了。这样,等小的们把这家伙的传家宝捞到手后,分您三成,您就当没看见行不行?”
      男人在空中嚷嚷:“小姐!您是冒险家吧!我给您报酬,求您救救我!我…我恐高啊!”
      陆啼眇很奇怪的看牛二一眼:“那我把你们都打趴下,宝物不就都是我的了?”
      牛二笑容一僵,心想:“…艹…他忘了这女侠战斗力远在他们之上了。”
      牛二咽了口口水,干巴巴道:“你这样做不行。”
      陆啼眇来了兴趣,问:“为啥?”
      “不厚道。”
      陆啼眇轻嗤一声:“你个抢劫的你说我不厚道?”
      牛二皱着眉,一脸心疼。权衡再三后,脸上露出一抹狠色,他掏出家伙事:“既然谈不拢,小的们!给我上!”
      陆啼眇挑挑眉,按住流浪者,眼神示意他不要动,随后自己拔剑迎了上去。
      十几秒钟后,陆啼眇蹲在鼻青脸肿,老实不少的牛二面前,和善的微笑:“冷静下来了吗?”
      牛二乖巧的点头,态度恭敬的只差给陆啼眇现场磕一个了:“冷静下来了。”
      陆啼眇轻笑一声,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流浪者身边,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样?抗造吧?”
      流浪者哼了一声,别扭的夸了一句:“身手不错。”
      陆啼眇听的直乐,“诶呦我,多说几句,就得意你夸我。”
      流浪者翻了个白眼,飞到上空去救吊起来的男人了。
      男人被救下来后,拍掉衣服上的土,又拽拽衣领,颇有风范的道谢:“多谢这位小姐还有这位先生的出手搭救。”
      陆啼眇点点头,好奇的问:“他们是怎么盯上你的?”
      男人尴尬一笑,挠挠头:“哈哈,听他们说应该是把我喝醉后的戏言当真了…哈哈…我只是夸大了一点事实…你们别这样看我啊,我真的只夸大了一点点…”
      陆啼眇扶额,原来是喝醉了吹牛b,被这几个二货当了真。
      牛二听着听着瞪大眼:“不是,你耍老子?!”
      陆啼眇瞪他一眼,牛二又闭上嘴乖乖的缩回去了。
      男人老脸一红,打开破布袋子:“哎,这怎么能叫耍你嘛,这个东西真的是我们家传下来的宝贝。”
      陆啼眇凑过去看,灰色破布上躺着一支灰扑扑的绿色‘树枝’,看上去不像是翡翠的,也不像是宝石的,估计也就值几千摩拉。
      流浪者只是瞥了一眼:“如果劫匪是我,我不会怀疑这种东西的价值。”
      男人嘿嘿一笑,刚想夸他识货,只听流浪者讽刺一笑,补充道:“一看就是糊弄人的。”
      男人动作一僵,撇撇嘴,小声的争辩:“你别看它破,它可是草神大人赐福过的物件。”
      流浪者挑眉:“就这?哼,那我可要否认她的品味了。”
      陆啼眇在一旁打圆场:“嗐,这个应该是当今最流行的复古风吧,只是看上去已经复古到魔神战争时期了。”
      男人连忙点头,将破布袋子往陆啼眇手上一塞,“啊对对对,我看此物和小姐您极相搭,就把此物当作报酬吧。”
      说罢,像是怕陆啼眇再朝他要摩拉,逃似的飞快跑走了。

      陆啼眇皱眉思索片刻,最后还是将它放进口袋里装好。
      流浪者抬抬下巴,示意陆啼眇去看那帮盗宝团成员:“怎么处理?”
      陆啼眇从旁边捡起一根绳子,扔到牛二怀里:“瞅啥啊,把他们绑起来,去总务司过节去吧。”
      牛二迫于陆啼眇的武力威胁,只好亲手把兄弟们一个接一个捆起来,他抹了把汗,低声说:“兄弟们,小…小什么来着无大谋,有朝一日一定要她好看!”
      陆啼眇一脚踹到牛二的腰上:“啧,你话怎么这么密呢,动作快点。”
      牛二膀大腰圆,再加上陆啼眇这一脚根本没用力。牛二只是揉揉腰,手上加快了动作。
      陆啼眇想亲自把他们送到须弥城去,半路上碰到一伙冒险家,正巧也是去须弥城,陆啼眇说了几句好话,把他们哄得开开心心的答应把盗宝团们押送到须弥城。

      甩掉盗宝团,陆啼眇一身轻松,拿出暗绿色树枝,透过它看天上的月亮。
      流浪者抱臂看着她的动作:“看出什么来了?只是一块破石头,他说是传家宝你还真信了?”
      陆啼眇视线一转,去瞧流浪者:“怎么说也是人家送的,就算不值钱也好好收着吧,也算是一番心意。”
      流浪者哼笑一声:“你倒是‘心善’。”
      陆啼眇没去深凿他阴阳怪气的‘心善’,收起石头,“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暗绿色的树枝状石头在陆啼眇指间极快的闪了一下。

      两人重返饮酒的地方,陆啼眇熟练的升起篝火,坐在火堆旁懒洋洋的烤火。暖黄色的火光在她的鼻尖上跃动,像一幅厚重的油画。
      流浪者坐在陆啼眇身边,很轻易的看见她长而弯的睫毛偶尔像蝴蝶翅膀一样上下扇动。她安静的盯着噼啪作响的火堆,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米外的草丛传开娑娑异响,剑几乎是瞬间出鞘,她厉声喝道:“谁!”
      草丛中跳出一只松鼠,怯生生地捡起地上的果实后,快速的爬到树上去了。
      陆啼眇歪歪头,确认安全后又变得无害极了。她微微眯起眼睛,半张脸埋进衣领里,眼睛缓慢的眨了眨。
      流浪者看出她的困意,向火堆里扔了几块木头,道:“想睡就去睡,你怕我偷袭你不成?”
      陆啼眇客气几句:“我来守夜吧,我不困,真不困,真的。”
      流浪者看了看她眼角打哈欠留下的泪珠,嗤笑一声:“你来?得了吧,我可不想在野兽的肚子里醒过来。”
      陆啼眇嘿嘿一笑,在篝火旁找了处地方。
      也许是地面太硬,陆啼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把那点困意都磨没了。
      流浪者的声音传开,莫名带上点篝火的暖意:“睡不着?”
      “挺奇怪的,明明困得要死,但硬是睡不着。诶,要不咱俩聊会天?”
      流浪者没有呛陆啼眇,而是反问道:“聊什么?”
      陆啼眇盯着上空的星空,“嗯…不知道,想到哪聊到哪吧。”
      陆啼眇随口一问:“你有没有在海灯节玩过?”
      流浪者漫不经心的回道:“看过几次。吵闹的像是第一次过节。”
      陆啼眇问:“明年海灯节有没有时间?我带你去玩?”
      流浪者回答的很快:“没有。”
      陆啼眇“哎——”了一声:“别拒绝的这么快嘛,海灯节很好玩的,有我在,你想要什么摊位的奖品我都能赢来。”
      流浪者哼了一声,脸上却带着浅笑:“幼稚。”
      陆啼眇继续插科打诨:“说真的呢,而且我也不是每年都有时间,我主动邀请你,你算是占到大便宜了。”
      流浪者:“哈?大便宜?没看出来。我想,你是那种邀请每一个认识的人,然后骗来的人其实只邀请了他们的人。哼,该说是诡计多端好呢,还是善于交际好呢。”
      陆啼眇心虚的翻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我睡了,晚安。”
      流浪者轻嗤一声,又向篝火中扔了几块木头。
      陆啼眇半只脚都已经跨入了梦乡,不远处那个白胡子老头挥舞着棋盘要和她下棋。
      她的耳边隐约传来一句呓语:“…看我心情吧。”
      陆啼眇在梦中掀了棋盘,对面的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她迷迷糊糊的想:“想去就直说呗,还‘看我心情’,真拧巴。啧,就喜欢这拧巴劲儿。”
      陆啼眇和流浪者没有结伴太久。
      当陆啼眇在雨林中遇见灰头土脸的空时,这趟结伴的旅程已经结束了。
      陆啼眇在空惊讶的目光中介绍:“空!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流浪者。”
      空面色复杂几次欲言又止,连派蒙也罕见的没有说话,而是躲在空身后显得有些警惕。流浪者在陆啼眇身边低声道:“寒暄就免了吧,没话找话的样子也太可笑了。”
      陆啼眇故作惊讶:“哟,听这语气,认识啊几位?”
      空点点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流浪者。须弥的一切都还好吗?”
      流浪者挑眉:“问我?呵,你觉得我一个‘罪人’会在乎它好或不好么?”
      陆啼眇在一旁打圆场:“须弥一直很好呀,我们这几天都在雨林里冒险,嗯…几天的时间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吧?再说了,就算有,不是还有艾尔海森嘛。”
      派蒙笑着:“对啊,那家伙最怕麻烦了,肯定会把须弥城的事情处理的很妥当。”
      陆啼眇又和空问起流浪者不知道的故事,空笑的很开心,很详细的回答了陆啼眇的问题。
      流浪者听到了什么‘容彩祭’‘八重堂’等等字眼。
      无聊至极的节日,一堆无所事事的人凑在一起,只为了庆祝什么无聊的东西。流浪者心想,压低帽子。
      陆啼眇的笑容总是温暖而不唐突,浅粉色的唇微弯,眉眼带笑,干净的像相片的白色底色。该说不说,流浪者觉得她的笑容还算入得了眼。
      可现在竟变得有些刺眼,她望向流浪者,想说什么话,流浪者抢先一步说:“我走了,奉劝一句,下次少管闲事。”
      陆啼眇怔了一下,随后又连忙留人:“诶!等等,好歹也要留下吃顿饭吧?”
      流浪者看了眼空和派蒙,又讽刺的笑:“不必了,毕竟我只是个‘罪人’罢了,最后重复一遍,少和我来往为好。”
      话音落地,他便走了。
      空揉揉头发,一脸尴尬:“是因为我们吗?其实我们也没有那么讨厌他。…也许是因为那些事吧…”
      派蒙也揉揉头,一脸苦闷:“眇眇姐…他…诶呀,派蒙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那些事也是旅行者告诉派蒙的…总之,他不像平常派蒙见到的非好即坏的人…”
      陆啼眇细眉微皱,只是留下一句:“稍等一会。”

      流浪者没走多远,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只是略微偏头,露出一点皙白的侧脸,问:“你追上来干什么?”
      陆啼眇深吸一口气,语速很快的道:“虽然你拧巴,说话不中听,挑拣……”
      流浪者抱臂哼了一声,背对着陆啼眇:“呵,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挑刺,未免也太小儿科了。”
      “但我还挺得意(喜欢)你的。”陆啼眇笑了一下,声音清亮:“你说自己是‘罪人’,但我没见过会让小团雀停在帽子上休息的‘罪人’。我更没见过因为一句可能是幻听的求救声而深入遗迹的‘罪人’。我也没听说过下雨主动把帽子扣我头上,甚至还要一脸不屑的说不想照顾一个病号的‘罪人’。”
      说到这,陆啼眇不由得轻笑几声。流浪者似是恼了,转过身凶巴巴的道:“笑什么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觉得你真的了解我么?”
      陆啼眇收敛笑容,她极为认真的盯着流浪者,声音很轻却砸在流浪者心里:“我远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你的自卑,你的痛苦,我都知道。”
      流浪者轻嗤道:“…明明什么都不记得,竟胆敢声称了解我?可笑。”
      陆啼眇一步步走到流浪者身前,手轻轻的按在他的心口上,垂下眼帘藏住眼中的心疼:“忙碌百年之久,你依旧没有找到渴求的‘心’。坠落的前一秒,你在想什么?绝望?不甘?还是回忆中的种种‘背叛’?亲手‘杀死’过去的自己…却又无法改变没落的未来…”
      流浪者紧紧握住陆啼眇的手腕,跌宕起伏的情绪都体现在手劲上了,他咬牙道:“你不可能知道这些!谁告诉你的?小吉祥草王?旅行者?还是‘她’?”
      陆啼眇安抚性拍拍他的手臂,手掌下的肌肉绷,她抬起眼睛,毫不避讳的直视他:“我知道你上一世犯过很多恶,虽是被欺骗,但做过的事就是做过了,不可以推卸责任。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
      恰在此时,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照在陆啼眇黑色的头发上,映出一片暖人的暖褐色。
      她弯起眼睛,笑的灿烂:“我实话说了吧,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喜欢你这人,你就是我陆啼眇能交付后背的朋友。”
      流浪者一怔,万千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几分钟后,像是才恢复了语言功能,他冷哼一声:“把我当做朋友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陆啼眇一挑眉,唇角微弯,笑的恣意:“我很早就说过了,‘我就喜欢危险的事,刺激。’”
      流浪者松开陆啼眇的手腕,那条看似柔弱的手臂上印着一圈显眼的红痕,他移开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啼眇的话,他显得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陆啼眇嘿嘿一笑,“你猜?嗬——这白眼翻的。”
      流浪者压低声音:“‘降临者’?”
      陆啼眇一笑,算是默认了。
      即使她是降临者,可又有一些事说不通,流浪者微眯眼睛,审视面前的人:“你知道我的一切,对么?就算是‘降临者’也无法做到事事知晓,你…还有身份。”
      陆啼眇收敛笑容,露出点平日隐藏的锋利,“刨根问底不是好事。”
      她又话锋一转,很认真的对他说:“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背叛’你,我的秘密于你而言并无益处。”
      流浪者轻蔑的嘁一声:“知道了,只不过是随口一问,谁会在乎答案。”
      陆啼眇嘿嘿一笑:“心情好点没?跟我回去,至少要好好吃顿饭再走吧?”
      流浪者嘴上说着不要,但很身体很诚实的和陆啼眇并肩而行,乖乖的回去了。

      回去后流浪者似是嫌弃她动作慢,不让她露一手,简单吃过一顿饭后,临走前流浪者一言不吭的扔给她一盒药膏,随后背对她挥挥手,走了。
      陆啼眇打开闻了一下,是些治疗红肿的药草做的。应该是给她用来消手腕上的红痕的。
      陆啼眇觉得没必要,那玩意儿顶多一天就自己消下去了,还用得着涂药?让她那边的朋友知道了不得怎么嘲笑她虚惊呢。
      这么想着,陆啼眇把放进药箱,突然她又想:嘶——给一个医生送药,他到底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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